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母女,孽緣與我難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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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假期前最后一個班課,下午放學時間一到,我只用十五分鍾就走完半小時的路程。雖然走得這么快,但絲毫不覺得疲累,因為褲子里硬挺的寶貝沖動著我前進。 我在一座雙層洋房前,按下電鈴沒多久,一位漂亮清秀的少婦便來開門。她帶著甜美的笑容,身上穿著淡黃色細肩帶連身裙,白晢的雙臂和雙腿,腹部隆成一個圓球,顯示已經懷孕。看著她笑盈盈的眼神,我完全被溶化。從有記憶以來,她就是這么動人,可愛。 「姿翎表姐!」我打招呼道。 「阿航,你今天可真早到??!」表姊回道。 「因為我心急嘛!」我低聲笑道。 姿翎表姐帶著笑意,抿著嘴,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 一、 我叫石冠航,今年二十四歲,是醫(yī)學院的學生。姿翎表姐比我大了九歲,小時候表姐常帶我一起玩,愛顧我這個小表弟。更重要的,她當了我?guī)啄甑募医獭?/br> 姿翎表姐是我小時偶像,不只課業(yè)成績一級棒,還多才多藝。等到長大,發(fā)覺她如此秀氣,身材高挑,聲音甜美,正是心目中的白雪公主。我喜歡坐在她身邊,聽她不厭其煩地指導解說,偶爾給輕輕拍肩膀以示鼓勵。當她和我坐在一起指點學習時,我可以嗅到她的體香,感受她的溫暖。這是和母親完全不同的感覺。 那時,我立志長大后一定要跟她結婚,別人一概不要。而姿翎表姐來幫我補習時,穿得格外隨便,夏天尤其如此。雖說胸罩是少不了的,但透過輕薄背心的衣領或肩部看到胸罩,對我這個小學生來說,已是非常刺激了。 偶爾偷看會被表姐發(fā)現,但她只是稍微輕推我的頭,然后整理一下衣服,便若無其事繼續(xù)指導下我學習。 而最讓我血脈沸騰的,是她的玉腿在桌下輕擦過我大腿的那一剎。嬌嫩的肌膚滑過,我的下身就會開始昂揚。雖然強自故作鎮(zhèn)定,卻仍不免臉紅耳赤。姿翎表姐往往拍拍肩頭,問道:「阿航,累了嗎?休息一下吧?」我往往不知該怎么回答,究竟她是以為我精神不繼,還是知道我青春性萌動呢? 時值九月初,天氣照樣悶熱,我和姿翎表姐都穿著短褲,坐在書桌前。說笑閑聊間,發(fā)現表姐胸罩肩帶已然露出,我顧不得下身腫起如帳篷一般,只顧尋找最佳角度看清楚領口下風光,突然,表姐舉起手來,說道:「阿航…干啥那?…哈哈」然后向我一拍,不偏不倚打在昂首的下身! 「噢!」的一聲,我忍不住叫了起來,蜷曲身體,雙手放在硬挺的jiba上。 姿翎表姐一開始還不知道正中要害,又笑了一陣才發(fā)覺不對勁,連忙問道: 「阿航,怎么啦?肚子痛嗎?」我不好意思明說那話兒遭殃,只是搖搖頭,一聲不吭。但表姐是聰明人,看著我的動作,馬上找到問題所在?!改阕仓恰@兒嗎?」她問道,然后坐直身子,伸手隔著褲子按住我的jiba。 我渾身一震,只覺下身更加堅硬,忘了痛楚,回頭看著表姐,她緋紅的臉蛋更顯嬌美。 「嗯…」我也害羞地隨便回答。 表姐輕撫我的下身,jiba愈發(fā)硬挺,甚至開始抖動起來。而且她微微彎腰,胸罩又在眼前若隱若現,罩杯和rufang之間的隙縫時開時閉。我眼睛張得老大,我彷佛嗅到她的體香,那兒早就不痛了,反而…「天啊!我要射了嗎?如果在表姐跟前射,這……這可真糟糕!」那時已有幾次打手槍經的驗,而現在在摸我jiba的人,正是我打手槍時所想的那個人??!我緊緊抓著椅子,以免身體因為興奮難禁而抖動,整個人變得更尷尬和難受。 「不會受傷流血了吧?」姿翎表姐抬頭望我一眼,我當時那副德性夠她笑上半天了。她嘴角略為牽動,再度低下頭,居然一把將我的褲子拉下,jiba便硬挺挺地在她面前直楞著。 表姐伸出手指在尖端按了一下,「唔!」我重重地吸了口氣,腰腹一緊,把表姐給嚇到了。她手一松,我又渾身一震,jingye便噴射而出。那時場面讓我尷尬不已,直想挖個地洞鉆。幸虧沒射到她的身上,否則就不知如何收拾了。我滿臉通紅,忙直沖到浴室去清潔一番。 二、 從哪之后,姿翎表姐和我的肢體接觸愈來愈多,有時會把手放到腿上輕拍,有時將腿緊緊貼著我的腿,甚至搭住我的肩膀,讓長發(fā)垂到我的脖頸。我當時不敢看她,身體不敢亂動,只覺她在盯著我的褲襠,等著我的寶貝再硬撐起。 我暗想:「表姐是在誘惑我嗎?會想要我摸她嗎?…」幾星期后的某天,表姐穿了短裙來我家。我迎接她時立刻呆住了:陽光從她背后射來,一雙修長美腿和下半身的輪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現,白色襯衫下也是一樣…那個下午我壓根沒學到任何東西,因為目光完全被表姐雪白的大腿吸引,她短裙下的雙腿正一點點往上抬,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往大腿上摸去。姿翎表姐身子一震,卻沒有反抗。我們紅著臉望向對方,耳中傳來強烈的心跳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然后我著魔似地抱住表姐的纖腰。 她只緩緩地閉上眼睛,彷佛鼓勵我繼續(xù)下去……「表姐…」我輕輕的叫他,她沒有回答,靜靜把雙手放在大腿上,生硬地坐著。我在她的臉龐上親吻一下,陣陣發(fā)香直刺進腦門。同時左手在大腿上來回撫摸,右手從上衣下擺鉆入,輕柔又緊張地撫摸她的肌膚,往上找到胸罩背扣所在。雖然自小看過母親掛晾洗過的胸罩,但今天卻是特別滑,特別緊,半天解不開來。姿翎表姐紅著臉,手伸到背后一撥,胸罩便滑落腰間,我這才注意到是無肩帶式的粉紅色胸罩??粗鴪酝Π尊碾p乳,兩顆粉嫩蓓蕾,我興奮地用發(fā)抖的雙手握住雙乳,觸感是如此光滑柔軟。表姐發(fā)出「嗚……」的低吟聲,表情既羞怯又甜蜜,陶醉在我的撫摸中。 我陶醉地揉捻著表姐鮮嫩的rufang,然后將嘴湊近,輕聲道:「表姐……我……」表姐雙頰泛紅,曖昧羞赧地點了點頭。得到首肯,我二話不說張開嘴,如同吃奶的嬰兒一樣含住乳尖,用雙唇吸吮,用舌頭挑弄,用牙齒輕咬。表姐呼吸逐漸急促,雙手亦越抱越緊,將我緊貼在胸前,口中呢喃道:「嗯……阿航……你輕點……慢慢來……」受到鼓舞的我放大膽子,雙唇慢慢下移,在平坦的肚臍周圍親吻、舔噬,右手在表姐側腹來回游走,左手則悄悄探入短裙之內。 「唔……哈……啊……阿航……」表姐呻吟聲漸趨明顯,原先夾緊的雙腿略為分開。我抓住這個機會隔著薄薄的內褲撫摸雙腿間的禁地。未久,表姐溫暖的蜜屄已微微濡濕。我撩起表姐的粉紅色花邊內褲,映入眼簾的是表姐底下蜜比口依稀可見。 我伸出手指,調皮地在潮濕處挑弄、按壓,表姐被挑逗得坐立難安,臉漲得更紅,呻吟聲更為銷魂:「啊哈嗯……不……啊……阿航……呀啊……」嘴巴上雖在拒絕,肢體反應卻是完全相反,雙腿越張越開,蜜屄越來越濕,身體擺動越來越劇烈。 看到這一幕,我知道表姐已欲亂迷魂,迅速褪下她的內褲,見到她完美的密屄:柔軟的黑森林、粉嫩的yinchun、紅潤的yinhe、還有微張、潮濕的蜜屄口。接著,我就將頭埋入表姐雙腿間,用舌舔著表姐的愛液,發(fā)現滋味如此美妙、甘甜。 「嗚……嗯……啊……阿航……好……好舒服……啊……哈……」表姐呻吟著,雙手抱住我的后腦,不讓離開半寸,享受著這份快感。我不清楚表姐是為何引誘我,但我知道表姐是真真的喜歡我的,否則不會和我做這些事的。 「表姐……還可以嗎?」我在雙腿間站起身問道。就看表姐眼睛微張,臉上帶著欣喜與羞澀的表情,「嗯……阿航……你很棒唷……」表姐雙手放在我肩頭,緩緩說道。說完,她雙手滑到我腰間,笑道:「現在讓表姐讓你舒服了。」我還沒完全意識過來,褲子早被脫至膝蓋,硬挺的jiba已在她掌握之中。 「阿航你好硬啰!」表姐笑言道,纖細的手指在jiba上來回撫摩。溫柔的觸感讓我渾身發(fā)顫,覺得血液直涌向下身,不禁發(fā)出低哼:「表姐……喔……」「阿航,別害羞?!贡斫阏f著,她捧起jiba就親吻,然后張口含了進去,用唇舌輕揉地撫慰。 我yingying腫脹的jiba被表姐這樣一弄,刺激的難以忍受,「阿航,想射就射出來,沒關系?!拐Z音剛落,我一股jingye大力的噴射出來,弄得表姐滿嘴、滿臉都是。 她倒不生氣,將口中黏液吐到衛(wèi)生紙中,微笑道:「阿航長大了喔!沒想到你年紀小小,居然這么猛!」兩人相視而笑。那種幸福的感覺,雖然無法證明,但絕對不假。 我和姿翎表姐的親密關系持續(xù)了幾年。只要父母不在家,兩人總會脫光衣服,躺到床上互相撫摸、親吻。只是我們沒有真正作愛過,畢竟那時我年紀還小,能看到表姐的裸體,已使我感到滿足,即使作夢也會笑。 后來,姿翎表姐以優(yōu)異的成績自大學畢業(yè)后,她卻陷入愛河,閃電和大四屆的表姐夫結婚,隔年便生下孩子,過起相夫教子的主婦生活。 三、 我扶著表姐走到屋里,就聽到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不多時,一個皮膚白皙的女孩出現在客廳。她一臉燦爛的笑容,長相與表姐神似,活脫就是她母親的縮小版。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叫道:「冠航表舅,快來,快來!」說著便把我拉往她房間。 「怎么啦,金莎?什么事那么急?」我邊走邊說道。 「人家等你好久了!快點!」她不給我喘息的機會,硬拖著我向前走。 她是我的表甥女,今年12 歲。金莎是表姐和表姐夫的心肝寶貝,從小備受關愛。表姐夫是個成功的生意人,一年總有四分之三的時間在國外跑。不過他對表姐母女相當好,為這個家全心奉獻,也從不拈花惹草,十分難得。當然,今天他并不在家。 我今天之所以來表姐家,是要擔當金莎的家教。一年前表姐便提出當家教這件事,想起當年情誼,我欣然接下這份工作。 一切就向當初在我家一樣,但是兩人距離更近,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雖然她已嫁為人婦,但只要我有勇氣,還是能和她親昵一番。 那天,我跟表姐并肩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當然,每次都看得心不在焉。因為所聞到的盡是她身上散發(fā)的淡香,所看到的是她白皙的大腿。這是我曾經仔細摸過、吻遍每一寸的美腿。望著水藍色連身裙下的雙腿,手又開始不規(guī)矩:先是放在小腿上,然后一點一點往上移動,沒多久已貼著大腿。 作賊心虛的我,呼吸變得沉重、急促,忍不住偷看表姐的神情。 她看電視看得入神,似乎渾然不知我在吃豆腐。然而沒多久,她發(fā)覺我在看她,急忙移開視線,兩頰泛起緋紅。我鼓起勇氣,深呼吸,在大腿摸了一把,就像第一次一樣。姿翎表姐身子一震,不發(fā)一語望著我,卻沒有半點抵抗。 下身的jiba早已硬挺,我猛然摟住表姐渾圓的腰身,她雙眼緊閉,我湊上她的朱唇親吻……「志航表舅,我做完了!」金莎從房里喊道,我和表姐登時彈開到沙發(fā)兩端,掩飾剛才偷情的痕跡。金莎直奔出來,要我去看她的功課。我和表姐默然對望,尷尬之余,更覺意猶未盡。 隔天,我又來幫忙補習。門一開,表姐身上穿著的另一件輕薄的淡橙色連身裙。趁著金莎寫作業(yè)的空檔,我拉著表姐直沖她的閨房,才剛關上門,便忘懷地擁吻著彼此,除去身上所有衣物,倒在床上溫存一陣。 推估金莎作業(yè)寫得差不多了,才穿衣趕回。 四、 從那時起,只要表姐夫不在家,我都會和表姐盡情歡愛,即使她后來懷孕也不例外(各位放心,孩子確實是表姐夫的)。今天,我照例來到表姐房間,聽到浴室內水聲潺潺,床上整齊放著她褪下的衣物:裙子、內褲、胸罩等等。為了把握有限的時間,表姐會事先洗好澡,全身充滿香味地等我。今天不知是我來得早,還是她動作慢了,當下還在沐浴。我才不管這么多,迅速脫下衣服,沖進浴室。 「是阿航嗎?稍等一下……」「姿翎表姐,你還沒洗完呀?我來幫忙吧!」我說道,霍地動手拉開浴簾,表姐赤裸的孕體一覽無疑。她「啊!」地驚叫一聲,手下意識擋在胸前和下身,轉向墻壁嬌嗔道:「不要啦!你等我。」我不答話,踏進浴缸,用硬挺的jiba抵在表姐臀部,雙手由后環(huán)抱住她說: 「你說,我還要等多久?。俊拐f著還吻著她的粉頸。我對表姐的身體已是了如指掌,只消在背部和粉頸吻上一會,她就十分興奮了。 我邊吻邊抱著腰間,讓臀部緊貼jiba,另一手溫柔地搓捏姿翎表姐的豐乳,輕輕撥弄硬挺的蓓蕾?!竼琛拧顾韲瞪钐幇l(fā)出低沉的呻吟聲,仰著頭,秀發(fā)在我脖子上亂擦。 我舌頭在肩膀上親吻,沿著頸部蜿蜒而上,最后在耳際徘徊?!高怼 拧贡斫惆l(fā)出醉人的輕哼,頭左右搖晃想躲開我的舌頭。我索性含住耳尖,讓她無處可避,她也叫得更狂浪,身體不斷扭動,臀部把jiba摩蹭得更硬。我關上水龍頭,把她抱上床。她當下嬌羞不已,宛若少女。 我輕吻表姐的雙唇,手則在rufang搓弄。我一把扳開她的雙腿,看到表姐的嬌嫩的屄口微張,紅潤的yinhe夾在兩塊肥美的yinchun間,沒有半分嶙峋,就嬌羞地在偷偷探頭張望。 于是調整好姿勢,便將jiba用力挺入,直插到底。 「呀啊輕……輕點……別……別傷到……孩子……」原就興奮的表姐被狠狠一插,自然更加放浪,身體吃力拱起。我扶住她的腰以分擔重量,同時猛力抽送。但這個體位不易持久,于是我把她放到床上,將雙腿放在肩上,再展開攻擊。我喜歡這個姿勢,既能緊貼表姐下身,親吻她的美腿,更可以看到她銷魂的表情和瘋狂晃蕩的雙乳及腹部。 事實上,我們兩人作愛一向激烈,也許因為偷偷摸摸,或者太渴望得到對方,所以極之盡情。雖然如今表姐有孕在身,不能像往常不顧一切向前沖,但我仍可在不傷到胎兒的前提下,給表姐最大的滿足。表姐似乎十分喜歡我的歡愛模式,通常沒多久便會到達高潮。 「阿航……啊……抱……抱住我……噢」表姐每次高潮將屆,都會緊抱著我。我習慣了,也愛上這種親蜜感覺!我馬上放下她的腿,扶她坐起身,讓她跨坐在我身上,一邊蠕動下身,一邊大聲浪叫。兩人全身大汗淋漓,心靈和rou體完全合而為一。 「呼……表姐……我愛你……永遠愛你……」我喘氣說著,感覺她身體僵硬,今天實在硬得太久,自己也快到極限,拚盡全力再沖刺幾回,然后猛然在她體內噴射而出。完事的兩人緊緊擁吻,享受對方在懷中的感覺。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得起身穿衣,離開表姐的房間。 姿翎表姐準備好點心,我坐到表姐對面,我喜歡跟她對坐,看著她的微笑,口中食物更覺香甜。邊談邊吃,談到趁著連續(xù)假期,應該出外走走。金莎自然高興,我也欣然答允,因為可以多陪表姐一段時間。 五、 是夜,我沒有回宿舍,而是留在姿翎表姐家過夜。但我不會明目張膽和表姐同床共枕,而是睡在金莎臥室斜對面的空房里。黑暗中一片寂靜,沒有半點嘈雜聲。我躺在軟綿綿的床上做著春夢,情節(jié)全是自己和姿翎表姐兩人赤身裸體,交合纏綿著。 「呀啊……阿航,姐舒服啊……嗯……啊」表姐叫得好浪啊…表姐,舒服嗎?我的jiba也要炸裂了…唔…你舔我的jiba…好溫柔…「阿航的寶貝好大唷……」咦?奇怪……怎么不是表姐的聲音……昏昏沉沉之中,只覺得有人在我下身摩蹭、撫摸。好不容易戰(zhàn)勝睡意,睜開惺忪雙眼,眼前景象讓我嚇了一大跳:原來跪在我身邊,正在把玩jiba的人,居然是她……「金莎!」我驚叫道,連忙要撐起身體。 「噓!別動!表舅?!菇鹕樕蠋еσ猓瑑筛割^放到我唇上示意不要出聲,另一手則握著硬挺的jiba不放。 「你…你…這…這是…在做…做什么?」我強作鎮(zhèn)靜問道,但語氣中帶著顫抖。 「冠航表舅……我終于知道男生的雞雞要怎么用了……」金莎吐了吐舌頭,手慢慢套動住我的jiba,說道:「嘻!我想試試看看表舅的…」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已跨坐到身上,下體直接在jiba上來回摩擦。 我和金莎小孩的嫩屄間其實還隔著一條內褲,但單薄的布料卻擋不住她小屄柔軟的觸感。金莎摩擦速度越來越快,小屄不斷接觸jiba,弄得我下身更是硬挺不堪。沒多久,就見她臉部泛起緋紅,呼吸越見急促,就連眼神也不再天真、清純,反而流露些許媚態(tài),我內心真是驚愕萬分。 「唔……表舅……摸我……」金莎輕聲道,同時把我的手放到尚未發(fā)育的胸脯上。她穿著白色無袖花邊背心,微微拱起,如同荷包蛋的rufang頂端,透出尖尖的兩個小圓點。金莎抓著我的手在自己胸部恣意撫摸,下身也蠕動得越來越激烈。 無意中掠過乳尖時,驚覺未成熟的蓓蕾已經硬挺。「天?。〗鹕眢w出現這樣反應,接下來會如何發(fā)展?」我混亂的腦中浮現這問題,卻不敢繼續(xù)想像。更確切地說,我還來不及想像就射了,白濁的jingye布滿金莎的內褲褲襠、小腹以及大腿。 「嗯……哈……不過癮……內褲還是太礙事了……」金莎咿唔道,站起身,動手褪去內褲,這會我又怔?。航鹕嗦愕南掳肷硪黄鉂?,兩腿間的叢林更是連個影子都不見,只有一道清楚的裂縫延伸到腿間深處。 「雞雞像是汽球,脹大了就像這樣?!菇鹕紫律?,在我jiba尖端輕輕一抹,我興奮不已,全身為之一震。她繼續(xù)說道:「又硬又大,然后…然后就插進我的…」手往腿間一指,接了下去:「洞洞…就像表舅和mama…那個那樣時插進去…對嗎?」我登時啞口無言:莫非她知道了?是我和表姐做得太盡情,聲音太吵嗎?聽語氣,她肯定偷看過…但究竟看過幾回?又知道多少?剛剛二十歲的女孩已近成熟? 我一句話也答不上來,雙眼卻忍不住在她未被開發(fā)的胴體打量。除了在解剖課,見過浸泡福馬林的大體外,還從未看過活生生的女孩身體… 六、 大概察覺我的眼神在身上游移,金莎羞紅著臉,當我的面把背心緩緩脫去。 她害羞地將雙手抱在胸前,小小的胸脯在手臂擠壓下,顯得更為高聳。她跪在我身邊,手臂緩緩松開,露出發(fā)育中的rufang,在面前晃蕩。當下,我只覺jiba正充血膨脹。 「表舅,你喜歡嗎?」金莎雙手稍將胸脯往上一擠,粉嫩的蓓蕾在眼前彈跳。我沒敢接腔,但臉上表情騙不了人,清楚將答案告訴了她。 金莎將身體移向我,蓓蕾離我的唇邊僅僅毫厘之差?!副砭?,你想吸嗎?就像你吸mama的一樣……來呀……」我像被催眠一樣,主動伸出舌頭,輕輕在蓓蕾舔了一下。 「嗯啊」她發(fā)出銷魂蝕骨的一聲輕呼,讓我近乎崩潰,又伸長嘴用力吸吮,耳中所聞盡是興奮的嬌喘聲。 金莎抱著我的脖子,整個人直趴到我身上。胸膛感受著她身體的顫動,嬌嫩肌膚在身上挨擦。我醒覺自已作為是違反人間倫常、天理不容的,只是悄悄燃起的rou欲沖擊下,拋棄理智了。 我的jiba抵著金莎的小腹,嘴巴繼續(xù)吸吮著她的微乳。她靠在我身上,一點一點挪移。沒多久,jiba已擦到她隆起的細嫩的陰阜。金莎撐起身,往腿間一摸,然后歡呼道:「表舅,你看!是從我洞里流出來的唷!你可以把雞雞插進去了,對不對?」她把手伸到我眼前,指尖沾著黏稠的透明液體。我知道那是愛液,也提醒自己不該給她直接回應,但卻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金莎起身,雙腳站在我仰躺的頭部兩側。這時舉目往上觀,映入眼簾的是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蜜屄。我屏住呼吸,拼命吞咽口水的咽喉,胸中一陣狂跳。我從纖細的雙腿往上瞄,小巧的屁股,微隆的胸脯,甜美的笑容,簡直如洋娃娃般可愛。 「冠航表舅…你…想吻它嗎?」金莎的手指將rou縫翻開,露出里面粉紅色、濕漉漉的蜜屄、嫩rou。我眼睛瞪得發(fā)直,嘴巴大開。她笑笑并蹲下身,將下身向我的嘴邊湊來。此時,我像饑腸轆轆的狗,往小屄瘋狂吻去,舌頭直搗蜜屄,并拚命吸吮。 「唔噢表……表舅……你……你好……嗯……哈啊」金莎雙腿跪在肩上,緊緊抱著我的頭,幾乎要坐到臉上。我沒管重量的壓迫,只顧繼續(xù)吸舔、耕耘。未幾,她的臀部自動在面前擺動。我雙手扶著她臀部,狠狠吻個夠! 「表……表舅……啊我……我想尿尿……這……呀啊嗯……哈啊」金莎瘋狂呻吟道,雙手用力抓著我的頭,弄得直發(fā)痛。我心知她快高潮,于是更賣力挑逗。之后,她渾身抖震幾回,軟倒下來,有氣無力癱倒在我身上。 金莎喘息半晌,起身摸著我的jiba說道:「表舅……我要你的雞雞插進去……我知道你很想……」她扶正jiba,對準小屄便要坐下。 「金莎…不可以…你只是個小女孩…表舅這樣做…會犯法…要被抓去關的…」我連忙阻止,心知肚明這樣下去,要是被察覺,我的下半生可全都毀了。 「我知道。」金莎出乎意料地平靜,緩緩說道。我難以置信,張大雙眼看著她。她捧住我的臉,在眉間輕輕一吻,溫柔說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才要這樣。表舅插進這里,便要娶我當太太了?!箍粗矍暗慕鹕?,我深感不安:她有這種心思,完全不符合其年紀啊,難道就這樣被她擺布?現在又能做什么?雖然很想說點話讓自己脫困,卻只字片語都想不出來,因為心思全集中到下身了。 金莎慢慢將身子沉下,小嫩屄口在堅硬發(fā)燙的jiba前端摩擦?!肝腋鷐ama都是女生。她能做,我當然也能做!」她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