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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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還沒來人,里邊幾個辦公桌空蕩蕩的,很安靜。 老師的福利待遇很好,除了辦公桌還有獨立的小休息間。謝之寧領(lǐng)著她進(jìn)到里頭自己的小辦公室,讓她先坐著,自己去找藥箱過來。 她觀察墻上的山水畫,看到一幅大雪紛飛的斷崖上,一個渺小背影佇立其間的圖,不自覺站在那里看了一會兒,然后又看到木桌上精致玲瓏的雕花香爐,絲絲白煙竟然沿著香爐的紋路水一樣倒流傾瀉下來,十分神奇。 看了一下,她又看到書架中滿滿的書, 然后就是書桌上攤開的課本和教案。教案下邊似乎有一角紙質(zhì)有些發(fā)黃的書頁露出來,她微微偏了偏腦袋,然后開口:“老師。” “嗯?怎么了?”外頭傳來謝之寧的聲音,還伴隨著翻找東西的響動。 “我能看看你的書嗎?” “可以啊?!蓖饷婊卮鸬煤芨纱唷?/br> 她伸手從教案下,抽出來那本書。 封皮是電視中常見的古書模樣,深藍(lán)色的封皮,白線縫邊,右上角的黑框里寫著毛筆字書名——。 然而扉頁是黑白的,毛筆畫流暢簡練的線條勾勒出床榻上一對男女雙腿交叉坐著,下體連在一起的模樣。 她坐在沙發(fā)上,就著原本翻開的頁數(shù)翻看起來。 大改過了5分鐘的樣子,終于有腳步聲進(jìn)來,然后啪啦一聲,打破了屋子里的寧靜。 她抬起頭,對上在門口的謝之寧怔愕的表情。 只見他身前藥箱摔了一地,看著她手里的書表情非常復(fù)雜,最明顯的是驚嚇,然后就是羞恥,還有慌亂。 他愣了足足5秒,才三步并作兩步走過來: “這、這個是…你怎么發(fā)現(xiàn)…我以為你說看書架的書……” 教語文的老師卻方寸大亂,出口語無倫次,全因她手上的書。 他想把書趕緊收回去,竟一下子顯得心虛,說話眼神都是閃躲的,“于心愛同學(xué),能把書先還給老師嗎?這個是、是在做研究的,你也知道,老師是研究古典文學(xué)的……” “老師研究色情嗎。” 少女的一句話,讓謝之寧拙劣的謊言頓時泡泡一樣一戳就破。他噎住,臉都有些憋紅了,尤其面對眼前神色認(rèn)真,誠實在問他問題的學(xué)生,更扯不出謊話了。 他含糊應(yīng)一句,把書抽了過去,說:“研究也有各種各樣的,你還小,不懂,你手受傷了,老師先給你上藥?!?/br> 像處理燙手山芋一樣把書扔進(jìn)了書架的抽屜里,謝之寧轉(zhuǎn)頭去收拾地上散落的藥水繃帶,想糊弄過去。 誰知身后傳來少女輕柔的聲音,清泠泠像融化的潺潺雪水一樣,一字一句念: “文英摸了一會,便挺著陽物要長起來,小姐對著陽物皺眉道:‘我不弄了,這樣大東西,我如何容易得?’文英不由分說,卻把小姐褲子脫下,小姐終是處女,決意不從。 文英坐在床沿,連忙把那鼻孔向著玉體亂嗅,只覺氣味如蘭,芬芳撲鼻,文英等待多時,再三懇求不已,小姐猝不及防,被他把褲兒扯下,雙手摩弄陰戶,就將舌頭放進(jìn),舔得小姐酸癡難忍——” 早在她口中說出小姐的念白時,謝之寧的背影就僵硬在了原地。后來實在說到太露骨的地方,他忍不住返身過來,趕緊捂住少女好似天真無知的口。 “于心愛同學(xué)……”謝之寧臉上有羞惱有驚嚇,耳根全紅了,但是又無可奈何,“老師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記憶力這么好——” 他從小到大性子內(nèi)斂害羞,到國外讀書的時候無法適應(yīng)對視5秒就能接吻,相處兩天就能說我愛你的開放文化,后來鉆研古典文學(xué),沉迷其中,好一段時間無心情愛,所以到現(xiàn)在沒交過幾個女朋友。 直到他開始在師兄打包過來的資料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古代艷情,起初還為里邊描寫的尺度之大咋舌,之后卻是越看越多,不知不覺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 少女的聲音沒有故意調(diào)趣,只是說話間卻好像那位小姐的神態(tài)就活靈活現(xiàn)在眼前,有些冷淡,有些抗拒,卻不害羞,驕矜而直白地盯著男人的陽物,嫌棄他太大—— 就像他掌心后邊,少女的眼神。 謝之寧突然像被燙了一樣,把手松開,“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于心愛同學(xué),這個書女孩子不要念,老師給你上藥?!?/br> 他趕緊把藥箱拿過來,拿出棉簽藥水繃帶,裝作很忙的樣子,就是沒有再直視面前少女的目光。 “老師?!?/br> 他在不斷祈禱希望她不要再說話,否則他窘迫得再不知道怎么回答了,然而事與愿違,少女還是開口了:“下次研究說色情,擺上朝代久遠(yuǎn)一些的比較可信,清朝的話別人一眼就看懂了?!?/br> 謝之寧在這認(rèn)真建議的語氣下面龐燒燙,含糊地‘唔’了一聲,手下還是小心翼翼處理少女手上的血漬塵土。 然后就是短暫的靜默。 少女似是有些無聊了,雙眼放空在墻上山水畫,然后再次誦道:“小姐道:‘只管舔它作甚?妾乃嫩蕊,需要憐惜?!挠⑴榔鹕韥?,先cao些唾液,一頂一頂?shù)牡惯M(jìn)半根…” “于、于心愛同學(xué),別念了!”謝之寧抬起頭,眼鏡后的雙目灼灼,相比少女淡定的樣子,他身為教師卻在學(xué)生面前潰不成軍的模樣,對比實在強烈?!皠e念了……” “老師,他說倒進(jìn)半根,是半根什么?我還沒有看到之后?!?/br> 學(xué)生直白的提問讓謝之寧窘迫到了極點,心里止不住唾罵自己,前兩天怎么把書直接擺在教案上,沒有收嚴(yán)實。 他憋了好一會兒,神色糾結(jié),連睫毛都顫動起來,最終說:“老師,老師真的是在做研究,你別取笑老師了,這不是你們該看的,是老師沒注意把書收好,于心愛同學(xué),你能不能當(dāng)做沒看過…” “為什么?!鄙倥剖遣唤?,微微偏頭,辮子滑了一根到身前。 她的模樣生得好,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知道,也多次在心里暗暗感嘆過。鬢如烏云,冰肌玉骨,眉似遠(yuǎn)山不描而黛,唇若涂砂不點而朱。就像古書所說的世家大族能養(yǎng)出的嬌貴小姐模樣。就是上課時候,謝之寧都偶爾會因為晨光下少女的模樣而晃神的程度。 “老師,你是覺得羞恥嗎?”少女問題直擊要害,謝之寧無從回答,但是她卻并沒有需要他回答的樣子,繼續(xù)說了下去:“看色情,為什么要羞恥?欲望而已,不是人最自然的需要嗎?” 少女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好像在討論今天的天氣一樣,讓謝之寧怔愣,不由地停下了動作。 “因為欲望,所以人類才能一路進(jìn)化到今天這樣。光是這間辦公室里,入眼所能看到的,有哪樣不是為了滿足欲望而存在的?” “人類是種強大的生物,也是最龐大的欲望容器。想要更快的速度,于是有交通工具,想要滿足口腹之欲,所以有各種各樣的美食,想要不再受嚴(yán)寒之苦,于是有了衣服,在此之上想要美麗,所以衣服種類更多更漂亮,想要盡快擺脫傷痛,所以有藥物……” “老師,你身上的所有以及你本人,都是哪處跟欲望不沾邊?每天置身在人類如此龐大欲望集合體之中,為什么要因為自己的性欲而羞恥?” 她的聲音似乎有股特殊的魔力,循著話語,他仿佛進(jìn)入了另一種狀態(tài),那里有起始于洪荒的歷史長河,欲望逐漸拔地而起,形成宮殿城墻,車馬如龍,漫天穿梭的飛機,他置身其中,渺渺如一粟,微不足道罷了。 一直以來,謝之寧以為這個學(xué)生是斯文內(nèi)斂、不善于表達(dá)的女孩子,卻沒想到今天在這樣的情境下,卻反而她像開明包容的導(dǎo)師,而他才是困于世俗,畫地為牢的學(xué)生。 在她的雙眼中,他好像看到了比海洋更無邊遼闊的境地,好像什么茍且污穢,都不會激起她眼中的漣漪,反映出一絲半點的反感。 “老師,我還沒看完后面的內(nèi)容?!?/br> 那淺淡像桃花花瓣的唇吐出這樣的話語,等他回過神來,自己已經(jīng)把書重新拿出來,遞到了她手中。 一只手還在處理傷口,所以她將書本放在膝蓋上,一手翻起來,認(rèn)真得像在課堂上看教科書時的模樣。謝之寧頓時騎虎難下,心中卻奇異地,似乎沒了那么多負(fù)擔(dān)和束縛。 “于心愛同學(xué),要不、還是先……”終究還是覺得自己在做不對的事情,謝之寧想說讓她先不要看了,但是話沒說完,就在她抬眼下,再次咽了回去。 “老師,你看完了嗎?” “沒、沒有……”說完,他沒來由地覺得有些不妙。 果然,少女接下來的話再次讓他倒吸了一口氣。 “那我念給你聽吧?!?/br> “啊?這——”謝之寧想說不用了,但是她少女已然開口: “小姐道:‘輕些!有些疼?!挠纬鰜恚〗惆咽滞谱〉溃骸也灰獎?!我里頭著實疼,今日熬過,亦明日恐怕如何?’初時內(nèi)甚干,十分艱澀,如今yin水泛濫。老師,這個字念什么?” “……念gǔ?!?/br> “是什么意思?” “形容,水流聲……” “嗯,汩汩有聲?!彼c點頭表示懂了,正經(jīng)得讓謝之寧倍感羞恥。 “小姐到此時,亦樂承受。也不管云鬢蓬松,竟把鴛鴦?wù)硗崎_一邊,錦褥襯在臀下,雙手抵在了文英的頭頸。文英捧起金蓮放在肩上,自首至根著實搗了數(shù)百下——” “抱歉,抱歉,老師不是故意的,疼嗎……”謝之寧一不小心壓到她的傷口,連忙道歉。 他實在沒有平時穩(wěn)重的模樣了,低頭查看,之間又滲出血珠,趕緊用棉簽輕輕擦拭。 她沒有說疼或不疼,只是繼續(xù)念了下去:“小姐遍體酥麻,口內(nèi)氣喘叫喚不絕:‘垂垂親rou,我已魂靈飄散了,姑且饒我。’文英一連抽了五六百抽,弄得小姐香汗如珠,陰精直泄——” 她半垂著鴉色的睫毛,咬字字正腔圓,發(fā)音很漂亮,聲音帶著少女特有的清靈,這樣的女孩應(yīng)該坐在明亮的殿堂中,這樣的聲音原本應(yīng)該用在詩歌朗誦上,而不是坐在他的沙發(fā)上,念色情。 謝之寧不知不覺熱得有些神不守舍,耳邊的聲音卻依舊清晰,在他神游的時候,手上還把傷口包扎完了。 剛好聲音停下。 潛意識感覺終于能擺脫纏繞在身上的桎梏,謝之寧抬頭想找回原來的斯文和素養(yǎng),露出一個從容的微笑來打破現(xiàn)下的窘迫和逐漸不對的氣氛,卻剛對上少女的雙眸,被她一句話擊碎了全盤打算。 “老師,你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