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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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蕪虛踩著步子回房間的時候,倒是有些詫異今日裴惜則沒有拉著她測試敏感度的事情。 估計是看她心情不好,正好休息一天吧,不知道他得到的結(jié)果究竟是什么。 其實她也有想過這是不是裴惜則占她便宜的方式,可他在撫弄自己的肌膚和舔弄陰阜花xue的時候,表情再正經(jīng)不過,加上阿望一直在旁邊為他說好話,神醫(yī)說不定就是有自己獨特的方法,她也就稍稍放下芥蒂。 平時裴惜則舔弄和嘗她yin水的味道時,她都羞怯得不敢呻吟,被他誘導得才漸漸放松。 現(xiàn)在沒有了guntang的唇舌在花xue中攪弄,甬洞中反倒空虛著想要異物的插入。 她躺在天字房的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脫下自己的裙衫,將手伸進下面的密地,輕柔地揉弄著自己的陰蒂,時不時發(fā)出幾聲低低的呻吟。 熱意從小腹處涌上來,粉瑩可愛的腳趾蜷縮著…… 隔壁房間,裴惜則開著窗戶同對面的街道拐角處衣衫襤褸的小童打著手勢。 不經(jīng)意間,他看到街道盡頭出現(xiàn)的玄衣人影,袖口緊束,步伐矯健,不是景望還能是誰? 沒想到他這個時候回來了。 裴惜則同景望點點頭,示意他上樓,有事同他詳談。 他能在各國之間游刃有余的原因,不只是因為他醫(yī)術(shù)高超,還有就是他向來懂得權(quán)衡。 做一件事情得到的好處遠比惹到的麻煩要少,那就沒有必要了。 裴惜則閉上雙眼,烏木簪別在發(fā)頂,長發(fā)披散著散在腦后,一襲青衫站在窗前,襯著蒙蒙細雨,粉墻黛瓦,真如江南畫中人。 他腦海中全是桑蕪被調(diào)教得秾麗的眉眼,胸前的兩點酸梅,以及身下飽滿的花丘…… 腹下腫脹發(fā)熱,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這樣放棄,總覺得不甘心。 總說著不談道德,可真要做起來的時候,還是難過心里這道坎。 他濟世救人的名聲也并非是他虛造,心中對自己說著放棄吧沒有希望的,行動卻是用盡全力做到最好。 景望對他夫人的擔憂無非是三日春發(fā)作的時候,沒有可靠的男子替他夫人解毒,會讓他夫人斃命罷了。 他就當再做一次善事,將景姑娘的三日春根治吧,于情于理這事情也是他生起的。 至于他自己的“隱疾”,景蕪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證明了他并沒有問題。他的欲根,挑一些就挑一些吧,人生總不是只有交媾一事。 客棧里面終歸是不方便,藥材和醫(yī)書都是極少,他得去城東的藥鋪看看,就是少不得要和那人打交道了。 裴惜則聽見上樓的步伐,直接往天字房去了,嘴角輕抬,猜是景望回來就去見景蕪了。 - 桑蕪正在高潮的余韻當中,衣物散亂,被陡然出現(xiàn)的敲門聲嚇得差點心臟驟停。 “阿蕪,是我,開門?!?/br> 敲門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年沉穩(wěn)的嗓音。 桑蕪攏好衣服,拉開門栓撲到他的懷里。 “阿望,你怎么才回來?” 聲音委屈得不得了。 景望將她摟在懷中,捏了捏她的臉蛋。 “進去說。” 他警惕性地朝四周掃視了一圈,確認沒有人偷聽后,關(guān)好門窗,拉著桑蕪在茶桌邊坐下,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 “阿蕪,我找到世外桃源了,”景望面色疲憊,停頓一下繼續(xù)說道,“全城都在戒嚴,不知道江家什么時候會攻進來,我們要盡快離開?!?/br> “嗯嗯,”桑蕪點頭,準備收拾東西,“那三日春怎么辦?” “去問一下裴大夫,看他愿不愿意同我們走……”景望說道,“你留在這里,我同他說幾句話就過來接你?!?/br> 他推門而出,敲響了隔壁地字號的房門。 如果他沒有意會錯誤的話,裴惜則應(yīng)該是想和他單獨談?wù)劇?/br> 裴惜則確實是在等。 “請進。” “請問裴大夫找在下所為何事?” 景望推門而入,回客棧的時候,見他和桑蕪不在同一房間,就猜到他和桑蕪之間的關(guān)系是出了問題,也不知道勸他一道搬去世外桃源的事情能不能成。 “景公子的托付,在下估計無能為力,”裴惜則給他倒了杯茶說道,“或許,你該和景姑娘好好談?wù)??!?/br> 景望愣怔,不知道該怎么接過話題。 “我……并不是要將她托付給你,”他斟酌著用詞,“只是希望您能治好她的三日春,阿蕪她看著嬌氣,其實很堅強,離開我她也能活下去,我只是……我只是想讓她過的好一些?!?/br> 氣氛陷入綿長的沉默,景望又添了一句。 “只要您能治好她,我什么都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我能做到?!?/br> 裴惜則看著端坐在自己面前手足無措的少年,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愛意。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愛意嗎?他見慣太多拋下重病不治的發(fā)妻另娶新婦的,也見過看似恩愛不離的因兩句爭吵就分崩離析的…… 他恍惚間想起在齊國的時候,東宮住著的蕭姑娘,宮人都說太子將她寵到天上,旁人見她一眼都要被挖去眼珠,最后還不是被喂下三日春不知所終。 人心難測。 裴惜則突然就想不計后果地試一把,看看那位景姑娘,是否也堅定地選擇他。 “我答應(yīng)你,至于條件,等我想好再說?!迸嵯t點頭應(yīng)允。 “在下時日無多,裴大夫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景望剩下的話含在嘴里。 “多久?”裴惜則抿了一口茶,心中暗道果然,“將手伸出來?!?/br> “兩個半月,沒有用的,是蠱毒?!?/br> 景望拒絕了裴惜則的好意,從他進入無常樓的那刻開始,他就知道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結(jié)局。 無常樓給他種下的蠱毒承自南疆,數(shù)百年來無人可解,裴惜則并不修習此類,任憑他醫(yī)術(shù)再高超也毫無辦法。 裴惜則也不強求,他并不擅長蠱毒此道,或許他早年在南疆認識的醫(yī)者還能嘗試,可惜他這些年同他失去聯(lián)系,并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在何處。 景望又同他說了找到世外桃源的事情,并告知他江家動作的事情,讓他一同前去。 裴惜則思忖了半柱香的時間后點頭應(yīng)允,沒了后顧之憂,景蕪當然是要吃的。 三日春他也不是不能解,不過是費些時日罷了。 - 景望帶著桑蕪和裴惜則同小二結(jié)好房錢,等天一黑就帶著他們二人出城。 他自己能在白天的時候抓住守衛(wèi)執(zhí)勤的空檔進城,帶上兩個人就不一定了。 夜色是黝黝的黑,看不到一顆星子。 景望背著桑蕪走到南城的缺口處,爬上城樓就見遠處站著兩排的官兵,舉著火把在巡邏。 依稀能聽見他們在談天,出現(xiàn)江家大小姐以及布告的字樣。 景望的心提到嗓子眼,他尋找桃源回來的時候當然看見了布告,陛下想用他身中蠱毒的事情威脅阿蕪回去。 如果讓阿蕪看到,他想都不敢想,這也是他著急帶她出來的主要原因。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回宮的,他不想成為陛下威脅她的工具。 從逃出宮的那天開始,陛下就不會放過他。哪怕他愿意給他解藥,也不過是另一種程度的生不如死罷了。 官兵的談話聲順著風傳過來,桑蕪躲在矮墻后面屏氣凝神。 “聽說了嗎,上頭要換人了?!?/br> “不是才換了沒幾個月么,怎么又要換?” “陛下看中江大小姐,派她來接替江相的位置治理江陵?!?/br> “不是說陛下要娶江姬么?” “你消息也太落后了……” …… 桑蕪的垂下眼瞼,原來?;?,竟然沒有要娶江jiejie的意思么?那為什么要將她安排在瑤華宮。 就算是這樣,她也不想再回宮。 偶爾夜深人靜時,閉上雙眼都是他不顧她的意見,將她按在烏瑞街的巷口,在眾目睽睽之下cao弄她的樣子。 他沒有將她當做meimei,更沒有將她當zuoai人,不過是玩意兒罷了。 明知道她最不愿意讓阿望見到,還用那樣的手段來羞辱她。 她咬住自己的舌尖,疼痛在舌尖蔓延開,腦袋瞬間清醒不少。 景望見他們并沒有談到布告的事情,心下松了口氣,望著垂眸的桑蕪和淡定得好似在自家院中行走的裴惜則,低聲讓他們一會往西南方向跑。 他縱身躍到官兵前引開眾人,喊追喊捉聲立刻連成一片。 裴惜則牽著桑蕪的手,奔到景望所說的坡地等著他。 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三人才穿柳過溪,撥開林中隱蔽的綠藤,在黑暗的甬洞中行了一里的路程才到景望口中的世外桃源。 桑蕪被驟亮的天色晃花了眼睛,瞇著雙眼過了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遠處是百尺見寬的湖泊,平滑如鏡,湖中心的小島上有株茂盛的花樹,櫻粉色的花瓣紛紛揚揚灑在湖面,偶爾有些撒在樹下蔥蘢的草地上,美得不似人間。 山谷里鳥鳴啾啾,碧空如洗。 饒是裴惜則見慣各國美景,也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得說不出話。 谷中還有一處竹屋和尚未搭建完全的古木宅院,竹屋旁栽種著藤蘿花木,宛如仙境。 裴惜則掀開竹簾,果然只有一張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