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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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蕪心虛,不敢抬頭看裴惜則。 “過來?!备灯谶t神色淡淡。 桑蕪挪步湊近,在石桌旁站定。 “坐,”傅期遲抬手示意,“這位想必就不用我介紹了,裴惜則裴神醫(yī)?!?/br> “太子妃安好?!?/br> 裴惜則取酒杯放到桑蕪身前,拿過酒壺給她倒酒。 桑蕪看著清亮的酒液淌進杯中,男子的手指纖長如玉,動作不徐不疾,有種隱晦的勾人。 “裴神醫(yī),久仰?!?/br> 她用余光瞟了裴惜則一眼,一襲青衫,黑發(fā)用烏木簪束在頭頂,同代郡縣初見的時候并沒有差別。 “謝過裴神醫(yī)?!鄙J彾似鹁票蛄艘豢凇?/br> 醇芳的桂花釀,不辛辣,滿齒生香。 緊張的情緒瞬間散開不少,她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細細琢磨著傅期遲言語中的意思,心中掀起驚濤駭浪。 桑蕪攥住酒杯,怕自己拿捏不穩(wěn)將其摔落。 傅期遲為什么會覺得她認識裴惜則,是認知中的習慣讓他覺得裴惜則無人不識,還是他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自己在桑國發(fā)生的事情。 她滿頭虛汗,嘴唇發(fā)白,完全褪去嬰兒肥的臉蛋讓人心生憐惜。 沒有阿姊和桑國的依仗,她就如同案板上待宰的魚rou,全憑傅期遲決定什么時候可以動手。 縱使她知道傅期遲如今沒有拋棄她的意思,可命運被攥在別人手心的無力感再次涌上心頭。 “桂花釀后勁大,多飲傷身,太子妃還是少飲為妙。”裴惜則按住酒壺,沒有再給桑蕪倒酒。 “偶爾喝一次也沒什么?!备灯谶t接過酒壺,給桑蕪倒酒。 裴惜則想到桑國國君去世和長公主再次不知所蹤的消息,望著桑蕪穿著的素凈裙衫,垂眸不語。 他沒有立場攔住她不喝,也失去攔住她的因由。 酒過三巡,裴惜則告辭離去,傅期遲摟著醉酒的桑蕪進東宮的客舍。 房門關(guān)攏的吱呀聲響起,宋橙從房梁上飄落。 這次他沒有穿著慣常的朱紅衣袍,而是再普通不過的士人常服,青衣儒衫,上京子弟,十個有六個是這樣的裝扮。 他容貌本就是鋒利的俊俏,青衫壓不住灼灼的容貌。 宋橙蹲下身給桑蕪脫去鞋襪,粉嫩瑩潤的腳趾躺在他的手心,白皙幼嫩的玉足還沒有他手掌寬大。 他摩挲著少女的足心,正巧碰到少女的敏感處,讓她遏制不住發(fā)出一聲甜膩的嚶嚀。 宋橙的臉瞬間紅透,他在桑蕪的腳背處落下一吻,和親的路上,他就見到過她的小腳,夢里甚至出現(xiàn)她嬌笑著用足心蹭著他的roubang。 他流連腳趾半盞茶的時間才放下,起身去推她的手臂。 少女的臉暈染著醉酒的酡紅,粉軟的舌尖舔著因醉酒干澀的嘴唇。 宋橙吞咽著口水。 太子表哥找上他,說他無力讓桑蕪懷孕,又想要個孩子,只能讓最親近的表弟助他。 宋橙不是傻的,他明白傅期遲的顧慮,若是無子,不僅他這個太子當?shù)筋^,支持他的世家貴族也要跟著遭殃,行之有效的辦法就是讓太子妃盡快懷孕,破除流言。 綠帽和家族比起來,哪個更重要不言而喻,同時他們家也會死死地同太子綁在一起,宋家的兵權(quán)在黨爭中也是能說得上話的。 “小丫頭?” “唔?!鄙J徸硌垭鼥V,恍惚間看到男子一襲青衫,同裴惜則的身量差不多高,就是裴惜則從來不叫她小丫頭,而是叫她小蕪。 可她已經(jīng)醉得迷迷糊糊,哪里還分得清這些差別。 宋橙舔吮著她的唇舌,好似大黃狗一般賣力地攪拌著少女口中的津液,桂花釀的甘液混著口津,香甜醉人,好吃得很。 一想到他要將身下的少女灌滿jingye,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欲根就血脈泵張地抬頭。 不知道表哥同她說過沒有,他想先弄醒她再說。宋橙咬了少女的舌尖一口,疼得少女美眸含淚地望向他。 桑蕪納悶,惜則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粗暴了?小模樣委屈又可憐。 宋橙胯下火熱,只想插進去干得她哀哀求饒才好。 “小丫頭,小爺是宋橙,看清楚了?” 桑蕪努力睜開朦朧的醉眼,依舊看不清面前人的模樣。 “表哥想要個孩子,可算不得我強迫你,你要是不愿意,就下床出門?!彼纬裙室獾?,桑蕪醉成這樣哪里翻身下床出門。 她想要拒絕,桂花釀的后勁卻是極大,連推拒在少年胸膛上的雙手都異常綿軟,提不起力氣,只能任由少年擺弄。 宋橙等了半晌沒聽到回應,就知道桑蕪是無力反抗了。 他扯了幾下桑蕪胸前的系帶都沒扯下來,索性將桑蕪的衣衫全撕了,素凈寡淡,沒她穿嫁衣的時候好看,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喜歡這種衣衫。 刺啦的布料聲在靜謐的客舍中響起,窗外梨樹殘存的零星花瓣順著風灑落。 桑蕪感覺自己的胸前陡然變涼,轉(zhuǎn)瞬又像是趴著一只大黃狗,粗礪的舌苔在她胸前舔舐攀咬,樂此不疲地玩弄她的乳尖。 “癢……” 桑蕪迷迷瞪瞪地說道,嬌軟得要命。 原來她在表哥身下竟然是這樣的嗎?像只小幼獸似的,下起決斷來半點不容情,冷霜的面容像是要結(jié)冰,沒想到床上卻是這樣任人索求的模樣。 難怪表哥這般愛重她,就會勾引人。 他脫去衣衫,扶著roubang就往濕淋淋的xue口懟弄進去,艱澀難行,疼得他青筋直冒,也太小了點,怎么進??? “啊……” “小丫頭,你不會還是處女之身吧?”宋橙扶起桑蕪,卷過衾被讓她靠在墻上。 吃得到上面就吃不到下面,真磨人。 他用手指剝開xue口,用手指抽插數(shù)十下,濕滑緊致包裹著宋橙的手指,不難想象插進去是何等銷魂的滋味。 宋橙再也等不住,刺入緊致濕熱的甬洞,花xue中的小嘴吸得他頭皮發(fā)麻。 桑蕪這時終于完全清醒過來,花xue被填滿的感覺讓她瞬間軟了腰肢,無力地往宋橙的懷中靠。 “小爺我知道自己長得俊俏,你也不必這般投懷送抱。” 桑蕪勉力起身,瞪著宋橙,醉酒的時候思考不能,但宋橙說的話她還是記住了。 竟然是,傅期遲讓他來的么? “你想什么呢?不專心?!彼纬热嘀碾p乳,roubang戳刺著花心的最深處,每一下都極深極重,好似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恨不得將囊袋塞進去。 “真的是期遲讓你來的么?”桑蕪紅著眼睛望著他,眼神中浮現(xiàn)再熟悉不過的倔強,和硬抗三日春的時候如出一轍。 宋橙被這樣的目光看著,原本有的底氣流失不少。 “是啊,”他停住動作,到底還是沒忍住,咬著后槽牙在緊致銷魂的花xue中緩緩抽插著,“你可別做傻事,不管是你還是他,都需要個孩子?!?/br> 他可是見識過這個丫頭的古板和固執(zhí)的。 “知道了?!鄙J徥ド鷼庖话闳斡伤鹀ao干,原本瀲滟的眸光變成一方枯井。 宋橙啞然,又不知道怎么安慰,草草地灌了她一肚子的濃精,燙得身下的少女哆嗦不止。 就在他想穿衣走人的時候,桑蕪卻從背后環(huán)住他的腰。 “不是要個孩子么?一次哪里夠?” 宋橙回頭看著她,雙眸瞬間又變得生機勃勃,甚至還討好地吻著他的下巴。 “你若是不愿意,這事也沒什么趣味,小爺又不是找不起女人?!彼纬忍染鸵?,整得他跟欺男霸女的惡人一樣。 “愿意的?!鄙J徸谏倌甑耐壬希o的花xue吞吐著巨物,交合處發(fā)出咕嘰咕嘰的響聲,yin水滴滴答答往下趟。 “真是個小sao貨?!?/br> 宋橙哪里忍得住,每日見她木著一張臉在眼前晃蕩,就想把她壓在身下cao弄。 桑蕪咬著唇不讓自己發(fā)出黏膩的呻吟,又被少年粗暴的動作撞散。 客舍里的床搖了一下午,屏風傾倒,花瓶碎裂,椅子歪在一旁,連窗墉都被摳出幾道指痕。 桑蕪許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暢快淋漓的性事,到最后竟然忍不住浪叫出聲。 “嗚嗚嗚嗚……輕一點……宋橙?!?/br> “真輕了你又要我重一點,怎么這么難伺候?”少年喘息著,終究還是放慢了速度。 腹胯相貼,少年精壯的身軀和少女玲瓏的酮體融為一體。 “小丫頭,小爺干得你快不快活?”宋橙見桑蕪這沒出息的樣就異常滿足,顯然是平日里沒被好好滋潤過,不知道他這等英武將軍的好處。 他愛不釋手地揉捏著少女胸前的兩團,懸空抱著她戳刺。 “??!”桑蕪受不住刺激,小腹被cao干得禁臠,xue口好似失禁一般往下流著yin水。 要是她晚點懷孕就好了,他絕對要將她cao得下不來床,好好治治這小yin娃。 宋橙被自己的想法驚到,性事沒有止歇,不管桑蕪說要還是不要,他都當她是要,直到將少女做得累昏過去。 “真沒用。”宋橙抱著桑蕪,欲根堵在xue口不讓jingye流出,被灌得隆起的小腹稍稍擠壓一下就像是脹氣一般。 - 自太子妃從桑國回來后,太子和太子妃的關(guān)系陡然冷漠,太子妃失寵的消息在東宮流傳開。 桑蕪無心理會,宋橙時不時搞偷襲,壓著她cao弄。 兩月后,上京的暑氣蔓延到各個角落,桑蕪終于懷孕,失寵的傳言不攻自破。 她望著東宮房頂坐成一排喝著悶酒的阿望、惜則和宋橙,掩上房門,脊背順著門扇一路滑下,小聲啜泣著。 桑蕪擦干眼淚,拉開書房的門扇,她又是殺伐果決的太子妃,端步往寢臥而去。 “小蕪,你可怨孤?”傅期遲躺在床上,面唇都是不正常的蒼白。 桑蕪沒有吭聲。 “孤這一生若是還有什么遺憾,大概是沒能和你有個孩子,”傅期遲輕咳兩聲,掌心鮮血刺目,“那樣你就不會怨孤罷?!?/br> 傅期遲盯著床幔旁的熏鈴,用盡畢生氣力般擠出幾個字。 “孤愛你?!?/br> 桑蕪不可置信地抬眸,直視他的眼睛。 傅期遲擠出一抹笑容,眼中閃爍著淚光。 “孤想著,讓你對孤既愧又怨,也是極好,至少能讓你永遠記住孤,”傅期遲說道這個,精神變得格外好,臉上帶著釋懷的笑容,“后來又想,小姑娘就要開開心心的,我這把病骨頭沒人惦記就沒人惦記吧。” “小蕪,孤知道你在桑國的事情,新婚的時候,孤早就想好對策,沒想到你居然流出處子血,當時有些無奈又好笑。” “你阿姊托孤照顧你,并不包括孤要和你做真正的夫妻,是孤卑劣,想逗弄你?!?/br> “小蕪,去搶去爭去奪吧,裴惜則、宋橙還有景望……都會保護你,江姬和蕭婳再過幾日也會抵達上京,你會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帶著所有人的愛,好好地活下去?!?/br> 齊太子臥榻半年后離世,舉國皆哀。 太子薨逝后,政務皆由桑蕪接管,宋將軍輔佐,太子妃之位穩(wěn)如泰山,群臣觀望太子妃的肚子。 大齊慶原二十八年二月,太子妃十八歲,誕下一子,封皇太孫,賜名銘。 大宮女蕭婳揪出一眾意圖謀害太子妃的間人,詔獄好似下餃子一般關(guān)押了十幾個宮女太監(jiān)。 裴惜則拉攏群臣,宋橙安攘上京,景望貼身保護皇太孫。 大齊慶原三十四年八月,太子妃二十六歲,大齊國君和王后相繼去世,齊銘繼位,桑蕪垂簾聽政,改年號為大榆。 桑蕪首次下朝,望著等在幕簾后的玄衣男子,輕輕擁住他的腰,太后宮服上的仙鶴栩栩如生。 “阿望,是不是等得有點久?!?/br> “一點都不久?!?/br> …… 大榆五年八月,裴惜則來宮中對她辭行。 “太后,要記得還欠我一顆糖?!?/br> “好。”桑蕪含淚點頭。 “我要去游歷山川了,上京雖美,卻不適合我,”男子的頭頂已經(jīng)生出幾絲華發(fā),“如有來生,我會在代郡做個賣波波糖的手藝人,你一定要來買啊。” “好?!?/br> “再見啦,小蕪。” 男子依舊一襲青衫,烏木簪盤在頭頂,身影高瘦清雋,在殿門的光亮中遠去。 大榆十年九月,邊關(guān)陡然發(fā)來急報,信中只有三個字。 ——小丫頭。 同年十月,邊關(guān)傳來宋橙的死訊,除去寄給家人的遺物,還有一份特意指明給太后的。 桑蕪摸著朱紅衣袍,耳邊恍惚間出現(xiàn)少年清亮桀驁的嗓音。 “小爺我知道自己長得俊俏,你也不必這般投懷送抱。” 她抱著朱紅衣袍,哭得歇斯底里。 大榆二十年元月,太后和皇帝間罅隙愈深,齊銘聯(lián)合世家迫使太后交出政權(quán)。 太后讓政,世家攜三皇子遺孤登朝,廢帝被幽囚。 桑蕪早在數(shù)月前召宋家軍還京,五萬精銳圍堵上京,她讓圍堵上京的軍隊在東南留個小口,有意志不堅的,秘密送了親眷出城,宋家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半月過去,守遺孤者十不足一。 她捏著手中的虎符,靠在景望的肩頭長嘆口氣。 同年三月,桑蕪國號為桑,臨朝登位,自做女皇。 廢帝同宮女生下一子,封皇太孫,賜名為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