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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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看看我,看看徐祁舟,” 符旗就是不看,他不好意思。 糊里糊涂抓著人家性器往自己腿間湊,在迷亂中抬著屁股往下坐的時候,符旗還知道自己是有一點點不好意思的。 還有一點委屈的惱羞成怒。 正被自己小女縫濡濕的rou冠頭,還有被自己握著斜戳進來的勃起硬rou柱,怎么不是他的呢。 他的手心摸過,還被這個東西破了幾次身,它射出來的濁白黏液還從他體內(nèi)流出來弄臟過內(nèi)褲,明明是的,徐祁舟的jiba明明是自己的呀。 他垂著嘴角,腦袋昏昏沉沉地想,哭得時候又張開嘴短促地叫。 guitou最先被里面的濕rou包住,徐祁舟勒著他的腰往前狠狠摟了一下,符旗臉紅得不正常,被迫對視的兩眼也總對不上焦。 他慢慢往下坐,身子一晃,視線就晃,他沒覺得自己出了什么問題,他像個誤食玫瑰釀酒的未成年,忒不勝酒力,他覺得是徐祁舟在晃,搖著頭生著軟綿綿的氣,一只手點著徐祁舟的腦門,將他的后腦勺點到壓著了沙發(fā)靠背,瞪著啪嗒啪嗒掉眼淚的紅眼眶子,斥令他:“你一點點都不準(zhǔn)動,不,不準(zhǔn)動哦!” 那只握著rou柱的手使著勁勒,guitou在小屄里快活,柱身卻只能在用了傻勁的符旗手里遭著不里不外的罪,徐祁舟深深吸著氣,這他媽春藥還能用出大力丸的效果。 他在無語中將自己討來的苦頭又還了回去,一口咬住符旗的乳包,在這個鼓鼓rou丘慢慢從他口中往外滑,最后只剩一顆腫奶頭被銜住的過程中,摟緊了符旗。抱著他起來又壓著他躺到在茶幾上,玻璃面底下壓著歐式桌布,布角繡著張不開喙的小小鶯鳥,符旗替它們叫,在玫瑰花園底下。 太歐式的大茶幾有點像待客餐桌,符旗在突然顛倒的視線里受了驚地抽噎,身底下冰冰涼,玻璃硬得沒溫度——他這么熱是要靠著涼涼的才舒服——卻又下意識往兩腿間摸,摸徐祁舟的guitou是不是還好好戳在里頭,他在找他的客人,他不要降溫,他要徐祁舟嘗他的熱。 “看看我,旗子,寶貝旗子,”徐祁舟咬得他奶頭發(fā)痛,卻叫他寶貝旗子。 他張著嘴,眼淚在流,他努力擺正自己的頭,動一動就頭暈,發(fā)絲掃在玻璃上的沙沙聲聽得人心里癢。他垂著眼,看著徐祁舟從他的胸口抬起來,唾液絲從自己腫破的乳尖上連著,又?jǐn)嚅_。 他像擺在茶幾上即將被人吃下肚的下午茶,身上哆嗦出熱汗,玫瑰園上面有太陽,里面藏著陷阱一樣的井,他是溫涼井水里撈上來的果子,濾過塵,浸了酒,摘了蒂。 然后被狼一口叼走。 “摟著哥哥,”徐祁舟拉著他的胳膊,“有沒有力氣?” 他哭著打了個嗝,兩條胳膊環(huán)著徐祁舟的脖子,圈了個一碰就散的圓。 徐祁舟的東西一下子捅進去的時候,那個圓抖著化成歪歪扭扭的軟骨rou,五指插進徐祁舟短短的頭發(fā)里,指甲印深深地從徐祁舟的脖子后亂掐到后背。 符旗的嘴一會兒貼著徐祁舟的耳朵,一會兒又咬著徐祁舟的肩頭悶悶地哭叫,他被撞得在那塊壓著玻璃的布上挪來挪去,散架了一樣的晃,玻璃底下的花布比他還平整,還干凈。 靠桌邊的玻璃上漸漸有滴水的聲音,徐祁舟在符旗敞開的兩腿間又往下壓,又往里狠撞了多番之后,符旗被破嵌著的女縫濘濘的臟,那被yinnang貼著撐滿的小屄外黏水都成了濁沫,用在里頭的乳膏混雜其中,被cao得外溢翻出的陰rou紅得病態(tài),包夾著漲顯出暗紫的yinjing,上面那張純真到尚未褪去嬰兒肥的臉失神的時候,底下這處sao紅的rou里就纏緊了人出東西。 徐祁舟單膝跪在茶幾邊上,壓著人往里頭撞,他有點失控,沒法停的那種,背后被旗子的指甲掐得火燒了一樣的熱,他不知道旗子哭著滿口叫的熱是不是這種,如果是的話,那涂在旗子小屄里的催情劑大致和旗子本人的催情效果差不多,流著大顆眼淚求著哥哥慢一點,卻在哥哥cao得最深最快的時候里頭濕得最夸張。 被頂?shù)竭€在發(fā)育的宮口時,明明哭到喘不過來,卻還張開嘴垂涎,伸著舌頭呼出熱氣,連氣息都像是病了。 徐祁舟磨著那個地方,粗喘著看著旗子,他的手從后面繞到前面,手指尖亂亂地在自己的鼻梁上,摸到干干的嘴唇,摸到咽著口水的喉結(jié)。 “哥哥,哥哥”,他聲音小小的,啞啞的,徐祁舟撐起來看他白藕般的胳膊,看他胸前一大片催情出來的紅潮,還有兩個待發(fā)育的小奶包上布滿自己牙印,本來沒長多大的rutou腫得猙獰,又破了皮的紅,像雛婦在初夜被不知輕重的新手人夫狠狠搓揉過一番。不看臉,這些和男孩子通通搭不上邊。 “徐祁舟,徐祁舟啊...”符旗換了個叫法,為了這個人不理他,叫得又急又軟?!班??”徐祁舟應(yīng)了他,視線往上移,又在cao幾下就會層層rou都擠出黏東西的小屄里撞起來,看那張隨著動作又添了新淚跡的臉,微微顫動的rou臉頰,汗?jié)竦亩趟轸W發(fā),睫毛在失焦的眼神上亂扇。 是他十七歲的旗子,長了女生小屄的好兄弟,傻兄弟。 “雞雞疼,”符旗的手按在徐祁舟的胸前,無措地蜷起手指又展開。他原只曉得小屄里面熱得快活,徐祁舟弄一弄他就要哭,撞狠了就要咬住嘴叫,身上熱,腦袋暈,想纏人,玻璃上沾著他背上的汗,現(xiàn)在徐祁舟壓著他cao,偶爾有哧溜的聲音。他在亂了套的性里遲鈍地察覺到一點刺疼,“小雞雞疼!”他無措又害怕地將腿纏上徐祁舟的腰,手卻推人家,他不知道自己抹了催情劑,里頭壞了一樣的流東西他不知道為什么,被徐祁舟cao滿了總要挺腰迎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更不知道為什么連那沒用的小雞雞都一直硬,可硬一會兒就撐不住,狼狽地出稀精。 他不知道是第幾次硬了,終于在射不出卻只能白白硬著的疼里讓徐祁舟幫幫他。 徐祁舟拉他一條腿下來,讓他腳面踩在自己跪在茶幾上的膝蓋上,摸著他的大腿根,rou乎乎的,再依依不舍地去摸那根小廢物,硬的時候都軟得可憐。徐祁舟用大拇指從根往小rou冠摩挲,這個東西占了地方卻比旗子的小屄發(fā)育得還慢,沒法和正常男生的射精功能比,形狀都短別人一截,連初中生的程度都比不了。 “徐祁舟幫你摸這里,你摸摸自己的奶子,給哥哥看,好不好?”徐祁舟還在他的小屄里慢慢抽插,怎么算這對符旗都是一樁虧本交易,但是他是個被溫柔擼幾下小雞雞就能安撫的好孩子,而且他還熱著,是越來越熱,他什么都聽徐祁舟的,徐祁舟比什么都能讓他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