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地獄
書迷正在閱讀:圣潔的神官、【總攻】皇子性愛系統(tǒng)、【女攻】練手專用、美人淪為壁尻、天后進化論、春苑之奴隸舟棠BDSM、夜花、不是喜歡御姐,只是喜歡你(甜rou,短篇)、她偷歡無度、theroseis
“公主要我將江家上下九十三口人命,都綁在一人身上嗎?” “公主要我將江家上下九十三口人命,都綁在一人身上嗎?” …… 桑蕪軟倒在地,鶴青衣衫沾上塵土也恍若未覺。 “阿蕪……”景望掙開繩索抱著她,焦急地喚著她的名字。 少女面如金紙,好半晌才回過神。 她竟有些痛恨自己的敏銳,江相的死是因為她嗎?她問不出口,不敢抬頭看江月婉的雙眼。 “江jiejie,讓他走吧,我跟你回桑都?!鄙J彽椭^,火把照在她的羽睫上,在眼瞼上留下暗影。 江月婉知道她這是妥協(xié)了,不管景望活著與否,她都會活著同她回去。 晚間的風吹散額前的鬢發(fā),白袍女子站在城門下,轉(zhuǎn)身看著青石磚表面干涸的鮮血,空氣中的咸腥讓人幾欲作嘔。 江家一脈算是暫時保住性命了。 桑蕪任由景望將她打橫抱起,倚靠在他的懷中閉目沉思,恍恍惚惚又夢見她同江月婉幼年相識的時候。 “我姓桑,字蕪,荒蕪的蕪,你叫什么名字?” “臣女江月婉,月照川湖外,婉鳴錦蓋垂的月婉?!?/br> …… 景望擦著她額頭滲出的細汗,阿蕪明顯是被魘住了。 他跟在江月婉的馬后,走到江宅的時候停住腳步。 “令尊的死,真的與公主有關嗎?”景望換了個能讓桑蕪舒服躺著的姿勢。 “是,”江月婉湊到他的耳畔對他說道,“你永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祖父為江陵安定奉獻到死,家父為桑國的江山社稷鞠躬盡瘁,居然會因為沒能找到公主被毒酒賜死,下一個就該到我了吧?!?/br> 她退離景望兩步的距離,月色照在她蒼白的臉頰,愈發(fā)顯得幽暗莫測。 “景侍衛(wèi),你說,人為什么要活著?”江月婉帶他踏步進宅院。 滿目白幡飄揚,紙錢被陰風吹起,貼在他的皂靴上。 明明是春日好時光,宅內(nèi)卻一片沉寂蕭索。 景望陪著桑蕪休息一晚,次日天還未亮就出發(fā)往桑都趕,憑他的腳程,一天多就可以到。 他不想讓阿蕪擔心。 桑蕪跟著江月婉從官道回京,路上正正好走了半個月。 隨行的下人每天聽著馬車內(nèi)傳出的細弱呻吟,都有些心猿意馬,全憑江月婉的手段和公主的身份壓著,并沒有生什么事端。 桑蕪掀開車簾,望著城門熟悉的鎏金桑都二字,剛想喊一聲阿望,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公主,請下車?!苯峦襁f出手掌,進桑都,四駒馬車不得通行,得換乘單馬。 桑蕪搭在她的手掌上,踩著蹲凳下馬車,儼然又是儀態(tài)萬方的桑國公主。 “那是些什么人?”桑蕪好奇地看著一隊車馬入城,服飾全然不是桑國的風格。 “齊國來使?!苯峦癫挥僬劇?/br> 邊關戰(zhàn)事不休,連敗兩城,如今怕是齊國來討要好處來了。 桑蕪嗯了一聲,不再追問。 - 勤政殿內(nèi),書案上摞著高高的竹簡。 ?;比嘀~角,眸子緊閉,聽小太監(jiān)念著奏章,看起來像是要睡著了。 “公主到哪兒了?”他放下手肘問道。 念奏章的小太監(jiān)立刻停下,退到一側。 小九躬身湊近,將熬好的湯藥遞到?;钡拿媲?,輕聲說道。 “已到城門口?!?/br> “江姬最近倒是乖覺,比她老子好用,”桑槐灌下湯藥,擱下藥碗,“景望現(xiàn)在如何?” “傷還沒好,不過是吊著口氣罷了。”小九斟酌著用詞。 “別讓他死了?!鄙;钡念~角又開始抽抽得疼,腦海中好似有人在拉扯他的神經(jīng),鈍痛一波接著一波。 “奴才省得?!毙【胖肋@是沒有他的用處了,準備退到殿外守著。 ?;痹诖藭r叫住他。 “給孤找一條軟鞭過來,另外,讓公主進宮就去繁院,不必來向孤請安?!?/br> 小九拿著的雕云紋浮塵抖了抖,終究還是應了句諾,退出殿外。 “計嬰,你意外么?”他側頭望向角落里的小太監(jiān)。 “奴才不知?!庇媼氩槐安豢旱鼗氐馈?/br> “你這樣真是無趣得緊,”?;贝蛄恐谡顑?nèi)的陳設,“你說,孤該叫你堂弟,還是表弟?” 計嬰抿著嘴唇?jīng)]有回答。 “當年母后一把火將勤政殿燒了的時候,孤總在想,父王對母后呵護備至,為什么她總是不領情,是不是女子皆是如此?不愛就半點情面都不留,連兄妹情誼都能拋得干干凈凈?!?/br> “世人都說父王和母后是殉情,哪里知道她是為她的情郎報仇……” “計嬰,你說阿蕪會找我報仇嗎?” “孤最近冥冥中有種預感,孤會死在她手里?!?/br> “在孤死在她手里之前,孤先死在她身上吧,計嬰,你覺得孤這個想法怎么樣?” …… 桑槐的面龐上浮現(xiàn)癲狂的神色,手握成拳重重地錘了下書案,殷紅的血從掌心滲出,將書案上的竹簡浸濕。 “孤有時候真羨慕父王,能和自己的愛人葬在一起,又恨他給我留下這千瘡百孔的桑國,瑤華宮的建造掏空大半個國庫,孤在位期間自問勤勉,也擋不住天災人禍。” “計嬰,桑國數(shù)百年的基業(yè),會葬送在孤手里嗎?” 桑槐說完又大笑不止。 “解發(fā)道人同孤說,桑國敗于公主,興于公主,還讓我放寬心,勿要多思多慮。” “孤倒要看看,她能怎么個敗法?!?/br> ?;闭f完,起身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計嬰一眼,闊步離開。 - 桑蕪甫一進宮就被送到繁院。 院中的山夢花已經(jīng)盛開,擁擁簇簇擠作一團,翠竹褪去青嫩,抽出蒼青的茂盛。 竟然是春末了。 桑蕪顫抖著推開雕花木門,繞過山水屏風,就見?;弊诎尾酱采?,腿上放著一條軟鞭,朝她看過來。 誰也沒有先開口,耀目的光被屋檐阻隔在外,空氣中隱隱約約浮動著草木的香氣,微風吹動翠竹發(fā)出窸窸窣窣的響聲。 桑蕪望著烏木桌上空空如也的白釉瓷瓶,一件件地脫著自己的衣衫,直到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 “陛下?!彼淌懿涣诉@種寂靜無聲的折磨,開口說道。 “孤嫌臟?!鄙;睂⑺系絻舴浚晗粗募∧w。 白皙幼嫩的肌膚被搓得通紅,他捏著她手掌上的薄繭,似笑非笑。 “你就這么賤?錦衣玉食的日子你不過,非要跟著侍衛(wèi)私奔?!?/br> “是我攛掇他的,”桑蕪任由他擺弄,“要做就做,不做的話我要睡了?!?/br> 一路舟車勞頓,她沒有睡過好覺,閉上雙眼就是江相嘴角流下的烏血,含恨問她為什么。 深宮即地獄。 桑蕪被綁在床沿,從頭到腳都動彈不得,麻繩勒著她的花唇,粗礪地碾磨下身的幼嫩,蹭出來的yin水將麻繩打濕。 她咬牙忍受著花xue中的空虛和麻癢,三日春在路上已經(jīng)發(fā)作過四次,每次都比前一次的反應更加猛烈。 ——啪。 辮子正好抽在乳尖,竟然涌上疼爽的感覺。 她咬著舌尖讓自己冷靜,原本緋紅的面頰蒼白如紙。 桑槐抽了數(shù)十下之后,松開少女身上的麻繩,解開褻褲就將roubang重重地捅進花xue。 “啊……”桑蕪疼得要命,后背抵在矮榻的棱角上,膈得她骨頭生疼。 ?;卑l(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不管不顧地將桑蕪抱起,壓在榻間抽插,紫紅的猙獰巨物將xue口撐得發(fā)白,囊袋拍打著軟rou,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阿蕪,說喜歡哥哥?!彼统鰬阎械尿缀B?,放在桑蕪的唇間。 桑蕪任由他擺弄,一聲不吭,只有被頂弄到最深處的脆弱時,才會發(fā)出一聲似愉悅似痛苦的悶哼。 “?;??!彼脷庖粽f道。 ?;睂⒍N近她的唇畔,才聽清她說的話。 “?;?,你真可憐……”桑蕪說完就闔上雙眼。 他永遠都不知道該怎么愛別人,就跟阿耶一樣,不管阿娘開不開心,他認定的事情就沒有辦法改變。 “景望還在詔獄?!鄙;比嘀慕啡?,又狠又深地往前一頂。 “啊……你大可以試試?!鄙J彶幌胪f話。 …… 性事到晚膳時分才停歇,桑蕪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rou,青青紫紫的痕跡遍布全身,牙印接連成片,動一下都疼得齜牙咧嘴。 “碧琴,沒有想到你還在繁院當差?!彼芍糖俳o她擦身穿衣。 “公主,何必跟陛下對著干?”碧琴抽泣著將衣帶系好。 “那你覺得我該怎么做?”桑蕪嗤笑著拍開她的手,“這里不用你伺候,你滾吧?!?/br> “公主,奴婢……奴婢……奴婢知錯?!北糖俳辜钡仡~頭求饒。 “不要讓我再聽見這種話?!?/br> “是。” 相安無事兩日后,桑蕪在繁院門口見到了一個不可能出現(xiàn)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