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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校霸的馴養(yǎng)方法(雙性)在線閱讀 - 番外三 溫泉旅行(常羚吃醋、私湯、假人)

番外三 溫泉旅行(常羚吃醋、私湯、假人)

    常羚沒法在家里待著,他總想出去,玩也行,散步也行。安傲索性定了一場出國旅行,在旅館下榻后,將行李箱留在房間里,兩人換衣服出門?,F(xiàn)在正是盛夏,兩個人都選的短袖,常羚挑了一件白T,安傲穿的和他是同款,但顏色是純黑。黑白這玩意,就是互相襯的,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常羚穿上白T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本來還挺美得慌,等安傲來到他身邊,常羚就無語了,安傲站在鏡子前渾身牛奶色宛如白雪公主,他頓時像從礦里剛撈出來的。

    “你是混血吧?”常羚盯著鏡子里安傲俊美的臉,當(dāng)即朝他露出懷疑的表情,“這里沒有外人,你不要說謊騙我。”

    “白人也曬得黑。”安傲扯了扯T恤的衣擺,將它展開,底下的短褲到膝蓋,典型的五分褲,但穿在他身上一點都不顯得五五分。他難得對常羚臭屁了一頓,“你男朋友天生麗質(zhì),放諸四海也是大帥哥。”

    “嘔,你要臉不要臉?”常羚嘴上吐槽心里倒覺得安傲說得對。不過,等他從心后,再看鏡子里的自己就更不爽了,黑漆抹烏的。常羚想把衣服脫了,重新?lián)Q一件別的,被安傲攔住。

    “我就帶了這套情侶裝,你換了怎么辦?”

    “顯黑?!背A绲伤?,“你故意的吧?”

    “衣服顯黑你長得還可愛呢,這衣服不影響你帥?!?/br>
    “滾滾滾?!背A绮粸樗鶆樱麤]這么好騙。

    兩個人僵持了一段時間后,最終是安傲后退一步。他說,“那我們換。”脫了衣服把黑T給常羚,自己穿那件白的。T恤本來就寬松,安傲穿常羚這件很顯身材,常羚穿上安傲那件卻宛如套了一條睡裙。安傲看著換新衣的常羚,低下頭咬緊牙,才沒笑出聲。

    好可愛。

    “我對這里可不熟,去哪兒都聽你的?!背A鐡Q了條配色的短褲,扭頭找到安傲的臉說,“你可別告訴我你對這里也不熟,要給我說這種話老子下輩子都不再聽你糊弄了?!彼麑嵲谑潜话舶翢釔圩髋膼喝の锻媾铝?,首先就得給安傲下達(dá)預(yù)先警告。

    安傲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彎下腰來溫柔安撫:“放心吧,去哪玩我已經(jīng)有計劃了,保證你喜歡?!?/br>
    兩人落地時在下午,經(jīng)過趕到旅館,換衣服等一系列程序后,兩人正式出門已經(jīng)到晚上六點,外面還沒天黑。安傲領(lǐng)著常羚出旅館向右走,在一條街外找到了一家壽司店,不大,很安靜,客人也不多,侍者穿梭在走道時不發(fā)出任何聲音。有人帶領(lǐng)他們進入隔間,坐下后常羚翻開菜單,目瞪口呆。

    菜單上都是他不認(rèn)識的日文,但他認(rèn)識數(shù)字,菜單上最少一串?dāng)?shù)字都有三位數(shù),他指了下問安傲那他媽是什么,得知是飲品。然后常羚就安靜了。他倒不是付不起錢,畢業(yè)后他從事的工作是他愛好的編劇,交了不少稿子賺了不少錢,最少也有五位數(shù)。可是他的消費習(xí)慣卻并不屬于這種高級餐廳,他主動買過最貴的食物就是大龍蝦,買那的錢來這可能連一杯飲料都買不起……

    “咳咳。”安傲敲敲桌子提醒他,“這是日幣單位?!?/br>
    常羚:???

    安傲:“我就知道你對數(shù)字不敏感,但你拿手機出來算一下先,好嗎?”

    “哦?!背A绶絽R率換算,按照飲料的數(shù)字倒推了一下……

    “點!”

    常羚突然威風(fēng)地一甩菜單,把侍者嚇一跳。

    他大方地翻頁,戳菜:“這個、這個、這個……”

    常羚豪放地點了六個菜,大手一揮:“OK!”

    侍者一連狐疑地下去了。

    “羚羚?!钡热俗吡?,安傲才小聲說,“你剛戳的是四個握壽司和兩瓶酒?!?/br>
    “點少了?”常羚也不是真傻子,被提醒立馬意識到。

    “等她回來,我來點吧,信信我?”安傲說。

    “我信你啊?!背A缍似鸩韬龋呎f邊擋住半張臉。

    安傲:“……”

    等侍者回來時,安傲點足了兩人份的壽司,酒換成飲料。

    “為什么?”常羚問,“我想喝啊?!?/br>
    “等會兒去酒吧,讓你喝個夠。”安傲說。

    常羚熱愛蹦迪,安傲哪會不記得安排這個項目?

    吃完晚飯后,常羚跟著安傲來到附近一家夜店。

    安傲似乎并不是第一次來,輕車熟路地帶常羚往里走,進入預(yù)約的卡座里。點酒這事兒就交給常羚負(fù)責(zé)了,雖然他不認(rèn)識日文但他認(rèn)識酒呀,這里的酒水單全部都會配圖,他又能發(fā)揮自己擅長的指指點點:“這個、這個、這個……”點完后把酒水單扔回去,扭頭問安傲,“這里能吸煙嗎?”

    安傲沒回答,從懷里掏出一包煙,打開捻出一根遞給他。常羚把煙叼在嘴里,安傲適時地送上打火機,咔噠打燃,湊上來給他點著火。

    “嘶~呼……”常羚抽了一口煙,往外吐的時候安傲突然掐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扭向自己。常羚掙扎了幾下沒甩開,索性把煙吐在他臉上。安傲勾起嘴角,湊上來吻住他的嘴,叼著兩瓣柔軟的唇輕咬,舌尖在他的唇縫中輕輕掃過。

    “喂!”常羚推開他,瞪了一眼,“大庭廣眾?!?/br>
    “這是夜店?!卑舶寥讨ψ剿磉?,將他按倒來了個水潤的深吻,“在這搞起來的都有……”

    “cao!”常羚把他伸進自己衣服里的手拿掉,“又來?”

    “不喜歡在這?”

    “廢話!”

    “行。”安傲居然乖乖地坐起來了。他一臉無辜地說:“我是以為你喜歡?!?/br>
    “我做什么了讓你產(chǎn)生這種誤解?那算我錯了,我改?!背A缱詣拥狼?,“不要。麻煩你這次饒了我,我就想好好喝酒,不要鬧了。”

    “好啊?!卑舶凉郧牲c頭,不但放開他且正襟危坐。

    這么正經(jīng)的安傲反倒讓常羚覺得好不習(xí)慣。

    “你……你又琢磨什么呢?”

    “嗯?”安傲一臉無辜,“冇啊?!?/br>
    “最好是……”常羚重新縮回沙發(fā)。

    等侍應(yīng)生送上酒和果盤,常羚先開了幾瓶自己常喝的,倒進杯子里先灌了一杯。喝完就默默彎著腰拿牙簽戳水果吃。

    安傲約他上樂池里蹦蹦,被常羚拒絕。

    “我剛剛吃撐了,要休息一下。”他端著酒窩進沙發(fā)里朝樂池努努嘴,“你先去玩吧?!?/br>
    他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fā)里,目送安傲端著酒離開。

    其實安傲對夜店的感覺不好不壞,稱不上熱衷于此,但有得玩還是挺樂意參與。他手里端著酒,浪不起來,站在樂池里隨著音樂輕輕搖擺。他高挑的身姿在樂池里如同鶴立雞群,帥得顯眼,耀眼的燈光不斷從他臉上掃過,常羚抬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燈光師正緊盯著安傲,顯然,剛剛的燈光派對是這位燈光師為安傲專門定制的。

    這就是帥哥的吸引力啊……常羚抿著酒杯喝了一口,重新將目光投向樂池卻發(fā)現(xiàn)安傲不見了。他仔細(xì)在人群中搜索,才在一群人的簇?fù)硐抡业桨舶?。原來他被這群人簇?fù)淼搅藰烦氐慕锹?,人人都揮舞著手機想與他交換號碼。幸虧安傲有一米九三的身高,不然,常羚也很難從這里三層外三層的簇?fù)碇姓业剿?/br>
    安傲一個個拒絕掉,表情從友善逐漸變得不耐煩。

    不耐煩的表情出現(xiàn)在安傲的臉上真的很新鮮,他沖著常羚時從未展露過這樣的神情。

    常羚看到的安傲總是溫柔或強勢,會給他很強烈的壓迫感,但并不嚇人,也無惡意。雖然安傲總是做出許多令常羚無語的事,可是,每當(dāng)安傲用那種特別無辜純良的眼神望過來,常羚就會立刻原諒他,但表面上還是會假裝生氣,總得讓安傲知道他不喜歡,要不這家伙做的事會越來越過分,比如……

    他回憶著往常安傲做過的各種夸張行為,越想越無奈。

    在某些方面,安傲的想象力簡直突破天際。

    對了,安傲呢?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安傲又不見了,但并不擔(dān)心,他在人群中尋找最高的那個,很快就有收獲。他這次從樂池中央找到安傲,他身邊的男男女女已經(jīng)散去,回到樂池中央,手中仍然端著他的酒。常羚吃了一塊西瓜,再抬頭時微笑盡失——安傲身邊出現(xiàn)了一個與他身高相較無差的白人男性,遠(yuǎn)遠(yuǎn)看去這兩人很像,平視著對方正在說話。

    那個人也揮舞著手機,明顯不是安傲的朋友,而是來搭訕要號碼的。

    可是安傲并沒有像拒絕其他人一樣立刻拒絕他,反而繼續(xù)和這個白人說話,而且有說有笑。

    常羚戳著水果,又吃了一口西瓜,卻覺得味同嚼蠟。

    ……

    安傲好不容易將搭訕的人全部打發(fā)走,拎著酒杯回到樂池。

    這回他明白了,得板著臉,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危險感,這樣起碼能擋掉一半的桃花。大概吧。反正他只是來這里短期旅游,兇狠一點也沒關(guān)系,再有人來要電話他就冷著臉直接拒絕,多來幾次就沒人敢再接近?!氨蝗藝降子惺裁匆馑??”他想,他要回去陪羚羚了。

    剛一轉(zhuǎn)身,一個與他同樣高度的白人男性攔在他面前。

    “哈啰,我是詹姆斯。”他大方地伸手,口中說著拙劣的日語,“換個號碼?”

    在這里,安傲的冷臉對他而言并無威脅力。

    安傲扭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常羚正看著這邊。常羚努力保持表情平靜,但眼里簡直像是要冒火花。他霎時就笑了,轉(zhuǎn)身對這位詹姆斯說,“我有伴了?!?/br>
    “不要緊,那就下次?!闭材匪箯目诖锾统鲆粡埫f給他。

    推銷?

    不是。安傲接過后發(fā)現(xiàn)名片上寫著詹姆斯的名字與電話。

    他捻著名片,問詹姆斯這種卡片向外投放了多少張?

    詹姆斯露出自認(rèn)為最有魅力的笑容:“這是高級款,一年僅一次?!?/br>
    安傲盯著他的臉端詳片刻,點點頭:“那您起碼發(fā)出了50張?!?/br>
    他扯開嘴角大笑,扭頭走回了卡座。

    ……

    安傲回到卡座,走到常羚身邊坐下,一伸手就能摟住他的脖子。

    然而安傲靜靜地放下自己的酒杯,重新開酒倒酒,接著端著酒杯靠在沙發(fā)上,僅用余光打量常羚。

    “剛那個人挺帥的?!背A缛魺o其事地說。

    當(dāng)安傲看他,他就迅速喝一口酒,仿佛毫不在意。

    安傲忍笑:“你說哪個人?”

    “你說話那個?!背A邕吅染七厗?,“你的朋友?”

    “剛認(rèn)識?!?/br>
    安傲很少這樣,常羚問一句他才答一句,仿佛不愿意談?wù)撨@個話題似的。

    常羚心情忐忑,語氣卻顯得不屑:“剛認(rèn)識?那就是跟你搭訕啰?要電話的?”

    提問三連卻完全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安傲喝完一杯,給自己倒酒:“對啊?!?/br>
    “你給了嗎?”常羚沒注意他拿酒杯的右手都在輕輕發(fā)抖。

    當(dāng)然如果安傲直接問,他會說自己酒喝多了。

    對于這個問題,安傲倒沒有第一時間解答,他反而看著常羚說:“你空杯了?!?/br>
    常羚低頭看自己的杯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喝了好幾口空氣。

    “剛喝完,我正準(zhǔn)備倒?!彼眱A身,拿酒倒酒,“……你給那個人電話啦?”

    常羚仍然不放棄追問這個問題。

    安傲噗地笑了,終于忍不住發(fā)出直球:“你是不是吃醋?”

    常羚僵直了一秒,突然往后仰倒把自己摔進沙發(fā)里:“隨便問問?!?/br>
    他差點說是。

    可是,他又覺得如果自己承認(rèn)吃醋好像顯得他很小心眼,娘們唧唧的。經(jīng)過一秒的心里斗爭,常羚不樂意承認(rèn),他想如果自己表現(xiàn)得很大方應(yīng)該會讓安傲覺得他很厲害。雖然在安傲和那個白人碰面有說有笑時他確實覺得心里酸酸的,但是,常羚就算被打死他也不會說的。

    “嗯。”安傲面無表情地喝了口酒,輕輕點頭,不置可否。

    兩人都覺得在夜店待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誰先提議的,總之二人迅速達(dá)成一致:回旅館。

    幸好這家夜店距離旅館很近,走一會兒就回到了他們定的房間,在頂層,超豪華套房。套房里有私湯,常羚迅速沖了個熱水澡,接著穿上白色的浴袍,走進了里間的小型溫泉湯池。他泡了一陣,安傲才隨后趕到,手里還端著兩個杯子。

    “我不想喝啦!”常羚趕緊拒絕。

    “不是酒,醒酒的飲料?!卑舶涟驯尤M他手里,“喝醉泡湯很危險,你先來一杯?!?/br>
    “哦。”常羚并無懷疑,乖乖接過杯子把飲料一口喝掉。

    杯子里的液體是淺藍(lán)的,長得很清新,但喝下去卻很溫和,有點甜,是溫的。

    喝完以后他確實覺得自己變得舒服了一些。

    安傲也喝完了他的飲料,把杯子拿到外面放,然后回來踩進湯池里,靠在常羚身邊。

    因為是內(nèi)浴,因此在進湯池前,兩人都脫掉了浴袍,裸裎相對。

    雖然并不是面對面,但純rou貼著純rou,還是會令常羚想到一些打馬賽克的畫面。

    他們并不是什么都沒做過的關(guān)系,常羚想到的畫面通常都與己有關(guān)。

    這讓他無法直視安傲,連側(cè)臉也不行。

    他就想好好泡個溫泉。

    常羚悄悄移動,決定先從和安傲粘連的身體分開開始做起??墒?,他剛一動,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抱住。安傲看著面前的墻,話卻是對他說的:“躲我干嘛?”他彎腰將常羚包容到自己的懷里,另一只手扶著湯池邊緣保護兩人的平衡。他很喜歡俯視常羚,這個角度的常羚總會露出有些慌張的樣子,脆弱感——清醒的常羚竭力避免的氣質(zhì)?!澳闳砩舷?,我不是都碰過了嗎?”

    “我就是想好好放松一下。”常羚別過臉,這個姿勢很糾結(jié),他后腦勺已經(jīng)浸入到水中,如果將臉轉(zhuǎn)到90°,那半張臉也會一樣被水淹沒。他只能保持最多45°的逃避,再多也不可能。他一轉(zhuǎn)臉,安傲就也跟著動腦袋追過去,非要追求面對面的效果??伤娴目覆蛔∨c安傲對視,他無法想象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扛得住與安傲對視?

    如果讓他盯著安傲的臉,無論安傲讓他做任何事他都會答應(yīng)的。

    那就太可怕了。

    安傲索性捧住他的臉強迫他與自己面對面,“做嗎?”

    “……我來旅游的?!?/br>
    “你知道人結(jié)婚度蜜月是為了做什么嗎?”

    “我們不是結(jié)婚度蜜月。”

    “就是。”安傲否決了常羚的推拒,繼續(xù)捧住他的臉,湊過去給了一個濕潤的吻。

    下一步是。

    他抱起常羚,不是公主抱那種,而是豎著抱,雙手勾住常羚的腿,倒退著出了湯池。常羚不想摔下去,只能摟住他的脖子,直到安傲將他摔在柔軟的床上。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絕對不會有感冒的苦惱。兩個人赤裸裸地緊貼在一起,常羚能夠感覺到安傲的下身已經(jīng)堅硬如鐵,正抵著自己濕透的rou縫。

    安傲并攏兩指插入常羚的口中,玩弄著他濕潤的嘴唇與舌頭。

    “舔濕它?!彼A绲哪樝逻_(dá)命令。

    常羚迷戀地望著他的眼睛,下意識地張嘴將安傲的手指吃進去,他用自己的舌頭攪動著安傲細(xì)瘦白嫩如同蔥根的修長手指,分泌的唾液將它打濕。當(dāng)安傲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時,指尖與常羚微張的嘴唇連接著一根銀絲。安傲毫不留情地扯斷它,將手指向下伸,插進了常羚的rou縫里。他攪動著那個更濕潤的地方,來回抽插,手指微微彎曲,在那個柔軟的入口輕輕撫弄,頂進去的時候指尖在甬道里或輕或重地挑撥,直到常羚情動,目光漸漸變得水潤。

    他難耐地扶住安傲的手腕,小聲說:“別、別弄了,讓我緩一緩?!?/br>
    常羚和安傲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做了,在此之前兩個人鬧了點小矛盾,是一件完全不值一提的小事,但因為各種原因,倒變成了冷戰(zhàn)。常羚想自己待著,就說不想留在家里,安傲則迅速訂了兩張機票,帶他出國旅行?不想在家?那就出去玩。他絕不允許常羚單獨“離家出走”,但這個決定反而更讓常羚不悅,常羚覺得他要是認(rèn)真跟安傲發(fā)脾氣也顯得小心眼,就把這種郁氣憋在心里。

    從表面上看他們早就和好了,但對于他們而言,將近一周沒做過,100%稱不上是沒事。

    常羚已經(jīng)很久沒做,即使下身已經(jīng)濕得像放閘的水龍頭,他依舊受不了兩根手指的撥弄。他的欲拒還迎漸漸變成認(rèn)真地推拒,“我現(xiàn)在不適應(yīng)、我不習(xí)慣……”

    “你對這個不習(xí)慣?!卑舶凉怨缘爻槌鲋割^,卻拿到他面前晃悠。

    他刻意地在常羚面前比“V”字,食指和中指間的黏液拖出曖昧的蛛網(wǎng)。

    常羚的臉騰地紅了:“你干什么?”

    “干你真心想要我做的?!?/br>
    “我沒——”

    常羚再次拒絕,但話音未落,就感覺到下身被一根guntang的長槍貫穿:“啊~~~”

    拒絕改成了喟嘆,他縮著肩膀抱住安傲的胳膊,兩條長腿下意識繃緊,腳趾蜷縮。

    安傲也抱住他的腰,嘴唇落在他的胸膛,不斷吮吸,在常羚的胸口烙下一顆顆草莓。他沒有給常羚太久的時間適應(yīng),抓緊了常羚的腰后,安傲便開始迅速地頂動,他的roubang再常羚的rouxue中出出進進,將常羚撞得潰不成軍。常羚失神地后仰著頭,腦子里一片空白,無盡的快感由下身沖進他的腦子里,rutou隱約作痛但他也很難在意,這種強烈的快感持續(xù)了整整一分鐘后,他才漸漸找回意識。

    “慢、慢一點!我要死了你!”常羚氣急敗壞地拿拳頭砸安傲的胳膊。

    仔細(xì)想想他也舍不得砸他別的地方。

    安傲失笑,傾身繼續(xù)攻他的胸膛,這回是他的rutou,安傲來回叼著兩顆鮮紅的rutou,就像之前給他種草莓時一樣用力吮吸,配合著輕微的啃咬,就像是一個貪婪的嬰兒渴求乳汁般激動。安傲邊吃邊說,“下回我要是真能從你這兒吸出奶……咱們就備孕?!?/br>
    “cao你大爺!”常羚拿腳后跟磕他后腰,“老子沒有那設(shè)備!”

    “你什么事兒辦不到?。俊卑舶吝呅吋又亓Φ?,頂?shù)匠A鐩]力氣再頂嘴為止。

    等安傲終于滿足,他拔出來射在常羚的胸口,白色的jingye淋在那還真像是飆射的乳汁。

    常羚氣得朝他腳腕狠狠踹了好幾腳。

    一發(fā)結(jié)束,讓常羚踹滿足了,安傲躺回床上把媳婦摟進懷里。

    “羚羚。”他輕輕舔著常羚的后脖子,低聲說,“你讓我休息一會兒,等會再來?!?/br>
    “你讓我休息一會兒!”常羚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掙扎不出去,又改用腳后跟磕他大腿,“松開老子,來你個頭,老子要抽煙!”

    不應(yīng)期的男人可憐巴巴地放開了拔xue無情的小霸王,小霸王摸出煙盒和打火機跑別屋去了。

    換屋抽煙,安全。

    這間套房非常大,臥室也不止一個,常羚帶著煙裸奔到另一間屋子躺下,叼著細(xì)長的煙撥動打火機,點燃煙頭,狠狠吸了一口氣。等他往外一吐,床上霎時煙霧繚繞,看不見臉。常羚痛痛快快地吸了半根煙,越吸越冷靜。

    要不說干完就抽的是渣男呢,jingye一下去,智商就恢復(fù)。

    常羚盤腿坐在床上尋思著一個很重要的事。

    冷戰(zhàn)有什么意思?

    過不下去就離。沒證不叫離,叫分。

    分手這事,其實一直是個隱約有的計劃,以前是不能,現(xiàn)在是不敢,還有點不好意思。不舍得?常羚仔細(xì)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可能沒有這種情緒。雖然他不樂意去想真的和安傲分開是什么樣子,可是,他覺得他理應(yīng)試試。他們在一起的原因就很荒謬,這種荒謬感一直持續(xù)到今天。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能演變成嚴(yán)肅的冷戰(zhàn),本就因為他們之間無法像正常情侶一樣正常溝通。

    也許他們應(yīng)該分開。

    分手這話,常羚張不開嘴,但是他在心里想過無數(shù)次,臺詞草稿打了千百遍,不會沒詞。

    他叼著煙,背后靠著床頭柜,在煙霧繚繞中這個想法就漸漸變得清晰。

    分手一次吧。

    也許他們應(yīng)該重新開始。

    “羚羚!”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他壓住,一只大手掃開煙霧,有一張過于俊美的面龐出現(xiàn)在常羚面前。他情不自禁地捂住臉,這種刺激實在太可怕了,他無法克制自己臉紅。真的,誰能想象和這樣俊美的男人分開了?即使他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會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糾纏不清了?!澳愣汩_,別看我?!彼l(fā)抖的聲音就像是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者。

    安傲很清楚自己這張臉對常羚有多大的沖擊力。

    也許在一開始時沒用,那時候的常羚對男人一點兒也不感興趣。

    但隨著逐漸交往加深,常羚已經(jīng)越來越無法承受這張俊臉的沖擊。

    而安傲也很愛利用自己這張臉,每當(dāng)他看到常羚被自己逼得臉頰通紅的樣子,就覺得相當(dāng)可愛。正如在常羚眼中他是全世界全好看的男人,常羚在他眼中也同樣是最可愛的男人。不,劃去,即便加上異性,在對方眼中他們都是各自的獨一無二。雖然他們的愛情源于一場荒唐的情事,但如今一切都逐漸向好的方向走。

    安傲撲倒常羚,緊緊擁抱著他的摯愛——他已經(jīng)無法忍受與他分離了。

    “我剛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有些很有趣的東西。”安傲拿開他遮臉的手說,“來試試?”

    “是什么玩意?”常羚警惕心十足。

    當(dāng)安傲使用了“試試”這個詞,他頓時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

    事關(guān)上下,他不得不謹(jǐn)慎。

    不過謹(jǐn)慎這種情緒,在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毫無作用。

    “講不清楚,我?guī)闳タ?。?/br>
    安傲說的帶人去看,就是單方便將人抱進懷里。常羚的身高接近一米八,實實在在不打假的那種,他并不是清瘦的身形,臉上rou嘟嘟的,手臂肚子胳膊捏起來也軟乎乎,并不胖,但和竹竿二字無緣。體重在七十公斤左右,用西瓜來打比方,他理應(yīng)值十四個大西瓜,裝一筐子里要提起來都費勁,但對于安傲這種巨人,撈進懷里走來走去就是輕輕松松。

    “我發(fā)現(xiàn)你一旦掛我身上就老實?!卑舶列λ笆遣皇桥滤??”

    “誰想無端端摔一跤……看什么???”常羚嘀咕,但雙手很從心地勾著安傲的脖子。

    安傲帶常羚去了客廳,客廳里有一個人形雕像。

    之前常羚沒仔細(xì)看,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這個雕像竟然是一個裸體男人,下體做得非常逼真,而且是勃起狀態(tài)。

    常羚:?。??

    “我剛剛?cè)ツ罅艘幌??!卑舶翆⑺旁谏嘲l(fā)上,把坐姿雕像搬過來,放在常羚身邊,“他的身體是金屬的,但這個位置是涂色橡膠。我把他洗干凈了,你可以試試。”

    “試什么?”常羚震驚地看著他,試試不會是他想的試試吧?

    還真是。

    安傲拿出一管潤滑液,打開擠在坐姿裸男的yinjing上,在客廳大燈的照耀下,這個涂了銀粉的雞雞昂然起立,粗大的guitou斜指著天花板,就像真人一樣。而安傲做完,就興奮地掃掉沙發(fā)旁木茶幾上的果盤,大馬金刀坐下。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杯紅酒,端著酒指著裸男,“你試試,雖然比我的小一點,但我保證你會很舒服?!?/br>
    “你是不是變態(tài)啊……”常羚不樂意。

    安傲笑了笑,居然沒逼他。

    兩人陷入僵局,過了幾分鐘,安傲問他熱不熱。

    常羚一愣,他懵了幾秒鐘,突然感覺到下身隱約發(fā)癢,一股熱氣從下往上沖。

    “cao,你……”

    “讓他cao?!卑舶劣鋹偟睾戎t酒,“他一定能讓你舒服?!?/br>
    常羚紅了眼睛,倒不是想娘們唧唧哭一場,純粹是生理反應(yīng)。

    “安傲你丫個死蛤蟆!”

    “好啊,死蛤蟆等會喂你吃活的蛤蟆秧子?!卑舶链咚澳愀鲎鲈囋嚶??!?/br>
    “滾你×!”常羚并攏雙腿跪在沙發(fā)上,渾身發(fā)軟。

    他腦子沒坑,立馬想到剛剛在湯池里喝的東西有問題,這小王八蛋又給他下藥!什么毛???

    常羚看了眼那根豎直的yinjing,輕輕舔了舔嘴角,但很快又低下頭不再看它。他死都不會過去跟一個雕像zuoai的,雖然下身再次淌成水龍頭,他也不要當(dāng)著安傲做這么丟臉的事。至于求安傲跟他做,更沒可能,搞出這種荒唐事情的不就是安傲本人嗎?他氣都?xì)馑懒?,再想要也絕不張口,他還天真地想著自己或許可以咬牙熬過去……

    常羚迷迷糊糊地靠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右手緊緊抓著靠背,左手無意識地?fù)崦约喊l(fā)燙的皮膚,由胸膛的雙乳到下身濕潤的rouxue,他將手指并攏插進去,攪動著rou縫,底下發(fā)出滋滋的水聲。“唔……唔、唔!”他加快速度抽插,雙腿絞緊,幾乎要到達(dá)高潮。

    安傲立馬放下酒杯,走過來分開他的腿。

    常羚在即將高潮時被強行制止,差點睜開眼睛踢死他。

    “放、哈啊……放開我!”

    “非得要我?guī)湍?。”安傲難耐地啃了一口常羚的肩膀,狠狠爽了一把,接著將他抱起來,分開雙腿將rouxue對準(zhǔn)雕像的yinjing,緩緩放下。粗壯的yinjing劈開了常羚濕潤的甬道,令他霎時迸發(fā)出一聲尖叫,前端嗚咽著噴射出jingye,灑在雕像的胸膛。

    單是插入的刺激,就讓常羚失控地射了一次。

    “我說了你會喜歡嘛?!卑舶聊弥A绲母觳灿盟ヌ椎裣竦牟弊?,看起來就像是常羚主動摟著這具雕像求歡一般。他推回到茶幾上坐著,欣賞這美妙的畫面:常羚背對著他騎在一具毫無生機的雕像上,rouxue含著一根粗壯的假yinjing,柔軟的手摟著雕塑的脖子,無意識地扭著纖細(xì)的腰上上下下,完全就是一個被快感支配的欲望奴隸。

    安傲老早就想欣賞這樣的畫面,他恨不得能分出一個自己來看他侵犯常羚,這也是他無比熱衷于拍攝錄像的緣故,他多想邊干常羚邊欣賞常羚被人干的樣子,失神的表情和背影他一個都不想錯過。

    沒想到這間套房里竟然還有這么有趣的雕像,能讓他貫徹自己的惡趣味。

    他當(dāng)然明白這是惡趣味而且常羚不喜歡,如果不是因為他給常羚下藥而且藥起效果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看到常羚對一具雕像求歡的畫面。可是,讓常羚做他不喜歡的事不是更有趣嗎?每當(dāng)常羚用那種不甘愿與憤怒的眼神看自己,安傲就興奮得想按倒常羚狠狠cao他一頓。常羚永遠(yuǎn)也無法理解他對他的感情,是超強烈的性欲與超強烈的喜歡和超強烈的愛意。也許有天常羚能理解了卻無法接受,但不要緊,只要他們?nèi)栽谝黄?,常羚是否理解是否接受他都不在乎?/br>
    藥效漸漸上頭,常羚已經(jīng)說不出完整的句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嘀咕什么,像夢游一樣。從坐到雕像上后,他就一直在哭,與其他無關(guān),純粹是生理性的眼淚,假yinjing和真的還是不同,又硬又直,也不懂節(jié)制,一插到底直接攻入常羚體內(nèi)最薄弱的地方,讓他瞬間高潮。他摟著雕像的脖子,遵循著本能騎在這根假yinjing上上下下地動,細(xì)腰扭擺,努力含住它,甬道中不斷涌出的黏液卻讓它變得更加潤滑,讓常羚的動作漸漸變快,每回都是半抽出到全部沒入,不會在中間卡住。他一會兒就又高潮了一次,這次是rouxue內(nèi),他酸軟地靠在雕像懷里絞緊甬道,噴射出一股股濕滑的液體,透明的yin水從他與yinjing結(jié)合處涌出,宛如失禁。

    安傲低頭又抹了一管潤滑劑,湊過去從背后抱住常羚。

    他將一管潤滑劑全部擠出,抹在常羚的后xue,先用一根食指嘗試,輕輕插入。常羚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被欲望支配,渾身上下都向外人打開,安傲插入這根手指時并未弄痛他,反而讓常羚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扭著屁股催促他繼續(xù)。安傲沒遲疑地又送入一根手指,緩緩抽插將干澀的甬道打濕,他不想讓常羚覺得痛,將一根帶細(xì)管的潤滑劑插入,捏住管身用力一擠,將一管潤滑液全部送入了常羚的屁股里,像是射了一次似的。

    “唔啊、哈……”常羚貼在冰冷的塑像上,用乳粒摩擦著假人的胸膛,他胸前的兩點變成深紅色,與完全充血的下身一樣發(fā)艷。他的脖子與假人的脖子埋在一起,腰肢又重新擺動,上上下下地用假yinjing自瀆。安傲悶不吭聲地加入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柔軟的指節(jié)輕輕叉開,將常羚的后xue擴張好。

    他沒有發(fā)表通知,握住常羚的腰將自己堅硬的roubang狠狠捅了進去。

    “唔!”

    常羚發(fā)出一聲悶哼,這下他的身體里一共有兩根yinjing了,一根是假的,插在他的花xue里,另一根則屬于安傲,在他的后xue中馳騁。他下意識按住自己鼓起的肚皮,低頭看去還能看到微微凸起的形狀。兩根yinjing之間也隔著與肚皮相似的rou壁,每次撞擊時都會隱約發(fā)生摩擦,像是無聲的戰(zhàn)斗。

    安傲可不會輸給一根玩具。

    他將常羚壓在塑像上,下身不斷沖刺,很快常羚已經(jīng)顧不上滿足自己的花xue了,來自后xue前列腺的直接刺激令他無法克制地連續(xù)高潮,身體所有的水分都變成yin水在一次次刺激中飆射,塑像是不會動,可安傲卻相當(dāng)于三倍塑像幾乎要將他干死在沙發(fā)上。他就像是一個抓到妻子與jian夫的妒忌男人,將妻子壓在jian夫身上用力cao弄,向妻子證明他作為丈夫的威風(fēng)與尊嚴(yán)。

    而這個被動出軌的可憐妻子卻只能絕望地靠在死人jian夫的懷里失神地浪叫。

    安傲情動到極致,將身邊一盒牛奶抓起來捏爆潑在常羚臉上,同時死死地掐住他的腰,將一股股jingye射進他的體內(nèi)。他刻意沒有戴套,jingye的溫度與沖擊力打在常羚薄弱的腸壁上,令常羚狼狽地吐出舌頭,翻著白眼射了。他的jingye已經(jīng)在一次次高潮中射空,這回他射出的是透明稀薄的液體,稀稀拉拉灑在雕像的肚皮上,又被從常羚臉上滴落的牛奶掩蓋。

    安傲進浴室飛快地沖洗了一下,只用了幾十秒,他出來時,常羚頂著一身黏稠的牛奶趴在雕像身上不省人事。

    他低頭俯視著常羚,心臟狂跳。

    安傲現(xiàn)在真的有沖動出去隨便抓個男人進來和他一起欣賞常羚的樣子,可他知道自己事后極有可能會忍不住把那個路人滅口?,F(xiàn)在的常羚也絕對不會允許他這樣做。安傲還是覺得很可惜,掏出手機沖著常羚拍了好幾張各種角度的照片作為留影,上傳到云存檔后才依依不舍地關(guān)閉攝像軟件。

    常羚坐在雕像懷里,渾身灑滿了jingye與牛奶,尤其是牛奶逼真的效果令他宛如剛剛與幾十個男人來了輪番大戰(zhàn),像是被其他人射成這樣的。安傲只能想想,或是假設(shè)這幾十個龍精虎猛的男人都是自己,如果他真能分身,這個畫面倒是有可能達(dá)成。他自己圍成一圈將常羚包圍一起手yin將jingye射在常羚的臉上,全身,讓他渾身都被jingye覆蓋甚至洗一個jingye浴……安傲光想象一下那個畫面他都快瘋了。

    然而他這輩子都做不到,只好捏爆一盒牛奶爽一爽。

    安傲充滿各種惡趣味的頭腦風(fēng)暴再次啟動,他將常羚從雕像身上抱下來,送進浴室去洗澡。

    常羚的藥效還沒過,洗澡途中渾身發(fā)燙,一直沒有蘇醒。

    他將常羚帶回臥室,放在干凈的床上,擺成跪趴的姿勢。安傲自己默默來到他身下,將yinjing輕輕塞進常羚微張的口中。如果是常羚清醒的時候,是絕不會肯配合的。安傲蓋上輕軟的被子,將下半身與常羚一起關(guān)進被窩里。不多久,被窩里漸漸傳出吮吸聲,迷糊的常羚下意識地含著那根yinjing開始吞吐。

    安傲閉上眼睛享受著常羚的服務(wù),大手伸進被窩里輕輕撫摸著常羚柔軟的頭發(fā)。

    明天他一定會被打死的。他想。

    不過,老子為什么要寫道德經(jīng)呢?

    ——因為老子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