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毒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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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宋橙的手肘搭在車轅,敲著馬車的車壁,“出來用膳了?!?/br> 車廂內(nèi)只傳出布料窸窸窣窣的響聲,沒有桑蕪的回應(yīng)。 “你不吃?”宋橙撇嘴,抬腿離開。 桑蕪聽著遠(yuǎn)去的腳步聲,心下松了口氣。 車隊停在桑都的郊外,春末的蝴蝶撲著路邊不明紫色小花,鳥兒在林中筑巢搭窩,炊煙裊裊,使吏們吆喝著用飯。 她摘下沉重的發(fā)冠,褪下領(lǐng)口揉著自己麻癢的胸口。 怪她沒有問清楚,惜則說一個月不能進(jìn)行房事,不知道包不包括自慰。未免發(fā)生意外,她也只能強(qiáng)自忍著。 從桑都到齊國都城上京恰巧月余,她能挨過去的。 腳步聲再次響起,往桑蕪乘坐的馬車逼近,她緊張得屏住呼吸,但愿不是來找她的,就算是,也不要是那混世魔王。 有道是,怕什么來什么。 “你別哭了,我們太子一表人才,是整個上京閨秀的夢中情郎,配你綽綽有余?!彼纬扔智昧饲密嚤凇?/br> 桑蕪咬著牙沒吭聲,這是安慰人的話么?不用掀車簾看,她就能想象出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哪印?/br> “真的,比我還俊俏,不過就俊俏那么一點吧,”宋橙笑著說道,“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 宋橙說完就掀開車帷往里看,朱紅窄袖撥開紅帳,車廂里的少女端坐在馬車中,看起來并無異樣。 “懶得管你。”宋橙只覺得好心被當(dāng)做驢肝肺,他在這里浪費口水,她卻跟個沒事人一般,話都不回一句。 桑蕪?fù)鲁鲆豢跐釟猓賮硪淮?,她真的要被嚇出毛病?/br> 宋橙邊走邊思索著車廂內(nèi)的場景,似乎有哪里不對? “宋將軍,吃胡餅嗎?”隊里的伙夫遞給他一塊烤干的大餅。 他漫不經(jīng)心地接過,邊啃邊思考,腦海中靈光一閃。桑蕪的表情不對,如果她真是傲慢的小丫頭,額頭就不會有虛汗,手指也不會緊抓著坐墊不放。 她出事了。 宋橙將胡餅拍回給伙夫,躍步跑到桑蕪的馬車前掀開車帷,就見車廂中的少女嫁衣散亂,脖頸纖細(xì),鎖骨精致,宛如白天鵝。 他甚至能瞧見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的乳溝,誘得人想扯開嫁衣的領(lǐng)口,瞧瞧那織金繡鳳的大紅領(lǐng)口下究竟是何等風(fēng)光。 “公主,你沒事吧?”宋橙咽了咽口水,朝著聚堆處吼道,“醫(yī)工呢?趕緊的?!?/br> “我沒事,不要喊人……”桑蕪搖頭,剪水的雙眸望向宋橙,聲音甜膩得像上京城東王婆賣的酒糟。 “你這哪里像是沒事的樣子?”宋橙不管不顧,爬上車廂拉攏她的領(lǐng)口,指尖觸碰到乳rou引起一陣酥麻。 “唔……”椒乳上竄起的電流讓桑蕪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嚶嚀。 他趕忙收回手,自己什么時候也做起這種占人便宜的事情了。 這女子,就是狐媚,難怪太子巴巴地要娶她。 醫(yī)工小跑著趕到馬車前,就見他們的宋小將軍坐在桑國公主的身側(cè),大紅嫁衣和朱紅衣袍相映成輝,郎才女貌,當(dāng)真如一對璧人。 宋橙斜睨過來,醫(yī)工趕忙甩開自己的不著邊際的想法,搭上桑蕪的脈搏。 他捋著胡須沉思,時而皺眉,時而松開。 “有什么話就直說,小爺我最煩那皺眉糾結(jié)吞吞吐吐的那套?!彼纬日f道。 “公主中了三日春。”醫(yī)工躑躅,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不好說。 三日春在桑都并不聞名,在上京可以說是家喻戶曉,但凡有點見識的,都沒有不知道三日春效用的。 這種藥能讓女子深陷情欲,藥效發(fā)作的時候不交媾就得死,桑國公主可是要去和親的人,三日春在這個時候發(fā)作,太子遠(yuǎn)水救不了近火,境況會怎么樣可想而知。 宋橙揉著眉心,他為什么要接下出使桑國這趟差事,還惹上桑蕪這個燙手山芋。 他揮手讓醫(yī)工退下,望著桑蕪濡濕的額頭發(fā)愁。 “我真的沒事,扛過去就好了?!鄙J徧撊醯亻]上雙眼,瑩白窈窕被嫁衣包裹著,纖細(xì)卻不顯瘦弱。 宋橙拽著桑蕪的領(lǐng)口,提起又松開。 他服了,貞潔哪有人命重要,多少戰(zhàn)士缺胳膊少腿都咬著牙活著,她卻要為了可笑的貞潔去死? “你腦子沒壞吧?!彼林J彽氖直壅f道。 “謝謝,我真的沒事?!鄙J徱е讲蛔屪约喊l(fā)出甜膩的呻吟。 “誰要你謝,我還不是怕你死了,我跟太子沒法交差,”宋橙撇嘴,翻身從車廂里出來,“你要守著你的貞潔就守著吧,我把你的靈棺送到上京去,讓上京的人都知道桑國出了個貞潔烈性的小公主?!?/br> 桑蕪聽著他在這里陰陽怪氣,突然覺得這混世魔王居然還有點可愛。 車隊繼續(xù)上路,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宋橙又糾結(jié)地攀上車轅。 “我想清楚了,你不就是怕沒了貞潔沒人娶么,我家在上京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皇親,同我和親也是一樣的,陛下最寵我,他肯定答應(yīng)?!?/br> 宋橙掰開她揉著自己的椒乳的小手,俯身吻著她的唇。 原來女孩子的唇竟然這么軟,他伸出舌尖舔著桑蕪的唇珠,碾磨著她的唇瓣,無師自通地撬開牙關(guān)吮吸著她的甜津。 誰成想才吸了沒幾口,就被桑蕪掐著胳膊推拒著,指甲掐進(jìn)rou里,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這丫頭怎么不識好歹?” 宋橙無奈,他可以做了好長的心理建設(shè),才勉強(qiáng)覺得可以娶她。 雖然她不討人喜歡,真要死在和親的路上,他會一輩子睡不著覺的。 “真不用……唔……”她蜷縮成一團(tuán),羅襪裹著的雙足露在外面,嫁衣散亂地鋪陳在車廂內(nèi),雙手從宋橙的胳膊上松開,按壓著自己的椒乳。 宋橙見她油鹽不進(jìn),心口的郁氣不上不下,他何苦做這個好人,她要死就隨便她。 桑蕪扛著三日春多久,宋橙就在她身邊待了多久,他就不信她真的能咬牙挺到最后。 三日春的作用上京人士誰人不知,便是菩薩也能調(diào)教成蕩婦,越到后面精神越是恍惚,花xue中空虛瘙癢得要命,便是有個骯臟乞兒上她,中藥的人都會撅起屁股求cao。 宋橙看著她香汗淋漓,衣衫半解,羅襪被踢蹬開,露出瑩潤粉紅的腳趾,好似甜糕一般。 車廂內(nèi)的氣味并不流通,少女身上的馨香不住地往他鼻子里鉆,逼仄的空間內(nèi),溫度不斷上升。 宋橙的欲根昂揚(yáng),喉頭滾動。 此時的他竟然有些期待桑蕪把持不住湊過來蹭他,他就能將她壓在身下cao干,聽她咬緊的牙關(guān)被自己頂弄出幾聲遏制不住的呻吟,該有多么快活。 可惜藥效過去,他還是沒等到桑蕪的服軟,連他的衣擺都沒抓一下。 桑蕪緊閉著雙眸,奄奄一息。 宋橙掀開車帷,趕忙讓車隊停下,讓醫(yī)工過來給她診脈。 “有沒有大礙?” 沒等醫(yī)工搭上桑蕪的手腕,他就焦急地問道。 “奇怪,”醫(yī)工捋著胡須,“扛過三日春不死的,東宮也有一例,想必公主和那位姑娘的情況差不多,今后每次發(fā)作都會比上次更加洶涌,小將軍要注意別讓她咬舌自盡?!?/br> “倒還是個硬骨頭?!彼纬揉洁臁?/br> 桑蕪餓得前胸貼后背,從車廂的木屜取出糕點,不緊不慢地吃著。 宋橙望著她泰然自若的模樣,心中默念了兩聲她的名字,桑蕪,桑蕪……這個小丫頭,一點都不像是嬌養(yǎng)出來的傾城牡丹,反而像是路邊蓬勃向上的雜草。 他想到太子表哥病弱的身子,也許就是因為這種性格,他才會喜歡她吧,就是呆板又固執(zhí),明明才十六歲,說話跟個小大人似的。 景望在馬車上躺了兩日就能下地行走,他為人和氣,很快就和齊人打成一片。 偶爾會在桑蕪下馬車的時候攙她一把,兩人對視一眼又挪開視線,可纏綿的氛圍,誰又瞧不出來? 桑蕪和阿望都規(guī)矩得很,因而齊人也不過私下議論幾句身份和造化弄人,也沒編排她的不是。 小公主不盛氣凌人,還虛心問他們齊國的風(fēng)俗習(xí)慣,長得也漂亮,再加上醫(yī)工的添油加醋,這等貴女是打著燈籠也難找了,便是心中有個把人也沒什么,他們太子不也曾盛寵過蕭姑娘。 等她到上京,就會明白他們太子是多么可親可敬一表人才。女人嫁了人,自然就會將心拴在丈夫身上。 宋橙看得牙酸,他還當(dāng)她是為太子守身如玉,原來是心里有人,所以不讓人別人碰。 如果坐在她旁邊的是景望,怕是早就忍不住滾做一處了。 桑蕪沒理會宋橙的陰陽怪氣,在她眼里,宋橙不過是個還沒長大的小毛孩罷了。 戰(zhàn)爭的烽火暫時平息,越是到邊境,衣不蔽體的流民就越多,麻木地走在道路上,看見他們的儀仗也不敢靠近。 桑蕪心善扔出去幾張大餅,就惹得一群流民互相搏斗,牙齒都被打落,小孩的脾臟被壯漢踩出來。 “你去攔著他們啊?!鄙J徑辜钡刈е纬鹊囊滦?。 “我看你不僅是固執(zhí),還笨,還好太子因病弱一直沒有納妃,就你這腦袋,和別人斗起來怕是活不過半個月?!彼纬确籽?,奪過長槍刺死搶得最兇的壯漢。 利刃入rou的聲音響起,鮮血噴灑濺了周圍人一臉,宋橙從容不迫地收回長槍,拍給剛才拿長槍的士兵。 饒是有準(zhǔn)備,士兵也沒有接住,被后勁撞得退后兩步。 桑蕪目瞪口呆地看著被長槍戳出個血窟窿的壯漢,周遭雅雀無聲,有機(jī)靈的撿起胡餅一溜煙跑遠(yuǎn),眾人轟然皆散。 “嚇傻了?”宋橙不耐煩地看著她,抗三日春的時候硬氣得很,見血又變得嬌氣。 還好她之前沒有答應(yīng)自己娶她的事情,不然她一天不得暈個十幾回。 他喜歡的姑娘,要能飲烈酒,上戰(zhàn)場,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最重要的是,沒了他也能好好活下去。 …… 路途上花費的時間比預(yù)計的短不少,桑蕪到達(dá)上京的時候,距離三日春完全解除還差兩天。 她瞇著眼,望著龍攆上款步下來的男子,病弱清雋,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太子安好?!鄙J徯兄顦?biāo)準(zhǔn)的桑國貴族禮儀。 男子輕咳了兩聲,笑著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