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預警,攻的好基友性虐受,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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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凌煦已經慢慢放松了對他的警惕。他在床上也變得更溫柔,對顧淮緒甚至到了一種予取予求的地步。 最近凌煦的小隊接了去避難所外滅喪尸的任務,凌煦也放心將顧淮緒留下,方堯因為有事在身也沒有去,他們倆留在了這幢房子。 顧淮緒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他這些天漸漸知道方堯在這個小團體里地位只比凌煦低,凌煦遇事都要和他商量。方堯對顧淮敘的態(tài)度倒是有些奇怪,路上遇到總是皮笑rou不笑的。這天方堯居然找上了他。顧淮緒被他的來意震驚到了——方堯讓他走。 方堯笑瞇瞇地補充了幾句話:“你一定覺得我在騙你,不過我有一個充分的理由。我對凌煦很有好感,我們從小就認識了,但他對我沒有那種心思,我很清楚。你是他第一個帶在身邊最久的人,之前那些人睡了就走。這讓我意識到他已經對你上心了。如果沒有末世,沒有你,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對他做什么。但是現在,我要將他牢牢捆在我身邊。所以你必須走?!?/br> 顧淮緒頗為無奈地看了方堯一眼。他真的沒想到這個人居然因為這種原因要放他走。,不過這也讓他放下心來——凌煦耍了他,方堯卻沒有什么可能用這種理由騙他。 方堯最后還是說了一個條件。他要顧淮緒給他做個實驗,一個測驗凌煦在zuoai的時候到底喜歡什么的實驗。他們進了一間空屋子,方堯示意顧淮緒脫光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經適應這種傻逼生活的顧淮緒沒有絲毫忸怩就脫了個精光,然后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方堯嚴肅地帶上消毒手套,沒有絲毫驚訝地用手摸上顧淮緒的女xue。冰冷的手套接觸到溫熱的肌膚,讓顧淮緒“嘶”了一聲。方堯撥開yinchun,仔細地看向顧淮緒的陰蒂:“他平時只喜歡插你的女性生殖器嗎?” 顧淮緒作了肯定的回答。他還沒有被另一個男人這樣觸碰過,特別是滑滑的手套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卻對他本人沒有絲毫情欲的那種。敏感的陰蒂在冷冰冰的手的撥弄下很快讓顧淮緒的身體起了反應。yin液從甬道里流出,方堯用手沾了一點,微笑著問顧淮緒:“你有試過它的味道嗎?” 顧淮緒嚇得抖了抖,聲音都變了:“我沒有。你想要做什么?” 方堯沒說話,他在顧淮緒驚嚇的眼神中手指緩緩伸向自己的嘴,用舌頭舔了一口:“好像還有點甜?!?/br> 顧淮緒抖得更厲害了,他的樣子讓方堯大笑出了聲:“你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待會兒還有更刺激的?!彼斐鲆桓种高M入顧淮緒的甬道,緊緊的花xue拼命吸著手指,就連帶著手套降低觸感的方堯都能感受到花xue的饑渴。他挑了挑眉,繼續(xù)進入,水聲越來越明顯。顧淮緒紅著臉又不敢催促他,只好蜷縮起身體,他的動作讓嫩rou吸附手指的力度更大了。 這時方堯覺得差不多了。他拔出手指,白色的手套上沾滿了粘液。然后他將手伸向了顧淮緒的上半身。yin液隨著他的觸碰滴在顧淮緒的身上,在光線的反射下讓顧淮緒變得更白了。 方堯看著雖經歷過很多次情事但還是異常敏感的顧淮緒,看到他胸前兩粒小紅點已經挺立,看到他沾染情欲渾身通紅的樣子,嘆了口氣。 顧淮緒氣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不滿意的嗎?” 方堯被他逗笑了:“沒有沒有?!彼D了頓,繼續(xù)說道:“我發(fā)現你還是有點可愛的。” 顧淮緒不說話了。方堯摸上他的rutou:“你現在感覺怎么樣?” “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鳖櫥淳w沒好氣地說:“我都脫光了,還要向你詳細描述一下嗎?” 方堯停了下來,他覺得面前的小美人是時候該受到一點懲罰了。顧淮緒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你又想做什么?”方堯要離開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把槍。 他舉起槍,細細地端詳了一會,微笑著向顧淮緒介紹:“這把槍產于德國,是由黑克勒一科赫公司研發(fā)的名為HK416自動步槍。容彈量為30發(fā),口徑是5.56毫米,最遠射程有400米,對我來說,這把槍用來殺喪尸最合適不過了。你覺得我把它插進你的yindao里,會怎么樣?” 顧淮緒臉都白了:“你沒說要搞這么過分的!” 方堯搖了搖頭:“我自己又不想cao你,畢竟我對待愛情的態(tài)度還是很認真的。所以我找了個替代品,在這之前,我已經消過毒了哦,還貼心地卸了彈夾,所以不用擔心有什么危險。這比凌煦搞你好多了吧?是不是應該夸夸我?” 顧淮緒無言以對:“行吧……你說你有理。你能快點嗎,我真的很想走了?!?/br> 方堯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深呼吸,放松一下?!苯又麑inchun撥開,露出花xue中的yindao,緩慢地將槍頭伸進了一點,顧淮緒清晰地感覺到冷得不行的槍身刺激著自己的甬道,他一個激靈,差點滾下床去。方堯有趣地看著他的反應,用手戳了戳他的rutou:“你要是想叫,一定要叫出來?!?/br> 顧淮緒已經被體內的異物折磨得不行了:“你要做……就……就做快一點!” “我覺得你不行。還沒開始,就想著結束了嗎?”方堯又將槍管向更深處捅進了?!拔艺娴耐闷娴摹粋€瘦弱的沒有絲毫武力的雙性人,在末世里,沒遇見我們凌煦之前,是怎么活下去的?” 顧淮緒聽清了他話中的深意,開始裝傻:“你到底行不行……啊……” 方堯一下子就加快了進度,顧淮緒的xiaoxue將槍管吃進去了大半,他也因此尖叫出了聲。他渾身燥熱,本該最熱的地方卻因為冰冷的異物而顫抖不已,將槍管夾得更緊。方堯沒有放過他,繼續(xù)說道:“這把槍其實開了保險栓的,剛剛我騙了你。我本來想著,你要是不說,我就開槍讓子彈射進你的zigong里,讓你失血過多而死。這個死法很有趣吧?不過我想著,把你放出去,讓你忍受末世人間地獄的種種折磨,不是更好嗎?到時候你被各種男人cao得合不攏腿,只能放棄尊嚴茍活于世,這不是更好嗎?” 顧淮緒忍受著想把這把槍推出去的強烈惡心感:“那現在結束了嗎?” 方堯輕松地笑了笑:“行吧,再過一會,你就可以走了?!彼麑尮馨纬?,槍上沾滿了顧淮緒的粘液,在空氣中閃閃發(fā)光。他將槍扔到了一邊,戴著手套的手指毫不猶豫地入侵了顧淮緒的口腔。方堯的動作十分粗暴,但他又在引導著顧淮緒的舌頭配合著他的手指,等到顧淮緒漸漸適應,他又更過分地伸到了顧淮緒的口腔深處。 顧淮緒被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遍全身。最后方堯表示要來點“刺激”的。他又掏出了鞭子——不是那種用于情趣的,而是貨真價實的鞭子。顧淮緒別無選擇,他被方堯再次綁了起來,全身懸掛著,手腕和腳踝都有繩子綁著。顧淮緒已經不知道要用什么心態(tài)來面對了。 方堯看起來真的對這個很感興趣。鞭子是皮質的,沒打幾下顧淮緒柔軟白皙的肌膚就可能皮開rou綻,但他別無選擇。或許這是他逃跑的唯一好機會了。方堯開始動手了,他狠狠地打在顧淮緒的胸前,顧淮緒的身上很快多了一道血紅的印痕。很快,血液混合著汗水從顧淮緒的身上流下,顧淮緒痛得慘叫,失去了意識。 等到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他的身旁有個背包,裝著一些食物喝水。面前的景色是陌生的——方堯將他送出了避難所。他艱難地移動身體,發(fā)現傷口處還被人包上了,好歹方堯沒有做得太過分,或許只是他想要讓顧淮緒痛苦地帶著傷痛活下去又不至于死了。顧淮緒背起背包,緩慢地移動著,他要趁著天還有些微亮離開這片區(qū)域……喪尸很快就會順著血腥味發(fā)現他,他要趕在天黑之前找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不管怎么說,他還是逃出來了,雖然是以這種慘烈的方式。 天真的他沒有想到自己未來會面臨更嚴峻的局面。他在外面流浪了一個星期,一直在向北方走。因為害怕與人接觸,不敢進避難所,在藥店找藥又要提防喪尸的偷襲,并且很多店在這時候早就一掃而空了。他的傷口因此化膿,還將會變得更加嚴重。食物和水差不多也要吃完了,他現在還剩下最后一包壓縮餅干和半瓶水。顧淮緒捫心問自己:“當初逃出來是正確的嗎?”一星期前方堯說的話還歷歷在目,他在末世真的只能任人宰割嗎? 顧淮緒想不出來答案。他抱著包,頭倚靠在墻上,漸漸地睡著了。半夜,他的呼吸急促,臉色紅得不正?!l(fā)燒了,一個人,并且還有昏迷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