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與小國王的十二時辰舔xue潮噴比拼!花式舔逼、舔陰蒂、舔zigongplay
到了比賽那日,泓帝身著朝服在章懷殿正式在兩國文武百官的見證下開始了比賽。 杜景玉與龜茲國使團商議了三項比賽,力求不傷害兩國君主的前提下開始進行比拼。 這三項比賽分別在五日中進行,期間都留足了雙方修養(yǎng)身體的時間。 第一天舉行的比試為潮噴比賽,由雙方兩國特別選拔出的侍君和男寵對兩位君主進行十二時辰的舔xue,不管是在沐浴、用餐、睡眠都不會停止對女xue的舔舐,并記錄下雙方君主在此期間潮噴的次數,潮噴高潮次數最多者為第一輪比試的獲勝者,這輪比賽是衡量作為雙性君主耐力和敏感度的究極考驗。 泓帝雖然自繼位以來久經情欲,可是如此高強度且不間斷的情事還是第一次,心里難免有些忐忑,但是忐忑之余內心中卻又一絲期待,十二時辰無論干什么,自己的sao逼都會被人舔著,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的住呢……但是sao逼應該會很舒服吧。 這輪比試為保證公平,共在兩國臣子之中選出品性剛正嚴謹的臣子 八人,每組兩人,輪班監(jiān)督兩位君主,以防止私下偷偷減少舔逼的時間并記錄下潮噴的次數。 在進行比試時,只可用口舌而不可用手指、陽具等玩弄泓帝的身體。 剛到辰時,太陽初生。 為省去褪下衣物的時間,以示公平,泓帝和小國王都在兩國文武百官面前脫下自己的衣袍,將挺翹的臀部全都沖向眾人。泓帝蜜色緊實的大屁股和小國王白皙軟嫩的大屁股就這樣一左一右的擺在眾人面前,兩個因為即將到來的刺激感到興奮而濕潤的鮑魚逼在眾人的視線中微微招搖。 低下的文武百官都有些受不住如此的刺激悄悄起了反應,更無論說兩國之中早就侍奉過各自的君主的諸位侍君了,那身體的美好滋味只有他們才懂,他們早就蠢蠢欲動,盯著各自君主的sao逼,恨不能一秒不耽擱,馬上一親芳澤。 “錚——錚——錚——”身著鐵甲的力士撞響青銅鐘,在兩國臣子的見證下,第一輪比賽正式開始。 待到第二日泓帝和小國王再來到此處,由監(jiān)督官員公示兩國君主總共的潮噴次數,在兩國朝臣的見證下來判斷第一次比試的結果。 泓帝這邊所有的侍君近臣都會作為舔xue方來參加這次比賽,則羅那邊則是從自己數量眾多的男寵侍從中挑選了十位來參與。 隨著鐘聲的敲響,泓帝和小國王雙方立刻開始了比賽。 泓帝這邊首先舔xue的是葉君霖,他是泓帝未來的正君,又在朝野中頗具威望,由他第一個開始自然是無可厚非,在小皇帝這邊也是,第一個開始的是他已經舉行過儀式的名正言順的王夫——鳩什剎。 葉君霖鐘聲敲響后就迫不及待地將臉埋入泓帝如同熟婦般柔韌挺翹的大屁股,深深地吸了口泓帝因為發(fā)情sao逼散發(fā)出的sao味。 熱熱的氣息打在泓帝敏感的sao逼,那sao逼受到刺激, “陛下的yin汁好sao,流了好多水了,真可愛,臣要開始舔了?!比~君霖打了聲招呼,就將嘴附上泓帝已經發(fā)情的女xue。 他想嘗嘗那yin水的味道已經很久了,剛剛在下面侍立時就一直被這亮晶晶的附在泓帝艷紅sao逼的yin水吸引。 泓帝的愛液他之前嘗過也不少,入口果然也是葉君霖想象中的sao甜,不,好像又有點和印象中的不同,是更sao了……看來左鑒秋那家伙的調教可真是卓有成效。 葉君霖一邊想著,一邊心里妒火中燒,嘴上的動作不免重了些,為了讓他盡快高潮,先是用力的挑逗起泓帝最為敏感的陰蒂,先驟然收縮口腔,產生強烈得吸力,將泓帝的沉睡著的可憐小陰蒂被迫地突破包皮的保護,暴露在炙熱的唇舌之下。 "君霖,輕些兒,朕的陰蒂要被咬破了~”泓帝撅著屁股,小聲地哀叫道。 “臣只不過稍稍用力了些,陛下就如此受不住,十二個時辰你這嫩逼可如何熬過去?且看那龜茲國的小國王,現(xiàn)下已經潮吹過一次了,陛下可不能如此嬌氣?!?/br> 泓帝聽著葉君霖的話,悄悄往則羅那看了一眼,則羅被他那蓄著小胡須的王夫緊緊地箍著屁股,絲毫動彈不得,粗暴的被舔噴過一次了,則羅下意識地掙扎,因為過于激烈的快感已經開始哭叫,他身邊的侍女一邊給他擦拭淚水,一邊喂他清水,以免自己的殿下因長時間高潮而脫水。 可是還沒等泓帝看上幾眼,自己這邊也開始遭了難。 葉君霖像嬰兒吸奶般拼命地吸吮泓帝的小陰蒂,用力到臉頰都陷下去一塊。一邊吸吮著一邊還用舌頭快速地撥動著軟嫩的陰蒂頭。 在劇烈的刺激之下,泓帝很快的就到達了第一次高潮,雙眼泛白,紅舌微吐,連話都說不出,張著口像只脫水的魚一般,被cao熟的逼就達到了高潮。 “陛下潮吹一次!”在旁記錄潮噴次數的官員大聲地向著眾人宣布到。 聽聞此,底下觀看的群臣們議論紛紛。 “陛下可真是天賦異稟,那口女xue噴的比女人可快多了?!?/br> “是啊,那逼里的水都打濕了葉將軍的衣服了,不過,則羅國王也不差,噴的比陛下還快?!?/br> “雖說則羅國王比陛下噴的快一些,可看他那副比女子還要嬌弱的樣子怎么可能撐的過十二個時辰,依我看還是身體強健的陛下能夠贏得這場比賽。” ”快看!陛下的女xue可比那則羅國王的肥嫩豐滿多了,簡直像是個多產多子的婦人,反觀那龜茲國王,雖然連生過數子,卻還稚嫩的很,哪有我大夏朝陛下的女xue充滿天朝上國之威嚴?!?/br> 朝臣們也是圍看著兩國君主的xue口,議論紛紛,恨不能親自上去品嘗一二。 只不過這場比賽要比整整一天之久,兩國君主的侍君們可以等,兩國足足有數百位之多的官員可不能等上十二個時辰,于是兩國官員在圍觀了半個時辰之后,就被剛剛舔完xue的葉君霖下令各回府邸,只等明日之后再來此處等待此次比賽的結果。 短短半個時辰泓帝已經被舔的噴了五次,則羅也不甘示弱,在他王夫的粗暴的舔弄啃咬之下也噴了六次。 葉君霖怕泓帝持續(xù)地高潮持續(xù)不住,只是第一次高潮時粗暴了一些,接下來的時間中都是輕輕的舔弄著泓帝的女xue,且多是舔舐泓帝的兩片肥厚嫩紅的小yinchun,給泓帝緩緩溫和的刺激,因此,相較于被粗暴對待的則羅則是先慢了半拍。 因為持續(xù)的高潮,泓帝身上已經出了一層薄汗,身上不爽,趁著葉君霖與杜景玉替換之際,在沉浮的欲海之中清醒片刻,吩咐安以福帶自己去湯沐閣潔身。 則羅見泓帝已經退場,自覺自己孤零零在這也無甚意思,于是便也吩咐則羅國君臣一眾回驛館待命。 雖然泓帝變換了比賽的場所,可是比賽也是不能停的,葉君霖之后便是杜景玉。 為了保證比賽的進行,安以福找了兩個力氣大的小太監(jiān),一人架著泓帝的一條健美的腿,讓泓帝形成給孩童把尿的姿勢,將泓帝被舔的爛熟的sao逼大咧咧的展露給杜景玉。 “陛下多大的人了,還要被人把著排尿,臣身為陛下的師長,一定要替大夏子民好好管教管教陛下那不知禮義廉恥的sao逼?!倍啪坝窨粗廴绱俗藙荩{笑道。 說完杜景玉還伏下身子舔上泓帝那熟紅糜艷滿是yin水的逼口,杜景玉的舌頭也算是天賦異稟,那舌頭比起旁人長上不少,也更加柔軟靈活,私下里還曾給泓帝展示過那舌頭翻涌成浪和打結的特技,之前也曾用舌伺候過泓帝,只是泓帝駭于那舌頭帶來的令人抓狂的快感,所以命他以后不準用舌頭伺候sao逼。 杜景玉對這自己已經cao弄過千百次的saoxue可謂是輕車熟路,靈活的長舌一探入xue內,便直擊泓帝的sao點,一邊追著泓帝的saoxue走著,一邊用強勁的舌尖猛烈攻擊泓帝的敏感點。 就這樣,泓帝還被兩個太監(jiān)邊走邊架著,就迅速地在杜景玉的舌下潮噴了一回。 就這樣,泓帝的愛液噴了一地,沿著行走過來的痕跡形成一道水線。 杜景玉沒想到泓帝竟然如此敏感,這么快就潮吹了,他幾乎都來不及喝下泓帝的愛液,于是,開口抱怨道:“陛下,潮噴之前可否知會微臣一聲,噴的臣滿頭滿臉,還有許多都流到了地上,白白浪費了臣這許多功夫?!?/br> 泓帝都已經被cao了半個時辰還多了,又剛剛潮吹,就像個被cao傻了的婊子般腦子里只有快感,哪里聽得到杜景玉在說些個什么。 廢了好一番 功夫,泓帝和杜景玉才上了泓帝的轎攆,隨從的記錄官也在轎攆的前輿忠誠的記錄著泓帝的潮噴的次數。 浩浩蕩蕩一行人到了宮中的湯沐閣,那兩個小太監(jiān)又將泓帝抱向殿內的湯泉中,杜景玉也隨行。 泓帝赤裸地泡在溫熱的泉水之中因長期高潮對身體造成的疲憊和酸楚一掃而光,全身放松,連理智都回籠了不少。 可是,杜景玉哪里肯放過泓帝的小sao逼,褪了全身的衣服也隨著泓帝下水。 杜景玉憋足一口氣,潛入水下,在此用舌頂開泓帝已經被舔到微張的xue口,并且長驅直入,一下子就舔到泓帝的zigong口,被cao弄的熟練的不能再熟練的幼嫩zigong口,諂媚地纏上湊過來的舌尖,與柔韌的舌尖開始進行熱吻。 可是舌尖哪里是guitou,自然不需要它諂媚的伺候,對它的殷勤不管不顧,甚至開始大力地鞭撻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么一回事的zigong口。 在暴力對待之下,zigong口很快就向入侵者投降,羞答答地打開城門,向著柔韌卻霸道的舌頭展示自己內部軟彈火熱的胞宮內部。 因那zigong里比起yindao和外部氣壓要高,zigong一開,那微燙的泉水便自行地追隨者舌尖涌向泓帝的sao逼深處。 “啊~朕的里面被燙到了,要被燙壞了~咿呀,要被泉水cao高潮了~“泓帝哪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用手虛推著杜景玉附在自己sao逼上的頭,卻被他更用力的用臂膀摟住泓帝的堅實肥嫩的臀部,繼續(xù)加大舔舐的力度。 杜景玉總共下去一分多鐘,泓帝便再一次達到了高潮,在旁計測的官員趕緊記錄下。 杜景玉浮上來,深吸了一口氣,對著泓帝紅潤微張的豐滿嘴唇深吻了一記,隨后就將泓帝的一條腿抬到岸上,讓泓帝的sao逼大咧咧地露出水面,維持著大開的模樣,自己湊上前去,用口腔包裹住那顆紅嫩腫脹的陰蒂,用力的吮吸其那顆可憐的小紅果來。 泓帝在湯沐閣待了兩柱香的時間,期間被杜景玉舔噴了七次,連記錄的官員都頗為震驚,泓帝竟然如此耐cao和敏感。 杜景玉之后便是傅洛,傅洛早就在湯沐閣之外候著了,杜景玉出來時,傅洛還用眼狠狠地剮了他一下,杜景玉只是對他笑笑,沒說什么,就走開休息了,準備著自己下一輪再侍奉泓帝。 傅洛走進湯沐閣,奪過宮人手中為泓帝擦拭水份的巾帕,自己親自上前為泓帝擦身。 泓帝剛剛高潮完,腦子暈乎乎的,閉著眼并沒有感到換了人,直到不知輕重的傅洛不小心擦重了泓帝的rutou,帶來麻酥酥的快感,泓帝才反應過來,已經換了人。 “阿洛,輪到你了?現(xiàn)在可是什么時辰了?“泓帝問道。 ”已經已時過半,煜哥哥可要去哪里?阿洛陪著你?!案德骞皂樆卮鸬?。 他前幾日因為玩弄泓帝玩的太狠,被泓帝警告過,如今可比以往乖順聽話的多了,暫時不敢沖泓帝時那嬌縱的性子,乖巧地像只小狗。 ”去永寧殿吧,前幾日地方給朕遞了折子,朕有些還沒有看完。” “是,阿洛這就叫安公公他們進來。" 車馬凜凜,泓帝和傅洛以及一眾官員和宮人去往了離湯沐閣不遠的永寧殿,因那永寧殿靠近湖邊,夏日里涼爽,故而現(xiàn)在泓帝將辦公的地點選到了此。 傅洛體諒泓帝辛苦,便在自己侍奉龍體的期間,沒有選擇舔逼,而是讓泓帝偷偷休息了一會。 泓帝與傅洛進了殿內,傅洛這才開始脫了泓帝的龍袍,開始伺候起那小sao逼來。 泓帝在自己的椅子上坐定,大張著腿,傅洛則跪趴在泓帝的桌下,將臉對準了泓帝的下體。 傅洛體己泓帝辛苦,故而并不敢太過用力地吮吸泓帝地逼,只是如同潮水輕輕拍打海岸一般,輕柔且小心翼翼地含住泓帝整個肥嫩地逼,將兩篇rourou地小yinchun含在嘴里,舌尖輕輕探入泓帝地逼口,只在yindao口附近地敏感點進行巡視,并不深入。 傅洛帶給泓帝地快感,輕緩又舒適,讓他仿佛在欲望地海洋中緩緩放舟,卻又不至于失去理智,好讓他又余力處理這些政務。 負責幫助處理政務的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遞上了這幾日遞上來的折子。 泓帝放松地享受著傅洛地伺候,讓司禮監(jiān)的太監(jiān)念奏折給自己聽。 因泓帝前幾日勤政,大部分奏折已經親自批閱完畢。現(xiàn)在這些都是些瑣碎無關緊要的折子,要不就是些進貢的名單,要不就是些勸自己立后繁衍貴胄的勸諫。 大臣們寫折子都是文縐縐又繁雜,于是泓帝便讓司禮監(jiān)太監(jiān)概括給自己聽。 “陛下,宗人府宗令于大人勸諫您早日納后,杜大人高風亮節(jié)、品貌非凡,是母儀天下的最佳人選。” “北海省提督沈將軍上諫也將軍與陛下伉儷情深、彪炳史冊,立后最讓天下人信服?!?/br> “戶部尚書劉大人欲與陛下商討朝臣入宮后可否從仕的問題。” 傅洛躲在桌下悄悄地聽著,可是越聽越不是滋味,這些勞什子備位充數的臣子竟然敢管起皇帝的私事來了,見兩位正得圣寵,又手握大權,一個個阿諛逢迎,極盡吹捧二人,恨不能做泓帝的生身父母,趕快逼著泓帝娶了二人不可。 這些臣子們多是想借此討好二人,泓帝向來仁厚,他們便一股腦地就將折子堆到泓帝臉前,逼著君主決策。 除了傅家?guī)讉€宗親,里面極少有替傅洛說話的。倒不是傅家不能奔走聯(lián)絡,只是知道自家幺兒的性情,嬌縱任性,做端持淑雅的皇后還勉強些,所以對這件事可謂是幾乎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 傅洛心中將后位看的極重,倒不是因為他多貪戀權勢,只是他不像是葉君霖和杜景玉一般有官職和權勢傍身,也不像江鶴軒般與泓帝有血緣至親,也不似左鑒秋般灑脫,他的快樂和痛苦完全建立在泓帝的身上,他將幾乎一切的感情都給予了泓帝,泓帝對他的愛對他來說就是一切,只要當了皇后,泓帝就能夠給他更多的關注和寵愛。 傅洛跪在泓帝腿邊,明明他們二人正在發(fā)生著最近距離的接觸,傅洛卻感覺泓帝的心離他越發(fā)遙遠,酸楚苦澀的心情在傅洛的心中微微發(fā)酵。 傅洛雙眸微微含淚,像是發(fā)泄自己那苦澀又無法安放的情緒一般,嘴上用起力來。 傅洛潔白的貝齒將泓帝艷紅、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腫脹陰蒂,將它當做仿佛已經變心的心上人,微微用力,懲戒著這根被任何人褻玩都會心花怒放的sao蒂。 “嗯,你且去回了他們,就說立后一事朕自有.......啊~阿洛,朕的陰蒂都要被你扯下來了,不要用牙齒磨~要噴了!”泓帝這邊還在回著司禮監(jiān)的太監(jiān),傅洛口齒突然就開始發(fā)難,泓帝被這猝不及防加強的快感折磨的在傅洛的貝齒下達到第三輪的首次高潮。 傅洛妒火涌上心頭,委屈讓他幾乎理智全無,哪里還管得上泓帝還在批折子,嘴上立刻就用起力來,懲戒著變心的情郎。 傅洛一改之前的溫柔,一邊收縮口腔用力的吸吮著泓帝的陰蒂周圍,不到一分鐘,就將剛剛才噴過一次的泓帝再一次強制性的到達高潮。 加之前幾次的高潮潮噴,泓帝身體已經十分疲累,偏偏傅洛還如此作弄他,為保護泓帝的身體,雙性人天性已經徹底被激發(fā),為了不讓自己的身體受傷,泓帝徹底陷入一種癡亂的狀態(tài),理智全無,全身的氣力都涌向下身,迎接著侍君們給予他的歡愉。 司禮監(jiān)的太監(jiān)識趣地退了出去,順便給二人以及躲在屏風后的記錄官合上了門。 現(xiàn)下既沒了外人,傅洛便更加的放肆,將泓帝的雙腿直接搭在椅子扶手上,讓泓帝的xue兒直接大張著沖著他。 傅洛的舌頭這次繃的又直又緊,如同一根小小的roujiba般用力的捅入泓帝的xue內,那饑渴的xuerou幾乎立刻地就纏上入侵者,那入侵者也十分受用,對著纏著最緊的幾處xuerou用力的頂弄了兩下,那xuerou也投桃報李地更加諂媚的包裹著舌頭。 “啊~那里好癢,對,就是那邊,再用點力氣捅那里啊~別.....別碰那里,又要噴了~“泓帝嘴上說著受不住,雙手卻極為誠實地抱住傅洛的頭,不讓他的舌頭離開自己下身半寸。 在情欲恍惚之間,泓帝腦?;煦?,甚至有些不認得眼前之人為自己愛妃,只見身下之人,面如白玉,雙頰緋紅,又生的美艷絕倫,迷迷糊糊只見只當自己身下是位國色天香的女子。 被女子舔著自己哪里最為隱秘也最讓自己羞恥的地方,泓帝原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瞬間就又涌入了一股羞恥至極的感覺。 自己難以啟齒的那里平日中被男子cao弄玩弄不說,今日竟然還被這嬌滴滴的女孩給褻玩了..... 羞恥的同時卻也產生了巨大的快感,泓帝的體質就是這般,越是羞恥越是容易興奮。 泓帝現(xiàn)在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嘴上yin叫著:“朕的逼被女子舔了~舌頭功夫好厲害~好meimei,再往深處捅捅~”一邊努力地擺著腰臀迎合著那強勁的舌尖,努力將小腹深處的嬌嫩zigong下沉,去勾到在不遠處肆虐的舌尖。 傅洛心中聽后,泓帝情欲上頭又不認得人了,心中羞惱異常,便決心用舌頭好好懲罰懲罰這個sao貨,好教他知道自己的厲害,再不敢忘了自己的存在。于是便打算用舌尖jianyin泓帝幼嫩最為敏感的zigong口。 傅洛舌頭并不及杜景玉的長,可是在他與泓帝雙方的努力之下,傅洛的舌尖終于夠到了泓帝微微張著的zigong口。 “”——“泓帝像是被扼住脖子一般,劇烈的快感讓即將脫口的yin叫硬生生的堵在喉嚨口,說不出一句話來。 傅洛將那rou嘟嘟的小zigong口當做奶頭一般,快速地用舌尖撥動挑弄。 “啊啊啊——停下來!停下來!好阿洛,那處弄壞了,可就兜不住阿洛的jingye,就不能給阿洛生小皇子了~阿洛饒了朕啊~“ 傅洛聽了此話更是難受,剛才他可在外面都聽見了,泓帝都讓杜景玉舔到zigong里面了,難道他舔個zigong口就不行了?! 于是便不聽泓帝哀求,更加放肆的作弄那處。 強烈到無法忍受的酸軟麻癢的感覺在泓帝的小腹深處迸發(fā)開來,像是里面被放了千萬只螞蟻一般麻癢難耐。 泓帝雙手虛虛放在小腹上,輕輕地撓著肚皮,卻隔靴搔癢,那皮rou之內的快感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緩解。 泓帝被這快感逼得涕泗橫流,連那沒人觸碰過得jiba和奶頭都寂寞難耐的自己悄悄挺立,在這樣持續(xù)了十幾秒之后,泓帝哭叫著到了今天最為猛烈地一次高潮。 那jiba和女xue同時噴出大量的愛液,那愛液之多,不僅將傅洛澆的滿頭滿臉,傅洛上半身的外袍都被泓帝的愛液浸透,連泓帝身子底下的軟墊都洇了深深的一塊,順著椅子腿往地下留去。 泓帝趴在椅子上,像是剛剛被配種還沒回味過來的母豬一般,好一會才在情欲中蘇醒過來。 泓帝回過神來,就看到傅洛跪在自己腳邊,他知道自己犯了錯,所以格外的乖順。 “阿洛,幸虧你為男子,要是為女子,那恐怕以后形容悍妒婦人的詞語可不是河東獅吼,而是阿洛了。”泓帝還十分疲累,有些虛弱地打趣。他并不責怪阿洛,立后一事也的確傷了傅洛的心。 “陛下只道阿洛善妒兇悍,可是煜哥哥可知阿洛心中苦楚,眼看著所深愛之人與他人歡好,阿洛到寧愿做個眼盲耳聾的癡人,可是阿洛做不到??!”傅洛心中難受,被泓帝這么一調侃,到時委屈的哭起來。 泓帝有些頭痛,卻也心中對他十分愧疚,對他說”你們個個都想要朕的唯一一顆真心,可是朕身為天子,自然不能專寵一人,朕有時也恨不能學會那分身之術,將自己分為數份,單獨陪你們,可是朕也實在是無能為力啊。你先起來吧,阿洛。“ 傅洛委委屈屈地起身,又將自己那不比泓帝矮的身體硬塞入泓帝懷中,胳膊死死地攔住泓帝的腰身。 泓帝見他那溫柔小意的樣子,心都軟了半截,柔聲哄到:“若有來世,朕就一世世地補償你們,每世便專寵一人,下世愿朕只做個富貴閑散人,朕便第一個去尋你,與你歡好一世,不再去找旁人。” “可是真的?那阿洛下世要早早地托生,等著煜哥哥,不叫煜哥哥苦苦癡尋我?!备德寮t著眼,柔聲答應到。 很快,傅洛一個時辰的時間已經到了,傅洛依依不舍的退場,下一個便是安以福,日近晌午,泓帝便去用了午膳,安以福便躲在飯桌下伺候著泓帝。 用午膳時,小國王那邊傳來消息,小國王因急于求成,高潮次數過多而暈了過去,已經有半個時辰都沒有醒來了。 泓帝聽后心中一陣慶幸,卻也不敢放寬心,生怕小國王醒后趕超,于是便也沒斷了舔xue,讓自己的侍君一直伺候著自己。 一直到第二天辰時,在文武百官的見證下,記錄官開始宣布結果,泓帝共潮噴次數七十六次,小國王因暈過去的僅僅只有五十次,第一輪比賽泓帝取得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