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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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那段文字消失過后出現(xiàn)了出口,兩人從黑客聚會場所出來后,周棋洛以key的身份接受了獨家專訪,欄目一經(jīng)推出受到了大眾的追捧,key攻擊戀語市網(wǎng)絡(luò)導(dǎo)致其癱瘓的誤會解除。 不過因為近日連軸轉(zhuǎn)地工作,林瀟無意間染上了重感冒,被員工聯(lián)手轟進了醫(yī)院看病,好盡快康復(fù)回公司做牛做馬。 掛號排隊后,林瀟被安排進一間空病房,看到這一幕他趕忙拽住將有離開的陸醫(yī)生,“我只是重感冒要輸液,不至于要住院嗎?” “你要輸三瓶藥水,醫(yī)院病床富裕,特意給你安排的,不是要住院?!闭f完急急忙忙出去了,不過沒幾秒,他又回來說了聲,“有人來看你了?!?/br> 誰那么無聊輸液都來看望?林瀟心里吐槽著,下一秒隨著那人的走近,他總算是知道誰那么無聊,也知道為什么輸液還有病床這待遇了。 “好久不見。”許墨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林瀟,站在床邊滿是笑意。 陸醫(yī)生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 “許墨教授一聽說你來醫(yī)院,哎呦那急得……” “咳?!痹S墨打斷了他的話,“他的重感冒只要輸液就行?” “對對對?!标戓t(yī)生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三瓶藥水,時間長你們可以慢慢等?!闭f著,看了看兩人,笑著往外走,“藥水不知道準備好沒,我去催催?!?/br> 許墨嘆了口氣,在床邊坐下,“我不過幾天沒和你聯(lián)絡(luò),就病到要來醫(yī)院,你也未免太不會照顧自己?!?/br> “這只是個意外?!绷譃t也很無奈,自己都多久沒病過了,猛不丁來醫(yī)院看病真有點不適應(yīng)。 “既然是意外……”許墨拿起床邊桌上的水果刀,給林瀟削蘋果,“那就沒有下次?!辈贿^一會,蘋果皮絲毫沒有斷裂,完整地離開了果rou,許墨將其遞到林瀟面前,“吃吧?!?/br> 就在這時,護士推著放了藥水、輸液針及其他工具的小推車進來了,從床邊抽出輸液用的桿,掛好藥水后開始在林瀟左手手背開始做扎針前的準備。 “怕打針?”許墨看著林瀟的手,在酒精觸碰到手背那一刻猛地繃緊了問道,“手不要繃太緊,不然血會出來的?!?/br> 林瀟聞言放松了左手手背部位,然后感覺到手背刺痛了一下,接著一根針刺入皮膚里,被固定在一個地方,稍微一動彈就有種累贅的感覺。 “聽話,不要亂動。”許墨按住林瀟不安分的手,“輸液時間很長,你可以睡一會,我會看著的?!?/br> “好?!苯裉斓脑S墨分外溫柔,林瀟總覺得這是風(fēng)雨之前的寧靜,不過如果這場風(fēng)雨是許墨帶來的,那么享受之前的寧靜也是可以。 許墨復(fù)雜地看了一眼林瀟,“怎么這么沒有防備,不怕我害你嗎?” “不知道,也許是你給我的感覺太像秋天,忍不住就想偷懶休息,感受一下不用防備別人的感覺,如果你要害我,那就害我,無所謂?!闭f著閉上眼睛睡覺。 “你真是……”隨著林瀟陷入睡夢之中,許久病房里才傳出一聲嘆息,未盡的話中包含了很多感情,無奈、嘆息、不忍……內(nèi)心還有一絲對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所產(chǎn)生的些微不起眼,卻默默烙印心底的抗拒。 從夢中醒來,林瀟看到許墨坐在旁邊看著書,第一反應(yīng)便是看藥水瓶,只見它只剩下三分之一,問道,“這是第幾瓶?” 許墨合上書,溫柔地說,“這是最后一瓶,輸完就可以回家了?!?/br> 大概十五分鐘后,護士過來拔針,許墨從桌上的袋子里拿出一罐桔子罐頭打開,遞到林瀟面前,“蘋果沒吃上,現(xiàn)在還沒到飯點,吃這個墊墊肚子吧?!?/br> 不會特別甜膩的罐頭讓林瀟抗拒的想法消退了許多,等他吃完,許墨已經(jīng)收拾好一切,等在一邊。 許墨送人回到家后就離開了,被送回家的林瀟靠在沙發(fā)上,不知道什么原因有點提不起勁來,特別不想動,也許這就是生病的感覺,雖然有點久違地陌生。 時間一點一滴地過去,墊肚子的罐頭早就消化了,林瀟還是不怎么想動彈,雖然肚子剛剛發(fā)出了抗議聲。 就在這時,門被敲響了,林瀟不情不愿地從沙發(fā)上爬起去開門,只見許墨現(xiàn)在門外,手里還提著保溫盒,“我做了點東西?!?/br> 林瀟讓出空間讓他進來,關(guān)上門后跟著去了餐桌那邊,只見許墨已經(jīng)從消毒柜中拿出了一副碗筷,此時正打開保溫盒,里面放的是粥。 “想著你可能吃不下飯,就做了皮蛋瘦rou粥。”許墨瞇著眼將粥盛到碗里,動作不急不慢,然后將它放到了林瀟面前。 “味道出乎意料的好。”林瀟說著,在他的注視下開始慢慢進食。 許墨聞言笑了笑,“看來在廚藝這方面你并不看好我啊?!?/br> “嗯,總覺得做飯這種事和你搭不上邊?!?/br> “基本還是會的?!痹S墨看著林瀟,眼神專注而認真,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以往眼里滿滿的探究不知從什么時候被丟棄,只要這個人在面前,自己依舊會好奇,只是那種強烈地,想要剖析清楚的心情已經(jīng)不在。 “你開始變得很喜歡看我,是喜歡上我了?”林瀟放下勺子如此說,卻不知自己的話給許墨帶來多大的震撼。 許墨控制了自己片刻震驚的神情,笑著道,“是啊,很喜歡你。” “我記得,我說過要給你充分了解觀察我的機會,之前我們都很忙,現(xiàn)在難得有機會,你有想好怎么觀察我了嗎?” 許墨聽到這話,作思索的樣子,許久才道,“不如,下午我們?nèi)ソ加卧趺礃???/br> “好啊?!?/br> 吃過午飯,小小休息片刻后兩人便出發(fā)了,旅途的出發(fā)部分是最無趣的,因為呆在狹小的車內(nèi)空間中,你所看到的風(fēng)景太過短暫,還來不及形成美景就已經(jīng)從你的腦海消散。 “無聊的話,睡一會吧?!痹S墨開著車,看向打著哈欠沒有精神的林瀟。 “今天不知道為什么,總是很困啊。”林瀟揉了揉眼睛,帶著笑意道,“在我睡著的時候,不要對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哦。” 許墨眨了眨眼,“比如?” “比如偷偷親我?!?/br> 這話像把鑰匙,之前彼此親吻的畫面重新回到許墨的腦海,不自在地看向前方調(diào)整心緒,按壓下那從未有過的悸動,許久才道,“不會的?!?/br> 自己在滿天迷霧中行走,不知去往不知歸途,直到一絲光亮自天際灑下,霧氣散開,一棵大大的香樟樹出現(xiàn)在眼前,而樹下,一個小男孩在看著自己,那是,過去的自己?頃刻間,小男孩消失了。 自夢中醒來,那片刻會面的怪異感仍留在心里,而許墨看著突然醒來的林瀟問道,“做噩夢了?” “也不算?!绷譃t說著,看向車外陌生的環(huán)境,“要到了嗎?” “不遠了?!痹S墨說著又補充了句,“接下來的路程要走著過去?!?/br> 林瀟不解,“是車進不去嗎?” “不是,只是接下來的路走著過去才是最好的?!?/br> 不疑有他,林瀟跟著許墨下了車,開始步行到目的地。 這一路上安靜地很,好像全世界只有彼此二人一樣,兩人走在路上,旁邊是麥田,風(fēng)吹過金黃色的麥子,原來夏天已然過去。 突然間,一個幼小可憐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循聲過去只見一只小貓窩在草叢里,后腿有血跡,像是被什么劃傷了。 “這附近有寵物醫(yī)院嗎?” 許墨想了想,“附近有個小鎮(zhèn)子,有沒有寵物醫(yī)院不知道,但我想,包扎或輕度療傷的東西總能買到?!?/br> 林瀟輕手輕腳地抱起小貓,打算去一趟小鎮(zhèn),“以前就想過,如果我要養(yǎng)寵物,一定會養(yǎng)只貓,然后取名為絨毛。” “為什么叫這個名字?” 沉默了一會,“因為曾經(jīng)有一只叫做絨毛的小貓救過我一命?!?/br> “如果能見到,我想我會好好感謝它。” 林瀟搖頭,“太遠了,恐怕再也見不到?!?/br> 小貓在鎮(zhèn)上竟然還有熟人,在買藥包扎的時候,有人告訴林瀟小貓的主人所住的地方,因此兩人順路把小貓送回給它的主人。 那是個老奶奶,靠做手工織品為生,見到小貓被救很是感激地遞過來自己所做的,一對精致非常的香囊。 不過林瀟沒要,只是向老奶奶討了一根紅線,將它編織成平安結(jié),掛上不知從哪里拿出的鈴鐺,將它送給了許墨。 “為什么,要給我這個?”許墨接過來,復(fù)雜的眼神看向眼前的人,他是猜到什么了? “總感覺,你在不久會離開,所以希望你能隨身帶著我的祈愿。”林瀟笑了笑,“希望你平安,好好的活著,哪怕不能再相見?!?/br> 接下來的路,許墨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沉默著將人帶到了目的地,一棵熟悉的香樟樹出現(xiàn)在眼前,林瀟只感覺到一陣頭暈?zāi)垦?,許墨將人抱住,輕聲道,“要是累了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