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看星星,做夢夢到插入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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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淮緒跟著溫白徽上了樓頂。樓頂上有白家人種的各種蔬菜,用白色泡沫箱分開,顧淮緒甚至看到了用透明薄膜蓋著的一株小草莓,果實(shí)還是青色的。中間有兩把椅子,應(yīng)該是溫白徽專門準(zhǔn)備的。天已經(jīng)快要全暗了,溫白徽讓他坐下,他們倆靜靜地等待黑夜的到來。夜色的幕布籠罩了整片天空,星光撒在他們的臉龐上。無數(shù)的星星在夜空中發(fā)出耀眼的光芒。 溫白徽有些懷念:“我小時候,只有在鄉(xiāng)下才能看到這樣美麗的星星?!?/br> 顧淮緒沉浸在星光的沐浴中:“是啊,真的很美。” 溫白徽笑了笑:“我有時候想,現(xiàn)在世界的混亂是不是人類的報應(yīng)。大自然為了平衡,創(chuàng)造了人類的敵人,人少了,才能這么清楚地看到星星?!彼麚u了搖頭:“我的思想太狹隘了。這樣的局面不是一個內(nèi)心有良知的人希望看到的,而我卻只想著星星。” “不,我有時候也在想,人類自私貪婪又可恨,也許全部滅亡了更好。”顧淮緒轉(zhuǎn)頭看著溫白徽,“但是我在最絕望的時候遇到了你,這個世界不應(yīng)該讓好人這么痛苦地活著?!?/br> “什么又是好人呢?”溫白徽笑了,“我救了你,我也不能算是啊?!?/br> 顧淮緒情緒有些激動:“我……我認(rèn)為的你就是那樣。雖然我并不了解你,但我認(rèn)識那個愛著自己家人、能夠救陌生人回家的溫白徽。而且,你知道……你知道我生理的缺陷,卻沒有像他們那樣對我做什么。這對我來說,就足夠了?!?/br> “你呀?!睖匕谆招α?,“還是個孩子呢?!?/br> 顧淮緒不想承認(rèn)自己幼稚:“我今年二十歲了?!?/br> 溫白徽再次摸了摸他的頭,他的大手撫過顧淮緒的發(fā)絲,蓋在他的頭上,很溫暖:“我還是挺喜歡你的,小朋友?!?/br> 顧淮緒的心一下子跳得很快,雖然他知道溫白徽的喜歡并不是他想的那樣。他別過頭試圖掩蓋住他微紅的臉頰:“那你喜歡什么樣的人?我說的是談戀愛的那種。” 溫白徽沒有察覺到他的異常,認(rèn)真地思考了一下:“我覺得三觀相合是最重要的,其他再遇見那個人之前,是沒有明確的概念的。你呢?你想過嗎?” 顧淮緒有些沉悶:“我沒有想過這件事。我也不敢想?!?/br> 溫白徽笑笑,指著天上的星星:“這個說法應(yīng)該很老套了,每個人都是天上的一顆星星,總有一天,你會在浩瀚星河終于到屬于你的另一顆星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我們都要學(xué)會等待。等待出生,等待友情,等待愛情,等待死亡?!?/br> 兩個人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溫白徽給他講了的故事:“狐貍說:‘對我來說,你只是一個小男孩,就像其他成千上萬個小男孩一樣沒有什么兩樣。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對你來說,我也只是一只狐貍,和其他成千上萬的狐貍沒有什么不同。但是,如果你馴養(yǎng)了我,我們就會彼此需要。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世界里獨(dú)一無二的了;我對你來說,也是你的世界里的唯一了。’” 顧淮緒聽著聽著,閉上了眼還掙扎著問了一句:“那后來呢……” 溫白徽伸手蓋上他的眼睛:“睡吧?!?/br> 顧淮緒做了一個夢。夢里溫白徽和他一起去看星星,溫白徽說喜歡他,他也表白了,那個人就親上了他的額頭。顧淮緒被滿心的喜悅填滿,他去親溫白徽的嘴,溫白徽溫柔地引導(dǎo)著他,舌頭輕輕挑逗他的舌頭,顧淮緒的嘴里都是他平時在溫白徽身上聞到的淡淡的苦茶味。他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溫白徽輕撫著他的頭放開了他,兩個人對視著笑了起來。 顧淮緒問他:“你不是不喜歡我這種小朋友嗎?” 溫白徽笑咪咪的:“在和你相處過程中,越來越了解你,被這樣的你吸引,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要再親一次嗎?” 顧淮緒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人在澄澈星空下接吻。分開以后,溫白徽趕他去睡覺,他抱住溫白徽使勁不撒手,做了個他都沒想到的事:“我要和你睡覺!” 他的目光特別可憐、堅定。 溫白徽被他逗笑了:“你指的是哪種睡覺?” 顧淮緒回答:“當(dāng)然是成年人的那種睡覺?!?/br> 溫白徽無奈地看著他,顧淮緒用無辜的眼神回望:“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之前經(jīng)歷了什么。別把我當(dāng)小孩子看?!?/br> 溫白徽抱起他,打算走下樓。兩個人的對話一直在循環(huán)。 “做不做?” “不。” “你就沒點(diǎn)反應(yīng)嗎?心上人投懷送抱?” “現(xiàn)在太晚了。” “晚上不是好時機(jī)嗎?” “不是,你安靜一點(diǎn)。” 他被溫白徽抱著,然后進(jìn)了顧淮緒自己的房間。溫白徽把他放在床上:“我走了,晚安?!?/br> 顧淮緒一下子跳起撲向他,然后夢境就變了。溫白徽正在吻他的rutou。他的動作很輕柔,卻讓顧淮緒起了很大的反應(yīng)。他呻吟著喊著溫白徽的名字,溫白徽不緊不慢的,像是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小心地親吻著吮吸著他的rutou,有時牙齒觸碰到柔軟的乳尖。顧淮緒的rutou很快挺立起來,胸前的兩顆小紅點(diǎn)在白皙的肌膚襯托下更加誘人。溫白徽的手在他的身上輕輕揉捏,從上身一直到下身的臀縫。他躺在床上,想著眼前的這個人就算脫了衣服也是那么好看,讓人忍不住想……溫白徽捉住了顧淮緒在他身上作亂的手,笑道:“你想做什么?” 顧淮緒調(diào)戲他:“想摸你。” 溫白徽親上了他亂摸的手:“這只手是我的了,你別想動?!?/br> 顧淮緒在溫白徽親上的那一瞬間就破了功:“行行行,這只手是你的,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闭f完開始作妖,“溫哥哥,你什么時候上我?” 溫哥哥笑了,伸手握住顧淮緒的性器,開始上下擼動:“我今天不碰你?!鳖櫥淳w的下身已經(jīng)濕了一片,他不滿地抗議著:“你撩了就想跑嗎?” “不跑?!?nbsp;溫白徽俯身堵上他的嘴。兩個人吻完,顧淮緒早就忘了之前想說什么了,他暈乎乎地沉浸在溫白徽剛才的吻和下身的手上,溫白徽的動作不徐不疾,卻總能刺激到顧淮緒的敏感點(diǎn)。顧淮緒的呼吸漸漸加重,目光渙散,像小動物一樣無助地呻吟著。顧淮緒感到身體一陣陣的空虛襲來,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對方克制的動作。他渴望著被溫白徽插入。溫白徽又去親他紅透了的耳垂,顧淮緒感覺對方溫?zé)岬臍庀姙⑵渲?,讓他難以自拔。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能牽動他的心神。顧淮緒失神地看著溫白徽。如果沒有遇見他,他會怎么樣?他會孤獨(dú)地在角落死去。而現(xiàn)在面前的這個人待他如珍寶,他把他放在了心上。 溫白徽刺激著顧淮緒的yinjing,在他的動作下,顧淮緒很快射了出來。他的男性生殖器雖然被滿足了,但花xue還沒有。yinchun微張著小嘴,期待面前人的進(jìn)入。顧淮緒的yinchun被溫白徽撥開,露出里面的陰蒂。他輕輕揉著陰蒂,顧淮緒的花xue不斷涌出yin水,甚至沾到了溫白徽的手。溫白徽的手法雖然不熟練,但他知道身下的人已經(jīng)完全為他打開了。他顧忌著顧淮緒還沒完全好的身體,只是揉捏陰蒂,沒想到對方在他的刺激下硬生生地高潮了,yin液噴了一片,溫白徽的身上也染到了。顧淮緒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溫白徽親了親他的額頭,起身出去了,雖然背影看著很穩(wěn)重,但步伐卻有些慌亂。顧淮緒看著他走進(jìn)浴室,笑出了聲。 等到溫白徽洗完了澡,再抱著顧淮緒去洗的時候,他已經(jīng)睡著了。溫白徽仔細(xì)地清洗了他的身體,為他穿上睡衣,抱著他疲憊地睡在床上。 第二天顧淮緒醒來的時候,下身明顯起了反應(yīng)。他回憶著昨晚糟糕的夢境,罵了一句,捂著額頭看著床上一片凌亂的樣子。這時門外的溫白徽敲門了:“淮緒,醒了嗎,可以吃早飯了?!?/br> 他連忙將被窩卷成一團(tuán),遮掩上面的痕跡:“我醒了,馬上就出來?!?nbsp;顧淮緒匆匆換好衣服,洗漱完畢,溫家人差不多都已經(jīng)吃完離開餐桌了,只有溫白徽一個人還在等著他。溫白徽細(xì)心地發(fā)現(xiàn)顧淮緒的臉在今天特別紅,他伸手摸上對方的額頭:“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顧淮緒看著對方突然靠近的臉,臉變得更紅了:“沒、沒有……我只是睡得太多了。” 他生硬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吃完了早飯,快速離開,只有溫白徽看著顧淮緒的背影,若有所思。 顧淮緒知道剛剛他在溫白徽面前的表現(xiàn)太不正常了。他拍了拍臉,轉(zhuǎn)身回房間換下被套和床單。溫白徽在關(guān)心他,可他的行為只會讓他越來越困擾,雖然他本人并沒有什么錯。顧淮緒想著,是時候找一個機(jī)會,和對方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