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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theroseis在線閱讀 - 第十四章+彩蛋

第十四章+彩蛋

    第十四章

    符旗到東門時看到了停在學(xué)校外面樹底下的黑色摩托,前后輪比一般摩托車大了一圈,因為學(xué)校管制,徐祁舟只有周末開它出來。車側(cè)邊的黑鐵片上噴涂了一只墨綠色小鯊魚,還是符旗選的樣子和顏色。

    他避開小鯊魚,在鐵片上踢了一腳,然后走到另一邊樹下站著等虔園園。

    結(jié)果快到三點的時候小靈通在口袋里滴滴了兩下。

    發(fā)件人:虔園園

    內(nèi)容:我路過南門碰到了籃球隊教練.....我得跟他一道走了,你直接去體育館吧?

    符旗合上手機蓋,拖著腳步往校門里走,走到一半又回頭,跑到那輛張狂的摩托車旁,踢了另一邊鐵片上的白色小玫瑰一腳,這是徐祁舟選的,他下得去腳。

    等他到籃球訓(xùn)練場里,虔園園已經(jīng)被教練帶著在做介紹了,符旗簡直想掉頭回家。四面觀眾席從上往下,空空一片,只有正對面的最前排坐了五六個女生,有幾個符旗見過,是籃球隊隊員的女朋友,還有幾個他不認(rèn)識。不過都和他平時接觸的女同學(xué)不一樣,打扮,長相是格外甜美的,穿著又將這份甜美包上了糖果外面那層閃亮吸睛的包裝紙,夏天還沒到,她們短裙下的光腿就配著豹紋厚底鞋里精心設(shè)計露出長度的蕾絲白襪,以恰當(dāng)?shù)目蓯圩鲎?,擺出完美的內(nèi)八字。

    認(rèn)識符旗的幾個女生喊他過來坐,還將自己的包放到第二排,給他騰出位子,符旗只有局促地坐過去。

    場上的教練帶著虔園園給隊員們訓(xùn)話結(jié)束,放他們?nèi)ジ率覔Q球衣,一群大高個子朝符旗他們走過來——他們的運動包還都放在第一排的座位上,有些是女朋友抱著的,有些是那些符旗不認(rèn)識的女生抱著。徐祁舟在隊尾走著,與符旗對上了眼,表情沒什么變化,卻往另一個方向點了點頭。符旗與看男朋友打球的女生們坐在一起,幾個單身的隊員過來開他玩笑,問他是來看哪個男朋友的,他指指跟教練站在場邊的虔園園,結(jié)結(jié)巴巴地解釋一通,卻又被調(diào)侃:“哦,是來看女朋友的!”

    一排的女生們笑起來,符旗又不知道說什么,下意識去找徐祁舟,結(jié)果頭一偏就看到他站在一個不認(rèn)識的雙馬尾女生面前,從她手里接過他的包。

    坐在符旗旁邊的女生注意到他的視線,也認(rèn)識徐祁舟的這位發(fā)小,捂著嘴跟符旗說:“挺配吧,可惜這么漂亮倒追還沒能得手...今天中午才和徐祁舟吃上第一頓飯,你是沒看到人家在我們一大群人面前還一點不避諱的積極...”

    符旗呵呵呵地笑著,做出一個發(fā)小聽朋友八卦時最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反應(yīng),但徐祁舟拎著包從他們坐著的幾個人前面走過去時,他真想把口袋里握著的手機砸這個人臉上。

    他當(dāng)沒看見自己,還不跟自己說話,說有約了是去跟朋友撮合的漂亮女生吃飯。

    換了籃球服的隊員們回來,場上場下都熱鬧起來,球場上的哨聲“吡——”一下響起,符旗感覺自己被出局了。

    訓(xùn)練期間旁邊的女生們叫得起勁,光是“祁舟加油”他就在相隔不遠(yuǎn)的雙馬尾女生那里聽了無數(shù)次。她叫一次,符旗就在心里那個貼著徐祁舟名字的小人上揍一拳。在他看來徐祁舟是占了他的便宜又眼饞女生,情侶做不成,那就用兄弟的方式算算賬。他自己坐在那一聲不吭地瞎想,看著訓(xùn)練結(jié)束后雙馬尾跑到場上去給徐祁舟送飲料。

    我要不就趁現(xiàn)在跑過去給他一拳,符旗想了想又決定留點面子給徐祁舟。

    在他自不量力地尋找揍徐祁舟的時機期間,教練先走了,有女朋友的幾個人也撤退去二人世界,沒對象的一批起著哄請虔園園和剩下的女生吃烤串喝啤酒去,符旗穩(wěn)穩(wěn)地坐在座位上,憋著氣看雙馬尾還充滿期待地說服徐祁舟和他們一起去。

    “不了,我和旗子一會兒把球筐送去器械室就直接回家了,你們?nèi)グ桑裁磿r候有機會球隊再正式聚一下。”

    符旗又在心里的小人上揍了一拳,雙馬尾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這個厚臉皮就指望自己給他跑腿了,不過剛好,只剩他們倆自己才好下手揍他。等著的男生們當(dāng)然不希望徐祁舟去,少一個帥哥他們泡妞得手的幾率才大一點,催著帶著雙馬尾走了。虔園園和這群人熟得快又合得來,朝被她叫來的符旗擺擺手也樂呵著跟著走了。

    人都走了,徐祁舟收拾著運動包,符旗與他隔著七八個空座位,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徐祁舟收拾好往球場上走,符旗也跟著站起來,一個在前一個在后。

    我要不就從背后給他一腳,符旗又開始想,步子的頻率卻小小的。

    五點左右的陽光從西邊一連排的玻璃窗里照在徐祁舟背上,他的籃球衫還沒換,袖口壓密的細(xì)線是暗綠色的,漂在浮動的光里,像蜜海上的松針。

    是松針救了你一命!符旗跟他一起提起兜籃球的網(wǎng),狠狠地想。他繼續(xù)跟在徐祁舟后面走,跟著他去器械室。等轉(zhuǎn)了個彎進(jìn)了陽光照不進(jìn)來的走道,暗綠色的細(xì)線又成了曬干的陳茶茶葉。符旗討厭茶葉,他又找到了一個揍徐祁舟的理由。他盯著他的后背看了一會,低下頭來盯著網(wǎng)里的籃球,都他媽像熏豬頭。

    一滴眼淚掉在一只熏豬頭上,完了,沒人吃這只了。

    符旗抹了下臉,但眼淚又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于是接二連三地又有幾只受害豬頭。

    為了一會兒到?jīng)]人的器材室里更有氣勢地打架,他努力忍了,但又為徐祁舟沒注意到他哭而委屈,忍也忍不住了。

    到了器材室,他干脆一邊哭一邊抽起了鼻涕。

    他站在門旁邊,徐祁舟去放球,放好了轉(zhuǎn)過來,往他這里走。

    要不我就絆他一腳算完了,符旗還在瞎想的時候,旁邊的門被噶噠關(guān)上,徐祁舟又反鎖了一道。

    他一個從來沒打過架的菜鳥,在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里被壓到了門上。

    “你怎么還哭上了?嗯?為了你女朋友跟別的男生去吃飯?”

    符旗的揍人計劃徹底破產(chǎn),他腦子笨,但也知道兄弟的算賬方法已經(jīng)解決不了現(xiàn)在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不只為了徐祁舟的爽約,為了徐祁舟的見色忘友,還為了徐祁舟可能的不單喜歡他,不和他談戀愛。

    拳頭解決不了這種事情,他不出拳頭,他豁出臉去爭鋒相對。

    “我為了我男朋友中午背著我跟別的女生去吃飯!”

    徐祁舟愣了一下,而符旗本來說完這句話很有氣勢,偏偏鼻涕跟著眼淚往下流,不得不悄悄吸溜一下。

    徐祁舟笑了,笑著用手腕內(nèi)側(cè)的rou在符旗臉上亂擦一通。

    “那我男朋友還當(dāng)別人的狗腿子,我叫不理,別人一叫就應(yīng)。你說他是不是氣我。”

    符旗終于知道這個人是為什么了,他想說他小心眼,但想想自己,針尖有資格對麥芒說這話嗎,于是他改了口:“那你也氣回來了?!?/br>
    徐祁舟的手從他的后腦勺往前摸,揪著一撮頭發(fā)玩。

    “你那是沒拿我當(dāng)回事,我那是故意的,旗子,對我上點心行不?”

    徐祁舟的話說得很直接,符旗一開始被氣壯起來的膽子又縮回去了,結(jié)巴著說知道了,被壓在門上親也出于“上點心”的要求而乖乖配合。

    話說開了之后又立刻陷入徐祁舟的吻里,為免太有被解救的錯覺,迷迷糊糊卻像腳踏著大地飛。等徐祁舟摟著他,將他放倒在旁邊一疊半人高的運動防護(hù)墊上,符旗才意識到自己又陷入到另一個危機里,他上半身在軟綿綿的厚墊子里沒有掙扎的著力點,連頭發(fā)都懶散地趴在軍綠色的棉布面上,下半身貼著一層墊子的橫截面,腳只能微碰到地。

    徐祁舟一只手撐在他耳邊,俯下來問他:“旗子...你覺得現(xiàn)在,”他在自己額角上親了一下:“應(yīng)該怎么表示對我的上心?”

    夕陽在落地簾幕上結(jié)了層亮亮的霧,器材室里是昏黃色的,像他們四年級時一起躲著的那間儲物柜里顏色。

    徐祁舟比那時長得更好看,他是高大的,英俊的,他的身體比那時候更有力量,符旗覺得自己除了長高了之外,幾乎沒變,他們做過愛,但現(xiàn)在他能想到的“上心”還是只有四年級時那不懂事的行為。

    他慢慢地去拉自己的褲子,松垮的運動褲只需扯那一下就從腰間掉到膝蓋上方,符旗不敢看徐祁舟,只用余光瞄著他等著的那只手,拉過來往自己的三角內(nèi)褲上放。

    “就這樣?”徐祁舟饒有興味地隔著內(nèi)褲摸了摸,又用手指勾住那片窄窄的內(nèi)褲褲襠,在里面曲起的指節(jié)正戳在yinchun之間,“摸著和四年級時不一樣了,旗子。”

    他們有共同的記憶,秘密也還是同樣的秘密,這個秘密以前用來保護(hù),現(xiàn)在用來享用。

    “但和我初中過后想著你做的春夢里的它一樣,yinchun張開要咬我的jiba,然后被我干得濕濕的...”

    左邊的心臟像被人扔到了蹦蹦床上,上半身明明平躺著卻跟著心一起失重,符旗咽了口唾沫,偏著頭,余光里的徐祁舟直起上身,那根半勃的yinjing被他從寬大的籃球褲里輕松放出來。

    自己的雙腿被拽著出去,褲子和內(nèi)褲被徐祁舟脫了墊在屁股下面,下半身懸空,徐祁舟握著他的腳腕,從他被分開的兩腿間擠進(jìn)來,他的腿跟著懸空曲起來,身體全歸別人擺布,連屄被男人的guitou頂著蹭都只能用兩手在運動墊上亂抓。

    徐祁舟壓下來,問自己想不想知道他的那些春夢是什么樣的,他不想搖頭,也不能點頭,他的頭發(fā)在徐祁舟逐漸開始在他腿間的拱動下,微微起伏著,像在懸崖邊吹了溫柔的風(fēng)。他邁不開腳,又貪戀這風(fēng),他看不見自己那怪異的女性性器赤裸著與yinjing磨蹭的情態(tài),他只能看到徐祁舟在隔著衣服咬他的乳尖,聲音搶在視覺之前更先做出反應(yīng),他叫痛,叫徐祁舟的名字,除了這兩樣他什么都不能做,徐祁舟卻一路親到他耳邊,叫自己對他好一點。

    “旗子,你對我好....我就誰都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