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幫傻子洗澡,互相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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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荒唐事后,方境不由的在意起隔壁院子。 這才知道,隔壁家姓陶,陶是桃園村的大姓,隨便抓十個來有一半都姓陶,三兩步就是沾親帶故的親戚。 而隔壁陶家卻是最衰敗的那家,只有陶老太和她的孫子陶睿,陶睿是遺腹子,他媽生下他后就跑了,陶老太一個人把他拉拔長大,名字是他爸在世時就取好的,想來是希望孩子睿智的意思,沒想到陶睿見天兒的個子見長,卻整天樂呵呵傻呆呆,大家這才知道,陶家生了個傻兒子。 陶老太出了名的小氣潑辣,只要聽人說他孫子傻,就能坐到人門前罵個三天三夜,村里人都不敢招惹她,又不得不敬著她是個長輩,年紀大了還獨自帶著一個傻孫子,懶得和她計較。 方境這才明白那天為什么覺得那個男人非常古怪,原來竟然是個傻子。 他又想起那莊糊涂事,他智力正常,傻子又傻又笨,說起來,倒是有他引誘之嫌。 方境胡思亂想,踩著一地的花瓣,杵著手杖,在鄉(xiāng)道上散步。 陽春三月,細雨霏霏,桃園村沐浴在繽紛的落櫻之中,粉色的桃花瓣鋪開一層,鄉(xiāng)間小道也染上了幾分含羞帶怯的詩意。心境也難得開闊,不再糾結(jié)那天的事,算了,過去就過去了吧。 “傻子傻,拉粑粑,褲子全是屎花花。” 村口一群小孩兒正拍著手圍著中間一人哈哈大笑。 明明高大得很的成年男人卻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被一群小屁孩兒圍在墻角扔石子。 方境眉心隆起,轉(zhuǎn)身就走,走了幾步嘆口氣,又折回來,用手杖把小孩兒們驅(qū)趕開。 陶睿松開抱著頭的手,看到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略帶傻氣的笑容,“方老師?!?/br> 奶奶給他說,隔壁搬來的是大城市里來的文化人,得叫人家老師。 陶睿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蹦起來,手長腳長,湊到方境面前。 “你…站那兒?!狈骄秤檬终戎钢杆行獠淮蛞惶巵?,“你這么大個怎么還被那些小孩子欺負,白長這么大個了你!” 陶睿嘻嘻一笑,撓撓后腦勺,“狗蛋,小丫還小,打壞了,要哭的?!眳s見他純粹的黑眸里還是那么干凈,桃花眼盛滿笑意,彎彎的,像弦月。 方境不由一愣,這傻子居然還挺尊老愛幼。 又看了看他臟兮兮的褲子,屁股后面確實有一灘黃黃的東西,略有點嫌棄的退后一步,“你剛干什么了?褲子怎么回事?!?/br> 陶?;仡^不甚在意的拍拍屁股,“狗蛋說小丫掉泥坑了,我去撈,小丫站岸上。” 他說話沒什么邏輯,方境卻聽了個大概,道:“他們唬你的,你個傻子?!?/br> 陶睿還是笑著,“知道,他們和我玩?!?/br> 又認真轉(zhuǎn)頭看著方境,糾正道:“方老師,我不傻。” 神色真摯,目光炯炯。 方境只覺得那雙眼亮得逼人,不自在的轉(zhuǎn)頭,咳了一聲,低聲罵了句“傻子?!鞭D(zhuǎn)身就走。 陶睿像條大狗跟在他后面,不厭其煩的更正他,“方老師,我不傻?!?/br> 方境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幼稚,繼續(xù)說道“傻子?!?/br> 陶睿跟了他一路,最后到了院門前,固執(zhí)的站在方境門口不讓他進去,黑亮的眼睛望著憋笑的方境,一板一眼的教他:“睿睿,聰明?!?/br> 方境看他那傻樣,沒憋住噗嗤一聲笑了,又道:“大傻子。” 陶睿這次卻沒有糾正他,呆呆的看著他半晌,倏爾眼神發(fā)亮,露出個八齒標準笑容,“方老師,笑,好看。” 方境心口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慌張的推開他,羞赧道:“走開,別擋道?!?/br> 陶睿這回沒攔他,還是笑嘻嘻的回了自家院子,奶奶今早去鎮(zhèn)上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趴在墻頭看方境回到房間里,“碰——”的一聲關(guān)上門。 開始小小聲的叫,“方老師,方老師,方老師…” 方境心煩意亂,推開門吼道,“閉嘴,叫魂呢你。” “方老師,奶奶不在,我可以找你玩嗎?”陶睿問。 方境吼道:“不可以?!?/br> 陶睿悶悶的“哦”了一聲,過了沒一會兒,又更小小聲的道:“方老師,方老師,現(xiàn)在可以和你玩了嗎?” 方境都要被他氣笑了,但是他要再說不可以,這傻子肯定過一會兒還要問,他沒好氣的道:“你去洗洗干凈再來,臟兮兮的?!?/br> 陶睿傻笑著答應,消失在墻頭。 方境清靜了沒有一會兒,噪音源又來了,“方老師,方老師,我洗干凈了,現(xiàn)在能和我一起玩了嗎?” 方境看著那顆濕漉漉的頭,徹底沒脾氣了,和一傻子計較什么,沖他招招手。 陶睿又翻墻過來,跑到他身邊,衣服褲子都濕透了,頭發(fā)還滴著水,一甩頭,水滴落在方境手上,初春的水還帶著寒氣,冰沁沁的。 方境道,“你怎么洗的澡?” 陶睿歪歪頭,似乎疑惑這么簡單的問題方老師居然還問,道:“井里有水。” 方境踏上前去一摸他的衣服,差點被冰得打了個抖,又想起陶老太此刻不在家,這傻子肯定是沒人管的了,無語道:“你…你笨死算了?!?/br> 拉著陶睿進了自己浴室,往花灑下一推,打開熱水器,兜頭的冒著熱氣的熱水傾瀉下來。 陶睿小聲的嘶了一聲,深色的皮膚被燙得發(fā)紅,方境給他調(diào)好水溫,看他手足無措的站在那,說道,“把你這身臟兮兮的衣服脫了?!?/br> “哦?!碧疹9怨缘拿摿耍骄沉⒖贪涯瞧茽€的衣服塞垃圾桶里,一回頭,一具成熟又健康的男性軀體撞入眼簾。 寬肩窄腰,一身小麥色的肌膚色澤均勻,肌rou紋理清晰,健壯剛毅的覆蓋在他身上,胯骨很窄,腿間耷拉著黑黝黝的一大坨,腿筆直修長,腿肌也勾勒得分明養(yǎng)眼。 方境閉著眼睛默念,這是個傻子,是個傻子,沒什么沒什么。 嘴上卻句不成調(diào),“你…你能自己洗澡嗎?” 陶睿豪不羞恥,大賴賴的站在那兒,“會的,奶奶教過?!?/br> “那你自己洗,我,我去給你找件你能穿的衣服。”方境落荒而逃。 勉強找出套他特意買大一號用來當家居服的灰色運動套裝,站在浴室門口敲了敲門,“我把衣服放在門口,一會兒你洗好了自己拿。” “唔…”里面?zhèn)鱽硖疹5囊宦晲灪?,他叫住方境,“方老師?!?/br> “怎么了?”方境問他。 “方老師?!碧疹s不說話,只是越來越急的叫他。 方境無可奈何,告訴自己這傻子跟個孩子沒什么區(qū)別,不要亂想,這才推門進去。 入眼先是陶睿委屈巴巴的眼神,然后是他手指著的那根東西。 此刻他下腹間站著一根勃起的大jiba,已經(jīng)充血變硬了,柱身又粗又紅,還有股股的青筋蔓延,一直到凸起的大guitou上,可能他膚色偏深的原因,jiba顏色也是黑紫黑紫的,上面全是白色的泡泡,兇悍中又帶著點傻頭傻腦的意味。 頭發(fā)被水澆得貼著頭皮上,露出一直被遮掩住的五官,卻是濃眉寬額,鼻梁挺立,頜骨鋒利,輪廓清晰,是一張英俊、陽剛氣十足的臉。他皺著棱角分明的眉峰,有點委屈,“那個好滑,我拿不穩(wěn),抓來抓去,就yingying的?!彼钢逶÷陡鏍?。 方境的臉騰一下紅了,抿了抿嘴唇,聲音澀得厲害:“這…是沐浴露,洗干凈就好了。” 陶睿卻還是舉著手,他不敢再碰了,他一弄那里就越來越漲,漲得想尿尿,他求助的看著方境黑亮的眼珠干凈而純粹,濕潤的眼睛圓圓,讓人不禁想到某種動物,“方老師,幫我。” 方境窒了一下,喉嚨發(fā)干,腳步卻挪不動了,身下的yinxue居然隱約有些發(fā)濕,“你…你,不行…” 陶睿怕他跑了,兩步跨過來抱住他,水的濕氣和沐浴露的香味,夾雜著年輕男性荷爾蒙的味道撲面而來,方境有些熏熏然,小腿開始發(fā)軟,走不動路了,陶睿撒嬌似的:“方老師,幫幫我吧?!?/br> 被陶睿抱著,兩人走到花灑下,水濕透了身體,陶睿一臉懵懂的引著方境骨感嫩白的手指握住自己的小弟弟,被冰涼的溫度滋了一下,唔了一聲,“方老師,你的手好涼。” 方境徹底軟了,手里guntang的大家伙熱度從手心直逼他的心口,血液倒流至大腦,他太陽xue突突直跳,視線完全被陽剛壯碩的rou體占據(jù)。 手自發(fā)的握住粗長的yinjing擼動著,混合著沐浴露,yinjing滑不溜秋,方境握得艱難。 “噢噢,方老師,好,好奇怪?!碧疹C骼实穆曇粢矌仙畲?,jiba在方境手中愈發(fā)脹大,時刻彰顯著它的傲人和兇悍。 方境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兩只手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揉捏大jiba,底下墜著的兩個囊袋分量也十分可觀,情到深處,也變得硬邦邦的,連褶皺都繃沒了,像兩顆發(fā)育太好的雞蛋,腿間都要藏不下了,粗硬的恥毛刺啦著方境的手背,黑黝黝的覆蓋整根和精囊的根部,guitou猩紅的jiba如同破草而出的巨獸,散發(fā)著懾人的氣魄。 “方老師,唔,方老師?!碧疹1荒吧目旄斜频脽o所適從,緊緊的抱住方境,弓著后背靠在他肩膀上在方境耳邊低沉guntang的喘息。 熱氣比熱水更加刁鉆,熨燙得方境心口發(fā)麻,渾身都著了火,身下也起了反應,roubang頂起來一個小帳篷。 他不由得一邊握著大jiba,身體渴望的靠近,用鼠蹊部去蹭陶睿。 “方,方老師。你小弟弟也粘沐浴露了?”陶睿終于抓到兩人同病相憐之處。 既然方老師幫他,那他應該也要幫方老師才對,大手伸進方境的褲襠里,長期干農(nóng)活,粗糙的大手刮的方境的嫩莖又疼又麻。 “唔…你…啊…輕點…別…啊嗯…”方境紅潤的臉龐比心形水蜜蟠桃還要誘人,陶睿癡癡的,側(cè)過頭去舔了一口。 方境身體一抖,濕潤柔軟的嘴唇就靠在他的嘴角,他迷迷糊糊,居然側(cè)過頭,把嘴唇湊上去,吻上了陶睿的嘴唇。 柔軟高溫的觸感,他從來沒和人接過吻,生澀的用自己的嘴唇和陶睿的相貼,復而微微張開,含住陶睿的下嘴唇吮吸,陶睿的舌頭好奇的探出來舔他的上嘴唇,似乎這種軟唇相貼的行為令他覺得新奇,舌頭像個好奇寶寶,往方境的嘴唇里鉆。 “唔…嗯…”方境輕易被他撬開牙齒,鉆進嘴里,舌頭碰到舌頭,陶睿覺得方老師似乎連嘴里也和他的人一樣,是香香甜甜的,無師自通的啜吸著方境口里的津液。 溫水淅淅瀝瀝從頭頂灑落下來,一室水汽,兩人倚靠成一團,水從密不可分的嘴唇在流下,或許是溫水或許是來不及吞咽的唾液,緩慢而熱情的流淌到胸口,纏綿于溝壑分明的麥色胸肌,腹肌,還有白嫩平坦的胸膛,遺流到方境握著的粗黑棒子上,流淌進陶睿動作著的方境的褲襠里,最后戀戀不舍的落在地上,摔開旖旎的水花。 日頭西移,方境才被陶睿半摟半抱的帶出浴室,站太久了,他的左腿打顫得厲害,聲音沙啞的指揮著陶睿把他抱進臥室,他換上干凈的衣服,才發(fā)現(xiàn)陶睿還光著。 “去穿衣服,我放在浴室門口的?!狈骄衬樕碳t,嘴唇也嫣紅。 陶睿穿好衣服回來,方境正在揉腿,緩解或許緊繃的肌rou。 陶睿蹲在他腿邊,看他,小心翼翼的問:“很疼嗎?” 衣服對于他來說還小一些,不過勉強能穿,比他那身破爛好多了,他頭發(fā)半干,一些沓著,有幾根被他穿衣服的時候揉亂了,毛躁躁的翹起來,方境手癢,控制不住的呼嚕了一把,“按摩一會,就不疼了?!?/br> 雖然手感不錯,可是卻埋沒了這樣優(yōu)秀的五官,方境心血來潮,“我給你剪頭發(fā)好不好?” 陶睿眼神錚亮,點頭,要是他有一條尾巴,不難想象此刻已經(jīng)甩得飛起了。 方境心安理得指使四肢發(fā)達一身力氣的陶大傻把他抱回浴室里,又指使他找來了剪刀梳子塑料袋。 陶睿乖乖的蹲在他面前,方境呼嚕一把他的頭發(fā),他就笑嘻嘻的把頭往方境手心湊,像是求撫摸的大狗,撓得方境直癢癢,方境笑著拍拍他的頭,嘴里道:“不準動了,我要開始了,你再動,當心剪到你的耳朵?!?/br> 亂糟糟的頭發(fā)一點點消失,輪廓分明的五官漸漸露出來,方境沒有推子,用剃須刀幫他把剪刀剪不到的地方推平,剪成個清清爽爽的寸頭。 襯得他的五官更加剛毅英俊,方境好人做到底,順便給他刮了胡子,一張年輕而張揚帥氣的臉徹底的露了出來,方境都不由得看愣了。 特別是他總是澄凈黝黑的眼睛,更加顯小,方境吶吶的問,“你今年多少歲?” 陶睿笑得耀眼開朗,“奶奶說,過完年就22,就給我說媳婦。” 方境略一估摸,恍若晴天霹靂,陶睿整整比他小十多歲。要是他結(jié)婚結(jié)得早,可能孩子都跟他差不多大了,而自己現(xiàn)在在干什么,誘騙一個可以當自己兒子,而且智力確實還是個孩子的男孩兒,和自己發(fā)生不軌關(guān)系。 方境覺得自己太不像話了。 顧不得腿疼,站起來往外走。 陶睿跟手足無措的在他身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方老師不高興了,但是他能明顯的感知到方老師心情不好,不安的叫了一聲,“方老師——” 方境急匆匆的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