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來風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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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夢中醒來,林瀟有些頭疼地按摩太陽xue,法則近日好像有蘇醒的意思,試圖在夢里給自己傳遞什么消息,比較可惜的是并沒能留下任何訊息,只是知道自己附近出沒的可疑人越來越多,也許一場大戲就要上演了。 說起夢,林瀟又再次想起了那個不告而別的人,明明上一秒還那么乖地在自己懷里,約好下次再見,可當天亮之后,什么都沒留下就這么離開,許是心里憋著一口氣,林瀟再沒使用過白起的卡牌,任由薄膜覆蓋它,將它們遺棄在空間之中。 一段鋼琴曲響起,手機有人打電話過來了,來電人是安娜,她在老爸死后為自己抗下壓力兩年,等到畢業(yè)將公司交還給了自己,公司不可少的骨干。 “早?!?/br> 對面?zhèn)鱽硭穆曇簦Z氣中帶著一絲愧疚,“華銳要撤資,要公司去簽撤資協(xié)議。抱歉,是我沒管理好公司,才讓你剛接手就遇到這種事情?!?/br> “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如果沒有你,恐怕在爸爸去世時,公司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绷譃t出聲安慰,然后才問,“什么時候去簽?” 林瀟的話顯然讓安娜更加愧疚,“上午九點。” 九點,華銳集團辦公室,林瀟與魏謙進行了交涉,簽下了撤資協(xié)議。 “關(guān)于在還沒簽下協(xié)議之前準備進行的最后一檔節(jié)目,你們應(yīng)該不會把錢要回去吧?!焙炌昝趾螅譃t突然問道。 “當然?!蔽褐t愣了會立即回答,最后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個問題,“剛接手公司就面臨撤資,要破產(chǎn)了你怎么一點不慌?” 林瀟奇怪地看了魏謙一眼,面帶微笑,“慌又怎樣?大吵大鬧嗎?一點用都沒有。而且,誰說撤資后就要破產(chǎn)?我們公司還有最后一期節(jié)目,要是做好了未嘗不能跟華銳再簽新的合約,再說,就算華銳看不上,又不是說沒別的公司了,怎么你說的好像我一定會破產(chǎn)一樣?!?/br> “好吧。”這是魏謙第二次被人懟得無話可說,第一次是被boss,第二次是這位,真的很久沒有過這種體驗了。 離開華銳后,林瀟決定去買些吃的回公司犒勞一下員工,畢竟接下來有一場大戰(zhàn),不收買好可是要被嘮叨的。 打車到了公司附近,在一家便利店停下,看著品種眾多的零食,林瀟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選,只零星記得,悅悅喜歡吃薯片,牌子好像是NoRo,正好,貨架上還剩最后一包。 沒想到,伸手去拿薯片時和旁邊的人拿了同一包,只見那人戴著大墨鏡,低著頭,這種打扮很奇怪,別是有什么問題,還是不要惹麻煩了,這么想著,林瀟放開了手。 “你不要嗎?”那人問了句,聲音很年輕,好像在哪里聽過? “不用,薯片還有其他種類,你喜歡就拿走吧?!闭f著隨便在貨架上挑了幾種就去付錢,想來有的吃就不錯,敢挑三揀四就沒收好了。 周棋洛看著遠處的人,總是帶著燦爛笑容的臉上帶有幾分寒霜,但很快又恢復(fù)成他人眼中陽光的模樣,只是心中暗惱,沒能多說上幾句話,下次見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打算拎著一大袋零食走著回公司,出了點便感知到有好幾道關(guān)注自己的視線,心中提高了警惕,過馬路時,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林瀟心里一突,知道重頭戲來了,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地接了電話,邊走邊說。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車沖撞著開過來,林瀟猶豫了會,是躲開還是被撞好時,周圍突然安靜,一個穿著黑西服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抱著自己離開原地。 “沒有記憶狀態(tài)的?”男人的聲音低沉,聽著挺好聽。 李澤言看見林瀟在發(fā)呆,心想果然是沒有記憶的那個人,傻乎乎的好欺負,“發(fā)什么呆?”邊說邊把人帶到了馬路對面,“自己注意看著點,別傻乎乎的,下次可能就沒有人能救你第二次了。”說完便離開了。 一瞬間,周圍的聲音回歸,那輛要撞自己的車已經(jīng)開過,救自己的人好像從沒出現(xiàn)過一樣,平靜地好像一場夢。 “小瀟發(fā)生什么事了?”電話那頭的人問道,林瀟收斂心思,溫和地回答,“沒有,被一只貓嚇到了,章叔叔說的我記住了,謝謝你幫我?!?/br> 對面的人哈哈一笑,“誰讓我跟你爸是老朋友呢,你也是我看著大的小輩?!?/br> “特遣b-7,發(fā)現(xiàn)evol能量波動,坐標已發(fā)送,請盡快解決。”天空之中,一個穿著特殊制服的男人用通訊器說著話,目光卻緊盯著在路邊正打電話的林瀟。 聊了幾句后將電話掛斷,林瀟繼續(xù)往公司走,到了公司把零食分給了那幾條餓狼,自己以想策劃的理由坐在辦公桌前,想著今天遇到的事。 周棋洛、李澤言、白起、許墨,真是夠默契的,竟然選了同一時間段相繼出現(xiàn),之前還不知道為什么,直到聽見李澤言口中的“沒有記憶狀態(tài)”,才讓林瀟有了一個大概的推測, “好戲沒有演員配合可不行啊?!毕胫?,林瀟笑意愈深。 “瀟瀟你在想什么呢?笑得那么開心?”顧夢拿著零食湊過來問道,引得其他人關(guān)注過來。 林瀟笑了笑,“當然開心,我爸爸的朋友給節(jié)目推薦了一位嘉賓,據(jù)說人很聰明,長得也帥氣,能帶來不少收視率?!?/br> “最后一期節(jié)目已經(jīng)有想法了?”安娜過來問道。 “嗯?!绷譃t點頭,“等企劃做好我就去約見那個人?!?/br> 悅悅則是一臉好奇地跑過來,“那人叫什么名字?真的很帥?” “叫許墨,戀語大學(xué)博士生導(dǎo)師,帥不帥我得先見人再說?!?/br> 安娜聽到這話,忍不住插了一句,“博士生導(dǎo)師,大多是年紀比較大,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瀟瀟說他帥氣恐怕是逗你呢悅悅。” “什么嘛?!睈倫偮牭竭@癟了癟嘴,“瀟瀟你真是太討厭了?!?/br> 林瀟見狀無奈認輸,“好吧,是我錯了?!?/br> 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下午,午飯都沒吃做好企劃,林瀟正收拾文件,打算先去見了人再去填飽自己的肚子。 打車前往戀語大學(xué),經(jīng)過詢問來到了許墨所在的實驗樓,剛上樓,就見一位年輕學(xué)者從門內(nèi)出來,忙上前問,“你好,請問是許墨教授嗎?” “怎么覺得我是?”許墨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人,多年前的色彩再次出現(xiàn),還是那么特別。 林瀟愣了會,“直覺。” “有什么事?” “我是的制作人,經(jīng)章教授推薦來請許墨教授當節(jié)目的嘉賓。”說著,遞上名片。 許墨收下名片把玩著,許久才回道,“你應(yīng)該帶了企劃,不如去我辦公室談?wù)劶毠?jié)。” 跟著人來到辦公室,一坐下林瀟便將企劃交給了許墨。 企劃只被掃了一眼,便聽見對面的人問,“你對超能力的看法是怎樣的?” “極少數(shù)人天生擁有的能力,很多人期盼著它能科學(xué)化,得以平民化?!?/br> 許墨挑了挑眉,“從你的企劃中,我看到了你的想法,仿佛與你父親的想法天差地別。” “人的心思總是難以琢磨,想法不一樣又算得了什么?!?/br> 這話好像得到了許墨的認可,他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反而問另一個問題,“關(guān)于紅皇后假說你怎么看?” 林瀟回想了下許墨口中的紅皇后假說,許久才開口,“想要前進就只能存在于那個國度,而那個國度,容易建立也容易被打破,一直前進的人一旦脫離國度,就會發(fā)現(xiàn),前面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讓你走了,哪怕重建國度?!?/br> “許墨教授對我的回答滿意嗎?答應(yīng)做節(jié)目的嘉賓了嗎?” “滿意,答應(yīng)?!痹S墨如此回答,見林瀟目的達成從座位上站起,問道,“要走了?” “嗯,不打擾了。” 許墨沒有說什么挽留的話,只是瞇著眼笑地說了句,“如果可以的話,下次見面叫我許墨吧?!闭f完,起身送林瀟出去。 幾天后,節(jié)目正式錄制,林瀟關(guān)于這次節(jié)目的想法與以往的節(jié)目都不同,之前以超能力為引,最后用科學(xué)來解釋它們的存在,而林瀟則是承認超能力的奇妙存在,但并沒有將其神化,將科學(xué)拿出來與之打擂臺,示意觀眾們了解,超能力固然神奇,但科學(xué)總有一天能追上與趕超,同樣能做到超能力能做到的事情。 節(jié)目錄制完,林瀟與許墨說了些話,目送人離開后,開始了節(jié)目的后續(xù)制作,幾天后,節(jié)目順利播放。 “悅悅,數(shù)據(jù)怎么樣?”林瀟問了一句,得來女孩亮閃閃的眼睛,“全網(wǎng)火爆了?!?/br> “有那么夸張?” 安娜肯定道,“節(jié)目符合現(xiàn)在人的想法,許墨教授在節(jié)目里帥氣又風趣,還很專業(yè)。” 悅悅跟了一句, “還有我偶像周棋洛的點贊轉(zhuǎn)發(fā),雖然很快就刪了,但熱度已經(jīng)起來了,所以全網(wǎng)火爆并不奇怪。” “好吧,那挺好的,數(shù)據(jù)好就有說話的資本,顧夢整理一下數(shù)據(jù),待會我去一趟華銳。” “都簽撤資協(xié)議了,還去那里……”顧夢有些猶豫。 林瀟微笑,“既然要拉投資,當然得先從實力最雄厚的公司開始,小顧夢去整理吧,多準備幾分,華銳如果不愿意就找下一個?!?/br>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