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雙美互戲(蜜汁百合章,磨鏡69互舔)
這山河社稷圖雖不是洪荒時流傳下的那一與其同名的先天靈寶,卻也是絕品靈器,足以在九天雷劫下蒙蔽過天道,將殷玉荒藏入其中。那靈器內千萬年來與大千世界隔絕,竟也衍化出了一方小世界,其中自有種種規(guī)則。 然而這靈器完全出自魔域,在這隨心所欲的地方生出的小世界從未受過天道約束,其中規(guī)則比之魔域,更加混亂。 “啊呀……” 柔軟媚叫在大殿廳堂里縈繞著,高高低低的一聲接著一聲,那聲線極軟極媚,任誰聽了都能一直酥到心里。再仔細分辨,還有一人正壓抑著喘息聲,間或忍不住了漏出一星半點的顫抖低吟,又很快被咽回去,聽得人心急不已,恨不得親自上陣,將他cao得浪叫出聲,將那一線細微呻吟聽個分明。 殿門大敞著,滿地紅羅鋪得這大殿分毫不像個城主府的廳堂,再加上纏繞其間的yin浪叫聲,說它是個青樓楚館都比城主府要可信得多。 殿里燃著甜膩的熏香。 臺階上的寬大高椅中,兩名美人正纏作一處。其中一人膚如凝脂,纖儂合度,艷麗的面容上滿是沉醉與欲求之色,纏在另一人身上,豐滿嫩滑的臀款擺著,搖得手腕腳腕上金鈴都叮當作響,口中不斷淌出甜美yin語。另一人則是個在欲海里掙扎著的樣子,被迫與他緊貼在一處,仰著頭虛軟無力地倚著扶手,長長烏發(fā)逶迤曳地,面上神情似迷亂似掙扎,蒼白消瘦的身體上泛著薄紅。二人身上皆是不著寸縷,薄衫散亂在椅下胡亂地堆著。 正是顧非觀與殷玉荒。 顧非觀領了他主人的命后,攜殷玉荒遁入山河社稷圖內。小世界時間流逝較之外界快上許多,顧非觀在此待命,偏偏主人不許他不經自己允許被人cao干兩處saoxue,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殷玉荒身上,雖然同樣是不許插入,也好歹比自己一個人玩起來容易排解。 小世界法則不全,一切修為到此全部無用。顧非觀怕自己情熱虛軟之時制不住殷玉荒,便加了他該用的藥量,讓他整日里連自己走一步路也不行,這時更是燃起了催情香來。 顧非觀手腳并用地扒在殷玉荒身上,二人身下花xue緊緊抵在一處,滑膩yinchun分不清是被誰流出的yin水澆得透濕,相互摩擦著,發(fā)出yin靡的水聲。 殷玉荒雙腿張開著,一條腿掛在另一側扶手上,另一條腿無力垂下,露出中間挺立著的玉莖與下面嫣紅地淌著水的xue口來。顧非觀坐在他面前,分身上系著的金鈴也被晃得叮叮亂響,一雙雪白長腿蛇一樣纏著他的腰,用自己貪婪著張合的yin蕩花xue去夾他被挑弄到充血挺立的陰蒂,逼出他一陣顫抖。 那點細小尖端在xue口處一觸即分,絲毫沒有用處,只逼得那里更癢起來。顧非觀一陣媚吟,沉腰將二人陰蒂貼在一處,扭腰亂擺起來,兩粒花核抵在一起,互相挨擠著,上下左右亂滾,酥麻快感激得殷玉荒都微微扭動起來。 顧非觀被那軟中帶硬的小東西磨得得趣,xue中更癢,神志不清地抱著殷玉荒亂喊:“主人……主人準了小奴吧……求主人賞賜小奴jiba……” 殷玉荒咬著手背,呼吸急促,被磨得渾身一陣陣的發(fā)麻。他現在虛弱到在這個程度就會眼前發(fā)黑,此時無論是躲避還是迎合都沒有力氣,只能隨著對方的動作作出一點細微的反應。 顧非觀扭著腰往他身上亂擠亂撞,二人花xue口不時貼在一處收縮,互相吸得xue道中每一寸yinrou發(fā)癢發(fā)麻。 殷玉荒別過臉,泄出一聲極難堪的哽咽來。 顧非觀渴求地看他,一雙桃花美目中水光漣漣。見殷玉荒呼吸越發(fā)急促、面色酡紅如醉,顧非觀知道那催情香已經徹底起效,忙不迭地伸出纖手在二人貼在一起的那處亂揉起來,口中央求道:“小奴saoxue實在癢得不行了,求哥哥幫小奴舔一舔吧?!?/br> 殷玉荒腦中空茫,只有身下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著渾身內外。他連呼吸都覺得累,忍不住的低吟細若蚊吶,整個人癱軟著只能夠任由擺弄。 顧非觀軟著腿起身,將他從椅子里扶下躺在地上。他手腳并用地爬過去,轉身與殷玉荒反趴著,塌腰抬臀媚聲求著:“好哥哥,給小奴舔一舔吧,小奴一定將哥哥伺候得舒舒服服?!?/br> 殷玉荒只是皺著眉看眼前綴著鈴鐺的東西下糜紅的一片,并沒有反應過來他在說什么。 顧非觀說完,趴下將身下汁水橫流的saoxue送到殷玉荒嘴邊,自己一低頭,含住了面前的緋紅rou珠,又順著花瓣掃過去,對著xue口吸舔起來。 從未有過的軟滑觸感讓殷玉荒覺得那一整片都仿佛著了火,又像是泡在溫水里,被水浪推著撥動。他在這樣幻覺般的快慰中忍不住地亂扭,難堪地感覺自己此時形容孟浪得很,卻其實只是極細微地在地上磨蹭。面前晃動的東西滴下水來,落在他臉上,他無意識地也舔了上去。 顧非觀頓時發(fā)出一聲歡愉浪叫來,更加賣力地抱住他雙腿,將紅舌插進xue道中刮舔,還不忘指點道:“呀……再舔用力一點……咬小奴的sao豆子……” 殷玉荒完全脫了力,只是意識不清地隨著散亂的呼吸舔蹭吞咽,被不斷溢出的腥甜yin液流得滿嘴滿臉。他被舔得漸漸繃緊了抽搐,小聲嗚咽著兩處一起噴發(fā)出來。 顧非觀忿忿地翻身下來,面色潮紅,嘴里嘟囔著,懊悔著為什么走前忘了求主人的許可,現在落到這個不上不下的地步。 殷玉荒聽不清楚聲音了,就算聽清了大約也并不會在意。他連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闔著眼,并沒有真的在想什么,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戎離轉身去擋第七道天劫時,最后那個有點傷心的表情來。 你傷心什么呢。他想。我都還沒有來得及難過。 這個念頭一瞬即逝,無邊無際的疲倦涌起,沉睡的迷霧將殷玉荒重新?lián)砣肫渲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