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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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可以提升性欲。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著妻 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并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 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臺的水龍頭,倒了一杯 水來喝。然后,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里。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 使用過的浴缸里,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里刷牙、上廁所, 接著又回來了。后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臥房的門被 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nèi)褲。然后,她從臥室的衣 櫥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 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tài)。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jié)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 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guī)則,而宗明卻都是按時上下 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于一次都沒有?!∽诿饕讶龤q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shù),對宗用來說,是 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 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 有一道高墻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兩人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 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里,有她換下來的內(nèi)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 才放在籃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nèi)褲 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 聞,他聞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fā)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 偏,她今夜又這么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 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shù)臋C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嘆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 著背,并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fā)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xiàn)實的宗明, 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 微的聽見了痛苦的嘆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tài),仿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里,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 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欲亢進的形態(tài)。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fā)生 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份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你回來了?!辜薄〈俚穆曇?,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 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拐f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 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后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 的yinjing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欲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guī)湍惆茨σ幌卤巢堪?!」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 邊的雅美的肩膀,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松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购孟癫煊X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 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后面,并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 小,如果把她當作一只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 這里,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 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 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并沒發(fā)現(xiàn)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 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里或許曾經(jīng)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 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 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e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沖動。從凹陷 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后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 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jingye。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 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jingye一定還留在yindao里。 如果想把它處理干凈,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后,沒有洗澡,讓它留 存在體內(nèi)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 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么,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 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后就經(jīng)常有電話的聯(lián)絡。另一個就是 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 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曾經(jīng)來過家里一次, 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 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jīng)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lián)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 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么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亍浭敲篮玫?,但必須要選對對象?!?/br> 「這么說來,你很幸福?!?/br>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后,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 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么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br>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br>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于是,一只手插進胸口,另一只手則從下擺 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著妻子的反 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tài)度是認真的。揉一揉、 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nèi)側(cè),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 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后說: 「探取仰臥的姿勢吧?!箤⑺纳眢w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zhuǎn)。雅美很合作的,閉著 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jīng)輕松多了?!顾诶镎f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rufang白皙艷麗,rutou像野草莓般豎立。宗 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從腋下?lián)崦絩ufang。 雅美并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rufang是會引起性欲的。同時,也 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么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 去挑弄rutou,他好像要消除rufang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rufang。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rutou。一會兒揉 捏,一會兒又抓抓rutou,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 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后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 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yinchun既薄又 小,但是強軔而又有彈性,內(nèi)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xù)做兩 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fā)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并起來。 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jù)。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 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并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 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 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沖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nèi)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欲望。 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卷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nongnong的而 有光澤的陰毛,如胡須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 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發(fā)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 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yinjing,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 伸出手來握著yinjing,引導yinjing插入。 宗明掀開rufang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 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松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面的扭動腰 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后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 時所產(chǎn)生的泡沫般,內(nèi)部覺得有點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么?!?/br>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 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jingye。因為宗明的yinjing,讓它起 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嘆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yinjing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 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xiàn)在整個內(nèi)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 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栗花味,宗明發(fā)現(xiàn)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 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似的, 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 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jù),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 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 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 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 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并加以綁起來。 「你想干什么?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顾懿桓吲d的說,并 且以不愿意參加這個游戲的態(tài)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棺诿髡f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后打了個結(jié), 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棺诿髡f著,點了一根 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么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br> 「秘密?」 「你不要裝糊涂,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 上的需要?!?/br>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里交往的男人?!棺诿鞴室獍严銦煹摹』鹂拷ò?,他以為她會發(fā)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么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jù)?!?/br> 「什么證據(jù)?」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棺诿靼咽种干斓窖琶辣恰〖?,要她聞。 「這是什么?」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么?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 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 提出反駁。 「這是jingye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yindao里, 卻已有jingye,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jīng)十天 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F(xiàn)在再也顧不了什么情 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里的叫著,表情很兇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誰?他叫什么名 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 我知道你們經(jīng)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br>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 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fā)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 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br> 「如果我說了,你愿意協(xié)商嗎?」 「??!那當然?!?/br> 「就是那個人?!?/br>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并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yinchun中的香 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fā)生了jian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 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 開了,還有那yinjing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 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 身體仍會抽痛?!?/br>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jù), 他又問了:「這么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br> 「為什么?」 「我也喜歡你?。∫驗槲覀兪欠蚱?。」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里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并不這么想,他到底結(jié) 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br>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占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換妻也可以?!埂∽诿鏖_玩笑的說著,雅美并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里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 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沉迷于rou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fā)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墻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 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xiāng)抓到一只不啼不叫、沒有表情 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么郁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 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 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哪里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br> 「你說他是單身,那么,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br> 「哎,是的。」 「發(fā)生過幾次關系?」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么,今晚是在哪里約會?」 「在他的公寓?!?/br> 「真小氣。」 雅美表現(xiàn)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 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jīng)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 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br> 「你這樣說,叫我怎么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 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埂甘堑?。」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于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么,他是怎么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br>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愿意跟你結(jié)婚嗎?」 「可能吧!」 「這么不肯定,怎么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br>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墻是出于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 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koujiao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 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么,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愿意呢?還是表現(xiàn)得很自然?!?/br>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著koujiao的 事。又粗又大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 捺住了,并冷靜的問: 「每次zuoai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里沸騰,接著反而變 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 頭了。 此時,宗明多么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 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fā)。 「好,那么,我也想試試看,到底哪個比較好,再做結(jié)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 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 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 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xiàn)在先把他叫到這里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晰,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 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后,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 雅美的裸體,卷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里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F(xiàn)在把他叫到這里來,在我面 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zuoai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br> 他把雅美嘴里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xiàn)在要打給他。」 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寡琶雷炖锶撇迹D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br>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里,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 出來,然后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jīng)常受到你的照顧,現(xiàn)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 已經(jīng)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 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 從你那里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么真的要這么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顾眍潉硬⒋蠼兄?/br>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 越來越大?!?/br> 「求求你,不要這樣?!?/br>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里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再做一次 愛。」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yinjing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 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 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 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里膨脹的yinjing,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xiàn)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里,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 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br>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 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里。然后,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 色的陰毛,所包住花rou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 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 理他。 宗明的yinjing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 在這種狀態(tài)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yingying的yinjing,把被愛液弄濕的yinjing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 的把它含在口里。 他以為yinjing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 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 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系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 手腳松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 在這個狀態(tài)。 「怎么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xiàn)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 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么!」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