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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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符旗的眼睛里有透明的一汪水在打轉(zhuǎn),徐祁舟俯視著它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符旗的紅眼眶里漫至黑睫毛,那上下兩排睫毛還是太細(xì)了,掛都掛不住,豌豆一樣的淚珠碎成了粒連著線,線化成片,最終互相牽扯著滑到他的耳垂底下,躲進(jìn)他灰色的圓領(lǐng)后面,和貼著脖頸的細(xì)密汗珠一起成為這具青熟rou體里的秘密,像晚春豆蔻上待蒸發(fā)的水珠,只消一寸夕陽里的昏暗余熱靠近就會——嗞。 徐祁舟壓在符旗分開的兩腿之間,慢慢動著自己埋在旗子那窄又濕的小rou道里的東西。他見過太多次旗子的眼淚了,徐祁舟相信自己并不是為了看親密好友哭得可憐,才在他被破開的甬道里用guitou不痛不癢地頂擠,但他哭起來的確很可愛,帶著又傻又無辜的純情和青澀,像第一次挨自己的干,明明不止曉得疼,明明總在自己往那正在發(fā)育的隱秘宮口處戳?xí)r,咬著唇悶悶地叫。 “叫什么?” 這是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明知故問,在沒有得到回答之后徐祁舟一只手撐在沙發(fā)里,在沙發(fā)上的掌印越陷越深的時(shí)候,將他那根硬東西從符旗被撐滿的rou屄中往外抽。 “再叫,都怕把你干壞了,”徐祁舟這話說得溫柔,氣息卻是壓抑著的不平穩(wěn)。隨著那根東西只有g(shù)uitou還嵌在淺淺屄口,符旗又叫了一聲,只是音節(jié),聽起來都那么急切。 徐祁舟將頭埋到他脖子之間,吻著那些藏到棉領(lǐng)口上的淚和汗,“又叫...”他的話說一半,一口咬在了符旗脖子上。 “啊——”聲音聽著都痛得實(shí)在又驚惶。 “這是叫疼,剛剛是叫什么?” 徐祁舟又撐著一只手起來,兩人連接的地方外露著他剛從符旗小rou屄里抽出來的半截yinjing,上面還黏著從里面帶出來的半透明汁液,完全勃起的暗紅柱身上能看到筋紋。 燈光罩在他背上,投下的陰影罩在符旗身上,沙發(fā)上的黑亮色隨著他們之間細(xì)小的動作,吱呀起伏。畫面太晦暗了,像盜版的限制級漫畫,線條模糊又粗糙,只有情色的氛圍濃厚,和青春期男生的性器一起,描繪著對與他同年的孩子進(jìn)行的惡劣侵占。 徐祁舟看著符旗,看著他紅眼眶里的淚珠在他盯著自己時(shí)被眨碎,什么都不完整,什么都不成熟,提要求的話也是氣鼓鼓地嚷出一半,又委屈屈地哽出一半:“你不準(zhǔn)...!欺負(fù)我...” “什么欺負(fù)?” 兩個(gè)人像在說暗語,原本只是幌子的玩鬧倒被坐實(shí)了,無聊的回合斗嘴,心知肚明卻都要裝傻,十六七歲的性和愛在熱烈中還有幼稚的余裕。 符旗想不通自己的嘴為什么這么笨,他明明很會寫作文的,他還記得自己每次在講臺上讀作文時(shí)飄飄然的心情,要是他能將被徐祁舟吊著的奇怪欲望和齷齪心思都漂漂亮亮地寫出來就好了,那種有技巧的,不丟人的,成年人才擅長的性事里的話。 他在自己又亂又急的鼻息里忿忿地想著,兩腿間剛被弄開的rou唇瓣夾著人家的guitou,水絲從屄洞口蠕吸著的嫩紅rou下沿流出來一點(diǎn),符旗沒覺得自己身體有多重——雖然因?yàn)橐回灢贿\(yùn)動是沒那么靈活,但現(xiàn)在更多的是沙發(fā)的問題,這個(gè)沙發(fā)軟得他發(fā)急,微小的一個(gè)動作就能帶著他往下陷,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踩著腳往上抬屁股,想法設(shè)法維持著兩人臟皮rou之間滑膩的連接,他臉紅撲撲的,一只手勾著徐祁舟的脖子,假裝看不到徐祁舟隨著他的動作而脫韁的目光侵略,另一只手往下摸,兩指在陰戶外撐拉開,急急地喘著,將被徐祁舟故意卡在小屄淺處的guitou往里迎。 因?yàn)樯仙硪驳檬沽Γ鲋^,舌頭一會兒咬在上下兩個(gè)虎牙間,一會兒在快要伸出口外時(shí)自己用門牙咬住,這個(gè)孩子被強(qiáng)制面對欲,在捉襟見肘的無助下被逼出了稚雛蠢態(tài)。屁股rou繃緊了,股溝里有上面那個(gè)正被撐開的小屄順著會陰流下來的東西,將后面那個(gè)小屁眼也糊濕,在沒有排泄的情況下,這是符旗第一次感到不能自控的生理反應(yīng)的臟。 原始的臟,幼童第一次學(xué)著吃東西卻饞得無方的臟,符旗小聲地,散亂地叫著,所有說不出口的話都在心里變成一個(gè)丟人的愿望:希望色豬還是色豬就好了。 在他兩腳踩著綿軟的沙發(fā)開始發(fā)抖時(shí),陰戶一直被他壓扯著的兩瓣rou在暗暗地變成懨紅,陰蒂珠一直挺立暴露在外面,薄皮干澀的透著底下因?yàn)槠渌胤絺鱽淼目旄卸溆饋淼募?xì)小血絲,在腰實(shí)在撐不住的酸麻下,符旗不得不眨著進(jìn)了汗的紅眼眶,放棄了還留在自己屄瓣外面的那小半截yinjing,他不甘心地用摟著徐祁舟脖子的手,帶著氣往下落,在他喉結(jié)上留了幾條斷開的紅色指甲痕。 “喂...”徐祁舟笑著歪了一下嘴角。 剛剛關(guān)于“欺負(fù)”的曖昧不明控訴在這傷人的痕跡面前有點(diǎn)站不住腳,不過符旗還是咬著下唇不甘示弱地瞪回去,雖然眼睛濕漉漉的。 徐祁舟還是微微地笑著,只浮在嘴角的笑,眼神是暗的,無奈又壓抑,輕罵了一聲cao,再將撐著的那支手驟然曲下去,在符旗試圖用腳去勾著他后腰向前推的時(shí)候,如了這個(gè)孩子的愿,撞進(jìn)了他兩腿之間。 沙發(fā)中間像突然塌陷了一大塊人形,徐祁舟用力壓下去,頭埋在他棉領(lǐng)子底下凹著的鎖骨間,符旗在他耳邊得逞又驚詫地叫,yinnang蹭在他被壓得瓣開的紅嫩屄戶上,里面一圈一圈的繃開了裹著他的陽具,太窄了,這個(gè)多出來的洞,他的東西一進(jìn)去,那里頭的汁水就沒處去似的往外溢。 符旗在他前后幅度不大動作卻不輕的頂撞中,身子一直往沙發(fā)一端溜,他仰著頭在下陷的沙發(fā)里胡亂地用腳勾著徐祁舟的后腰,像怕不小心就挨不著那根東西的cao,又乖又黏地手腳并用攀著徐祁舟,流眼淚的時(shí)候還要張嘴將舌頭伸給徐祁舟。 屁股底下被徐祁舟干自己干出來的東西弄得濕糊一片,在皮沙發(fā)上和他的屁股rou貼著來回蹭,在徐祁舟突然變狠的幾下抽插后,蹭了一會卻停了下來。 因?yàn)樾炱钪弁A讼聛怼?/br> “cao,”這是他第二次罵臟話,但和他的粗喘一起聽卻讓人心跳,“怎么這么滑,”徐祁舟的聲音低低的。 符旗還沒回過神來,在沙發(fā)繼續(xù)下陷的吱呀聲里,攀著徐祁舟跟他一起喘,兩眼還迷茫著,剛在徐祁舟唇齒間被吮玩的舌尖還沒來得及縮回去,他咽了口唾液,呆呆地啊了一聲。 “你那襪子,”徐祁舟從剛剛就想著,如果能把符旗裹在腳上的白襪子扔了就好了,他那沒什么力道的rou腳底,凹著個(gè)軟乎的小半圓,隔著那層明明有點(diǎn)粗糙條紋,偏又滑得不得了的棉布,在自己的后腰上摩挲,一下一下的,弄得他快射了。 符旗的腳還勾著他,鼻子紅紅的,不知所以地,為了突然停下來又開始哼哼,又開始摟著他的脖子往上挺腰。他那根軟綿綿的小rou莖不知什么時(shí)候,早早地丟了稀精,現(xiàn)下隨著他的動作微微地晃著,眼瞅著它底下那個(gè)比它更派得上用場的,被cao開了的rou瓣口,撐得翻開的屄rou往外流著黏液,將粗大的莖根吃力地往里吞,符旗又呆又急,他想要那根東西好好地弄一弄自己,他們在玩,他不喜歡這個(gè)能快活的游戲暫停。 “不滑...不滑啊,”他甚至沒想好好聽徐祁舟話里的意思,睫毛上的淚像碎玻璃,看什么都模糊,他努力在挺著腰用屄去吃人家yinjing的羞恥與快感里焦距自己的目光,找徐祁舟的耳朵,好讓他聽自己哭著的鼻音,還因?yàn)橛悬c(diǎn)委屈,有點(diǎn)受不住,兩腿張開得格外賣力,腳后跟又抵著徐祁舟的后腰滑動起來,摟著他的脖子壓著他的頭下來,急迫到上了點(diǎn)頤指氣使的脾氣。 “哼啊——弄一弄我...” 他的舌尖伸出來,眼淚還在掉,皺著眉頭,抻著脖子將張著的嘴送給徐祁舟,他原本只是被徐祁舟慣出來的脾氣有一點(diǎn)壞,現(xiàn)在真是個(gè)壞孩子了。 “弄旗子啊...哥哥...” 他叫得含糊,因?yàn)樽旖且恢庇锌谒鞒鰜恚f的話好像是因?yàn)檫@樣才讓聽的人也垂涎。 徐祁舟額頭繃著青筋,感覺自己真要被纏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