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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隸診所

    「你一定會被抓的!你這個變態(tài)的人渣!」一個女人尖聲的叫著,聲音中夾雜著憤怒與恐懼。

    回應(yīng)她的卻是一抹悠哉的微笑,「喔,親愛的,我確定我不會有事的,」他對她說著,「當(dāng)我完成了之后,你會很樂意和我合作的,我會讓你幫我?guī)渌呐⑦M來,就像你當(dāng)初被帶進來一樣,你一定會很高興的幫我的。」「不可能的,」女人狂吼著,「你真的……發(fā)瘋了。」又是一抹微笑,「發(fā)瘋的定義很模糊啊,」他高談闊論著,「我們平常把它定義為精神錯亂的人,但是這里是我的診所,應(yīng)該由我來定義。」「你的診所?」女人坐在鋪著皮革座墊的椅子上,訝異的看著桌子對面的男人,「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真對不起,」他回答著,「我都忘了我沒有先自我介紹,」他站了起來鞠了個躬,「我叫做司徒柏青,是這間司徒心理診所的醫(yī)師,」這個男人看著面前的女人繼續(xù)說著,「你叫做吳佩菁,美國紐約大學(xué)人類學(xué)研究所的學(xué)生?!埂改銥槭裁粗肋@些?」佩菁喘著氣,眼前的男人不只抓了她,還知道她的名字和背景,這讓她感到更加的恐懼。

    她一定得逃走不可,她用力的跳了起來……

    不,她只是試著這么做,她的身體完全不聽使喚,她全身的肌rou都完全松弛著,好像泡在浴缸里一樣,飄浮著……她的心靈也跟著模糊了起來。

    司徒醫(yī)師看著她,微笑著,「告訴我,吳小姐,」他問著她,「你在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這張椅子上之前的最后一個記憶是什么?」司徒的聲音把佩菁稍稍的拉回了現(xiàn)實,「我在酒吧里,」她說著,「我不記得是哪一間了,有兩個女人走過來和我說話,我也和她們說話,后來她們走了,我喝掉了桌上的飲料,然后……然后……」她眨了眨眼,「然后我就坐在這張椅子上了,」她好像突然領(lǐng)悟了什么,「她是幫你做事的吧?是不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在我的飲料里下了藥,然后把我?guī)У竭@里?!埂改阏f的對極了,吳小姐,」司徒拍著手,「只有一個小細節(jié)你沒有說清楚,她們是兩個人互相配合的,一個人和你說話,另一個人再趁機下藥,然后她們把她們喝醉的朋友,」司徒做了一個手勢,比著佩菁,「就是你,抬到車子上,戴到我這里來,我看了看你帶的東西,在你還在藥力的影響下問了你一些問題,這可不是一般的迷幻藥,你是有問必答呢?!顾就侥闷鹱郎系囊粋€按鈕,按下了鈴聲說著,「盈茹、妤芳,請你們到這邊來?!归T打了開來,兩個美麗的長發(fā)女人走了進來,她們穿著全白的護士服,但不像是一般的護士,低胸的上衣、短到快看不見的迷你裙、絲襪,還有夸張的高跟鞋,佩菁想著,這簡直就像她前男友收集的那些片子里的女人。

    她們整齊劃一的說著,「是的,司徒醫(yī)師?」

    「她們就是把你帶來的女孩,」司徒說明著,然后好像是隨意的用手劃過她們的眼前,「女孩們,立正站好!」兩個女孩突然都挺起了胸,貼直了手臂,就像在軍中一樣的動作。

    「很好,女孩們,」司徒說著,「放松吧。」

    女孩們放松了身體,兩只手自然的擺落著,但仍然站在原地,等待著她們的下一個命令。

    「我認(rèn)得她們,」佩菁說著,「你對她們做了什么?她們好像被催眠了還是什么的?」司徒點了點頭,「催眠只是一部分而已,她們被改造自動反應(yīng)每個刺激,她們會做我命令的任何事情,相信我要她們相信的事情,享受著每個瞬間。」「什么改造的?你以為你是什么人???」

    他笑了笑,用手示意著佩菁看看墻上的照片,「偉大的帕弗洛夫是我的祖先,俄國最負(fù)盛名的生物學(xué)家,我要將他的研究繼續(xù)發(fā)揚光大,從制約進展成控制?!埂柑彀。古遢夹÷暤恼f著,「瘋了,這個人真的瘋了?!顾就铰牭搅怂脑?,皺了皺眉頭,「喂,喂,」他指責(zé)著,「你沒有仔細聽嗎?這里是司徒心理診所,瘋子是由人來定義的,而現(xiàn)在這里,就是由我來定義?!顾玖似饋?,繞過桌子站在她的身邊。

    佩菁幾乎用盡了力量才能轉(zhuǎn)頭看著他,他的身材相當(dāng)高大,穿著整齊的灰色條文襯衫,稀薄的頭發(fā)在耳臏間已有一點斑白,戴著圓框眼鏡,嘴唇邊留著一圈胡子,慢慢的逼近坐在椅子上無能為力的佩菁。

    如果是在其他的情況下遇到這個男人,佩菁一定不會對他有任何防范,他看起來就只是個德高望重的學(xué)者。

    但現(xiàn)在不同,佩菁拚命的掙扎著,她一定要逃走!

    不管他們對她下了什么藥,佩菁可以感到藥力已經(jīng)有了一點消退,她現(xiàn)在可以輕微的搖動身體,但就在她掙扎的想爬起的時候,她感到右手臂被針扎了一下。

    她坐了回去,身上的力量又完全的消失了。

    「唉呀呀,」司徒像是在責(zé)怪一樣,「沒有用的。」手上拿著一個已經(jīng)空的針筒。

    「那是什么?」她喘著氣。

    「這個???」他看著手中的針筒,「這可不是普通的鎮(zhèn)定劑喔,這會讓你變很乖的,」他用手撫摸著佩菁的頭發(fā),「不要抗拒了,等一下你就會忘記了自己為什么想要抗拒,你甚至?xí)洝缚咕堋惯@個字是什么意思?!埂覆弧灰?,」佩菁虛弱的抗議著,「不可以……啊……!」當(dāng)司徒在她的手臂上又注射了一次之后,她眼前的世界崩解了,幻化成一片絢爛的色彩與舒適。

    「好……舒服……」她輕聲吟著,想法完全離開了她的頭腦。

    當(dāng)她又慢慢的恢復(fù)了意識之后,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舒適的軟墊上,她的腹部和手腳都被帶子束縛著,頭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頭盔。

    她想要掙扎,但是身體完全使不上力,司徒剛才對她下的藥顯然仍然發(fā)揮著作用,想起了剛才被打了針之后那種奇幻的感覺,她顫抖著,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再來一次,天啊,她竟然想要再注射那種東西!

    「醒來啦?」司徒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了出來,「很好,現(xiàn)在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埂改阍谡f什么?你……!」佩菁話說到一半,突然一股無法置信的快感像浪濤般卷過了她,她渾身愉快的痙攣著,每一寸肌rou的震動都比她之前能自由活動的范圍還大,她眼前又只剩下了絢爛的色彩,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后,她聽到一些響亮的鈴聲。

    她慢慢的恢復(fù)了神志,耗盡了力氣,身體無力的松弛著,好不容易才喘著氣說著,「什么……什么東西?你對我做了什么?」司徒的聲音又出現(xiàn)了,「你頭上的頭盔可以直接刺激你大腦控制快感的部位,會產(chǎn)生什么結(jié)果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很棒是不是,親愛的?我想你一定同意我的說法。」又一陣不可思議的快感。

    佩菁終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身處的世界,她喘著氣,「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司徒的聲音像是來自于太虛幻境,「我在訓(xùn)練你的條件制約,現(xiàn)在跟著我說:服從是快樂的?!埂溉ニ腊?。」佩菁用盡力氣的說著。

    司徒的聲音嘆了口氣,「親愛的,你這樣是不好的,服從是快樂的?!褂忠魂嚳旄?,佩菁的身體劇烈的抽搐著,幾乎翻起了白眼,然后聽到了鈴聲。

    「跟我說:服從是快樂的?!箍旄?,鈴聲。

    「服從是快樂的?!箍旄校徛?。

    「服從是快樂的?!箍旄校徛?。

    終于,佩菁昏了過去。

    當(dāng)她醒來后,她躺在床上,穿著醫(yī)院用的病袍,她下意識的坐了起來,然后突然記清了她的處境。

    她是一個囚犯!她是這個瘋狂醫(yī)生的俘虜,這個瘋子把她當(dāng)實驗用的白老鼠,他對她下藥,還對她用那種奇怪的頭盔。

    她一定要逃走!

    她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的窗戶,她走向了房間里唯一的門,沒有意外,那扇門當(dāng)然是鎖住的,在經(jīng)過了幾分鍾徒勞無功的努力之后,佩菁只能選擇放棄,床邊擺著一張椅子和桌子,她頹然的坐在椅子上等著。

    過了一段時間后,門打開了,兩個女人走了進來,并不是她之前見到的那兩個人,一個染著一頭紅發(fā),另一個則留著活潑的短發(fā),短發(fā)女子拿著一個托盤,上面擺了食物,佩菁發(fā)現(xiàn)自己的肚子嗡嗡叫的,她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不過一定有好幾個小時了。

    當(dāng)短發(fā)女子把托盤放在她桌上的時候,佩菁突然一使勁,往門口沖去,但是她失敗了,另一個紅發(fā)女子很快的抓住了她,她的力量出奇的大,佩菁完全動彈不得,然后短發(fā)女子放好了托盤之后,拿出了針筒,在佩菁的手臂上又打了一針。

    很快的,佩菁失去了掙扎的能力,她傻傻的笑著,讓那兩個女人把她放在椅子上,呆呆的看著她們離開了房間,沒多久后,藥力就慢慢的消失了。

    佩菁嘆著氣,無可奈何的吃著桌上的食物,剛剛那一針?biāo)坪醣戎八就浇o她打的量少了許多,但是感覺還是那樣的好,又一次,佩菁發(fā)現(xiàn)自己渴望再注射那種藥劑。

    她渾身顫抖了起來,她知道這是那個瘋子醫(yī)師的計謀,一但她上癮了,她就會?了得到這種藥劑而做出任何事情。

    突然,司徒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發(fā)了出來,「感覺很棒吧,親愛的?」「去你的,你這個神經(jīng)??!」

    司徒咯咯的笑著,「喔,你還是很不乖呢,」他停了一下然后又說著,「讓我看看之前訓(xùn)練的結(jié)果,告訴我,佩菁,服從是什么?」「服從是快樂的?!古遢挤瓷浒愕幕卮穑?dāng)她說出來的時候,一股劇烈的快感又襲卷了她的全身,讓她不斷的喘著氣。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當(dāng)她好不容易能在說話時她大聲的喊著。

    「我以為我已經(jīng)解釋過了,?」他回答著,「我在訓(xùn)練你的條件制約,我偉大的祖先用狗來作實驗,我將他的研究更發(fā)揚光大?!埂覆唬古遢俭@恐的叫著,「不可以!我不要!」司徒完全不理會她,「現(xiàn)在讓我們來看看你對鈴聲的反應(yīng),親愛的?!雇蝗婚g鈴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喔……啊……」佩菁咬緊了牙,另一陣快感襲擊著她,她在椅子上拱起了腰,鈴聲在她的腦里盤旋著,刺激著她每一處末梢的神經(jīng),一直到鈴聲終于消失了為止。

    「很好,佩菁,」司徒的聲音說著,「就像你看到的,你的身體已經(jīng)對鈴聲有了反應(yīng),你的心靈也會對我說的話做出反射,很快的,你將不會只是說服從是快樂的,你會把它當(dāng)成絕對的真理,很快的,你只會做我要你做的事,只會想我讓你想的事,因為這么做會帶給你快樂,而你需要快樂?!埂感枰鞓??!古遢悸牭阶约旱穆曇粽f,她的頭無力垂落著,眼睛半閉著,松弛的嘴角旁還流著口水的痕跡。

    她的腦子慢慢的清晰了起來,感到一股無比的恐懼,這比她所想像的還要糟糕,這個瘋子的實驗已經(jīng)成功了,如果她不能很快逃出去的話,他會控制她所有的身體和靈魂的。

    可是到底她要怎么逃出去?每次只要那個醫(yī)生或他的助手給她打一針?biāo)突秀绷?,而且每次的注射,都讓她對那種藥物更加的沈溺。

    她努力的想著逃跑的計畫,然后先前給她打針的那兩個女孩走了回來。

    「跟我們走,」紅發(fā)女子說著,「司徒醫(yī)師要給你下一步處置了?!古遢枷胍挚?,但那個短發(fā)女子立刻說道,「不要反抗,如果你想逃走的話,我們會再給你打針?!顾齻兊穆曇袈爜砀惹澳莾蓚€長發(fā)女孩一樣,都那樣的毫無感情而不自然,這樣佩菁覺得毛骨悚然,她看著她的眼睛,找不出一絲一毫的感情。

    她放棄了抵抗,乖乖的跟她們走了出去,幾分鍾后,她們回到了佩菁之前醒來的房間,她看到了那個先前戴在她頭上的頭盔。

    「不要!」她喊著,她知道司徒一定聽的到她,「我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可給你!錢,我可以給你錢!」「沒錯,」司徒的聲音傳了出來,很高興似的,「你會什么都愿意做,而且很樂意的?!埂肝仪笄竽悖 顾饨兄?,「不要把我變的和這些女人一樣!我不要變成那樣的發(fā)條玩具!」司徒笑著,「我承認(rèn)這些女孩確實有點像是機械,可是我跟你保證,只要我命令的話,她們也可以看起來很正常的,她們這樣其實只是……我個人的興趣,」突然他用著命令的口氣,「把她安置在床上?!埂甘堑?,司徒醫(yī)師。」兩個女孩整齊的說著,然后極有效率的抬起了佩菁將她放在床上,把她的手腳綁住,將頭盔戴在她頭上,在她的太陽xue和額頭貼了一些電擊的裝置,佩菁不知道這些東西,她上次來這里是完全不省人事的,但是現(xiàn)在她即使清醒著,也是什么也不能做。

    「今天我要給你更進一步的訓(xùn)練,」司徒醫(yī)師在佩菁看不到的地方掌握一切優(yōu)勢的說著,「之前給你的建議和反射都那樣的成功,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不回到這里把你的認(rèn)知重組一下?!古遢悸牪欢f的意思,可是聽起來很不好。

    不過沒多久后,佩菁就什么也不擔(dān)心了,因為那部機器給她源源不絕的快感,而且這次跟之前不太一樣,不是那種瘋狂的高潮,而像是一浤涓涓細流流過她的身體,幾分鍾后,她又聽到了鈴聲,而快感立刻強烈了起來,她閉上了眼睛,什么也無法思考。

    又一段時間后,她面前落下了一塊畫著漩渦的圓盤,圓盤旋轉(zhuǎn)著,很快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她的目光很自然的集中在漩渦上。

    「不要,」她虛弱的哭喊著,「你想要催……」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完,事實上,現(xiàn)在的她連思考都有困難,她在跌落,跌落到眼前的漩渦,跌落到這個美麗而迷人的漩渦,她該抵抗嗎?她不記得了,也不想關(guān)心。

    聲音傳了出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你做的很好,親愛的,繼續(xù)看著眼前的漩渦,享受這個感覺,然后放松,讓我來引導(dǎo)你,你需要我的引導(dǎo),沒有我你就會迷失,對不對?」「漩渦……」佩菁低聲說著,眨了眨眼,「需要你的……引導(dǎo)?!埂概遢迹愕慕逃潭鹊侥睦??」

    「我……我是研究所……一年級的學(xué)生?!古遢济糟煌樀恼f著。

    「不對,佩菁?!鼓枪陕曇粽f著。

    「不對?」困惑著。

    「佩菁,我要從十七倒數(shù),每當(dāng)我數(shù)一個數(shù)字,你就會忘記一年的教育,那不是真的,佩菁,那只會阻隔你的快樂。」那聲音堅定而充滿著威嚴(yán),佩菁覺得自己應(yīng)該信任它。

    「十七,我們要了,你相信自己是一個研究生,十六,消失了,你的教育程度是什么,佩菁?」「我是大學(xué)生,」佩菁回答著,「我有大學(xué)學(xué)位?!埂甘濉⑹?、十三、十二,」司徒醫(yī)師慢慢的引導(dǎo)著佩菁,每數(shù)一個數(shù)字他就停頓一下,然后搖了搖鈴鐺,加強佩菁的快感,「請問你的教育程度,佩菁?」「我……我有高中文憑?!古遢即鴼庹f著。

    「十一、十、九、八、七,」司徒繼續(xù)往下數(shù)著數(shù)字,佩菁茫然的望著眼前轉(zhuǎn)動的漩渦,只能不斷的讓他剝奪著自己的知識,「請問你的教育程度,佩菁?」「我……我小學(xué)剛畢業(yè)。」她遲疑的回答著,眼神始終沒有離開漩渦。

    「很好,佩菁,」司徒說著,然后他問了她一些問題,確認(rèn)她的教育程度真的如他所預(yù)期退化到了小學(xué)的程度,而結(jié)果證明的確是的,佩菁曾經(jīng)受過的高等教育完全被刪除了,或只是被隱藏在強大的催眠禁制下。

    總之除去了這些障礙,佩菁將會更容易被掌控,司徒得承認(rèn),這么做也是因為他個人的癖好,他喜歡他的女人像個笨蛋。

    圓盤慢了下來,然后終于停止了轉(zhuǎn)動,醫(yī)生命令著一旁穿著護士服的兩個女孩,「把她身上的東西解開吧?!埂甘堑模就结t(yī)師。」就像她們當(dāng)初把佩菁綁在上面那樣的簡潔迅速,她們很快就解開了她身上的東西,然后她們站著,等待著下一個命令。

    雖然身上的束縛解開了,但佩菁還是傻傻的躺在平臺上,茫茫然的笑著,在她的心中,她仍然看的到轉(zhuǎn)動的圓盤,不斷不斷的將她扯入,沒有帶給她快感的頭盔,沒有了鈴聲,沒有了醫(yī)師的聲音,她只剩下眼前的漩渦了。

    司徒醫(yī)師走進了房間對著兩個在等待命令的仆人說著,「小芊、婕卉,你們可以離開了,有需要我會再叫你們過來。」「是的,司徒醫(yī)師?!箖蓚€女人機械般的回答著,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她們會回到平常的職責(zé),待在醫(yī)師為她們準(zhǔn)備的源源不絕的快感中。

    司徒走向他最新的患者,「佩菁,聽的到我嗎?」佩菁回答著,「是的,醫(yī)生?!?/br>
    「很好,佩菁,」他看著她,然后脫去了外套,解開了領(lǐng)帶,「請你站起來?!古遢甲呦缕脚_站著,雙手無力的垂落在身邊,仍然仰著頭看著早已經(jīng)不在那里的漩渦。

    司徒醫(yī)生命令著,「佩菁,看著我。」

    「是的,醫(yī)生?!顾拖铝祟^,看著他。

    「記住你剛剛享受過的快樂,佩菁?!顾就秸f著,將外衣脫了下來。

    佩菁喘著氣,并呻吟著。

    「你可以享受更棒的快樂,佩菁,」佩菁張大了眼睛,「聽我說,我會告訴你該怎么做?!埂甘堑?,」她抽咽著,「求求你,告訴我該怎么做?」司徒脫去了他的汗衫,「你是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人,」這是真的,佩菁有著高挑的身材和纖細的雙腿,一頭大波浪的長發(fā)讓她的五官顯得很精致,她的胸部不大,卻有著相當(dāng)完美的胸型,「一個健康的漂亮女人?!宫F(xiàn)在的她穿著醫(yī)院里的寬大病袍,看不出她的好身材,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茫然而無辜,這當(dāng)然是醫(yī)生的杰作。

    「性,」司徒繼續(xù)說著,「你需要性愛,只要有性愛,你就會得到那些快樂,比你之前所經(jīng)歷的更強烈,你非??释欠N快樂吧,是不是,親愛的?」他脫去了褲子。

    「非?!释?,」佩菁輕吟著,內(nèi)心燃起了慾火,「喔,是的,快點給我?!顾谏砩蟻y抓著,然后慌亂的脫去了她的病袍。

    「很好!」司徒靜靜的欣賞著佩菁赤裸的胴體。

    「求求你,醫(yī)生,」佩菁乞求著,「我要。」

    司徒脫掉身上僅存的內(nèi)褲,抓住了他的病患,佩菁立刻緊緊擁抱著他,抬起了大腿,幾乎想爬到司徒身上似的,他們一起躺到了地上。

    一個小時過后,滿身汗水的司徒優(yōu)雅的從佩菁身上離開,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對著這個昏昏沈沈的女孩說著,「就是這樣了,親愛的?!埂膏拧顾貞?yīng)著,閉上了雙眼。

    當(dāng)佩菁再度張開雙眼的時候,她回到了之前的房間,身上穿著和之前一樣的病袍,突然意識和記憶都回到了她的腦里。

    「不!」她輕聲喊著,但她的記憶卻逼她不得不承認(rèn),她又被注射,然后戴上了頭盔,接著一個漩渦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一個聲音對她說明著,說她的高等教育都只是她的幻想。

    她試著想要想起小學(xué)之后學(xué)過的東西,但是卻什么也想不起來,她覺得她應(yīng)該要生氣,可是她好輕松、好疲倦,甚至連生氣也不能夠了。

    她也記得自己瘋狂的去迎合那個醫(yī)生,要他將roubang插入自己的體內(nèi),她這一輩子從沒有那么需要過,醫(yī)生只是告訴她性愛可以帶給她比之前更強烈的快樂,這就足以讓她忘掉一切了。

    她應(yīng)該要趕到憂慮,可是她就是不能夠,她選擇了不再思考這些事,只想著剛剛得到的快樂。

    隔天早上,她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房間的一塊墻壁被打開了,她之前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房間還有其他的機關(guān),墻壁里面是一個衣櫥,里面放著一套白色的護士制服,衣服下面擺著一雙高跟鞋,旁邊的鉤子還掛著一套絲質(zhì)褲襪。

    她坐了起來,司徒醫(yī)生的聲音馬上傳了出來,「早安,親愛的,昨晚睡的好嗎?」「是的,司徒醫(yī)師?!顾龥]有思考卻自動的回答了。

    「很好,親愛的,」他停了一停,「請穿上你的制服,盈茹和妤芳等一下會幫你送早餐過去,吃完早餐后,她們會帶你到昨天那個房間,你一定會跟她們走,親愛的,她們是你的朋友,只希望你能復(fù)原,你了解嗎?」「是的,司徒醫(yī)師。」又一次,她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穿上制服,盈茹和妤芳會送早餐過來,吃完早餐后就跟她們走,她們是我的朋友,希望我能復(fù)原。」佩菁說著,緩緩的走向了衣櫥,幾分鍾后,突然有一個想法竄入她的腦袋,她要復(fù)原什么?

    就在她能細想之前,門就打了開來,先前那兩個長發(fā)美女走了進來,妤芳端著放著食物的盤子,將它放在佩菁床邊的桌子上,然后兩個人站在一旁等待著,等佩菁換好衣服并吃完早餐,兩個人抓住了佩菁往房間外面走。

    佩菁突然想要逃走,她知道她只要逃走的話,那兩個人一定又會在她身上注射那種神奇的藥物,她想要得到那個藥物,突然她發(fā)現(xiàn)她竟然并不想真的逃出這里,這種想法讓她恐懼,但也沒有使她難過多久,她很快的就不再去思考這些事情了,快樂比較重要。

    她突然體認(rèn)到她并不需要那些藥。

    「服從是快樂的。」她低語著,當(dāng)她被放在那個有頭盔的平臺上,一陣刺骨的快感竄過她的脊髓。

    兩個月后:

    留著大波浪長發(fā)的女孩,推著另一個短發(fā)女孩離開了餐廳,「就是那個,對不對?」短發(fā)女孩點了點頭,傲人的胸部跳躍著,「她太棒了,醫(yī)生就是在找像她那樣子的人?!埂缚墒俏也恢酪归L發(fā)女孩說,「診所里好像已經(jīng)太擠了,這樣我們還有地方住嗎?」「這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事情,」短發(fā)女孩說著,「而且醫(yī)生也不會一直留著誰,快一點啦,等她上了車就來不及了?!顾齻儍蓚€快步的趕上了他們的獵物,短發(fā)女孩拿出了一盒香菸,「可以借個火嗎,小姐?」「對不起,」她回答著,「我沒有抽菸,我也沒有……?。 顾械接沂直郾淮塘艘幌?,叫了出來,然后她發(fā)現(xiàn)那個長發(fā)的女孩正把針筒從她手臂拔出來。

    「你是在做……喔……!」她的思緒完全的饃糊了,搖晃著身體,如果不是那兩個女孩扶助她,她一定會倒到地上。

    一個男性的路人問著,「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她想要回答,卻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哼聲,然后那個短發(fā)女孩說著,「沒什么啦,我朋友喝太多了,我們正要送她回家?!鼓腥它c了點頭就離開了,兩個女孩抬著她們茫茫然的獵物上了車子,將她放在后座,當(dāng)她躺在車上后,很舒服的閉上了雙眼睡去了,任前面的女孩戴她到不知名的地方。

    長發(fā)女孩拿出了電話很快的撥了號碼,等到有了回答,她說著,「醫(yī)生,乘客很安全,醫(yī)生的藥劑很有效?!埂府?dāng)然,」電話那端回答著,「干的好,佩菁,將她帶到我這里來,當(dāng)我完成對她的改造后,我會給你獎勵的?!光徛曧懥似饋怼?/br>
    快感像是子彈一般射入她的身體,佩菁立刻趕到一陣痙攣,幾乎快握不住手中的電話了,「是的,醫(yī)生,」她愉悅的喊著,「謝謝!」司徒掛上了電話,佩菁的改造已經(jīng)完全成功了,這次的狩獵就是她最后的測試,就像他就和她說過的,她會很樂意的為他工作,為他帶其他的女人進來,他成功的治癒了她,使她不再有那些多余的自主意志。

    他覺得這對一個女性而言是有病的。

    診所內(nèi)是有點擠了,也許該再一次拍賣了,他打開了桌上的電腦,閱覽著診所內(nèi)每個女人的資料,看看該先賣掉誰。

    「讓我來看看,」他想著,「這女孩有點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