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假孕、排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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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常羚再次蘇醒時,他發(fā)現(xiàn)床單已經(jīng)換了,下身的感覺也很清爽,應該是被清理過,甚至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洗了個澡,渾身沒有黏膩的感覺。但這些事他確定自己清醒時沒有涉及,所以,應該都是在他睡著時做的。說得更具體一點,應該是被做的。 問題在于,他睡著時安傲明明也躺在身邊,難道只有他一個人睡? 在他睡著以后安傲到底做了多少事,這個八腎男人是不是除了jingye特別多外體質(zhì)也特別好?反正常羚滿腦子問號。他看了眼窗簾,從窗簾外透進來的光推斷已經(jīng)是白天了,等于……現(xiàn)在是周日,周末的最后一天。明天要上學,雖然他在學校里是混不吝,但從未出現(xiàn)過缺席課堂的問題,如果他不在位置上,老師一定會問的,他是高三生,再怎么混班主任也不會不管他在不在。 明天安傲總得放他走。 可是常羚不相信安傲能這么輕易地放他走,他手里還有常羚的錄像呢,不止一份。 錄那些東西就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常羚覺得沒有這么簡單,安傲一定會用這些錄像帶威脅他。也許就算離開了這間別墅,也不代表他能獲得自由…… 在常羚胡思亂想的時候,安傲開門進來了。 他仍然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放著一碗粥,他端著粥碗到常羚身邊坐下,舀粥喂他。 常羚謹慎地嗅了嗅,但除了米湯的味道聞不出別的氣味。 他又忍不住低頭看了眼安傲的下半身,行,今天變態(tài)褲子穿得挺好,褲帶拉到了腰最上方。 “想吃別的?”安傲笑瞇瞇地問。 常羚渾身一抖,迅速搖頭,乖乖張嘴吃粥。 他把一碗粥吃完了,安傲問他還要不要再來一碗。 “是……是真的粥嗎?”常羚緊張地問。 安傲笑出聲,輕輕捏了捏他的臉:“真可愛。” 笑屁?。∈遣皇钦娴陌??常羚內(nèi)心有多狂躁,表情就有多拘謹:“是真的粥嗎?” 安傲點點頭:“對,你要是吃不飽,我可會擔心的?!?/br> 常羚抿著唇努力揚起嘴角:“我還想喝兩碗?!?/br> “嗯。” 安傲果然端來了兩碗白粥,喂他吃完,過程中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就像一位雇傭的護工,對常羚照顧得無微不至。常羚試探地問,“能不能把我的手銬解開?我的手一直吊起來,很痛?!?/br> 當安傲抬頭注視他的眼睛時,常羚又抿住唇,努力擺出自己最無辜的表情。 安傲竟然真的點點頭,用鑰匙解開了他的手銬。 常羚獲得雙手自由時還有些驚訝,他沒想到自己說兩句話居然真的把雙手自主權換回來了,一瞬間他躍躍欲試想要和安傲比拼一下拳頭??墒窍乱豢贪舶辆蛯⑺г诹藨牙?,大手握著他的小手——常羚的雙手雙腳都比一般男性的略小一些,即便是178的個子,腿也挺長,但配合著小手小腳和軟乎乎的臉,總是給人一種很嬌小的錯覺。而安傲則與他完全相反,身高超過190,大手能夠捂住常羚整張臉,將常羚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不像是弟弟握著哥哥,倒像是一個成年人在握著小孩子的手。 并非常羚的手比兒童還小,是由比例來看太不協(xié)調(diào)了。 常羚估算了一下本人與安傲的體格,又回憶了一下安傲的力量,覺得自己可能打不過他,真要贏只能采用智取的辦法,俗稱,偷襲或玩陰的。小陰比常羚暫時沒想到該怎么陰安傲一下,于是只好繼續(xù)裝作無害的樣子,乖乖呆在安傲懷里。 安傲手里捧了一個iPad,對,就是放初夜錄像的那個,他大搖大擺把平板放在兩人面前,和常羚一起看。常羚不安地動了動雙腿,他雖然已經(jīng)吃了三碗粥,但不知道是否因為粥還沒下到胃里,所以他覺得身上沒什么力氣。要不,光是安傲的力量比較大是不可能阻止他跟安傲拼一拼的,主要是他現(xiàn)在拼不起來。而且手腳因為被銬太久,都有點麻,尤其是雙腿,腳腕上還有銬子,但不是銬在床上,而是互相銬住,他的雙腿一直因為這個原因互相摩擦,從腳腕到小腿都非常酸痛。 安傲不是很在意常羚心里想什么,只要能躺在自己懷里時乖乖的就行。 他打開了網(wǎng)頁,正在瀏覽。 常羚走神了一會兒,有些無聊,就往網(wǎng)頁上瞄了一眼,如果有趣的話,他也愿意看看。沒想到才剛瞄一眼他的眼睛就移不開了……安傲在看什么東西? “備孕……該吃什么?”常羚費解地問,“你為什么要看這個?” “哦?小貓咪吃醋?”安傲高興地吻了吻他的發(fā)旋,“放心吧,除了你我沒有別的貓?!?/br>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常羚無語地閉上眼睛冷靜半天,重新組織好語言,再繼續(xù)問:“那你為什么要看這個?” 安傲輕輕將手放在他的肚皮上,緩慢地摩挲,“我也要為我們的未來考慮呀。” “我沒你想的那個東西。”常羚深呼吸,轉(zhuǎn)過頭,“如果你需要一個適合的人來配合你玩,你找錯人了,我確實不是一個純粹的男人,但我也同樣不是女人。我不會懷孕,我不可能懷孕,如果當初醫(yī)生診斷出我能懷孕,就算只有1%的可能我也會被做手術改造成女人?!?/br> “嗯嗯,我知道。”安傲冷靜地說,“在醫(yī)學層面上對雙性人的解釋為能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生理特征的人類。發(fā)育期時,雙性人會同時分泌男性荷爾蒙和女性荷爾蒙,這導致雙性人自身的生殖系統(tǒng)無法完全成熟,在青春期無法達到正常的生育能力,所以一般情況下雙性人無法生育,除非提前做手術摘除男性器官或女性器官,并按照患者兩性生殖系統(tǒng)的成熟度比例來決定所服用的荷爾蒙,手術后催化患者使生殖系統(tǒng)成熟。但你已經(jīng)錯過發(fā)育期了?!?/br> “這你都知道?” “我愛上網(wǎng)?!?/br> “……” 安傲重新綻放笑容,他抱住常羚說:“我不要第三個人來破壞我們的生活,你能不能懷孕我都不在乎,如果你能,我還得戴套,那也太沒勁兒了?!?/br> 常羚明白了,他無法懷孕不是劣勢反而是優(yōu)勢。 不用戴避孕套的性接觸,對于男人而言反而是更強的刺激。 無后顧之憂,省事。 淦。 安傲抱緊他,手一直停留在他腰部,但常羚沒等到他把手往下伸。他以為安傲下一步就得踐行一下不戴套的快樂了,可是安傲反而抬起右手,摸上了鼠標,繼續(xù)滑動網(wǎng)頁。 “哎你看,備孕適宜的食物里有鯽魚?!?/br> “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不能懷孕嗎?” “啵?!卑舶猎诔A绲哪樕相芰艘豢?,“別潑我冷水,你不能懷孕和我想讓你備孕無關?!?/br>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常羚想發(fā)飆:“我不想看這個?!?/br> 安傲輕輕撫摸著他的肚皮:“備孕母親不能胡思亂想,不要生氣?!焙孟袷窃诎矒崴?/br> 經(jīng)過兩天的深度接觸,常羚覺得他似乎對安傲有一點點了解了。 安傲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難道是——正在玩cospy獨角戲?不通知對手戲演員之間開演的那種? 而他常羚很可能就是這個不被通知沒拿劇本被人直接推上舞臺的倒霉的對手戲演員本人。 常羚問:“你給我安排的角色是備孕母親?” 安傲點點頭:“你配合我一下好嗎?” 常羚現(xiàn)在對“配合”這個詞特別的敏感。 但是他現(xiàn)在騎虎難下,人都在變態(tài)懷里,不能跑路好像也只能配合演一演了。 最好安傲除了演戲別的什么都別干。 常羚說:“好,那你接著看吧?!?/br> 他希望安傲能盯著網(wǎng)頁看一整天。 接下來的發(fā)展在常羚的期望之內(nèi),安傲果然在專心滑鼠標。 就是說的話比較莫名其妙:“這個備孕的食物是不是跟催奶的食物有點聯(lián)系???備孕要多吃鯽魚?鯽魚湯明明是催奶的食物吧?難道備孕時就要開始做準備了?”他邊說邊捏了捏常羚的rufang,很平,除了軟綿綿根本一無是處。安傲唉聲嘆氣,但左手放在常羚的胸口下不來了。 常羚冷臉把他的手打掉:“不用捏,平的,沒大奶?!?/br> “多捏捏就大了?!卑舶敛环艞壍刂匦绿鹱笫?,拉扯著常羚的rutou。 常羚被扯得有點麻,抿著嘴忍住呻吟聲,冷靜后再打掉他的手:“不會的?!?/br> 安傲繼續(xù)問:“那如果每天喂你喝鯽魚湯,再配合捏奶,這里有沒有可能變大呢?” “有這么容易的話鯽魚早就被吃滅絕了?!背A绨琢怂谎?,什么弱智話。 “不變大也沒關系?!卑舶敛唤?jīng)意地嘀咕,“能下奶也行?!?/br> “那更不可能?!背A缁仡^瞪了他一眼,“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安傲扯起嘴角笑了笑,回避了這個問題。 他點開視頻文件夾,又開始播放之前錄的zuoai視頻。 常羚看了好幾遍,都快看萎了,現(xiàn)在下身沒有跳蛋刺激,他看自己被cao也沒有多少反應。 可是,頂著他屁股的東西好像有反應。 他低頭看了一眼,這時才有實感:他坐在安傲的懷里,屁股頂著安傲兩腿間。 這什么倒霉姿勢…… 常羚想要站起身,但被安傲按住。 他想掙扎,可是安傲用一只手就將他的雙手抓在一起,讓他動彈不得。 “喀嚓?!?/br> 清脆的手銬鎖閉聲,安傲用一個手銬將常羚的兩只手銬在一起?,F(xiàn)在常羚與床倒是分開了,但雙手和雙腳都各自被手銬銬住,而且鎖鏈被收得很短,只有五厘米的長度,常羚的雙手還是被反壓在脖子后面時銬住的,因此整個人都像蝦米一樣微微前傾,手臂也痛,脖子也痛。 用這個姿勢zuoai明早他必定落枕!常羚對落枕比較害怕,那種痛感比他被人捅刀還恐怖。 幸好安傲沒直接脫了他的褲子插進來。 但是常羚感覺到身體一輕,安傲已經(jīng)把他從床上抱起來往外走。 能離開床是好事,但安傲想把他帶去哪? 常羚很快就知道了。 因為安傲去的地方不遠,就在臥室自帶的衛(wèi)生間里。安傲的衛(wèi)生間像是沒人使用一樣,特別干凈,沒有異味,也沒有臟東西,像是樣板房。安傲把常羚放進浴缸里,冰冰涼涼的觸感令常羚被凍得一哆嗦。 “你等等?!卑舶脸鋈チ耍芸炀团芑貋?,他抱來了一床棉被,毫不珍惜地往浴缸里一扔,再把常羚放棉被上。這回常羚不冷了,但是他的心里更是打鼓一樣,因為他根本猜不到安傲接下來要做什么事情。 安傲把他放進浴缸后,從洗漱臺下面拖出來一個桶子。這個水桶有點像是飲水機用的水桶,但從包裝上看,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水桶。安傲擰開了水桶的蓋子,給它套上了一根水管,然后在水管的另一頭接上了一個像蛋糕裱花嘴的圓錐。安傲給常羚看了看圓錐的“尖頭”,其實也不是很尖銳,前端修理得非常圓潤,但它的形狀讓常羚聯(lián)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下一刻,常羚就被放趴下,他面朝著棉被被擺出一個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安傲在他的屁股上擠了一大堆潤滑液,用手抹開后就將手指擠了進去。也許是因為前夜剛剛被開拓過,安傲把手指插進他后xue時并沒有遇到太大阻力,常羚沒有感覺到痛,但是一根手指在屁股里攪來攪去的觸感實在太強烈了,那種刺激逼得他蜷縮著腳趾,不敢說話。 他只要一張口除了呻吟不會有別的聲音。 常羚也沒辦法捂住自己的嘴,只好叼住棉被的一角咬在嘴里,鼻腔粗重地噴氣。 安傲用干燥的左手拉開了被角,手指送進常羚嘴里攪動:“想叫就叫叫唄,我愛聽。” “唔……唔……嗯,嗯~啊~啊哈~” 常羚被撐開嘴,努力想合攏卻被手指卡住,在上面被捏開下面被捅開的雙重夾擊下,終于忍不下去,輕聲地呻吟起來。可是常羚還在努力克制,最起碼,他不能容忍自己再像初夜時那樣滿腦子jingye被引誘得什么sao話都往外吐。戴VR眼鏡時叫安傲的名字也不行。但即便如此,單純的呻吟也足以取悅安傲了。 他低頭看了眼自己下身,那里已經(jīng)硬得像一根鐵棒,又硬又燙手。如果安傲現(xiàn)在握住它擼動幾下,一定又會射。但他沒有觸碰,也暫時不打算讓常羚觸碰,常羚在忍耐,他同樣也在忍耐,但想了想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忍耐一下也無妨。 安傲繼續(xù)開拓常羚的后xue,直到那處能夠容納三根手指為止。 雖然這個大小還不夠,但是再配合接下來做的事情,那里一定會變得更加松軟,也不必非得要開拓到四指甚至五指,這太浪費時間也太要命了。 安傲將常羚的屁股抬高,把“裱花嘴”拿來,對準后xue輕輕插了進去。“裱花嘴”從外表上看是一個堅硬的銀色金屬圓錐,但實際上它是柔軟的,適應力強。安傲將它塞進常羚的后xue,它迅速占滿了入口,不留一絲縫隙。安傲在“水桶”上找到開關按下,它霎時開始運轉(zhuǎn),“水桶”里嗡嗡作響,開始通過水管輸送液體,經(jīng)由“裱花嘴”向常羚的后xue里不斷注入溫水。 實際上那并不是普通的溫水,而是護理液,但后xue也沒長舌頭,嘗不出水和護理液的區(qū)別。 常羚只知道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個軟圓錐正在源源不斷地朝他肚子里灌水!這些溫水經(jīng)由腸道倒流進他的肚子里,慢慢地將他的肚子撐大。常羚驚恐地低頭看著自己的肚皮,它正在變大,越來越圓,他幾乎要產(chǎn)生錯覺,好像自己的肚子里真有什么東西,它越來越大,隨時都要破肚而出…… “停下,停下,把那個關掉!”常羚驚恐地大喊,“我的肚子要破了!要破了!” “不會的。”安傲看了一眼,冷酷地說,“還差一點?!?/br>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關掉它!別弄了!求你了!”常羚快瘋了。 親身體驗和站在旁邊看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在水剛剛注入時常羚就覺得自己的肚子即將爆掉了,但從安傲的角度來看,肚子的形狀距離危險弧度還遠得很。 “沒事的?!彼焓謸崦舶恋亩瞧?,安撫他。 常羚抽動了一下。 他的肚皮因被撐起而變得很薄,非常敏感,安傲溫柔的觸摸卻牽動到常羚自己的下半身,他突然覺得自己的xiaoxue和后xue都變得非常癢。可他死都不會說這句話,只能小聲地祈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太多了……” 安傲輕輕吞咽了一下。 他摸著常羚的肚皮,低聲說:“再說幾句?!?/br> “太多了……太多了……我不想要了……安,安傲……” “憋住?!卑舶恋吐暶?,“我把水管拔出來,你得把水憋在肚子里,要是漏出來了的話……我把剩下的水全部灌進你的肚子里?!?/br> 這威脅實在太恐怖了。 常羚飛快地點頭,渾身戰(zhàn)栗地將自己的身體繃緊。 安傲將“裱花嘴”抽出的瞬間,他就迅速將自己的屁眼閉攏,一滴水都不敢讓它流掉。 安傲滿意地將他抱起來,打開馬桶蓋,將常羚放上去:“可以了。” 常羚沒反應過來,不知道該怎么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著臉看著安傲:“嗯?!?/br> 安傲不解釋第二遍。 他將手重新放在常羚圓滾滾的肚皮上,輕輕拍了幾下。 這下常羚懂了,他整個人都卸了力,身體一放松,下面就自動打開,滿肚子的水嘩啦啦地排出。這回他下身還是水龍頭,但更像泄洪那種。安傲沖掉馬桶里的東西,將常羚下半身清洗了一下,再次將“裱花嘴”插進他的身體里。清理是不可能僅僅一遍就能結(jié)束的。 常羚只能配合他做完所有事,感受著身體一次次被灌滿,又一次次被抽空,直到最后由他身體里排出的護理液仍然是非常清澈的,沒有異味為止。 “清理完畢?!卑舶猎谒男∝堖淠樕虾莺萼芰艘豢凇?/br> 常羚趴在棉被上非常想死。 首先,他那三碗粥白吃了; 其次,他一聽這話就知道,清理不是結(jié)束,清理只是開始。 最后,他完了。 不過安傲不知道他這些復雜的心理活動,把人抱起來往外走,送回了床上。 一上床,他就解開了常羚的手銬,但常羚還是沒法動。 剛剛被強制性按在馬桶上拉了十幾次,他上了床只想癱著。 安傲又解開了他的腳銬,但左腳的腳腕仍然被銬住,不過換了一條較長的鏈子,拴在床尾。常羚的手腳都可以動一動,但他沒法下床。安傲走的時候把鑰匙也拿走了,常羚只能眼睜睜地目送他離去。他虛弱地陷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里什么也沒想。他想睡是真的,不過恐怕他不能睡。 果然,過了一會兒安傲又帶了一堆亂七八糟的道具回來了,堆在床頭柜上。 他首先拿出一個注射器,是去掉針頭的那種,針筒里有一管白色液體,他希望不是…… “我剛射的?!卑舶梁孟袢鰦伤频膶λf,“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們倒進去。” “……”常羚不想說話。 不交流,安傲也不生氣,彎腰打開了常羚的腿,將針筒前端插入常羚的后xue,然后慢慢推動,將一管jingye全部注入了常羚的后xue中。隨即他抱起常羚的下半身站起來,將他下半身抬起,邊做邊解說:“備孕的人都這樣,做完以后得把下半身抬起來,讓jingye進入zigong,這更有利于懷孕?!?/br> 死變態(tài)又接著玩?zhèn)湓衟y了。 常羚疲憊地嘆了口氣,他問安傲:“你為什么不干脆cao我一頓呢?” 他是很平和地說這句話,態(tài)度冷靜得宛如問安傲數(shù)學題。 安傲也很平和,甚至有點羞澀,他臉紅紅地說:“我怕忍不住搞太久?!?/br> 常羚回憶了一下自己看的VR錄像的時長,相信安傲這句話是發(fā)自真心。 他把常羚的下半身放下,端莊地跪坐在他兩腿之間:“好了,你懷孕了?!?/br> “這么快?” “請等待,寶寶馬上就來。” 安傲一臉羞澀地拿出一根假yinjing玩具。 一根長二十厘米,直徑…… 常羚扭頭看了眼這張豪華大床的床柱。這根假yinjing怎么跟床柱的粗細差不多。 “你要我死嗎?”他抬腿踹向安傲。 安傲一把接住了他的腳,輕輕一折,將他的腳扭到自己背后,右手握著假yinjing直接朝常羚的后xue里插。他便插還便試圖安撫常羚:“它是軟的,而且是空心的,你放心吧它不會傷害你?!?/br> “甘霖娘,我信你個鬼!給我滾!”常羚暴躁地抬腿連環(huán)踢。 “真拿你沒辦法?!卑舶翢o奈地搖搖頭,重新拿起腳銬和手銬,將常羚鎖回床上。 將常羚四肢重新固定好,安傲拿起假yinjing,緩緩地塞入常羚的后xue。 他這事里真沒說謊,假yinjing非常軟,因為是空心的,因此可以向里收縮,所以插進去的時候并不是真得把常羚的后xue撐得那么大。可是,當安傲把假yinjing整根插入后,常羚依舊感覺到身下被塞滿,無法呼吸那么滿。 “拿出去!” “你沒問題的?!卑舶翉澭?,這次嘬的是常羚的嘴,“忍一忍。” 他總是對常羚說安撫的話,掛在嘴邊最多的詞是“沒事”,連他都說“忍一忍”,那得是什么事? 常羚瞪大了眼睛,他沒法抬起頭看到自己身下,只能望著天花板,他本能地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尤其是被撐開的后xue。他能感覺到安傲在假yinjing的空心里塞了一根管子,那根管子也是空心的,膠皮管,和假yinjing連接在一起后一直晃晃悠悠的,像他身后長了一條尾巴。 他沒猜錯。 安傲確實將在假yinjing末端連接了一根管子,如果常羚仔細看,他會看到假yinjing前端的假馬眼也被開得特別大。安傲將管子另一端連接在一臺小型機器上,這個機器里裝滿了一顆顆“水寶寶”,這些水球都是半透明的,表面濕滑,外皮有足夠的韌性,不會輕易破裂。從外觀上看,像是一顆顆被放大的受精卵,會在機器的運轉(zhuǎn)下,沿著管子向上輸送,經(jīng)由假yinjing的馬眼擠出來,送進常羚的后xue中。 “嗡嗡嗡……”安傲按下開關后,便抱著手臂觀賞起這美妙的畫面。 一顆顆直徑在三厘米左右的水球,沿著管道上升,有秩序地排列在假yinjing的空心管道里,在背后的推力下,慢吞吞地排隊進入常羚的身體。第一顆水球擠進去時,它微涼的觸感令常羚惶恐,“那是什么東西?你給我塞了什么……那些是什么東西?”隨著水球一顆顆進入常羚的身體,他才明白過來,那不是“某個東西”,而是“一群東西”,黏黏糊糊的像是活的,在他身體里不安分地互相擠壓。 這些水球本來就是圓的,又非常柔軟,在背后不斷注入推力的情況下,順理成章地在常羚的體內(nèi)互相擁擠,讓常羚產(chǎn)生自己的身體被一群活的生物入侵的恐懼。 他肚子里有好多……活的東西。 常羚柔軟的肚皮再一次鼓脹起來,就像之前清理時一樣,不過當時他肚子里被灌的是護理液,現(xiàn)在則是被水球塞滿。這些水球像是源源不斷一般瘋狂地進攻他的身體,毫無節(jié)制地壓進,他現(xiàn)在努力低頭已經(jīng)能夠看得到自己的肚子了,他的肚子本來是癟下去的,但現(xiàn)在卻高高鼓起,他就像一個孕……孕婦。 常羚震驚地看著安傲。 他想玩的就是這個? 安傲發(fā)現(xiàn)常羚一直看著自己,很高興地湊過來,邊撫摸著他敏感的肚皮,滿意地感受著常羚在自己手掌下無法掩飾的戰(zhàn)栗,邊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常羚的臉。 “別……別玩了,這不好玩?!背A缪柿丝谕倌?,“太太太……太漲了?!?/br> 安傲低頭提了提自己的褲子,冷靜地說:“以后少在我面前講這種話,我會忍不住?!?/br> “安傲……” “我現(xiàn)在可不能對你做什么,對我們的孩子不好。”安傲用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說道。 “安傲!” “不要害怕,這是因為你懷孕了才會這樣的,你還是很美,是我的小寶貝?!?/br> 安傲傾身又想嘬嘬他的嘴,常羚忍無可忍地張嘴咬了他一口。 他沒留力,安傲被咬破了下唇,開始流血。 安傲擦了擦嘴,盯著自己手背的血,笑了笑:“懷孕的母親確實容易鬧脾氣?!?/br> 他將插在常羚后xue的假yinjing拔掉。 這一瞬間,常羚頓時萌生一種自己后xue即將噴發(fā)的感覺。他肚子里已經(jīng)被塞得鼓鼓囊囊,安傲把假yinjing一拔掉,等于給游泳池開了一個口,水想往外流,那是屬于順應公理。 可是常羚不想當著安傲的面失禁,他全力縮緊后xue,就像做清理時學的那樣。 “剛剛我已經(jīng)給你的zigong里注入了我的jingye,這些種子在你的體內(nèi)發(fā)芽,變成了一顆顆受精卵。”安傲邊摸著常羚的肚皮邊說,“現(xiàn)在你肚子里那些涌動的卵就是我們的孩子,只要你好好孕育他們,他們就能順利長大,最后從這里……” 他輕輕揉動常羚的后xue入口:“……出來。” 常羚渾身發(fā)抖,剛剛安傲戳的那一下害他差點沒憋住。 安傲在他身邊躺下,單手輕輕捏著他的rufang,又撥弄他的rutou:“你會給孩子們喂奶嗎?” “奶、你、大、爺……”常羚的字都是一個個蹦出來的。 “其實我舍不得。”安傲自言自語,“孩子們太多了,如果一個個喂過去,他們會把你吸干的。何況我不想你的rutou被被人吃,就算是孩子們,我也會嫉妒的。你這里只有我能碰,你只能被我的嘴,我的手,還有我的rou干,不能讓其他人挨著,知道吧?” “知、你、大、爺……” “但是,如果你這里能夠分泌奶水的話,我還是挺樂意的,不讓別人喝,我自己可以喝。不如我給你燉點鯽魚湯吧?那個是下奶的玩意,很適合你。”安傲說完,低頭叼著常羚的rutou左右拉扯,每一次小動作都讓常羚手腳蜷縮。他只能容忍安傲的重口味發(fā)言,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在縮緊后xue的同時還分出精力來罵人了。 “你為什么不理我呢?”安傲皺著眉說,“懷著我的孩子,你不高興嗎?” “……”常羚咬緊牙關忍耐,否則他要不下面噴,要不上面噴。 “難道你不想懷孕嗎?”安傲若有所思,“哦,你還年輕,你不想這么早就開始養(yǎng)小孩?!?/br> “……”常羚根本不想理他。 安傲就是個沉浸在自我世界的變態(tài),他編故事根本不需要聽眾,他可以獨自演完一出戲。 誰要是配合他,就是自找麻煩。 可是常羚沒有想到,安傲還會做更過分的事。 “你不喜歡小孩嗎?”安傲問。 “……” “既然你不喜歡,那我們就不要這些孩子吧?!?/br> 安傲把手放在常羚高高鼓起的肚子上,用力往下壓。 常羚受驚地喘了一聲:“不要!” 他驚慌地看著安傲,用眼神不斷示弱。 這很丟臉,但比起當著安傲的面失禁還是差點。 “你想懷我們的孩子嗎?”安傲對常羚馴服的態(tài)度非常滿意。 可他還是要問這句。 常羚猶豫了一下——任何正常人在這時都會猶豫一下! 安傲卻連一秒鐘都不愿意等。 常羚不回答,他就不吭聲地繼續(xù)向下用力壓常羚的肚子。安傲的動作比較溫柔,不會讓常羚受傷,但他用力的方向卻使那些水球朝著常羚的后xue出口不斷涌去,那里閉合了,它們就沖擊,這些柔軟的卵在安傲的助力下變得強硬無比。 安傲根本沒有收力。 “啊啊啊啊啊——” 終于,常羚繃不住了,后xue放松了一剎,僅僅是打開了一個小口,然后塞滿他肚子的那些黏膩柔軟的“水寶寶”就開始一顆顆止不住地朝外奔涌,就像開閘泄洪,一旦拉開閘門,就無法輕易關上。那是機械都如此困難,何況常羚是個人?他根本無法阻止這些水球的出逃,而且這些水球出奔的過程中還一顆顆由他的前列腺碾過去,常羚的roubang瞬間升旗,在這些水球持久強烈的刺激下迅速被推向高潮,伴隨著他失聲的大叫噴射而出。 有些水球還會在出奔時破碎,水球里包裹的潤滑液肆意亂涌,給了后面的水球更多助力,一顆顆加速后越?jīng)_越快,常羚剛結(jié)束一次高潮又繃緊長腿被這些水球搞硬。 等到最后一顆水球滾出去,常羚滿臉都是生理性的淚水,口涎順著嘴角流出。 安傲從被排出的卵里挑選了一顆最完整顏色也最好看的,拿給常羚看:“真遺憾,我們的孩子這么漂亮,他還沒有長成,就已經(jīng)死掉了??墒?,你放心,我們還年輕,還會再懷上的,你不要傷心?!?/br> 常羚連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 他疲憊得無法動彈,望著天花板,算自己的死期。 安傲嘆了口氣,將卵扔掉。 他趴在常羚身上,把玩著他rou嘟嘟的臉,手伸進常羚的嘴里玩他的舌頭?,F(xiàn)在的常羚極其配合,或者說已經(jīng)沒力氣反抗,他但凡還有一點力氣,一定會咬斷安傲的手。 “要是我把那些卵塞進你的yindao里,這種懷孕和流失的感覺會更真實的?!卑舶琳f。 他可惜的是這個。 常羚迅速扭頭看他,眼睛緊緊盯著安傲的眼睛,他發(fā)現(xiàn)安傲不是在開玩笑。 安傲嘖了一聲:“不過,明天就要上學了,你可能沒多少機會能用后面,所以我得抓緊時間用一下。其實用yindao和直腸對這種排卵的感覺是不同的,有機會你可以用yindao也試一試?!彼嶙h,今天用男人的感覺懷孕,下次用女人的感覺懷孕,一定會有不同的體驗,也會有不同的刺激。 常羚毫不猶豫地張口說:“我不要?!?/br> 同時,他意識到安傲的話里有話。 他問:“明天周一……我們一起去上學嗎?” 安傲解開他的手銬和腳銬。 他點頭:“對啊,不過,我們得一起去?!?/br> “我的校服和校褲都已經(jīng)碎了,我得回家拿另一套?!?/br> “沒關系,我有,你可以穿我的?!?/br> “……” “先睡覺吧,你困了。”安傲擁抱他,一起倒下。 常羚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不甘心地閉上。 他不樂意承認,但他確實極度疲憊。 身心俱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