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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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怎么還不射啊...” 符旗的睫毛濕漉漉的,問這話的時候趴在徐祁舟胸口,還發(fā)著意義不明的哼哼。 蟄伏在他身體里的那種奇怪,忽現(xiàn)忽滅,和能被確定的累攪和在一起,讓這個性交動作變得不再是它本身。 像在池水里漫著,被波瀾靠近,再看它散開,是有心無力,是任憑消磨。 “快了,”徐祁舟嘴上這么回答他,只能這么回答他。 這個早泄的小男生以為誰都像他那樣,那玩意兒就是個擺設(shè),撐不過幾分鐘,激烈了不行,溫柔了不夠。 徐祁舟又伸手去他夾著自己的兩腿間摸,還好有這么個小rou縫,旗子和他這個小rou縫很配,乖乖的,傻得任人覬覦。徐祁舟不急著射,插在那水轆轆的rou道里挺也不挺,里面稍微收縮一下,那種過電的快感竄遍全身,比真正動作起來是沒那么刺激,但腦子有了留白,感受才變得清晰。 他摸著兩人連接的地方,有旗子屄里的東西往外滲,沾在他慢慢往里摸的指尖上,那兩瓣小yinchun被自己的莖柱撐得往兩邊分開,徐祁舟看不到它們是不是顯著過度性愛后的病態(tài)赤紅,光是摸著只是覺得好似在水里泡開脹肥的嫩河蚌rou。 符旗不知道怎么又被摸得急起來,手軟趴趴地胡亂在徐祁舟胳膊上拍:“嗚——” 徐祁舟收回手,將從底下摸了一手濕黏的手指往符旗嘴巴里摳,盯著他蹙著眉,想要躲卻躲不開,只能含著手指慢慢將他自己的汁水嘬干凈,然后流著口水喘。 “說說話,旗子,”徐祁舟幫他抹了口水,兩個人躺著,zuoai不是zuoai,玩不是玩,摸也不讓摸,但徐祁舟是有余的,他耐性足,還有空變著法使壞。 符旗沒他的體力,也沒那閑心,他是性事新手,忙著一門心思對付疲累卻還受不了快感誘惑的自己,他搖搖頭:“你說...” 徐祁舟捏著他紅紅的耳垂笑起來。 他的手慢慢從耳垂往下一路摸:“我說啊,”他摸著符旗的腰線,摸他有層嫩rou的脊背:“我想想我說什么啊。” 他想了一會兒,過往的記憶里好像沒有與符旗無關(guān)的事,他能說的只有他的旗子。 “我們好久沒去過游泳館了,”他挑了這個說。 徐祁舟的聲音一個詞一個詞地往耳朵里擠,符旗趴在他的胸口,每次喘息,耳朵率先接收的都是呼吸與心跳,還有底下那個感官的叫囂,叫著要流水,叫著要人家還是動一動的好,它對符旗叫得出口,符旗卻叫不出口。 在這錯亂造成的遲鈍中,符旗慢慢地反應(yīng)了快一分鐘才讓耳朵將徐祁舟的那句話送進(jìn)腦子。 “我不方便啊...”他不知道徐祁舟怎么忽然提起這一茬,但還是接著這茬說,苦著臉,說得沒力氣,rou道里被撐得滿滿,卻遲遲等不到里面那根東西的動作,縮了幾次了,符旗撅著屁股,女陰貼著鼓硬的莖根,他知道自己那里漸漸流東西出來,徐祁舟的陰毛都被他弄濕了,紅鮑形狀的rou縫在薄皮下繃出了細(xì)細(xì)的血絲,其實他看不到,但感覺比盯著那處看還叫他不好意思,不痛不癢,只是條件反射般的饞。 徐祁舟的手摸到了他的屁股,揉著他臀尖的rou。 “你以前就挺不方便的,”他的聲音帶著曖昧和笑,符旗踩在地毯上的兩腳莫名用力夾了一下他的胯,屁股撅得又高了一點,兩人連接著的地方貼得更緊了,徐祁舟還在繼續(xù)說:“不方便還求著我?guī)闳ビ斡?,到水里就把什么都忘了干凈,”符旗在他淡淡的語調(diào)里像陷入了一場突發(fā)的低燒中,迷糊,燥熱,他的記憶被牽引著,身體被控制著,快感被五花大綁地束縛著,和自己底下那個地方捆在一起,徐祁舟還在說:“游完了去沖澡,還得哥哥給你把門,”符旗的下巴被他一捧手抬起來,在那還有口水漬的唇角親了親,突然地笑起來:“門簾那么短,也不知道防哥哥,撅著屁股,露著那個rou縫,”他頓了一頓,符旗還在反應(yīng)他這話的意思,底下被撐得心亂,徐祁舟又去他兩腿間摸那冒著水的屄:“知道我在偷瞧它,那時候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符旗逐字逐句地將他的話與問嚼了一遍,他從游泳開始想起,還是初中,他從沒有注意到那條簾子那么短,或者說短也無所謂,因為站在外面的是徐祁舟,他太相信徐祁舟了。但現(xiàn)在徐祁舟的自述無異于揭露了那時就有過的偷窺,符旗不知道他的偷窺出于什么,好奇,還是欲望,前者沒什么,真的沒什么,他對兄弟無意的冒犯是從來不記仇的,他真真切切的是個好孩子。后者,他當(dāng)下淺淺地想了一會,渾身就要燒著了似地發(fā)羞,發(fā)燙,徐祁舟不是個好兄弟,都是十五六歲的年紀(jì),他就只想著弄自己。他那時候就想弄自己,想看自己的小屄,想摸那兒,想將他的rou棍子捅進(jìn)去。 身體微微地抽搐了一下,他對徐祁舟偷窺自己的動機揣測到此被打斷,因為徐祁舟掐了一下他被cao得肥嘟嘟的yinchun,“當(dāng)時這里還是兩瓣小葉子...”。符旗的腦力有限,他在被誘jian了之后才后知后覺徐祁舟過早的覬覦與流氓,他現(xiàn)在有點氣惱,也有點驚怒,但這兩種情緒不僅慢了一拍,還沒抓好時機,在徐祁舟摸著他兩腿間一直被撐滿卻得不到撫慰的rou縫的動作中,落了下風(fēng),快感掙扎得比矛盾心理更強烈。他張張嘴,他覺得自己至少得罵徐祁舟一句,但是一直任他躺在自己身上毫無動靜的徐祁舟這時候輕輕地頂動了一下,符旗在下意識的哭喘里,一聲好不容易的“色豬”都說得像調(diào)情,夾著徐祁舟的雙腳從他的胯并攏到了腰,符旗知道自己是要不好了,在生理反射地開始掉眼淚的同時,岔開的兩腿貼著徐祁舟的陰部,撅著的屁股微微晃起來。 就晃了那么一兩下,他仰著頭長長地“啊——”了一聲,調(diào)子沒起處,沒落處,只是快活地飄。徐祁舟笑起來,按住他的屁股不讓動,yindao里剛嘗了點好,還在要,絞著徐祁舟的東西,絞地徐祁舟繃緊了手臂肌rou,“那時候就想著勾引哥哥了?得手了開心,是不是?”他追著符旗問,問這些莫須有的問題,符旗不止屁股,連快感都落在別人手里,他累得很,但感官又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要是他還有力氣,要是他沒被徐祁舟的那根東西cao著,他會踢他,會推開他,會氣得不和他說話。但現(xiàn)在,他給不出太強烈的否定式行動,不僅是沒力氣,底下那多出來的縫里也越來越怪了,他腦子簡單,他從來不讓自己多受一點累,他也不要無謂的強。眼淚順著他的臉頰往下竄,看著委屈,心里卻已經(jīng)認(rèn)了這次虧。他不想的,是底下那處教唆,他張著嘴,徐祁舟以為他又要說一些笑人的孩子臟話,符旗卻伸著舌頭仰面湊過來,臉上哭得濕漉漉的,嘴角又開始流口水,含糊著說“嗯”,又不算很情愿地點頭。 徐祁舟將他摟抱著坐起來,他的兩腿旋即圈緊了徐祁舟的腰,這讓他腦子有瞬間的短路——旗子要是真的傻,那也傻得太過分了。他們緊緊地?fù)е甙说臍q數(shù),rou欲清純地糾纏著,歡喜禪般的體位緩緩地動著,徐祁舟的粗喘和他那時在籃球場上奔跑時發(fā)出的像又不像,炙熱又煽情,那被鑿開的屄縫里頭沒了好形狀,rou好似被cao成了水,黏糊著化出來。而符旗遲鈍的思緒在底下終于好過了那么一點之后,忽然接著徐祁舟初中時偷窺他的事繼續(xù)想起來,身上又開始起熱度,徐祁舟的一只胳膊摟著他,比初中那時候結(jié)實得多,正在cao自己的那根東西沒見過初中時是什么樣子,很多那時被當(dāng)兄弟情處理的細(xì)節(jié)與瑣事一點點被翻出來,初中他在傾聽自己秘密時,擺出關(guān)心的姿態(tài)問自己那里會不會癢,問自己那里出東西會不會弄臟內(nèi)褲,要自己將臟內(nèi)褲給他看看。符旗心里偷偷罵著這個壞人,臉上不住發(fā)燙,底下莫名又收緊了亂夾一氣,屄縫里有徐祁舟的陰毛在頂弄中蹭刮,在滑膩中搔人。符旗喘到幾乎無聲,啞啞地叫,再悶悶地被吻,他在徐祁舟腿上盤坐著顛晃,夾著那根東西吞搖,口中含著徐祁舟攪弄的手指,心里卻還偏要氣鼓鼓地生出一點孩子氣的驕矜感慨,徐祁舟真色,從以前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