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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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雪很大,下人們來不及打掃,庭院中便成了一片瑩白。宅子里的其他人都在屋中避寒,你卻獨自一人穿過回廊,往姐夫的院子去。一路上風很冷,刮得你兩頰有些疼,越是靠近他的院子,積雪便越厚,雪覆了鞋面,你的鞋襪似乎都有些濕了。 “姐夫。”你敲了敲門,這一次是姐夫貼身的小云替你開的門。還沒進屋,一股子暖流便屋迎面撲過來,讓你小小哆嗦了一下。姐夫正坐在廳上看書,你留下的那件袍子正蓋在他的腿上。 “三meimei?!彼妬淼娜耸悄?,合上手中的書,沖你淺淡的笑了笑??僧斔匆娔愕沃┧呐圩雍蜐裢噶说男婧?,眉心便立刻蹙了起來:“這么壞的天還來做什么?!彼麖囊陆罄锍槌雠磷樱鹕硖婺銙叩艏珙^的落雪:“把鞋襪都脫了烤烤火吧,小心著涼。”說著他將你拉到座上,又往暖爐里添了些炭。 你看著他擔心的模樣,為你忙來忙去的身影,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其實并不是因為有什么事,才會來找他的,許多時候你只是尋了機會,想來看看姐夫而已。他在乎你,關(guān)心你,會給你沏茶,會替你擦拭濕發(fā)。說來也奇怪,明明他這院子是整個宅子里最濕冷的,可在這里你就是覺得暖和,心里暖和。 在你脫了鞋襪坐下后,小云便離開了,房內(nèi)只剩下了你同姐夫兩人。趁著烘烤鞋襪的當兒,你想同他說說話。 “二jiejie逃課的事,被夫子告到了家里,后爹發(fā)了好大一通火,關(guān)了她的禁閉,還攆走了她貼身的好幾個下人,現(xiàn)在她那房的人都不敢大聲說話了?!蹦忝蛄嗣蚴种械牟杷?,茶葉雖然不是上品,但浮渣被濾的很干凈,水溫也是剛好。 “是嗎……”你看著他絞起手指,反應與你想象中的不大相同,原以為二jiejie倒了大霉,他會開心才是。 “她活該,那般欺……”你的話還沒說完,卻被姐夫開口打斷:“三meimei……”他直直望著你:“你其實不必……”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些什么,可當你擱下茶杯回看他的時候,他卻驀的咬住嘴唇,吞下了后半句。 他不止一次這般,在你面前欲言又止。那雙黯淡的眼睛像是看透了二jiejie被罰的那么重,是你在暗地里做梗,可他卻是什么都不會多說的。姐夫習慣將自己的情緒藏得好,冷的時候,疼的時候總是默默忍耐。仔細想來,你這段時日雖常來見他,卻一次都沒見他開懷笑過。 意識到這點,你突然有些煩躁。 “今晚我想留下?!蹦銖淖簧险酒?,赤著腳挪了兩步,蹲下身去拆他絞緊的十指。 “……嗯?!彼槒牡娜斡赡阄兆∷氖?,輕輕點頭。 你偶爾是會留下過夜,自那日發(fā)情期你要過他之后,你們還做過幾次。 你同他一起坐到床上,脫光了他的衣服。屋子里燃著炭火,烘烤的很旺,可姐夫的身上總是不暖,比你涼出許多,以至于你貼上他的時候,他被你暖的有些發(fā)抖。你安慰似的親了親他的臉頰,然后向下一路舔吻,胸口,側(cè)肋,腰線,憑著自己的喜好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一連串吻痕,最終停在他的腿根。在親吻他的過程中你已經(jīng)逐漸勃起,但現(xiàn)在并不是時候,姐夫并沒有準備好,在插入之前你會先用手指替他擴張。 你不太明白,為何姐夫被cao了那么多次,后xue卻還是那么緊澀。發(fā)情期之外的時候,他就像是枯水期的河床,很難變得濕潤,你耐心抽插了許久才能勉強擠進兩根手指。 “嗯,三meimei……”他躺在你身下,軟發(fā)鋪散在被褥上,溫馴的抱住自己的雙腿向你打開身體,被你的手指攪弄的有些輕喘。 “是這里嗎?”大約是你摸對了地方,你看見他的腿根不自覺的繃緊:“我……我不知道?!彼麚u了搖頭,眼睛看著你,神情卻是迷茫。他的腳趾蹭過你的大腿外側(cè),腳背微微拱起,與此同時你的指尖也感受到了濕意。你同姐夫做的次數(shù)并不太多,可現(xiàn)在也許你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身體。這樣的想法突然令你興致勃勃,你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小腹有些發(fā)燙。 擴張姐夫的間隙,你沒有忘記去照拂他的其他敏感。你將他的乳尖吮吸到硬成小小的凸起,把他的yinjing搓揉到半勃,在水液終于充沛到會被你的三根手指擠出后xue后,你托著他的背將他扶坐起來。 你將他抱到你的腿上,示意他坐下來,這你最喜歡的姿勢。你托著他的腰,看他抿著嘴唇將你一點點吃下去,然后撐著你的肩膀跪坐在你的大腿上。他很輕,即便整個人都坐上來也并不會壓痛你。他硬起的性器頂在你們兩人的小腹間,在將你完全吞入時微微發(fā)顫,吐出了一小股透明的水液。 你輕輕挺腰頂弄著他,每一次進入,性器的頂端都碾過他內(nèi)里的腺體。你知道他沒什么力氣,這個姿勢他撐不住太久,果然抽送沒兩下,他便軟在你懷里,雙手搭著你的腰,下巴墊在你的肩膀上,淋漓的水液從身體里滴出來,弄的你的腿根有些發(fā)粘。 “別……別一直……頂那里……”他趴在你肩上小聲哼鳴,耳根泛出粉紅色。 你見了他的話,可并沒想依言照做。你輕笑出聲,然后掐住他的腰將他稍稍提起,再松開手讓他落下:“啊!”他發(fā)出短促的尖叫,被你這一下頂弄的激得渾身簌簌發(fā)抖,腰間完全失了力氣,只得胡亂用雙手攀住你的背,才讓自己沒從你身上滑下去。 只有這姿勢,只有將他cao成這副模樣,他才會主動抱住你。 你安撫似的摩挲著他的背,不再故意作弄他,放緩抽插了速度,進入他的身體再抽出小半。你并沒太用力,可這樣的體位不可避免的會讓你頂?shù)剿彳浀膬?nèi)里。姐夫的體腔并不很深,不在發(fā)情期時,入口的軟rou縮成一團,緊緊的閉合著,覺察到你的性器擠過那處,他緊張的繃住身體,指尖和大腿都會不自覺的抽緊,呼吸也會變得凌亂。你聽人說過,信期之外強硬的頂開地坤的體腔會很疼,非常疼,而此時此刻他在害怕。 “阿清,我不會頂進去的?!蹦銍@了口氣,將他的耳垂含入口中,安慰他,向他保證,聲音有些含混。 “……嗚……嗯?!彼亩故置舾校荒闼蔽侵?,聲音帶了一點哽咽,抵著你的肩膀點了點頭。 你漸漸加快了速度,深深淺淺的cao弄著,讓姐夫的神情逐漸變得迷亂。在你快要高潮時,你伸手握住那根夾在你們之間的yinjing。 “三meimei……我……我不行了……放過我……”他被你插的有些意識模糊,一點點涎液溢出嘴角。你同他在床上的時候從不叫他姐夫,他卻還執(zhí)意稱你做meimei,你不喜歡他樣喊,卻不知道該如何糾正。 “疼嗎?”你用拇指壓住了他頂端濡濕的孔隙,按下他的后頸,呼吸急促。 “不……”他的聲音顫的幾乎不成調(diào)子,卻勉強的搖了搖頭。 “那就再等等……和我一起?!蹦阈α诵Γ巧纤淖旖?,然后用力一個挺身。 “啊……啊嗯……?。 备叱睍r,他幾乎是在尖叫了,在最初短促的哭音吐出后逐漸失聲,射出的白濁濺到了胸口,然后整個人蜷進你懷里。如果不是你摟住了他,你懷疑他連坐都坐不起來了。 這一次你沒有拔出來,高潮的時候你射在了他的身體里面,溫涼的體液沖刷過rou壁,激得他痙攣著絞緊你。他的神情一片空白,眼淚不停的滑過臉頰,沿著下巴落到你胸口。 “沒事,我在呢,沒事了……”你將他放倒在床上,伸手抹掉他的眼淚。 一切結(jié)束之后,姐夫已經(jīng)完全失了力氣,他軟在床上,幾乎連手指都沒法動彈,任由你替他擦拭身體。只是在你伸進手指撐開他的后xue,試圖引出那些你射進去的jingye時,他微微瑟縮著試圖避開,卻在被你按住小腹后,又一次乖順的分開腿。 姐夫依舊身體清瘦,神情疲憊,臉上看不見笑意,但被你抱過之后他終于變得暖和了,原本過分白皙的皮膚染上鮮妍的桃紅色。他的神情有些恍惚,但視線卻一直落在你身上。不知為何,只是看著這樣的他,便會讓你欣喜歡愉。 沒由來的,你覺得眼前的人讓你惦念記掛,令你想要憐惜。你不想見他被軟禁在這陰冷荒涼的小院子里受人欺凌,你想帶他走進那熱鬧的夜市燈會中,想看見他完整的笑顏。 “姐夫?!蹦銓⒄戳藘蓚€人體液的軟帕浸到水盆里搓揉著,緩緩開口:“過了年我便成年了,到時候我會同娘說分府的事……”你咬了咬嘴唇,擰了擰手中的濕帕:“你想不想……” “三meimei就快走了嗎?”他動了動嘴唇,沒等你說完便打斷了你。不知為何,他原本被情欲蒸騰到發(fā)紅的臉頰上褪去了血色,變得蒼白若雪:“同你做了這么許多次,我倒是忘了你尚未成年,還是個孩子呢?!彼蝗恍α顺鰜?,嘴角分明翹著,眉目間卻讓你覺得發(fā)苦:“這炭是你從自己的份例里勻給我的吧?!?/br> “什……”你呆在了原地,完全無法理解為何姐夫他會問出這個問題,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他見你應下,微微側(cè)過頭,散發(fā)遮住了眼睛:“你又怎是能指望的上的。”姐夫這話不曉得是說給誰聽的,他的聲音很輕,只是不知為何讓你打了個寒顫,雙腳竟是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一個不慎帶翻了水盆。 叮鈴哐啷的一通亂響驚了隔壁的小云?!肮樱幽€好嗎?”他在門外叫著,聲音聽起滿是焦急慌亂。 “分府立戶之后,你便不該再來了?!苯惴驌沃l(fā)抖的雙臂坐起來,從你手中抽出那塊已經(jīng)被你絞到變形的帕子,替你擦了擦手:“雪停了,讓小云來幫我便好了,三meimei你該走了?!?/br> “你想不想同我一起走?!?/br> 這句話你沒能問出口,便被姐夫請了出去。 你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對,是你做錯了什么?忽略了什么?可無論你如何去想,終究找不出答案。那之后你幾次想去找姐夫詢問明白,卻都被他稱病攔在了門外。你變得束手無策,周圍卻無一人能夠商量,到了這時你才意識到,你同姐夫的關(guān)系是無法同任何人訴說的…… 你宛如困獸,因著他的事、他的態(tài)度,終日心神不定。直到半月后你又一次穿過回廊,看見幾個府中的下人們端著錦盒,一路小跑著往姐夫院子的方向去。 “這些是要送到姐夫那里去?”你攔住了他們,問領頭的侍女。 “是?!彼е?shù)南蚰阈卸Y,回答時卻眼神閃爍。 “后爹讓送的?”你直覺不可能。 “回……回三小姐,這些是二……二小姐要送的……”她緊張到說話都有些磕巴了。 “是嗎?”你開了盒子,翻了翻頂上的那幾匹料子,冷笑出聲:“蘇州的棉錦緞子?她惹怒了后爹,這些她自己院子里都分不到。” ”三……三小姐!……這……這些是府外送來的,具體的求您別問了?!闭f完,那些下人們的便在你周圍跪了一地。 你放過了那些下人,卻不代表你查不出送棉料的人是誰——是與二姐交好的林家長子,早早分化成了天乾,前幾日才來府上探望過二姐。 有什么斷掉的線索終于在你腦海中連接起來,你突然想明白了這樁樁件件,只覺得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住。 姐夫是個yin亂的人。 原本你是根本不會在意后爹說出的任何一句話的,可不知怎地,如今只這句總是莫名響在你耳邊,久久不能散去…… 仔細想想,姐夫這兩年是怎么熬過來的,就像自己會給他送炭一般,不止一人會“關(guān)懷”他,即便后爹百般刁難,也總有人照拂他。分明兩年沒說過幾句話,他卻對你是那么順從,那么溫和,原來從一開始,便不止對你一人。從他那日發(fā)情拉住你的那一刻起,一切就不是你所想的那般繾綣又令人心疼。 你突然覺得手腳冰冷,像是十二月的寒氣浸透到了你的骨子里那般讓人無法忍受,你緊抱著自己的雙肩,連呼吸都困難了。 原以為這宅子里,還能有一處地方是溫暖的,可到頭來卻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愿。 你再也不想見他了。 你去找了娘,沒提別的,只說年末的最后一趟跑商你想跟著去。如今商道沿途都是雪,天寒地凍的,路也不好走,若是途中有什么意外耽誤了,年關(guān)都不一定回得來,可你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