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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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盒子里東西很少,只有一塊石頭和一封信,只是從那塊石頭上,林瀟感覺到了靈氣的波動,將石頭收入空間,拿著那封信看了起來。 信寫在信紙上,因為時間的原因,紙張顯得很陳舊,本就淡的印花已經(jīng)變得模糊,不過字卻依舊清晰,想來是做過特殊處理。 “爸爸的寶貝瀟瀟,由衷感謝上天將你送到我的身邊,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我很抱歉沒能保護你,即使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但我依然想做些微弱的改變,希望你知道我曾經(jīng)做過的事不要嘲笑爸爸。 未來也許會很艱難,但爸爸相信你能堅持下去。死亡不一定是終結(jié),總有些東西能讓你義無反顧地踏上死路,即使是那時候,爸爸都希望你是懷著高興的,沒有遺憾地前行?!?/br> 信很短,沒有說什么特別重要的信息,內(nèi)容就像曾經(jīng)那老頭子的嘮叨,不過林瀟卻很樂意此時能夠看見這封信。而且,林瀟看向信的落款時間,顯示在十七年前,這個時間,已經(jīng)透露出很多了。 假期總是過得很快,林瀟感覺沒休息多久就要上班了,最近公司在忙的回訪單元,即是重新采訪曾經(jīng)上過節(jié)目的嘉賓,因為這檔節(jié)目不算辛苦,林瀟得以攬下來。 第一期的嘉賓是位制作琉璃工藝的老師傅,姓陳,他是以一個獨屬于他的私人空間上了節(jié)目,公司因為回訪曾經(jīng)聯(lián)系過那位老人家,他很痛快地應下采訪的事,只是要求林瀟必須一個人前往采訪。陳爺爺住在深山老林里,也許是偏愛清凈才會有這樣的要求。 應約來到陳爺爺?shù)募抑?,那是一座外表看起來很舊的房子,林瀟剛要敲門,門就從里面打開了,陳爺爺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像是在提防什么一樣,過后才讓林瀟進去,并關上了大門。 隨著門被關上,陳爺爺像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一樣,神情變得輕松,他看著林瀟,蒼老的臉上有一絲懷念,“你終于來了?!?/br> “陳爺爺認識我?”林瀟詫異于老人的話,只見他突然笑了笑,“當然,小時候你爸爸曾經(jīng)帶你來過,當時我就在想,那么漂亮的一個孩子,偏偏雙眼沒有色彩,像是陶人一樣,太可惜了,如今終于見到正常的你了。” 后面陳爺爺絮叨了很多,和爸爸的相遇,自己的超能力,已經(jīng)不在的妻子,最后他說,“你爸爸出車禍的那一天,他曾經(jīng)與我見過一面,讓我保管一些東西,說要是將來遇上你,就把它們交給你。” 說完,林瀟只感覺空間一陣波動,陳爺爺領著人進了房間,從踏入房門的一瞬間,空間變換,兩人周圍的環(huán)境變成了類似山洞的模樣,只是山洞中有一些制作工藝的機器,想來這就是陳爺爺?shù)乃饺丝臻g了。 “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琉璃我就是在這里完成的,旁邊還有些工具,是我妻子布置下的,她最喜歡在這里做首飾了,每每做好總要讓我說好不好看,以前我總是啊,嫌她煩,后來啊,就在沒那個人了。”老人說著,眼里有晶瑩物在閃爍,然而很快他就眨了眨眼,“看我怎么說起這些有的沒的,你爸爸讓我保管的東西在這。”說著,陳爺爺從桌子后邊拿出了一個大鐵盒子,這一次鐵盒子上沒有鎖,林瀟打開看了看,跟那天自己從鐵盒子里拿出的石頭一樣,只是數(shù)量有變動,這次是三塊,有靈氣的波動,像是封存著什么一樣。 林瀟直接將其放入空間,而看到這一幕的陳爺爺并沒有驚訝,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樣。 做完這一切本來要離開的林瀟,在目光掃過桌上做首飾的工具,想了一會問,“我能在這里做些東西嗎?” “當然。” 大概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林瀟收好自己做的兩個東西,隨著陳爺爺離開了他的私人空間。 剛出房間,就看見房子的大門開著,李澤言沉著臉站在門口,死死地盯著房間門,林瀟走到他面前剛想問他怎么來了,就被他抱住,“你又不聽話亂跑!” “我只是來采訪的?!绷譃t無奈地拍了拍他的背,哄道,“是我的錯,沒說一聲,別氣了啊?!?/br> “嗯,不氣了?!崩顫裳詫⑷朔砰_,看到一旁笑瞇瞇,仿佛知道一切的陳爺爺,向他輕輕地點頭打個招呼,然后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他。 這就是年輕人啊,老人內(nèi)心里感嘆著,從抽屜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對日晷鐘表遞給兩人,“是要走了嗎?臨別給你們一個小禮物吧?!?/br> 無論是款式,還是表盤上的琉璃,看起來都非常漂亮,看得出來是絕對的珍品,林瀟還在猶豫要不要收下的時候,李澤言已經(jīng)將其接了過來,“謝謝?!比缓罄譃t就要離開。 “年輕人,沒有什么東西是能無限承壓的。”老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顯得有些悠長,李澤言的步伐稍微停頓了一秒,“我知道。”話語中卻透露出了那前所未有的堅定。 兩人相伴下山,林瀟看著一路上神情嚴肅的李澤言,腳步停了下來。 “怎么了?”李澤言疑惑地看著身后突然不走的人,“累了?我背……” “把鐘表拿給我?!?/br> 看著難得沒有一絲笑意的林瀟,李澤言皺了皺眉,將屬于他的鐘表遞給他,然而下一秒,林瀟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你的。” 李澤言猶豫了很久,在林瀟越來越凌厲的眼神下,終于將屬于自己的鐘表遞了過去。 林瀟看著手上的兩塊鐘表,屬于自己的看上去平平無奇,只是琉璃上有奇怪的紋理,隱隱像是符文一般。而李澤言的鐘表,周身彌漫著濃重的時空之力,與他本人身上的能量波動有著牽連,看到這里,林瀟不禁怒火中來,“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隨便使用力量,你現(xiàn)在不僅選擇使用,還要擴大波動,你是想失控嗎?” 李澤言抿著唇不發(fā)一言,因為他知道,這一次自己并不占理,只是自己必須去做。 這仿若無聲的抵抗,林瀟看著他,希望他像往常一樣給出肯定的回答,可是遲遲沒有,兩人就這么僵持著。 林瀟將鐘表收到空間之中,轉(zhuǎn)身就要走,手卻被李澤言緊緊抓住不放,只見他猶如困獸一般,“還給我!”聲音不經(jīng)意間帶出了一絲脆弱,“乖乖的,聽話,別攔我?!?/br> “這一次我聽了你的,下一次你會不會聽我的?”林瀟低著頭,神情被隱沒在陰影之中,李澤言看不到分毫,只是他溫柔地回答,“就這一次,以后都聽你的?!?/br> “希望你說話算數(shù)。”林瀟沉默了很久,才從空間中取出了鐘表,將他放到李澤言手上,鐘表依舊那么漂亮,琉璃在日光下閃著光,只是這表比起之前的,好像有了些微變化,而林瀟空間中之前做好的兩樣東西,已經(jīng)只剩下一樣了。 之后,兩人一直保持著沉默,沒能再說一句話,直到將林瀟送到了家,也沒有道別,就好像兩人就此走上了陌路一般。 李澤言站在車外目送林瀟離開,曾經(jīng)幾次想要開口,卻最終沒能出聲,只能緊緊握住手中的日晷鐘表。 靜立許久,當李澤言想要上車的時候,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走了過來。 那是一個中年人,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人。林瀟看到他應該會這么評價,李澤言想著若是他還在這會說的話,忍不住在心里暗笑,他比自己固執(zhí)、任性,卻比任何人都要看得通透。 “我是指揮官梁季中,這次前來是想要和李澤言先生你達成一個合作?!?/br> 李澤言抬眸看著眼前的人,眼中是一片黑暗,“我對任何合作都不感興趣?!闭f著上車,就要發(fā)動車子離開。 “哪怕有關你想保護的人?他未來會消失……”沒等男人說完,車子已經(jīng)開走了,男人看著遠去的車,又看了看林瀟的住所方向,慢慢地笑了起來。 城市郊區(qū)空地處,這里一整片區(qū)域都被狂風雷電所充斥,白起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人,凌厲的風化為刃沖向他。 “終于開始動真格了?我早就想跟你打一架了?!?/br> 白起冷著臉,下手毫不客氣,“我跟你說過,不許動他!” “你說不動就不動?我倒是想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人還能活多久,真是有趣?!?/br> 聽到這話的白起攻擊更厲,男人見勢不妙趕緊找個機會跑了,寬闊的空地中,只余一個人,風圍繞在他身旁。 白起右手撫上心臟部位,那里除了跳動聲,便是熾熱的感覺,隨著熱度的彌漫,身體被一股力量所浸染,蝶形印記若隱若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