27、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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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望,難受……”桑蕪看著景望說道,眸光水波瀲滟。 景望抿著嘴唇忍受著桑蕪的挑逗,顫抖的眼皮顯示著他的不平靜。 他喘著粗氣,將掛在自己身上的桑蕪撥下去。 “阿蕪,我?guī)湍慵偨?,站好?!本巴谅晫λf道。 他在山洞中找了一處稍微干燥一點的地方,解開桑蕪的斗篷攤在小腿高的石頭上,讓桑蕪躺上去。 桑蕪以為景望要和她交媾,聽從他的話,半枕在石頭上。 山洞內(nèi)萬籟俱靜,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都能聽見。 景望打燃火石,點燃燭火,將昏暗的山洞照得透亮。 蜿蜒的水流和滲著水的山壁,再往里瞧,是傾流而下的瀑布,好似置身水簾洞一般。 桑蕪從未見過這樣的自然奇景,眼眸中倒影出燭火的光芒,一時間竟忘記自己的情潮。 “阿蕪?!本巴嵵氐卣f道。 桑蕪回頭望著近在咫尺的阿望,呼吸交纏,心跳得快要撞出胸腔。 少年的雙手撐在她的身側(cè),將她完全籠罩在內(nèi),壓得她無路可逃。 情勢仿佛瞬間調(diào)轉(zhuǎn),她從少年的眼睛里看到危險的訊息,方才調(diào)戲景望的勇氣蕩然無存。 她感覺自己在景望的眼中變成了一塊甜美的糕點,就像是瑤華宮他回味著的桃脯。 緊張。 她沒有這么緊張過,手都不知道往哪里安放。 她明知道景望并不會因為她和陛下的茍合就看輕她,可還是心慌意亂,怕他露出一丁點失望的神色。 她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了。 “阿蕪,你要是不愿意,”景望的指腹擦過她清減不少的臉頰,“我可以隨時停下來?!?/br> “沒有,”桑蕪連忙否認,阿望眼中的柔情快要將她化開,她小聲吶吶著,“愿意的?!?/br> 景望得到首肯,顫抖著手指將她的裙裾堆疊到腰際,解開她的褻褲。 桃花般的陰阜暴露在空氣中,粉嫩得宛如處子。 他沒有解開自己的褻褲,而是將guntang的唇湊近陰阜,在上面舔舐碾磨。 桑蕪驚了一跳,沒有想到景望居然這般直接,上來就用嘴舔她的陰阜。 “啊……” 蚌rou似乎受不住這等陡然而至的刺激,瑟縮著往后擠,陰阜上柔軟稀疏的毛發(fā)打著可愛的卷,蓋在脆弱的陰阜上,沾上少年清亮的口津。 愉悅的呻吟極大程度上鼓舞了景望的動作,他越發(fā)賣力的舔舐著敏感的軟rou,舌尖在溝壑間刮弄,企圖刮出更多的汁水。 桑蕪被舔舐得眸底沾染上情欲的緋紅,眼角眉梢都是媚意,脖頸上都透著靡麗的粉,真像剛出世的桃花妖一般。 “不要了……阿望……不要了……好了……”桑蕪被阿望的攻勢打得還沒兩下就棄械投降。 不過這次向來將她的話奉為圭臬的阿望卻沒有那么好說話,三日春的yin性不被釋放的話,會憋出毛病的。 其他話他都可以聽,這個話不能聽。 何況,陰阜中的蜜水在她哭喊的時候更加豐沛,阿蕪應該是喜歡的。 桑蕪沒有想到阿望上來就給她這么一個大招,舌頭并不比roubang,沒有被撐開的苦痛和被頂?shù)阶钌钐幍乃崧?,只有極致的歡愉。 如同沉浸在一片汪洋之中,海水溫柔地撫弄著她的周身。 陰阜上的珍珠被含住,反復吸吮…… 似乎怕傷到她,還將珍珠特意避開他的牙尖,只用舌頭卷弄糾纏。 這樣滿心的愛意和體貼比身下傳來的快感更讓她愉悅,她的阿望,最好的阿望。 “進來……”桑蕪邀請著他的進入。 她之前就摸到了他硬挺的roubang,應該憋得很難受吧。 她想完全接納他,同他融為一體。 景望恍若未聞,舌尖模仿著性器往她的陰蒂上戳刺,快到只剩下殘影。 快感來得洶涌,桑蕪腦海中白光一閃,毫無預料地到達高潮。 花xue中的yin液傾瀉而出,好似失禁一般從粉嫩的xue口流出,將鋪在地上的斗篷全都洇濕。 桑蕪羞憤欲死,眼神閃爍,不敢看他。 “好些了嗎?”景望抬頭,唇齒間還沾著一根她的陰毛,唇上潤澤著水光。 桑蕪癡愣著望著他看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阿望在問她什么。 “好……多了……”她小聲地說道。 “那早點睡吧。”景望將她濡濕的褻褲脫下,斗篷也挪到一側(cè)。 這些東西不好再帶上路,只能銷毀。 桑蕪沒有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她想和他睡覺,他卻只想讓她睡覺。 如果不是剛才硬挺的roubang并不是她的錯覺,她還以為景望是那方面不行。 “為何要忍著?”桑蕪不理解,轉(zhuǎn)而她又想到,“我也可以幫你的。” 景望的耳朵瞬間紅透,比冬天熟透的柿子還要紅上幾分。 桑蕪得了調(diào)戲他的樂趣,拖著酸軟的雙腿從坐著的石頭上起身,踮起腳尖親了他一口。 “會生病,要趕路,”景望從包裹中取出干凈的毛毯讓她躺下,又從中翻出備好的糕點和水囊遞給她,“沒有條件換衣袍,阿蕪先忍忍,等我們快到集鎮(zhèn)的時候再換。” 桑蕪拗不過他,輕哼一聲,心中憋著一口氣,吃了兩口糕點就不肯再吃,先睡下了。 景望無奈地撫著她的臉頰和眼底的疲憊,坐在她身邊守夜。 - 桑蕪醒過來的時候,是在景望寬闊的脊背上,他將她用毛毯包裹起來捆縛著他的肩背。 她愣怔好久才品出不對味來,住在公主府的時候,偶爾會上街逛逛,看到那些帶著孩子勞作的婦人就是這樣將小孩捆在身后。 “哼?!鄙J徤鴲灇?。 景望摸不著頭腦,公主怎么又哼了,是他哪里惹公主不高興了嗎? “阿蕪?!彼囂降貑柫艘痪?。 天還沒有完全亮,藍中帶灰的天幕籠罩在密林之上,月白的光線在密林中艱難地向著生靈傳達著訊息。 “哼?!鄙J彁瀽灥赜趾吡艘宦?。 “是不是綁著不舒服?”景望再次問道,步履如飛地往前走著。 他要在三日內(nèi)趕完五日的行程,三日春并不是什么好惹的春藥。 他聽說過有個女子抗住了三日春的藥效,那也是因為三日春被中斷過一日,所以反應沒有完全融入骨血的三日春藥效大而已。 “沒有?!鄙J彶渲巴募绫?。 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就是被當成小娃娃被綁在身后么?她就是阿望的大娃娃,以后還要給阿望生小娃娃。 景望被三日春折磨得腦袋抽疼,進一步是無底深澗,退一步是萬丈深淵。 他本想著,就算他死了,阿蕪也能好好地活下去,如今發(fā)現(xiàn)并不是那么回事。 沒有光亮的前路,該何去何從? 景望背著她,爬過懸崖峭壁,走過淺水溪流,終于趕在距離三日還有兩個時辰的時候,趕到代郡縣縣城。 他來之前早就聽說過代郡縣暴亂的事情,因而對縣城破敗凋敝的景象見怪不怪。 他找了一戶干凈的客棧,掏出懷中的碎銀放在柜面。 “一間上房?!?/br> “郎君這點銀錢可能不夠?!毙《倚χ鴮⑺殂y收進懷中,打量著景望。 這個時候能在縣城中穿得這么干凈體面的,不是有些銀錢,就是有些本事的。 他瞅著少年小白臉的面向,和他懷中摟著的婦人裝扮的女子,猜度著他是拐了別人家的小娘子出來晃蕩的富家公子哥兒。 “多少?”景望陳懇地問道。 亂世里,客棧漲價也是常事。 桑蕪看著景望一臉好騙的模樣和小二的jian詐咬牙切齒,湊在景望的耳邊說道。 “別聽他的,他就想詐你的錢袋,將你的配劍砸他臉上。” 景望無奈地看著桑蕪,他的小公主真可愛,難道他看起來就那么像是會著別人道的人么? 小二用手指比了個三。 景望從懷中再掏出一錢銀子放在柜桌上,又被小二嬉笑著收走。 “不是三錢,是三兩。”小二的眼神赤裸裸地黏在桑蕪身上。 這小婦人,臉蛋稍微遜色了些,身段可是極品,腰肢裊娜,媚態(tài)橫生,偏生那雙眼睛又是極為清亮透底的,又純又欲,難怪這般俊俏的公子哥肯舍了家中父母同她私奔至此。 景望瞅見小二的眼神,直接抽出劍身,將劍尖抵在小二的喉嚨口,目光寒涼地看著他。 看起來溫順無害的氣質(zhì),在拔出配劍之后變得尤為涼薄疏離,望著小二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從尸山血海中踏過的氣勢哪里是那么好掩蓋的。 小二知道自己這是碰到硬茬了,有眼無珠,他在心中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堆著笑同景望賠罪。 “有眼不識泰山,俠客恕罪,俠客恕罪。”他告饒。 “帶路?!本巴掌鹋鋭Γf道。 小二擦著頭頂?shù)暮?,可真是個怪人,拔劍之后好似不是一個人一樣。 他將景望和桑蕪帶到天字房門口,又去廚房給他們燒熱水。他將毛巾搭在肩膀上,搖頭晃腦得表示自己實在是懂事。 景望在踏入房間后就關上門窗,將桑蕪抵在桌沿舔舐著她的唇角。 “累嗎?”景望松開對她的桎梏。 桑蕪搖頭,摸著他下頜上的青茬,他背著她日夜兼程都不嫌累,她累什么。 “你睡吧。”桑蕪心疼地看著他眼底的青黑。 “現(xiàn)在還不能睡,”景望盯著她柔嫩的雙唇,“有要事得辦?!?/br> 桑蕪聽懂他言語中的暗示,羞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等一會也沒關系的?!鄙J徍氯唬煤孟袼卸嗉鄙话?。 “等不了。”景望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下樓去催熱水。 客棧的浴桶很大,他提著熱水上樓,推門就見桑蕪半解衣衫,坐在床沿等著他。 “先沐浴?!彼麑⑸J彽囊律劳氏?,饒是已經(jīng)見過兩次,依舊讓他心跳加速。 鎖骨纖細,椒乳挺翹,腰肢柔韌,雙腿筆直…… 他瘋狂吞咽著口水,有點想現(xiàn)在就將少女吞吃入腹,指尖因為興奮戰(zhàn)栗著,不知道該落在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