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獵吧(謝之寧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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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一場暴雨突如其來。 雨點(diǎn)激烈地打在落地窗上,沉悶的漆黑時不時被一道狂暴的銀色閃電撕得四分八裂,看起來觸目驚心。 轉(zhuǎn)瞬即逝的電光閃爍,映出房中的人影。 噼里啪啦的雨水聲好像要沖破那道透明的防線,破壞屋里的沉寂,攪亂有些詭譎的氣氛。 屋里只有四個角落點(diǎn)亮了暖黃的燈光,因?yàn)槲葑訉挸?,所以那點(diǎn)光找不到屋子中間。那里擺著一張古典的歐式高背椅,男人就坐在椅子上。 他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模樣,看起來東方人的長相中,帶些歐洲血統(tǒng)的深邃,充滿優(yōu)雅和神秘,臉上戴著一副銀絲邊眼鏡,給原本外放的男性魅力添上幾分反差的禁欲味道,卻只會讓人更想探究。 歲月給予他足夠的沉淀與厚愛,男人看起來成熟而讓人捉摸不透,他姿態(tài)悠閑,一手托腮,像極了西方油畫里翻云弄雨,掌控一切的皇帝——如果另一只手不是在愛撫懷里的少女的話。 少女烏黑柔滑像絲綢一樣的發(fā)絲散在他的胸膛上,雙眼被一條蕾絲帶遮住,帶著口枷,橫在雙唇里,可窺見軟紅的舌,因?yàn)闊o法閉合而溢出嘴角的晶瑩涎液看起來充滿圣潔墮落的敗德感。 身上輕薄的白色蕾絲裙實(shí)在起不了什么作用,她幾乎是赤裸的,因?yàn)殡p手雙腳都被皮質(zhì)的鐐銬鎖住,被剝奪了視覺感官和行動能力,只能靠在男人懷里。 幽暗的房間里,少女潔白的胴體就是眼前唯一的光明,而他,就是擁抱光明的神。 霍華德托著少女的下巴,指腹像摩挲藝術(shù)品一樣撫摸她的臉,眼鏡后的雙目透著墨綠的深邃,有種與溫柔的語氣不相符的冷酷。 此時壁鐘敲響12點(diǎn)的鐘聲,他說:“心愛,上次爸爸抱你,剛好在186天之前。” 他雙手環(huán)抱少女,像要把人嵌入懷里似的緊緊擁住,埋頭在她胸口,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仰頭說: “我的心愛,真高興看到你依舊完好無損,爸爸真擔(dān)心我的心愛會遇上性虐的變態(tài),傷害你??磥砟阏业墨C物對你不錯,他們沒辦法拒絕你的魔力,把jingye一次次給你,卻舍得放你出來?!?/br> 少女不做反應(yīng),好像任人擺布的人偶。 他低笑一聲,好像飽含寵溺,繼續(xù)說:“讓爸爸猜猜,我的心愛餓了多久?——186天,對嗎?” “我純真又可憐的心愛,你要像普通女孩兒那樣只跟一個男人zuoai,是永遠(yuǎn)無法得到滿足的,這點(diǎn)你不是最明白的嗎?你的身體在哭泣,她想要成長,想要進(jìn)化,想要全世界男人的jingye……我的心愛,你跟那些平凡的女孩兒是不一樣的,你明白只要你想,只需要一個眼神,男人就會如你所愿侵犯你,何必壓抑自己?” 她安安靜靜,依舊沒反應(yīng)。 霍華德也不生氣,靠在她肩窩里,細(xì)密地落下親吻,熱氣呼在她的皮膚上,舌頭舔舐她的耳朵,才見她別過臉,發(fā)出一聲嚶嚀。 “瞧瞧,你把自己弄得連路邊一只雌性都能欺負(fù)你了,我聽見了什么傳言,說你被包養(yǎng),墮胎?這是多么低俗,弱智的詆毀……”男人的掌心撫摸到她光滑平坦的小腹,目光愛憐,說: “爸爸在歐洲和中國的資產(chǎn)全都能給你,可幾千億都沒能把你留住,你需要多少男人的jingye,爸爸也都能讓你滿足,只有這個,是怎么也無法做到的。我的心愛,你無法懷上爸爸的孩子,就像天生以來你就是為性愛而生的,你的身體構(gòu)造不具備懷孕的條件,或者說,是不同種族。我的心愛是不會被凡夫俗子玷污的,男人之于你,只是單純的糧食……” 男人說著,打開手邊桌上的手提箱,里面躺著幾支注射器,透明的管身中都充盈著淺紫色的液體,他拿了一支過來。 “心愛,你現(xiàn)在的進(jìn)化速度太慢了,長期克制自己的天性只會傷害到自己,最終變成毫無理智的雌獸。那樣的話,你可就徹底要被爸爸關(guān)在籠子里了,你也不想的,對嗎?下個月就是你成年的生日,在此之前,爸爸先送給你一個小小的禮物?!被羧A德?lián)崦嗽S久的皮膚,最終還是選擇在她手臂上進(jìn)行注射。 液體按壓打入完畢,針頭抽出來,男人握著她的胳膊,粗礪的舌輕輕舔走那點(diǎn)冒出來的血珠。 然后他把人抱住站起來,往床那邊走去。 “呃——” 原本沒有太多反應(yīng)的少女,在他臂彎里扭動,好像產(chǎn)生了什么反應(yīng)一樣,咬著口枷呼吸開始紊亂,皮膚也迅速浮起異樣的的紅暈。 霍華德將她放在床上,酒紅色的床單托著雪白的少女軀體,在仿佛暗夜中綻放的幽曇花。少女又表露出動情yin靡的模樣,視覺沖擊極強(qiáng)。 他目光炯炯欣賞著,實(shí)際上卻并沒有任何動作。 “這是爸爸在你不在身邊的這段時間里,專門為了你新研發(fā)出來的藥物。藥效很持久,它會加快你的新陳代謝,大概10分鐘后就能完全消耗你僅存的那些jingye,讓你再度進(jìn)入最饑餓的狀態(tài),并且將你的身體徹底喚醒,處在發(fā)情的期——我的心愛,最完美最yin亂的天使,讓爸爸再看看你原本的樣子,遵從你的本性,接下來一個月里,盡情去狩獵吧……” “唔——嗯——”此時床上的少女全身都透出潮紅,薄汗微醺,腳趾都蜷縮起來,眉頭也皺起,似乎十分難耐,時不時扭動,似乎察覺身體中正急劇產(chǎn)生危險的變化,她想要掙脫束縛。 臉上的蕾絲帶已經(jīng)松脫,她睜著眼,那雙一向平靜的眸里透出些不知所措的無助,慌亂,以及逐漸明顯的渴盼。 室內(nèi)開始彌漫起一股奇異的靡香。 霍華德在這時,離開了房間。在合上門之前,留下一句:“晚安,我的天使,祝你有個好夢。” 留下窗外的肆虐的暴雨,以及正在陷入瘋狂的人。 校內(nèi)最近又有個轟動的新聞——那就是學(xué)校新聘請了一位負(fù)責(zé)學(xué)生心理咨詢的客座教授。 他們高中是室內(nèi)頂尖的私立高中,老師資歷大抵都很能打,但能打成這樣的真的前所未有!光是校長開會介紹這位阿方索·霍華德教授的過往和榮譽(yù)就足足說了一個小時。 如果只是資歷,那也不至于讓學(xué)生聊得這么熱火朝天,關(guān)鍵是這位教授外形條件也實(shí)在是太優(yōu)秀了! 明顯混血的長相,長卷發(fā)束在腦后,眼眸帶著點(diǎn)深沉的綠,雖然說年紀(jì)四十多,但些微的歲月痕跡都是恰到好處的,毫無中年男人的油膩,反而高大俊朗,襯衫袖子拉起,手臂的肌rou線條十分有魅力,明顯正處在最成熟男性荷爾蒙最芳香的時刻,戴著副銀邊眼鏡,衣品又非常高級,完全就是書里才有的歐洲貴族的樣子。 這位教授自我介紹的時候,開口的聲線讓多少女生抑制不住雞叫,尤其一些本身就是叔控的女孩兒,冷不丁見到這么優(yōu)質(zhì)理想的大叔,更是捂著心口倒在小伙伴懷里。 雖說是客座教授,本身掛個名的成分比較多,但這位教授說近期會呆一段時間,給她們上心理指導(dǎo)課,這下女生群體中的歡呼聲壓都壓不住了。 “看來你們很期待進(jìn)入心理學(xué)的世界?!卑⒎剿鳌せ羧A德低笑一聲,說道。 這一聲笑軟了多少少女的耳根,有人大膽地說出來:“不,是期待見到您!” “哈哈哈哈哈哈……”場內(nèi)學(xué)生們頓時一陣哄笑。 “非常榮幸。”霍華德笑著將手放在胸口,做了個簡單的紳士里,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女生們情緒高漲,這個年紀(jì)的男生自有許多不服氣的,覺得說到底還不就是個老男人,年紀(jì)都等當(dāng)她們爸了,有什么好喜歡的。 于是有男生揚(yáng)聲問:“教授,你的資歷那么厲害,為什么來我們這所小小的高中?你去青大南大這種全國頂尖的大學(xué)都很搶手吧?” 語氣中有些挑刺,懷疑其中有很大水分的意思,男生遭到了很多女生的怒視,但臺上的男人波瀾不驚,十分有風(fēng)度而又包容地微笑,神態(tài)中竟透出十足的愉悅,說: “這是因?yàn)?,我的天使,我心愛的寶貝女兒在這里。” 語氣里是十足的寵溺和疼愛,話語一出,臺下女生頓時嘩然。坐在角落里的連崇不知為什么眉頭一跳。 “霍華德教授,您有女兒了???” “是誰呀是誰呀!我們學(xué)校有混血嗎?” “或許,你們有聽過她的名字——”許多女生八卦好奇,起哄,霍華德依舊微笑,語氣十分溫柔地說: “她叫心愛?!?/br> 話語一出,好一部分女生像被突然卡住了喉嚨的鴨子,頓時沒了聲音,表情還僵住,極其怪異。 叫做心愛這個名字的,全校只見過一個。 然而霍華德好像沒有察覺一樣,繼續(xù)說: “我常年在國外做研究,疏忽了對她的照顧,我的心愛不開心了,瞞著我自己回國轉(zhuǎn)學(xué)到了這里,當(dāng)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嚇壞了,她是我摯愛的珍寶,什么研究都不及她重要,于是就立刻中斷了實(shí)驗(yàn),報廢了上百億的項(xiàng)目,來找她了?!?/br> 男人就這么云淡風(fēng)輕地訴說令人咋舌的內(nèi)容,臺下大多女生依舊沉默,男生反而感興趣討論起來。 連崇看著燈光下光鮮亮麗的男人,不知為何在他從容溫和的神情和敘述的語氣中感受到了異樣感,不知不覺眉頭皺了起來。 “我的心愛是個單純的女孩兒,想要的東西從來很專一,只要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即便是我送她埃及瑪雅公主那件星空作為禮物,她也不感興趣,哄了半天也不會叫我一聲爸爸,頂多叫一聲父親,多么冷淡的寶貝!或許與她同班的同學(xué)深有體會,但相信我,她不是個難以相處不講理的女孩兒……”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霍華德在上面大談特談起他的女兒來,然而卻沒人打斷他。女生們有的不說話有的竊竊私語,男生堆里反而有個家里做珠寶生意的,興奮問出聲: “霍華德教授,你說的是瑪雅公主那條藍(lán)寶石項(xiàng)鏈“失落的星空”嗎?!” “是的?!蹦腥它c(diǎn)頭。 “啊啊啊?。?!我爸告訴我那是稀世珍品啊啊,傳說中的鉆石啊好想看??!”胖胖的男生在下面嚎叫起來,反應(yīng)十分夸張,然而他同班同學(xué)見怪不怪,反而向其他看過來的學(xué)生不好意思笑笑。 “是的,那是天然形成特殊六射星光,具有純凈深藍(lán)色的寶石,采集于深海,曾經(jīng)過專業(yè)的宮廷工匠耗費(fèi)三年時間打磨,最終得以展現(xiàn)絕世的光輝,佩戴在埃及傳奇的瑪雅公主身上。后來我耗費(fèi)五十億歐元將它買下來,送給我的女兒,可惜她無動于衷,或許嫌棄太重了,現(xiàn)在還放在家里抽屜,沒有帶走。” 男人做出無奈的表情,可更多的寵溺。然而男生女生堆都徹底炸開了,如果說有人不知道失落的星空的,現(xiàn)在聽到直觀的價格,就沒有還能淡定的。 五十億歐元,近四百億人民幣!!買一條項(xiàng)鏈!?? 今天學(xué)生們受到的沖擊實(shí)在不小,許多人或許跟霍華德口中的心愛并不熟,但多多少少有跟風(fēng)說過她的壞話,如果說很多女生們剛才還在為口中詆毀許久的對象竟然是這樣金錢榮譽(yù)加身的教授的女兒而感到別扭,現(xiàn)在卻已經(jīng)連別扭都顧不上了。 隨手把四百億元扔在抽屜里的人,早已超脫出她們的想象之外。 學(xué)生們在地下交流得熱火朝天,從頭到尾皺著眉在下面看著男人的連崇只覺得心中異樣感更重。這時,那雙深邃的綠眸冷不防對上他的視線,連崇不由得吃驚,明顯那個叫霍華德的男人早已察覺他。 霍華德只是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就退場了。 連崇的眉頭卻久久沒有松開,眼中有著自己都沒有察覺的警惕。 他又環(huán)視了周圍一眼—— 于心愛依舊沒來。 那個男人所表達(dá)滿腔父愛的人,周圍人談?wù)摰膶ο?,于心愛本人,卻一天都沒有來上課。 到了晚上,教學(xué)樓已經(jīng)陷入黑暗和寂靜。 只有一間辦公室里還亮著燈光。 下午謝之寧批改完作業(yè),把論文內(nèi)容推進(jìn)了些,摘下眼鏡揉了揉晴明xue,緩解了一下眼睛的酸澀之后,本想把本周剩下的課備完,卻不知什么時候,疲憊得趴在桌上,睡著了過去。 夢中,青煙微繞。 他面上露出驚喜的表情,想要往里奔跑去——自從上次跟少女說完話,不僅不再見人來上課,還失去了夢。 他已經(jīng)三天沒有夢到那香艷的夢境,強(qiáng)迫自己看艷情和動作電影,也只會見到些細(xì)碎的片段和陌生的女人,再也沒有……她。 謝之寧尋了很久,都沒見到夢里心心念念的人。 他能感覺到這個夢里會有她,卻久久不見,內(nèi)心逐漸焦灼和失落起來。 這個姿勢著實(shí)很不舒服,他休息得很不安穩(wěn),正要進(jìn)入深度睡眠,身體就不斷傳來麻痹感。他滿臉倦意,似乎醒來,頭腦混沌,瞥了一眼桌上的鐘,好像8點(diǎn)多,又好像根本沒理解過來,只覺得太陽xue作痛之余,心中被強(qiáng)烈的空虛與失落吞沒。 這時,迷蒙的眼中似乎繚繞幾絲煙霧,像他紫檀爐里燃燒的香,然而香味卻截然不同,有點(diǎn)涼絲絲,像雪,有點(diǎn)甜,像花,勾人得很,謝之寧雙眼睜大許多,他認(rèn)出來——這是夢里少女身上的香氣! 隱約間,他似乎聽到了金屬的聲音,在桌底下…… 謝之寧感覺有什么東西搭在他腿上,他驚得坐到椅子最深,也是這時,近乎赤裸的雪白少女,從他桌子底下攀著他,像藤蔓一樣緩緩在他眼中纏到他身上。 辦公室里只有他書桌上暖黃的臺燈亮著,謝之寧已經(jīng)震驚得失去了組織思維的能力,很快就讓少女跨坐在他身上。 他試圖開口:“你唔——” 剛說一個字,就被少女捧住臉,居高臨下吻住。 頓時滿鼻靡靡香氣,軟舌帶著難以言喻的香甜游移過來,舔舐他的舌,又吸過那張溫軟滑膩的小口中,貪心又仔細(xì)地舔吃起來。 少女身上掛著一塊白色的蕾絲裙,脖子上扣著項(xiàng)圈,手上也帶著黑色的皮質(zhì)手銬,與平常的模樣完全不一樣,臉上帶著情潮翻涌的紅暈,雙眸水光粼粼,滿是迷醉和渴盼,是完全被馴服的模樣。 他們明明大多是在古裝場景歡愛,這樣的裝扮并不是他的興趣,但是,卻出奇地不錯…… 謝之寧如在夢中,雙手不自覺環(huán)住了少女的腰。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我夢里了?!彼纯蜑橹?,重重吻了幾下她的嘴唇。 說完又與她進(jìn)行深吻,將舌頭探入她口中,與她的軟舌勾勾纏纏,嘖嘖黏膩的水聲從貼合的唇舌之間傳出來。少女依舊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配合地探出殷紅的舌,任他愛弄,近在咫尺的雙眸幽幽,只注視著他,好像訴說著唯一的欲求。 謝之寧雙手揉弄她的屁股,這塊布料甚至不能稱為裙子,根本遮不住任何,他揉摸的時候,指尖就能只碰到她腿間熾熱的溫度和黏膩的觸感。 他嘗了一通她唇舌的滋味,直把她吻得唇瓣像玫瑰一樣紅得惑人,才勉強(qiáng)舍得先放開。只見她肩上的吊帶落了一邊,瑩白的乳和淡紅的乳尖呼之欲出。謝之寧雙眼直直盯著少女,呼出紊亂灼熱的氣,口中干渴更甚。 “這幾天你是跑去哪個男人的夢了,嗯?弄成這副樣子,不知廉恥,我要好好懲罰你才行,躺到桌上去!” 他在學(xué)生面前從未露出過這樣兇巴巴的模樣,此時斯文俊秀的臉卻是橫眉豎眼,訓(xùn)斥著眼前yin態(tài)十足的少女。 所幸她一如既往,十分聽話,從他身上下來后,雙足一踮,坐上他了的辦公桌,軟翹的臀坐在他的課本上。 她就在他眼前,伸出那不見一點(diǎn)瑕疵的玉足,放在他的褲襠上,輕踩他燒燙起來的部位,動作間,晃蕩的蕾絲邊下白花花的雙腿中間那愛液橫流的rou縫若隱若現(xiàn),謝之寧被勾起火,直接握住她的腳踝站起身,順勢把人壓倒在桌上。 “啊、”少女低呼一聲,就勾住他的頸。 “哪里學(xué)來這些勾引人的伎倆,怎么就這么yin蕩,我喂不飽你嗎?”他埋頭在少女頸間一路親吻,在純白的畫布上作出一道道印痕,話語間有些又愛又氣的意味在其中。 他用雙手揉弄她那對漂亮的乳,她配合地挺起來,像脆弱的愛寵,頸間扣著的項(xiàng)圈加倍體現(xiàn)了臣服受制意味,更刺激男人的凌虐欲望。白色透明的蕾絲下,那兩點(diǎn)淺紅的莓果若隱若現(xiàn),他低頭下去直接把一邊含進(jìn)嘴里,不斷舔弄起來。 “嗯…”頂上少女傳來一聲低哼,他感到那小巧的乳尖在他口中挺立起來,舌尖又是挑弄,又是吮吸,嘗了一會兒才狠狠吸了一口,啵一聲放開了。 一邊被男人玩弄成了成熟的顏色,乳尖都腫了許多,另一邊只揉得微紅,挺立的乳尖還呈現(xiàn)著可憐的淺色,謝之寧立刻把另一只也吃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舔弄起來,直到把兩個奶子都弄得蒙上一層晶瑩的口水,都是飽經(jīng)疼愛的模樣后,才滿意。 少女有些癱軟在桌上,紅唇半張微微喘息,見他低頭目光熾熱盯著自己的胸口,就雪臂半撐,抬起一條纖長白皙的腿,玉足踩在他的胸口,那是心臟的位置。 謝之寧只感覺心臟真的被輕輕踩了踩似的,酥酥麻麻。 就在他短暫的失神中,少女另一只手探到了推薦,在他的眼前,那粉白像荷花尖的漂亮手指分開了早已濕潤不堪的rou縫,在他眼前綻放開來。謝之寧瞳孔一縮,呼吸都頓住了。 他的視線集中在那白凈的花戶,和微微顫動的粉xue上,只覺得與之前夢見的不同,之前夢見就很美,現(xiàn)在可真是美極了。頓時邪火亂竄,將他燒得口焦舌燥,渾身都熱得難受,尤其下身更是發(fā)疼。 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兇,然而始作俑者仍對危險毫無察覺一樣,鮮紅的舌尖舔過唇瓣,微笑著向他發(fā)出邀請: “這邊,也要。” 他竟收到了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刺激,理智瞬間斷線。 蹲身下去,他雙手架住少女的腿根,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湊近過去看。此時yin香撲鼻,他只感覺進(jìn)入到了欲望花園,那里有一朵最美艷罪惡的花朵等他采摘。 謝之寧埋頭下去,唇舌包裹住那等待已久的花xue。 從前他不懂得什么技巧,完全就是新手菜鳥,就連第一次做夢的時候,都是愣頭青猴急,脫褲子提槍就上。然而經(jīng)過數(shù)次的夢境,他早已慢慢掌握許多技巧,結(jié)合理論知識,用各種花式將少女弄得神魂顛倒。 如今跪在她腿間用口舌玩弄,也是做得十分嫻熟。 “啊……”少女頓時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雙足自發(fā)放在他的腳頭上,交在一起,好像把人困在腿間一樣的姿勢。 謝之寧毫無察覺,如今他好像饑渴太久的旅人,終于找到一處甘泉,現(xiàn)在自然就要飽嘗一頓。他吮吸舔弄這柔滑的軟rou,將那可精致小巧的花心含在嘴里,要么就用舌尖逗弄它,感受它逐漸挺立出來。 底下的rou縫不斷涌出水來,滴滴答答,落在了他的教科書上。 “瞧你這yin蕩的嘴,把我書都弄臟了,該罰!”謝之寧下巴上沾了些yin液,語氣好似責(zé)備,只是眼中欲念更重,埋頭下去用嘴包裹住她的花xue,狠狠吸起來。 “啊!啊——好、好棒哈……”突如其來的刺激,少女弓起身子,姿態(tài)撩人,呻吟出聲,雙眸迸發(fā)出光輝,更是直接溢出了生理淚水。 謝之寧感到深處溫?zé)岬膼垡涸丛床粩?,吃入口中不見任何難吃不止,甚至覺得十分解渴,于是喉結(jié)不斷活動吞咽,舌頭更是直接頂開rou壁,往里挖掘,嘗試摳挖出更多來。 “啊、啊、呃嗯,好舒服……啊,還要……”少女被舔得猶如花枝亂顫,神態(tài)露出迷醉的模樣,淚珠不斷滾入烏黑的發(fā)鬢里。 謝之寧感覺花xue深處蠕動逐漸加劇,內(nèi)壁有規(guī)律地按壓他的舌頭,好像要把他擠出來,又好像要往更深處領(lǐng),他曾經(jīng)在夢中知道這窄xue的銷魂,卻從未有過一次如此真實(shí)。 口中嘗到可口的yin液,耳中又是少女動情撩人的呻吟,他早已感覺下體疼得要爆炸了。他配合著花xue蠕動,用舌頭加快頂弄,時不時吮吸那飽滿挺立像一顆樹莓的陰蒂,甚至連花xue外的軟rou也沒有放過。 耳中聽著少女逐漸高亢的呻吟,他賣力地將她送上了頂峰,飽嘗了最洶涌的一波潮水。 他貪婪地吞咽完之后,站起身來,下半張臉還帶著晶瑩的水光,他毫不在乎地隨意舔舐,一邊解開腰間的皮帶。 少女玉體橫陳,癱軟在桌上喘氣。 見她十分快活的模樣,謝之寧眼見抽屜中露出一角的書,就抽出來放在她懷中,故作嚴(yán)肅地說: “老師要考察你的功課,你不是喜歡念書嗎,念給我聽?!?/br> 少女雙手雖然帶著皮質(zhì)的手銬,但是鏈子比較長,活動不算受限,她乖乖拿起書本,還蒙著水霧的眼眸落在上邊的文字上,紅唇輕啟,順從地念出來: “浪子便叫文妃勾在頸上,就把臂兒朝向榻上去,拿一個軟枕兒,挨墊了腰兒,緩緩的抽了幾百抽。 文妃道:“只是不爽利,著實(shí)弄了個罷?!?/br> 浪子緊了一會,卻又慢了一會,只管緊緊慢慢——這個字念什么?” 謝之寧看也沒用看,直接回答說:“cào,意思就是這個?!彼麆偤脤⑴瓭q勃發(fā)的火熱roubang解放出來,架著她的雙腿,直接一口氣頂?shù)搅俗钌睢?/br> “啊……”少女猝不及防,但因?yàn)閯偛乓呀?jīng)得到了充分的開拓,她沒有絲毫不習(xí)慣,直接把這火熱的rou棍吞到了底。 每個男人的雄器都是不一樣的形狀,少女唇瓣間再度呼出紊亂的熱氣,雙目迷離,好似在感受他的粗硬和熱度。 謝之寧只感覺進(jìn)入了前所未有真實(shí)的銷魂窟,有一瞬間恍惚,分不清現(xiàn)實(shí)與夢境的恍惚,卻在覺醒之前,先被緊致濕熱吸附上roubang的窄xue吸引去所有心神。 他呼吸粗重起來,舒了一口氣,開始試著抽動。每抽出頂進(jìn)去,內(nèi)里層層疊疊的rou壁都將他包裹摩擦得無比舒爽,這可真是超越之前所有夢境的美妙。 謝之寧雙眼被情欲燒得有些泛紅,掐著少女的腰頂弄起來,一邊不忘提醒:“上我的課你還敢走神嗎,快點(diǎn)繼續(xù)念?!?/br> 被插得低聲哼哼的少女聽話得繼續(xù)照著書念起來:“…cao得文妃不癢不痛,文妃也故意,放出嬌來勾引浪子、啊、把腰邊頸上咬了幾日,露出嬌嬌的聲音道:‘好心肝,好心肝,你曾這般難為人也?!腊 ?/br> 與之前想象的聲音始終不太一樣,謝之寧只覺得今日少女嬌吟得格外生動好聽,被他頂?shù)糜耋w亂顫,情動甜軟的聲音再沒有熟悉的平淡,喘著氣喊好心肝的時候,大約梳理勾人心魂的浪蕩妖精莫過于此了。 “你喊誰心肝?嗯?下邊吸得這么緊,我cao得你爽不爽?”與平時斯文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謝之寧干起少女來很是激烈,動得快而猛,啪啪啪rou體碰撞的聲音,將少女cao弄的愛液四溢,黏膩的水聲從下體連接的地方傳出來。 “唔、嗯,很爽…好棒…哈啊……”她語氣里充滿愉悅,斷斷續(xù)續(xù)地贊嘆,模樣惹得他心里滿足又暢快。 謝之寧本就忍耐了許久,而且少女體內(nèi)異常舒服,仿佛就是天生為伺候男人的roubang而生的,他埋頭激烈抽插了幾十下,感受到內(nèi)里越來越熱,愈發(fā)黏膩緊致,知她也要高潮,于是狠命拔出cao進(jìn),鼓脹的囊袋打在她臀上,包括大腿內(nèi)側(cè)都被他撞得發(fā)紅了。 “啊、啊好猛—啊——”少女被他插得,平坦的小腹上都隱現(xiàn)男人yinjing頂起的小丘,睜著迷蒙的雙眼,情潮布滿白皙的皮膚,指尖抓他的手臂,抓出了幾道紅痕。 他被吸得耐不住,插得要化了一樣,察覺到達(dá)了頂峰,他本能想要抽出來射在體外,卻被少女察覺了他的意圖,那雙雪白的腿直接勾住他的腰,纏著不讓他離開。 謝之寧精關(guān)失守,盡數(shù)射入了她的體內(nèi)。 他的雄器埋在被插得紅紅的花xue里,伏在了少女透著薄汗的嬌軀上,呼出guntang的氣息,任由囊袋和筋絡(luò)顫動,將一股股熱精涌入她的體內(nèi)。片刻之后,謝之寧雙眼中情欲消減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懊悔。 好似察覺他的低落情緒,一雙柔白的手輕輕捧起他的臉。 剛被疼愛過的少女模樣就好像被雨露滋養(yǎng)的花朵一樣,艷麗更甚,就沒有哪里不好看的。 那雙眸子帶著歡愉和滿足,也帶著他所熟悉的包容,望著他,謝之寧莫名被蠱惑,明知是深淵,卻忍不住低頭親吻那柔軟的紅唇,憐惜、安撫、還有些自棄。 “你知道你不是在做夢,對嗎,老師?”那張被男人輕輕吮吻愛憐的唇輕輕說出這樣一句話,冷不防被揭穿,謝之寧突然僵住,渾身熱度都驟降了許多。 插進(jìn)去那一瞬,他就完全清醒,知道不是在做夢。 、 但是他沒有選擇立刻拔出來,立刻為自己意亂情迷侵犯自己學(xué)生的行為而謝罪,并且立刻采取補(bǔ)救措施,而是將錯就錯,把她按在桌子上做完,甚至——在她體內(nèi)射精。 奇異的,他以為自己會被無邊的羞恥和罪惡感淹沒,實(shí)際上這兩種感覺卻遠(yuǎn)遠(yuǎn)沒有想象中強(qiáng)烈,他心中甚至冒出念頭——追求她,懷孕了就讓她休學(xué),他會養(yǎng)她,等她成年娶她為妻…… 他在質(zhì)問自己良心和罪惡感以及這些覺不符合他一貫教養(yǎng)的念頭中掙扎,表情顯得痛苦,緊抿的嘴唇甚至有些蒼白。 這時,濕軟溫香的觸感落在他的唇上,瞬間讓謝之寧回過神來,卻見少女勾著他的脖子,湊在他臉頰邊,舔舐他的唇。 見他回神,少女挨著他臉頰輕蹭,在他耳邊輕聲低語說:“是夢是真,那又有什么要緊嗎?是我嗅到老師jingye的香味,實(shí)在餓得不行了才來的,老師沒有錯,你只是遵從自己的欲望而已……我還想要啊,老師也還不滿足吧?再動一動吧,像剛才一樣,你要射進(jìn)來多少次都可以,不用擔(dān)心,我是不會懷孕的……” “老師,你做了多少次夢?夢里也是像這樣跟我zuoai嗎?” “你喜歡懲罰我嗎?還是想要我繼續(xù)給你讀色情?我只是想要老師的jingye而已,你能滿足我的話,我也會滿足你的……” “呀,它又硬了呀,老師,你也喜歡跟我做的對嗎,你看你插在我里面一跳一跳地變大,你也很舒服吧?再給我多一些老師的jingye吧……” 少女纏在他身上,正是話本里靠吸食男人精血為生的妖精模樣。偏偏她唇紅齒白,模樣清純秀麗,直白的眼神純粹而執(zhí)著,用著最單純的模樣,說著最撩人yin蕩的話語,做著最放蕩的事情——她的腳尖勾著壓著他的腰,讓他把露在外的半截yinjing再次全部插進(jìn)去。 耳邊是蠱惑的低語,身上是赤裸少女的誘惑,謝之寧只覺得什么東西在迅速潰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