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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校霸的馴養(yǎng)方法(雙性)在線閱讀 - 番外一 夜店(女裝、舞池蹦迪、真空)

番外一 夜店(女裝、舞池蹦迪、真空)

    地上鋪著一張軟墊,常羚一屁股坐下去,按照安傲的要求張開雙腿,自覺地擺成M字。已經(jīng)是二十多歲的大年輕了,他仍然會在袒露自己時害羞,即便這樣的事情已經(jīng)做過許多次,可他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安傲不催促他,耐心地哄他把遮住自己腿縫的雙手拿開,他右手拿著一把剃刀,對常羚下半身的“黑森林”躍躍欲試。

    “我肯定不會弄傷你的,我哪舍得弄傷你?”安傲振振有詞,“你就當是刮胡子。”

    “這跟刮胡子能一樣嗎?臉上一塊皮走到黑,我這下面曲里拐彎的……”

    “我保證慢慢來?!卑舶量闯A绲膽B(tài)度略有松動,立刻伸手將常羚的手挪開,“交給我?!?/br>
    “……”

    “說話算數(shù),愿賭服輸嘛。”安傲笑瞇瞇地說。

    “我就不該跟你打賭……這回就不能讓讓我算了嗎?”常羚試圖用撒嬌來耍賴。

    “不行哦,其他事都可以算了,這個我期待很久了?!卑舶岭y掩興奮。

    “……”常羚把臉撇開,雙手認命地撐在背后,“你來吧!”

    他不甘心,但他也沒有辦法再說服安傲了。

    安傲立刻將預(yù)先準備好的所有東西拿來,一盆水,一瓶泡泡乳,還有他右手拿著的剃刀。他先用毛巾蘸著水將常羚的下身打濕,再抹上泡泡乳,輕輕搓了一會兒就將常羚的“黑森林”變成“泡泡林”。這種情況下很難用rou眼找到皮膚,剃毛全憑手感,而刀旁邊就是常羚的命根子,也難怪他緊張。

    安傲沒再說話,現(xiàn)在他自己也需要絕對的專注,小心翼翼地用左手試探,右手下刀,逆著皮膚割出了一茬黑黝黝的陰毛。卷卷曲曲的,略硬,安傲對這個東西沒有性趣,除非它還長在常羚的身上他才愿意多看兩眼。安傲先將前端的毛剃光,再沿著皮膚將常羚身下yinchun外的幾茬毛也一并剃了。平時安傲給自己剃胡子不到三分鐘,今天卻花費了十分鐘才將常羚的身下剃完。

    他再用毛巾蘸水抹掉泡泡,看了看自己的作品,常羚也低頭看自己下身想知道那里變成了什么樣子。光溜溜的,一根毛都找不到。

    安傲感嘆:好干凈。

    常羚暗罵一聲:cao,死變態(tài)怎么喜歡搞這個?

    常羚自己當然不滿意啦,但這是安傲的愿望,而且常羚輸了打賭只好配合。當然,這個賭約的賭注并不僅僅只是剃毛而已,常羚進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毛沖掉,一出來就被安傲抄進懷里,一個浪漫的公主抱送去了床上。常羚光溜溜地跪在卷成團的被子里,安傲去而復(fù)返,兜頭蓋臉砸了他一身的衣服。

    “雖然這是我的賭注,但我愿意公平地對待你,你可以自己挑裙子?!卑舶劣X得他真大方。

    沒錯,他扔在床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女裝,且跟下半身扯得了關(guān)系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裙子。

    一件比一件短,沒有過膝的。

    從定下賭約后,安傲就買了一堆女裝,現(xiàn)在終于能派上用場了,十分痛快。

    常羚苦惱地看著包圍自己的裙子,恨不得手刃安傲。

    淦。

    淦。

    淦。

    常羚的感嘆詞一向單調(diào),選中一件衣服就暗淦一句。

    最后他挑選了一件豎條紋短袖和一件黑色百褶裙。

    安傲失望:“我覺得那條粉紅色的裙子更好看。”

    “我穿粉紅色?”常羚怒氣沖沖地揪起裙子貼在自己的臉上叫他看對比,“你陰我嗎?”

    “……嘖。”安傲捏著下巴自言自語,“要是我把你關(guān)在家里關(guān)一年你能不能捂白?”

    “反正捂不到你這么白,捂也沒意義。”常羚迅速扯開話題并夸對方一句。

    順著這個危險話題繼續(xù)聊,他不敢保證安傲會不會真的動心玩禁閉。

    他認慫把這一波混過去后,乖乖往身上穿衣服。

    穿短袖時還好,到穿短裙時遇到麻煩。

    常羚預(yù)備穿裙子,想到自己沒穿內(nèi)褲不太安全,就跟安傲要內(nèi)褲。安傲倒沒有打算叫他真空上陣,點點頭答應(yīng)了,結(jié)果走開一會兒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拎著一條淺粉色的小內(nèi)褲。真的挺小的——這壓根不是男款,是女式內(nèi)褲!前頭一個小三角,后頭一個大三角,拼起來能把他的弟弟勒成真弟弟。

    “這玩意怎么穿?。俊背A缃舆^小內(nèi)褲抱怨。

    “我教你?!卑舶劣懈睙嵝哪c。

    “我知道怎么穿內(nèi)褲,問題在于它要怎么套嗎?我是問你這玩意怎么穿出門!”常羚吼道。

    “有什么問題?你又不是穿比基尼去,外頭有裙子呀。”安傲一臉疑惑。

    “你是不是跟我裝傻呢?”常羚反正沒穿褲子,索性拱起屁股給他看,“我前面還長了一根,這玩意怎么兜進去?”

    “能塞得進,你放心?!?/br>
    “我知道塞得進!可是很……擠?。 ?/br>
    “擠一擠就習慣了?!卑舶涟阉吹?,強行將這條粉色小內(nèi)褲給常羚套了上去。

    常羚憋屈地躺在床上,四肢癱軟,下面的事情也不想干了。

    安傲幫他把短裙穿好,再把人扶起來。

    “不要緊,你不想走路,我可以抱你去?!?/br>
    “……”

    “走吧。”面對常羚的不抵抗,安傲溫和地將人從床上抄起來,抱懷里出門。

    他將常羚塞進轎車的副駕駛,幫他系上安全帶,自己回到駕駛座,發(fā)動汽車走人。

    常羚的脾氣他很清楚,愛鬧,但只要不管他,他自己發(fā)夠脾氣也就算了。

    果然,等車開到夜店,安傲從常羚的臉上看出他已經(jīng)不生氣了,就是為了面子不愿意低頭而已。但安傲拉著他進夜店,他也不掙扎,乖乖地低頭跟著走?,F(xiàn)在是晚上十點,夜店里人已經(jīng)很多了,安傲拉著他從人群中擠過去,進了預(yù)先定的卡座。

    卡座里就兩個人,匚型沙發(fā)座湊出十平方區(qū)域,他倆偏偏擠在角落里擁抱,恨煞旁人。

    ——跑夜店不溝佬來談戀愛,有錢沒處花??!

    常羚和安傲都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安傲點了酒和果盤,兩個人對著喝。

    夜店里氣氛不錯,DJ的品味很好,每首歌都能調(diào)動人群的活躍度,舞池里越來越嗨。

    常羚的酒量不算好,喝完幾杯就開始暈乎乎。

    安傲一直等他培養(yǎng)情緒,見狀輕輕推了推他的腰,朝舞池里努努嘴:“去玩玩嗎?”

    昏暗的燈光是很好的遮掩,常羚沒化妝,按說只穿女裝是很容易發(fā)現(xiàn)破綻的。但他臉部線條柔和,眼睛大,關(guān)鍵位置的喉結(jié)被一條黑色chocker擋住,由門口到卡座,一路上經(jīng)過不少人都沒發(fā)現(xiàn)異樣,還有幾個痞氣的小年輕朝他吹口哨。這讓常羚興起幾分自信,他想就算這次混入人群一起跳舞也絕對不會被發(fā)現(xiàn)破綻了。

    至于他的身高也不是問題,現(xiàn)在的女性長到一米八的不是沒有,一米七的也不少,就算一米六的蹬雙恨天高也能搞出女巨人的氣勢。他今天穿的是平底涼鞋,混入人群算平均身高,并不顯眼。他彎腰湊近安傲,“要是我能在舞池里跳完一首歌,那我今天算完成任務(wù)了吧?”

    “沒有哦?!卑舶猎谒呎f,“三首歌,除此之外,你還差我最后一個要求?!?/br>
    “已經(jīng)到夜店了,你的要求是什么?該告訴我了吧?”

    “等我想好再告訴你。”

    “沒勁?!背A绨琢怂谎?,將杯中剩余的酒喝光,踩著高潮的曲點混入舞池。

    半首歌唱完,DJ撥動碟片,換了首新曲。

    這是最近流行的一首,舞池中許多人都將雙手高舉,跟著前奏輕輕搖擺。常羚好久沒來夜店了,見狀也乖乖跟著搖手玩,反正跟大家一起做總沒錯。人到了夜里本來就比較容易嗨,配上夜店的燈光和氣氛,再加他已經(jīng)喝得有點迷糊了,跟著大家一起做了許多清醒時絕對不敢做的羞恥舞蹈動作。

    不是sexy那種,是很土味的舞蹈動作。

    如果他沒有喝酒絕對無法跟著人跳這些,被人拍了這個傳播和被人傳播艷照他選后者。

    就在常羚縱情舞動的時候,他感覺到自己屁股被摸了。

    這個人首先是有點膽怯,摸了一下瞬間撤走,后來大概是發(fā)現(xiàn)常羚懶得管,又打著膽子摸了上來,手從短裙下方伸進來,摸到了常羚的屁股rou,輕輕地捏了一把。完成捏屁股rou的東西需要三秒,這足夠讓常羚反手抓住咸豬手的手腕,逆方向一扭,將手腕直接折斷。他背后傳出一聲慘叫,常羚再轉(zhuǎn)身就沿著線索找到了咸豬手的主人,一個比他略矮的男青年,正抱著自己手腕哀鳴。

    青年也知道心虛,除了劇痛的瞬間沒忍住,后來都一直努力壓低聲音,除了附近的人能注意到外,舞池里大部分人都還沉浸在超大音量的潮歌中搖頭擺腦。常羚走近他,發(fā)現(xiàn)了青年眼中的戾色,輕蔑地勾起嘴角,伸手拽著青年的衣領(lǐng)將他拉近,痞氣十足地問:“不服???不服跟老子出去打一架?這家店旁邊就有一條巷子,進去單挑啊?什么人都敢摸,想死啊?”

    喝多了容易熱血上頭,要不是內(nèi)保一直往這邊看,常羚現(xiàn)在就要敲碎酒瓶跟這小子干。

    他的酒嗓混在超大音量的背景音樂里并不顯得粗,反倒有種沙啞的誘惑感。

    青年并沒懷疑此人的性別,就是感慨現(xiàn)在的女人怎么一個比一個彪。而且,這個女人力氣挺大,又比他高——青年懷疑常羚是蹬高跟鞋來的,估計喝了不少酒,不由得擔心“她”一時氣憤抬腿踩他。按照“她”的狠毒程度估計能用高跟鞋的跟把他腳面跺穿,他全力掙扎推開常羚,連狠話都沒敢放,扭頭就跑了。

    主要是他覺得常羚說的出去打架肯定是意氣話,等下叫了保安來逮他他就得進局子,犯不上。要是他真信了常羚說的出去打架,那他還是樂意的,真進了小巷子那誰占便宜還說不定呢。不過不止常羚注意到內(nèi)保的目光,青年對面也有幾個內(nèi)保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小小沖突,已經(jīng)動腿準備走過來了,青年再不跑他就是傻子。于是他跑了。

    等內(nèi)保走過來時,青年已經(jīng)沖出夜店。

    他們只好問常羚是否遇到麻煩,需不需要幫助?

    常羚擺擺手:“老子能搞定,你們讓我自己玩?!?/br>
    “是?!眱?nèi)保隊長已經(jīng)習慣了夜店里發(fā)生的任何情況,既然客人都這樣說,他們就不管了。

    等他們撤了,旁邊的人也不在乎剛剛的沖突,沒人會不看眼色地上來問他發(fā)生什么事。

    又不認識,別人的事關(guān)自己什么事?

    于是常羚又繼續(xù)在人群里蹦蹦跳跳,他不想老被人盯著看,又蹦進了一堆陌生人里,這下清凈了??墒牵倪M陌生人里除了清凈也意味著有新的麻煩,這邊的人剛剛沒見識到常羚一手拗斷人手腕有多狠,居然又出了個咸豬手,這回的咸豬手膽子更大,連試探的步驟都省略了,直接伸手進他裙子里捏他軟乎乎的屁股。

    還敢摸?

    常羚故技重施,反手握住咸豬手的手腕,正要拗斷,卻被這個小賊反制,掐住了他的雙手。這個人有備而來,居然還帶著繩子,一只大手抓緊他的雙手,另一只手捏著繩子在他手腕上繞了幾圈,最后再打結(jié),把他雙手捆緊,背在身后。

    常羚怒了,小爺看起來就那么好欺負?

    他可不是光被背著手捆住就廢了,當即提起右腿朝背后那人的膝蓋踹去。

    按照他的計劃,一腳把這傻逼踹倒,轉(zhuǎn)身再往命根子上一跺,先把人廢了再叫保安。

    誰知道才到第一步,就被人捏住了抬起的腳腕。

    他湊在常羚耳邊,吐著溫熱的氣息:“怎么又是這招?總來就不靈了,羚羚?!?/br>
    BGM再大聲也不影響他分辨這個聲音的主人。

    常羚驚訝地轉(zhuǎn)頭,與將腦袋擠在他身邊的大白臉撞在一起。

    安傲在藍綠相見的熒光里露出閃亮的笑容,帥得常羚一激靈。

    “……”他在常羚耳邊說了幾句話,“……不許叫得太大聲,被人發(fā)現(xiàn)你就多欠我一次?!?/br>
    “賭注哪還有往上加的?”常羚不服。

    “你忍住不就行了?”安傲反問,“行嗎?”

    常羚一咬牙:“行!”男人不能說不行。

    結(jié)果他剛答應(yīng)安傲就開始行動,他沒解開常羚,就著他被捆手的身體更刺激。

    舞池里人擠著人,都抬頭看著高處的DJ,在閃爍的光點中,倒真沒人注意正中央的畫面。

    沒錯,常羚剛剛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不知不覺蹦進了舞池正中央嗨跳。

    等安傲過來的時候,兩人正好站在舞池正中央,閃爍長光的交集點。

    “唔嗯……”

    常羚低著頭,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安傲的動作太激烈了,他一上手就撥開了他下身的內(nèi)褲,將它撥開后卡在rouxue外的yinchun旁,并攏兩指插進了rouxue里。常羚的rouxue從來都很敏感,即便是在沒有潤滑,沒做準備的情況下,平時都是又軟又嫩的,手指在里頭輕輕挑動,里外里地抽插幾下,很快就能逼出yin水,自動潤滑。

    安傲用手指把他的rouxue玩出水后,抽出手指換成了自己的roubang,他拉開褲子拉鏈,變硬的roubang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打在常羚的屁股上發(fā)出輕響。他一手握著常羚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rou,找準rouxue的位置慢慢插了進去。安傲將roubang插進常羚的身體后,卻沒有冒昧地動,反而只撩開常羚的短袖底部在他光滑的腰腹上游走。

    常羚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塞滿,可身下遲遲沒有動靜,只有他自己偶爾挪動時會由下身傳回細微的波動,令他敏感地蜷縮起腳趾。他倒是想跟安傲拼一拼耐力,但過了一首歌后他還是敗下陣來。常羚上半身維持舞蹈的姿勢,盡力與其他人保持相似的律動,邊將自己的背貼上安傲的胸膛。安傲太高了,雖然他已經(jīng)稍微佝僂身軀,可常羚如果不想被roubang刺穿,得努力墊著腳,這動作無法保持平衡和穩(wěn)定,因此他不斷感受到下半身的震動,就像安傲一直在輕輕撩撥他的rouxue,光搔不干,他快崩潰了。

    他貼近安傲,轉(zhuǎn)過臉將嘴湊上去,“你……你也動,動一動啊……”

    常羚每說一個字渾身就抖一下,由小腿肚到小肚子都在瘋狂戰(zhàn)栗。

    安傲沒有憐憫心,他低頭在常羚耳邊說,“你想要就自己來?!?/br>
    “你,你幫幫我行不行?”常羚都快擠出眼淚了。

    他眼睛都紅了,可惜在夜店光下看不出來。

    安傲不覺得可憐,只覺得可愛,而可愛的人只會令人更想逗他。

    他搖搖頭:“我還得跳舞呢。”

    安傲說到做到,跟著人群舞動時頂了頂胯,下半身撞在常羚的臀部發(fā)出啪啪聲,就這么兩下便讓常羚爽得差點硬了??伤膟injing還被女式內(nèi)褲勒著,剛硬就受到反撲,又痛軟了,極其悲慘。他今晚想在夜店高潮基本是不可能了,只能靠著yindao爽一爽順便讓安傲滿足這樣子。等他完成了賭注就可以回家了,回家他再榨干這個小王八蛋。前提是他能在十二點前回家。

    “你等著……你給我等著?!背A缫а狼旋X地調(diào)整姿勢。

    就這么一會兒工夫,DJ又切了首新歌,整首曲子充斥著高沖擊力的狂躁鼓點,舞池中所有人都高舉雙手開始蹦蹦跳跳。

    常羚撅起屁股,向后靠與站在自己背后的安傲緊貼,跟隨著歌曲前奏踮了踮腳熟悉感覺,被捆住的雙手抓緊安傲的襯衫衣角固定自己,做好全部準備后,歌曲開始進唱詞。伴隨著主唱爆發(fā)的大叫,常羚和其他人一樣跳躍起來,不同的是其他人是陷入歌曲,而他則是陷入下身那根粗長的roubang。

    他每次跳躍時,隨著身體躍起,rouxue就能短暫地逃離roubang,但他的跳躍高度有限,每次跳躍時安傲的roubang前端都還能留在他的身體里。他含住粗壯的guitou滯空一剎那,然后陡然落下,這根roubang便順著他濕滑的甬道向上捅,這瞬間擦過去的快感回回都讓常羚腿軟得差點跪下,每次都需要安傲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才能讓常羚保持站立。

    等他站著恢復(fù)一段時間后,就蹦起來繼續(xù)跳,用甬道不斷吞吐著安傲的roubang,他能感覺到安傲的roubang在自己的甬道里越來越硬,越來越大。他真想不到那么粗的roubang竟然不是完全體,回回都要靠zuoai變得更粗。那么,難道沒他動手幫忙的時候安傲都沒法高潮嗎?常羚隨便想了想,但無法深思,因為安傲總是捏他的rutou,令他分心。

    “再快點?!卑舶劣X得快到了,拍拍他的屁股,催他加速。

    于是常羚跟著主唱暴躁的歌聲繼續(xù)跳躍。

    這么嗨的歌也沒忘記走大愛主題,一句唱希望一句唱跳躍,在主唱的引導(dǎo)下舞池中的人不滿足于光是閉嘴跳舞,也都張嘴跟著鬼吼鬼叫。CD里的主唱喊一句希望,舞池里的人跟著副歌大叫一聲hope!CD里的主唱喊一句跳躍,舞池里的人跟著副歌大叫一聲jump!最后在主唱鬼吼鬼叫著希望跳躍希望跳躍希望跳躍希望跳躍的時候,舞池里的人爆發(fā)著大喊HopeJumpHopeJumpHopeJumpHopeJump!氣勢恢宏。

    “跳躍?。。。。。。。。。。。。。。 边@是宛如邪教教主的主唱最后一句嘶吼。

    “Jump?。。。。。。。。。。。。。?!”這是舞池中一群舞者共同爆發(fā)出的吶喊。

    在這種氣氛強烈的加油助力下,安傲勒住常羚的肚子,狠狠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白色的jingye從他roubang前端飛射而出,將常羚的甬道注滿。

    他高潮結(jié)束,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roubang拔出,低頭將它塞回褲子里,拉上拉鏈轉(zhuǎn)身離開。

    常羚迅速閉攏rouxue,不讓一滴jingye泄漏。

    他夾著滿肚子的jingye,跟著散場的人群慢慢走出舞池,回到卡座。

    “我剛用的酒杯呢?”他瞪了安傲一眼。

    桌上只剩下一個杯子,絕對是安傲搞鬼。

    安傲端起他的酒杯,是喝威士忌用的大肚矮杯,他將酒液潑掉,空杯遞過去:“用這個?!?/br>
    “神經(jīng)病?!辈怀鲆馔庥质前舶恋哪硞€怪異性癖,常羚都習慣了,接過空杯就用。

    他緩緩蹲下,右手端著威士忌杯送到rouxue正下方,打開身體讓jingye流出,全部用杯子接住。

    常羚端著一杯jingye放在桌上,不動,先坐回沙發(fā)上扭頭瞪了安傲一眼。

    “你還生氣呀?”安傲一臉無辜地問。

    “剛剛怎么不等我?”常羚說的是舞池散場時他拔rou走人的事。

    “那不是更有趣嗎?”安傲仍然保持著無辜的表情。

    安傲是真的覺得有趣。

    他率先回到卡座,靠在沙發(fā)上欣賞常羚含著jingye小心翼翼朝自己走來的樣子:真的很性感。

    常羚可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也會送一句你丫有病,快去死吧。

    他生氣,而且不發(fā)火不行,但在夜店里撒潑這絕對不是常羚的行事風格,那太丟臉了。

    常羚想了想,有了主意。

    雖然有點作踐自己,但能讓安傲不高興也行。

    “哐!”常羚隨手拿起一瓶酒,砸在桌上,發(fā)出響聲。

    此時背景音樂已經(jīng)換成了舒緩的曲調(diào),因此他砸酒瓶的聲音很刺耳,吸引來不少人的注目。保安們糾結(jié)了一下,沒過來,畢竟他只是砸酒瓶,沒砸碎,喝醉的人手拿不穩(wěn)酒瓶磕碰也是很常見的事,不值得他們大驚小怪。大部分人都移開目光,也有些人還在看著他,基本都是男人。

    常羚抬起腳踩在了面前的茶幾上,用余光看了安傲一眼。

    安傲像是醉了,手里拿著一瓶新開的酒,軟綿綿地靠在沙發(fā)上。

    但他下身已經(jīng)鼓鼓囊囊地頂起一個拱包,光線暗看不清,但旁邊的他能及時察覺。

    “裝模作樣?!背A缧÷暢靶Α?/br>
    一個完全喝醉或真的對他做什么不感興趣的人可不會有這種反應(yīng)。

    隨后他大大方方地張開腿,膝蓋曲起頂開了短裙,他穿的是百褶裙,一開腿就春光乍泄。這下,原本只是因好奇而停留的目光就更沒法移開了。不少人都自以為不引人注意地偏頭偷看他裙底,也就是礙于他身邊坐著安傲,不然有幾個目光特別yin邪的恐怕得直接走過來了。但不能過來摸,還不能站在遠處偷看嗎?常羚感覺到掃過自己身上的光柱變多了,抬頭一看,果然站在夜店中央高處控制音樂和燈光的DJ正俯視著他這邊。

    常羚索性把屁股往底下坐了坐,半個屁股都露在外面,中間的rou縫隱約露出。他穿的這條女式內(nèi)褲仍然保持著被撥開的狀態(tài),前端兜住了yinjing讓它藏在裙底,只露出沒有遮擋的rouxue。xue口才剛剛吐過jingye,外面染著些纏綿的白色液體,令人注目。不久,有人吹了聲口哨,近處的幾個男人開始毫無顧忌地調(diào)笑,“真空啊?”

    他發(fā)出低低的笑聲,往下伸手將內(nèi)褲撥回原位,遮住rouxue。

    這讓偷看的人都感到可惜,但這同時佐證了他剛才居然確實是真空。

    公開露出這種刺激畫面,他們都只在AV里見過,現(xiàn)實目睹還是頭一次。

    常羚把腳放回地上,端正地坐著,彎腰將桌上的威士忌杯端起來。他沒直接飲用這杯jingye,而是昂著頭,張大嘴巴,傾斜杯子將杯中的jingye倒入口中。杯子距離嘴約有二十厘米以上的高度,jingye呈直線緩緩滑落,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玩意都不會想到別的東西。在眾人注視下吞掉這杯jingye后,常羚將杯子放下,發(fā)現(xiàn)杯壁上還有一些黏住的jingye。他沒嫌棄,伸出一根手指刮掉這些jingye,將手指塞進嘴里嘬得干干凈凈。

    他不管其他人用什么目光看自己了,扭頭凝視著安傲問:“這下滿足了嗎?”

    安傲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胯間,“你說呢?”

    “我猜才剛開始。”常羚騎上他的腰,抱緊安傲狠狠吸他的舌頭。二人緊緊擁抱著交換了一個濡濕的舌吻,安傲的嘴里也染上了常羚的味道。常羚這回才算是出了口氣,他爬下去,站起來問安傲,“找個地方解決一下?”

    “去我家?”安傲就像個初次見面的急色男人,充滿暗示地注視他,摟住他的腰,附耳吐出極輕的四個字,“我干死你?!?/br>
    整個夜店都是對他的小婊子虎視眈眈的男人,他再不把人帶走,恐怕今晚的常羚得泡在jingye里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