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都聽你的,我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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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傳言在很久很久以前,遙遠的西方,龍在天空中翱翔著,龍鳴可傳達百里,巨大的翅膀遮天蔽日,它們輕輕一震翅膀,吐出的龍焱像是戰(zhàn)火的烽煙,可以燃燒三天三日都不滅,直至敵人的皮rou像是奶油般滴落,骨頭粉粹成粉末隨風消逝。 在那個世紀,戰(zhàn)爭四起,領主紛紛起兵,他們的戰(zhàn)士擁護著各自的權利之主,權利之主們都覺得自己才是名副其實的十國之主,全境守護者,擁有神的寵愛。 這些權利之主誰也說服不了誰,他們都想成為那個站在權利巔峰的男人,所以他們各自為戰(zhàn),戰(zhàn)火連綿不息,日復一日的戰(zhàn)斗讓每一個村莊,每一處土地都留下了人民無辜的鮮血,無數(shù)的青壯在戰(zhàn)場上頭顱落地,無數(shù)的婦孺在自己的家園被jian辱后殺害,那些被留下來的孩子則在幼時就被奴役,他們的身上一輩子都將留下敵人烙上的烙印。 戰(zhàn)火紛飛的日子在巫女們從火焰中讀取了神的旨意后短暫地停止了。神說,“The woman on is the key of nd and sky.” 龍女是天空和土地的鑰匙。 在戰(zhàn)爭停止后,原本的十國只剩下了六國,其余的四國則在熊熊燃燒的火焰化為了歷史。但是剩下的六國也好不到哪去,他們的戰(zhàn)士傷痕累累,他們的人民飽經(jīng)戰(zhàn)火的洗禮,身心俱疲,他們的國王擔心像四國的國王一樣在睡夢中失去項上人頭,國王們變得謹慎起來,輕易不言戰(zhàn),小心翼翼地圈守著自己的領土。 時間就這樣在未燃盡的硝煙中過去了十年,在東境的土地上,東境的小王子領回了一名十歲的野孩子,她是個美人胚子,盡管年歲尚小,衣衫襤褸,臉上滿是黑泥塵灰,但是她仍然美得令人心驚,一雙黑眸像是兩顆閃光的龍晶石。 東境國王的封臣擔憂她是敵國的jian細,憂心她會對王子不利,危害他們的統(tǒng)治,因此封臣面見國王要求絞死這名來路不明的野孩子。 不過國王向來寵愛長子,他還特意親自去見了這個讓王子一見傾心的姑娘,聽聞人們都在傳言王子愛上了貌美的野姑娘,所以才執(zhí)意將她留在身邊。如傳言,野孩子洗去了塵灰,換上了貴族小姐的裙子后更美了,國王從她的口中得知,她是從滿是龍蛋的洞xue里生長的,聽得懂龍語,與幼龍日夜相伴。 國王摸摸她被侍女精心挽好的發(fā)髻,朝她露出了一個慈愛的微笑,像是每一個疼愛子女的父親,對她說“好孩子,東境會庇護你的,戰(zhàn)爭已止,不必再有青年和幼子為此失去生命了,以后你就常伴在王子身側,我將為你賜名——凱瑟琳。” 后來,凱瑟琳被國王之手收為養(yǎng)女,與王子吃住在同一個城堡里,享有與公主一般的權利。后來,國王的私生子立誓成為騎士,他在凱瑟琳面前立下了忠誠的誓言,成為了凱瑟琳的專屬騎士。后來,凱瑟琳與王子亨利在國王與諸臣面前完成了訂婚禮。 “所以我將扮演王子亨利還是騎士赫里曼?”方清羅拿著劇本,臉上難掩躍躍欲試的興奮,這份劇本對他來說再合適不過了,不管是優(yōu)雅的王子還是強大忠誠的騎士都是不錯的角色。不過如果最后能選上騎士他可能會更高興一點,他會很開心能扮演這樣帥氣男人的角色。 路曼曼看著方清羅的興奮樣兒,心里破天荒有了些愧疚,但是可不止她一個人認為方清羅更適合演公主,她自顧自地安慰著自己“咳咳……這個嘛,其實我們大家一致認為你更適合演……” 路曼曼一開口方清羅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但是他給自己打了個定心針,這部劇里面有戲份的就只有兩個男主,再不濟扮個侍從,咬咬牙他也認了。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人面獸心的人居然會讓他演公主!! 方清羅表示抵死不從,他不可能再讓前兩年的“慘劇”重演,他要為了自己寶貴的人身權利而戰(zhàn)。 “故事里的騎士極為看中榮譽,如今我也要捍衛(wèi)我身為男人的權利!我是不可能演公主的,你們放棄吧?!狈角辶_的臉都鼓起來,活像只憤怒的桃子,他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他,他還得想一個借口來堵住他們奇奇怪怪的腦洞。 路曼曼早知道方清羅不會同意的,所以他提前說服了周瑜參加他們的舞臺劇,眼下就是周瑜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她朝悠哉地坐在木桶上的周瑜使了個眼神,讓他去說服方清羅。方清羅看到了路曼曼給周瑜使眼色,他看向周瑜,不知道他是站在哪邊的。 周瑜懶懶地坐在半身高的木桶上,這個木桶是學生會借來的舞臺道具,他的腿很長,當他靜靜地坐在舞臺的角落里,半邊臉掩在黑暗中,臉上無悲無喜,簡直像極了劇本里憂郁氣質的國王私生子。 下一刻,他動了動,瞬間就打破了人們對他的幻想,他拔出了一旁的劍,即便是不受國王寵愛的私生子也擁有平民無法擁有的權利和財富,自然可以命令鐵匠為他可以鑄造一柄銳利的精鐵寶劍。 他高高地舉起了那把劍,橫劈豎砍,凌厲的劍風仿佛是從那個遙遠的時代而來,跨過歷史的長河,越過連綿的山峰,來到眾人的面前。仿佛,他天生就該是那位不受期待卻仍然繼承了一副好相貌的私生子騎士。從側面看他的眼窩很深,鼻梁高挺得不似華國人。 方清羅看著他手握寶劍,步伐不緊不慢地向他走開,他的腳下是敵人的鮮血與骸骨,一步一步走向了他所宣誓守護的人?;秀遍g,他才想起,周瑜的mama是德國人,他是中德混血。 身穿鐵甲、手握寶劍的騎士從滿地殘骸中走來,單膝跪在美貌的公主面前,雙手捧劍,那把劍沾滿了敵人的鮮血,一滴一滴的榮譽之血從他的指縫間滴落,他仰頭看著身穿華服的公主,那繁復昂貴的衣裙上不著一染,他履行了他身為騎士的誓言。 “All enemies have been dead,you are safe now, princess.” 所有的叛逆都已隨著他們的罪孽在戰(zhàn)火中永逝,您現(xiàn)在安全了,公主殿下。 黑發(fā)華服的龍女拿起騎士手里的劍,仔細地用眼睛描摹著寶劍的輪廓,聲音淡淡地說道“I,m not princess.” 騎士搖了搖頭站起來,他生得一副英俊的外貌,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全身的抑郁氣質全都一掃而空,英俊得足以讓任何一個懷春少女心跳不止,只是他面前站著的并不是一個懵懂無知的懷春少女。 “yes,you are the princess of six kingdoms,you are my princess.” 不,您是這所有六國土地上名正言順的公主,您是,我的公主。 英俊的騎士站在他的公主面前,他高大英俊、身姿挺拔,足足比公主高了一個頭,他目光溫柔地凝視著面前的人,那眼神就像在看心中所愛,他解下身上的披風為她戴上,他輕輕地撩去公主臉龐的碎發(fā),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一吻。 此時,在這個狹小的舞臺上,后知后覺地響起了掌聲,其中包括了一進來就看到方清羅與別人耳鬢廝磨的云沐淵。 “演得很好?!痹沏鍦Y看著方清羅愣愣地拿著道具劍站在原地,嘴里的確是由衷的夸獎,聲音淡淡的,但是他心里面在想什么,恐怕就沒人能猜得到了。 路曼曼驚喜地看向云沐淵“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加了呢,這真是太好了,三個飾演主角的人都定下來了,時機剛好,正好演員、道具都齊了,我們就開始排練吧?!?/br> 路曼曼一拍掌,指揮工作人員擺好道具,又讓演員們都去換衣間換戲服,順便試試衣服合不合身,以便拿去換個合適的尺碼。她站在舞臺上忙碌地指揮著“快快快,大家伙們都動起來,我們的時間有限,為了更好的演出效果,我們必須把時間都花在排練上?!?/br> 在方清羅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就這樣一臉懵逼地被人拖進了換衣間,等到他想起來他一開始是強烈反對演公主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換好了公主的長裙站在了舞臺上。 “Wonderful!我敢保證化完妝之后你絕對是我們學校最美的公主?!?/br> 路曼曼滿意地繞著方清羅走了一圈又一圈,毫不吝嗇她的語言去夸獎,天知道,路曼曼的一句一字都像是一把把冰涼的錐子刺在他的胸口,方清羅覺得如果路曼曼再不停下她那張嘴,他今天估計會被原地氣死。 “噗嗤,好了好了,路曼曼,我覺得你再說下去,清羅弟弟估計會氣得掐住你的脖子?!?/br> 周瑜剛從換衣間走出來就看見路曼曼圍著方清羅夸個不停,要不是那身長裙又緊又勒,穿出去還會被人嘲笑,他敢保證方清羅絕對會提著裙子扭頭走人,走之前可能還會順便用腳上的鞋堵住路曼曼的嘴。 “ok,ok,我閉嘴,走人?!甭仿柭柤?,手指在嘴上比劃了一個拉拉鏈的動作,在清羅弟弟“兇狠”的目光里“小心翼翼”地走人。 路曼曼一走,方清羅就換了一個人瞪,他同樣惡狠狠地瞪著周瑜。 “都怪你!你看看我穿成什么樣子了!你你你……你居然跟他們合起伙來了,你就是這么對待兄弟的嗎?!”方清羅氣得嘴哆嗦,周瑜明知道他不喜歡扮女人,居然還跟別人一起蒙騙他。 “嗯哼,恰恰相反,我這是幫你?!?/br> 周瑜伸出手指在方清羅面前搖了搖,他的手指上戴著戒指,演出的道具,那枚銅戒指在鎂光燈下閃閃發(fā)光,方清羅的眼都要給這玩意晃瞎了,他簡直要被周瑜給氣死,幫他?幫他穿公主裙嗎?! 雖然周瑜就是想看他公主,但是他還是找了另一個更加妥當?shù)?,不會讓方清羅跟他絕交三天的理由。 “你今年不是想競選三好嗎?雖然……成績不太夠,但是如果你能拿一個校級獎的話,應該可以加不少分,再加上你還是班委,加分就更多了?!?/br> 周瑜用大拇指推著戒指在手指上一圈圈的打轉,一副完全為他著想的模樣,循循善誘。 方清羅皺著鼻子,用可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周瑜,對他的好心腸表示非常懷疑,雖然他的解釋非常合理,幾乎沒有破綻。 “真的?完全是因為三好?我不信,你肯定是想看我穿裙子,然后借此嘲笑我整整一個月!” 方清羅才不信他的鬼話,周瑜一肚子的壞水,再信他的鬼話,他就是豬。 “真的,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難道人與人之間就沒有那么一點點的信任了嘛?” 周瑜一臉無奈地為自己辯駁,但是他越解釋,方清羅的臉就越皺,他敢保證,事情絕對就是他想的這樣!絕對! 方清羅一把抽出周瑜的佩劍,周瑜的腳一邁重心一變就轉向了方清羅的后方躲過了他的“絕命一擊”這場世紀之戰(zhàn)就在他們兩個的打打鬧鬧中拉開了序幕。 云沐淵看著他們兩從舞臺的東邊打到西邊,看他們向被“殃及”到的人嬉皮笑臉地道歉,然后下一刻又投身于“戰(zhàn)斗”中,他摩挲著手里的戲服,然后離開了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