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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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班的時間并不晚,起碼太陽還沒落下去。 我這次下班,依然是和小敏一路。她依然一直微笑,我喜歡看她的微笑,我喜歡看她微笑時候的腮,我喜歡看她微笑時候的唇,我更喜歡看她飄在鬢角的發(fā)絲,我也更喜歡看她的脖頸,因為她的脖頸很好看。但我看不見她的眼,因為我和她是并行,我只能看到她的眼角,看不到她的眼神。雖然她有時候也會輕瞥我一下,但我捕捉不到她眼神的光彩。這也是我不敢向她表露心跡的一個重要原因,似乎,我每次和她單獨回去的時候,她都顯得有些冰冷。似是平常的同事,又似簡單的朋友。 我猜不透,我真的猜不透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孩。 她依然回了她的家,我也依然回了我的家。 我今天回到家后,沒敢喝酒,一是不想喝,再者就是我不想再嘗試那種喝酒后悸動的心情。 我在家坐了一會兒,我不喜歡看電視,因為現(xiàn)在的電視劇很沒意思,都是老一套。我也不看體育節(jié)目,因為我不喜歡體育。雖然我喜歡武術(shù),我也曾練過,但我受不了那種勞累,太辛苦。 我忽然又想起了文琴,想起文琴的同時便又想起了昨天夜里遇見的那個女人,似乎那個女人很有味道,我覺得。 我站起身來,我想去外面逛逛,在家,太憋悶得慌。我想去小橋上,那條我和文琴家相隔的小河的那座橋。那橋我常去,不為別的,就為清靜。我可以在那河上蕩著欄桿,看著周圍的景色,看著周圍的莊稼,也看看橋下的河水,以及水里的魚。 我沒有騎電瓶車,我喜歡步行,我喜歡步行帶來的這種韻味。路上,碰見三三兩兩的村里相熟的人,我和他們打著招呼。雖然我很不想和他們打招呼,但是卻不得不打招呼。我討厭這種招呼,很無意義的一種招呼,大多都是:“干嘛去了叔?”“干嘛去了嬸?”毫無內(nèi)涵,也毫無趣味。對這種招呼,我很煩。 但碰見女人,尤其那種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我會很熱意搭訕,甚至遠(yuǎn)遠(yuǎn)地,我就會盯著看,看她的身材,看她扭動的步伐,也看她的胸,一般的,我很少去看臉,因為一看臉,會喪失我的興趣。 我也喜歡看她們騎著電瓶車的臀,她們的臀很好看,在電瓶車上一顫一顫的,很是惹人眼,也很挑逗人。 我喜歡年輕的女人,那種年輕的熟 婦,我不喜歡少婦,剛結(jié)婚的女子我不喜歡,因為我覺得她們還沒發(fā)育完全。當(dāng)然,我喜歡女孩。 我來到了橋上,四野的風(fēng)聲帶動了玉米地里的葉子。當(dāng)然,今天的風(fēng)不大。雖然風(fēng)不大,卻也吹起了河里的水,水波紋紋的,我感覺有種像小浪頭。我見過大海,我喜歡大海的寬闊,我喜歡大海的無邊無際,我更喜歡它的浩瀚渺茫。 但我這河里的水就顯得有些卑微俗淺,沒有大浪頭,雖然有時刮大風(fēng)的時候,也會起來,但終究沒有大海里的浪頭大。 河里有魚,時而的泛起一個水花,我看不見它們,看見的,也只是偶爾的它們的尾巴。 我覺得沒有意思,我便抬起頭來。眼望著遠(yuǎn)方,怔怔地看著。 一個女人映入了我的眼簾,她正撅著屁股去弄一個東西,我這才發(fā)現(xiàn),河岸的斜坡上,在草叢的掩映下有一條綠色的水帶。難道這時候還有人澆地?地已經(jīng)在前幾天都澆完了。 我望著那個女人,她俯著身子擺弄了一會兒,直起腰來。這個女人似乎長得不矮。我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她的臀胯,我感覺她的臀胯很美,我不禁又起了興致…… 那個女人擺弄完,并沒有去地里,而是在河岸邊的沙土沿上坐了下來,她似乎向我這邊望了一眼,但也只是一眼,那個女人便轉(zhuǎn)過頭去。 我望著她,我看她還向我這邊望不望? 果然,她又向我這邊望了一眼,這次望的時間比上次要長一些,她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在看她。 那女人又扭過頭去,一會看看天,一會看看水,卻始終沒再看我。 我忽然膽子大了起來,也是看著夕陽幾近落下,我也看出來,這是一個女人自己在地里,沒有其他人,更沒有男人。 我從欄桿上跳下來,走下橋,來到河對岸,向那婦人走去,腳下的沙土被我踩的一個腳窩一個腳窩的,一些個干草,一些個綠草,都被我踩在腳底下。河岸的河灘上也有人種下了棉花,“真是不長出息的人!這么小的河灘上也給種上地?!蔽倚睦锪R著,擦著棉花邊柔軟的沙土向前走,幾近把我滑到河下,那沙土很松軟,一腳就會踩塌。 走過棉花地,便是一片小樹林,這還不錯,不但保住了水土流失,還給其他人帶來了方便,下地的人,路過的人,可以在這里乘涼,比如我,我就可以在這里乘涼,雖然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不再毒辣。 但我沒有乘涼的心,因為我的目的是去找那個婦人。過了小樹林,那邊便是那婦人。通過小樹林很是寬松的闊隙,我看見那婦人還依然坐在那里。 我走上前,那婦人聽見了我走步的聲響,抬頭向我這邊望來。 我也望著她,望著她把頭扭過去。 我走近她的身前,招呼了一聲:“怎么現(xiàn)在還澆地呀?” “地里還沒澆呢,能不澆嗎?”那婦人的回答也只是平常問答的一句回話。 “都嘛時候了,現(xiàn)在才澆?” 那婦人沒有回我的話,我站在了她的身邊,我望了望她頭頂?shù)念^發(fā),順著她的耳根劃過她的臉頰,從她的肩部落下,我向她的胸前看去,我每遇到一個女人,我必然看她的胸。我看女人胸的時間比看臉的時間還要長,當(dāng)然是在人家不注意的情況下。 這個女人的胸很不一般,很澎湃,我?guī)缀鯖]有見過這樣的胸,很少。我眼睛落在上面,狠狠的盯了一眼。 那女人仰起臉來,我趕緊把目光移開。 “你是干嘛的?” “沒事,我來逛著玩了。” “你家的地全澆完了?” “早澆完了?!?/br> “多少地呀?” “嗨!一點點?!?/br> “一點點是多少啊?” “三畝多,不到四畝,三畝半。” “是不多。”那女人又把臉轉(zhuǎn)過去。 我趁機(jī)又看了一眼她的胸。 “你家地很多?”我問她。 “這不是我的地,我給別人家澆的?!?/br> “哦?!蔽抑溃F(xiàn)在有些人給別人家澆地打工,一天聽說也掙不少錢,也一百多,甚至一百五六。我的地少,沒用別人澆過,所以確切的數(shù)目我不知道。我不用別人澆地,所以對這件事情也不上心。 “一天多少錢?”我問道。 那女人站起來:“沒多少?!?/br> 她的個頭很高,幾乎跟我一樣,只是稍微比我矮點。 “我得去地里看看了,該換格了。”那女人說著,便向地里走去。 這是一塊靠著棉花地的棒子地,從帶子進(jìn)入的地里來看,我知道這個女人澆的是棒子地。但這女人沒進(jìn)棒子地,而是順著棒子地和棉花地之間的“背”向里走去。我覺得這個女人很聰明,起碼不傻,知道把帶子鋪到棉花地和棒子地之間,這樣就不用一個勁的去鉆棒子地,因為現(xiàn)在的棒子葉真的很扎人。 我望著女人,看著她走動的腰肢,看著她的臀,她的臀很美,猶如兩瓣般的,中間有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我知道,這是一個很美的女人,一個身體很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