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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墜(雙性,師徒年下,1v1)在線閱讀 - 18、水染桃花(門派桃花林中露天play,前后同時被插入掐陰蒂高潮)

18、水染桃花(門派桃花林中露天play,前后同時被插入掐陰蒂高潮)

    太初自立派時起,已歷經(jīng)七十三代掌門人,門下弟子不知凡幾,其間有身殞者,亦有得窺大道者,而今,在世的門人除卻寥寥數(shù)人以外盡數(shù)遁入思返芥子中,于是太初派七峰十四殿、千里桃花海,便也只剩下二人共看了。

    “師尊記得這是哪里么?”

    殷玉荒忍耐著什么似的,只蹙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這是從問道崖出來,朝去往百戰(zhàn)峰的方向,走上一千三百一十步,左手邊的第四株桃花樹。”戎離如數(shù)家珍般地說著,捧起他的手,在指尖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還是想不起來么?師尊仔細些看看樹干上有什么?!?/br>
    殷玉荒手上一顫,眸光微動,帶著一點迷茫地在那與周圍眾多桃花樹如出一轍的樹干上看了一圈,什么也沒有看出來,卻又不肯說,只定定地盯著它,也不知是在發(fā)些什么呆。

    戎離卻在看他。殷玉荒平日里肌膚極白,總是缺些血色的樣子,此時眼尾洇著一抹紅,將眉梢眼角的霜雪都化成了一段隱約的水光。他的衣袍像往日里一般整齊,甚至還額外披上了鶴氅,端肅的蒼青與玄色掩著修長軀體,僅僅露出妍麗的面容與半截纖細脖頸,戎離一放開他的手,便連那如同玉石削就的指尖也被衣物隱去了,然而遮掩得太過,眉眼間又纏著一絲旖旎,反倒顯出了些欲蓋彌彰的意味來。

    “看來師尊真的不記得了?!比蛛x臉上露出一點委屈的神情,黏糊糊地往殷玉荒身上賴,非要他轉回身看自己,“您就沒有覺得這株桃花樹很熟悉么?

    戎離剛剛貼上來,殷玉荒便腿一軟,跌進了他懷里。戎離也不說破,只是笑,手上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扶著他,看殷玉荒面上窘迫之色一閃而過,眼尾的嫣紅洇得更開了,面頰上也浮起相同的艷色來。

    戎離壓低了聲音,輕緩地道:“師尊,這樹上的不同您還沒找到呢?!?/br>
    他貼得太緊,說話時胸腔的震動也能傳過來,天生便帶著笑意的聲音刻意放輕柔時,簡直像羽毛在心尖上掃。殷玉荒面上發(fā)燙,幾乎有些喘不上氣,條件反射似的推了他一把。誰知戎離雖然站得穩(wěn),扶著他的手卻一丁點力氣都沒有用上,他一推,反將自己推得退了兩步,后背撞在樹干上,也不知是磕到了哪里,當即便軟軟地滑坐下去,跌在地上時更是整個身子都繃緊了,口中終于忍不住低低地“啊”了一聲。

    戎離半跪下來,將垂在他面前的發(fā)絲撥開了:“喜歡么?”

    殷玉荒垂著眼不說話,唇色紅潤,額上浮出了一層薄汗。他細細地抖了一陣才緩過來,啞聲道:“你少作弄我了?!?/br>
    “我哪里有作弄您,您心里分明就覺得舒服得很?!比蛛x輕輕地抬起他的下巴,黏膩纏綿地親吻他,吻得殷玉荒又開始發(fā)著抖喘息起來,才戀戀不舍地放開了,貼在他耳畔問道,“師尊,早晨的東西您煉化干凈了么?”

    他一提這個,殷玉荒面上又浮起羞窘神色,咬著牙低聲罵他:“盡會弄些歪門邪道……”

    “師尊說什么呢,這可是魔修里最正經(jīng)的幾種功法之一,再說了,我現(xiàn)在修為高,這樣也比較快么?!比蛛x神色頗為無辜,抬手撫上殷玉荒微蹙著的眉心,放出一絲魔氣在他體內走了一圈,“嗯,應當是煉化完了的。您看,不過一旬,您便已經(jīng)快到化神后期了?!?/br>
    殷玉荒想起這修為是怎么提上去的,面上血色更甚,又怕他接著發(fā)什么厥詞,便突兀地轉開話題道:“你方才說這樹上有什么?”

    戎離噗的一下笑出了聲,又被殷玉荒強作冷淡的目光瞪了回去,憋了半天,終于還是忍不住開開心心地大笑起來,一把將殷玉荒從地上打橫抱起,低頭笑問道:“師尊怎么這樣可愛?”

    “放肆!放我下來!”

    他想一出是一出,驚得殷玉荒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戎離原地轉了個圈,直鬧得殷玉荒忍無可忍地要與他動手了,才終于將人放下來,牽起手去摸面前那凹凸不平的樹皮:“師尊看這里,這條小橫杠。”

    殷玉荒剜他一眼,轉頭定睛細看,才看到那條只比戎離稍微矮上一點的一條極細小的橫杠。它混在樹皮的紋路里,幾乎看不清楚,被指出來了以后才能看出是道刻痕,刻得很輕,就像是那個刻下它的人不想傷到這棵樹一般。

    殷玉荒忽然想起了什么:“這是……”

    “是您第一次去問道崖看我的時候,我非要跟著您回來,您說我還太年幼,修為也太低,收入內門有違門規(guī),卻被我纏得沒有辦法,便在這里刻了條印子,答應我長到這么高時,便將我收入門下。您看,下邊這幾條小刻痕都是我偷偷來比身高時劃的?!比蛛x握著他的手,讓他看差了一大截的地方密密的好些條細小劃痕,忽然促狹地一笑,“那時這刻痕高度分明堪堪過您腰間,今日再見它,卻是只比我矮上這么一丁點,若非弟子還算有些造化,豈不是到如今才剛入您的門?師尊,樹長得可比人快,您莫不是原本打定主意誆騙弟子的吧?”

    殷玉荒道:“還不是那小驢鬧得太煩的緣故,給他面前吊根蘿卜,好歹能保我一時清凈?!?/br>
    戎離委委屈屈地去摟他的腰:“師尊怎么忽然罵我?”

    殷玉荒方才剛讓菊xue中堵著的東西磨得射出來一次,前邊那處花xue無人問津,還汩汩地冒著水,渾身酥軟得不像話,只是強撐著出無事的樣子與他說話,卻忽地叫他這樣親密地貼緊了,手臂又橫在腰間,當即便有些撐不住,又要往下跌,被戎離穩(wěn)穩(wěn)地架住了抱在懷里,調笑道:“師尊從前騙我,被戳穿了又罵我,真叫弟子傷心呢,稍稍給師尊一點小懲罰也不過分吧?”

    殷玉荒好容易恢復了一點力氣,聽了他這番鬼話,覺得頗有些強詞奪理的意思,皺著眉反駁他:“我不是騙……”

    話說一半,被戎離捂住了嘴。

    “師尊那時就是不喜歡我?!比蛛x拘著他不許他分辯,自己的聲音倒是越發(fā)委屈起來,“還騙得我從問道崖偷溜到這里來比劃了好多次,被發(fā)現(xiàn)了抄的門規(guī)都不下百遍,太過分了,您要補償我?!?/br>
    殷玉荒起初還扯著他的手臂想拉開了說點什么,卻漸漸地被他說得安靜了,終于偏開臉,輕輕地往他懷里靠了靠。

    這便是隨便自己怎么折騰的意思。

    戎離臉上委屈的神色一掃而空,開開心心地將他轉過身,低頭去銜那雙看上去冰冷無情、卻柔軟得令人心悸的薄唇:“師尊真好,我不傷心了?!?/br>
    殷玉荒半笑不笑地哼了一聲,到底沒揭穿他的把戲。

    這株桃花樹上花枝繁密,仿佛連天光都要遮過去。戎離手上一翻,枝頭上開得最鮮妍的那朵花便如受到牽引一般,徑直落進他的手心里。

    戎離放開了他的唇,趁他闔著眼喘氣的功夫,將那朵桃花抵在他的唇齒之間,掐個法訣固定住了。

    絳色桃花懸在微張的潔白齒列之間,被嫣紅濡濕的唇瓣微微地遮了一點,更顯得嬌嫩脆弱,就如同下一刻便會被嚼爛了擠出紅艷的花汁來,染得冰雪一樣的地方也紅透了,與軟爛的花泥不分彼此地化在一處。殷玉荒神色間有一絲驚慌,怕他又弄來什么過分的東西,臉上卻透出薄紅來,張著嘴不敢合攏。

    戎離又將他向后按了一下,后背抵在那桃花樹的樹干上,才笑道:“師尊自現(xiàn)在起要站好了,想在樹干上靠一靠也是可以的,只是可不能如方才那般,動不動倒進我懷里撒嬌了。”

    殷玉荒又惱得瞪他。戎離只當沒看到,摩挲著他的唇瓣又道:“您平日里被我cao干時,總喜歡憋著不出聲,咬得唇上都是齒印,可是一旦將您唇齒分開,您便浪叫得嗓子都啞了,可見您分明就喜歡得很,未免也太不坦誠,今日便罰您不許咬碎嘴里這朵桃花,若是它碎了……這個還沒想好,師尊還是別給我好好想這個的機會吧。”

    殷玉荒最聽不得戎離講這種渾話,一時間面上簡直燙得要燒起來,眼珠里都蒙了層霧氣,戎離還沒怎么碰他,他便已開始有幾分喘。

    “師尊想必是記住了的。來,請您將腿分開一點,讓我看看這兩處saoxue有沒有淌水?!比蛛x說罷,也不管殷玉荒將腿合得更緊,徑自將他衣擺撩了起來。

    那端肅的蒼青色外袍一掀,下邊竟然是什么也沒有穿的,直接露出一對白如冰雪的修長雙腿來。

    殷玉荒僵了一下,卻沒有掙動,只是抬起手臂抵住了眼睛。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氣息帶得唇間那朵桃花也顫了起來。

    戎離只作不知,將他外袍掀得更高了些,指尖點在他大腿內側一道混著濁白精水的晶亮濕痕上:“師尊,這是什么?”

    那指尖點著滑膩水痕,輕輕地向四周打著旋推開,帶出的癢便順著水痕一路向上爬,往那個濕熱泥濘的地方鉆進去,一直鉆進冒出yin水的源頭里,搔得腹中也開始發(fā)癢,讓人立刻便回憶起了那手指昨晚在xuerou間四處鉆探、按著xue心處那一點高頻率地抖動的情形。殷玉荒喘了一聲,不自覺地將屁股往前送了送。

    戎離輕笑起來,也不點破他的小動作,只是順著那道濕痕向上,將沾到的水極輕柔地涂上頂端那顆悄悄挺起的蒂珠:“師尊的陰蒂也脹起來了,是想讓我好好捏一捏么,它將皮都撐薄了,好紅呢。”

    殷玉荒被他說得羞恥不已,食髓知味的身體卻偏偏更加燥熱,稍微被碰一下便抖得不像話,yin水流得更兇,腿間一片晶瑩水光。戎離的指尖輕輕地在那顆紅脹著的花蒂上轉了一圈,便挑得那顆東西鼓脹得像是掐一下就能溢出豐沛漿汁的艷紅果實,連中心的那一小粒硬籽都護不住,不用刻意剝開包皮便已經(jīng)顫顫地挺在外邊,只求有人碰一碰它。

    殷玉荒口里不能咬東西,半點聲音都關不住,淺促地抽著氣,只一點指尖輕觸了幾下便將他弄得壓著聲音小聲地呻吟起來,半晌才勻下一口氣,含含糊糊地道:“別看……”

    “師尊有命,弟子豈敢不從?”戎離站起身,挑著殷玉荒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與他抵著額頭笑了笑,“師尊長得這樣漂亮,卻總不愿意讓弟子好好看看,實在是可惜了。唉,只好仔細摸一遍了?!?/br>
    那朵脆弱的桃花一捻便能揉碎,殷玉荒牙關無法合攏,全副心神都用在控制自己不要發(fā)出什么太過yin蕩的呻吟上了,反應起來便總慢半拍,腦子跟不上他說的話。冷不防便被一只手指就著滑膩yin水盡根插進rouxue內,火熱掌心正正好好包覆住腫脹在外的陰蒂,只按著一旋,殷玉荒腦中霎時空白,泄出一聲長而綿軟的帶著哭腔的鼻音,雙腿酸軟得又往下跌,于是整個人的重心便完全壓在了那只手上,那顆紅脹花蒂被掌心抵得幾乎碾進恥骨,手指在xue里也進得更深,指尖轉動,堪堪在宮口處軟rou上撓了一下。

    “……不、不行……啊!”

    yingying地脹著的rou粒徹底陷在手掌里,掌心的紋路也能摹出來,那一下按得深重,極深處那圈軟膩肥厚的rou環(huán)都被叩開,吮著作怪的手指尖痙攣起來。那里哪是碰得的地方,殷玉荒半闔著眼嗯嗯啊啊地低聲亂叫,眼里霧氣凝成水珠墜在鴉黑長睫上,唇角已然有了吞咽不及的涎液。他雙手緊緊抓著戎離抬著自己下巴的那只手臂想借力站起來,卻依然控制不住身體,整個人脫了力似的直下滑,倒像是在主動把saoxue往那根手指上按,打著圈磨,到噴出一小股水來才罷休,軟軟地被戎離摟抱著靠在桃花樹上,閉了眼滿臉紅暈地喘息。

    戎離輕輕地將手抽出來,將滿手滑膩體液在殷玉荒眼前晃了晃:“師尊睜眼看看,您噴了好多水?!?/br>
    殷玉荒嗅到一股腥甜氣味,簡直要背過氣去,啞聲斥他:“說什么胡話!”

    “哪里是胡話,師尊忍了多久了?我們出門時您便開始難受了么?”戎離毫不在意地將手指手心舔干凈了,又評價道,“師尊是甜的?!?/br>
    殷玉荒剛睜眼便看到這個景象,一時間只呆呆地看著他,幾乎有些乖順的意思,又因為口中銜著的桃花,顯出了一副張口結舌的樣子來,實在可愛得很。

    戎離又笑,往前壓了壓,將身下勃發(fā)的硬物隔著衣料頂在殷玉荒小腹上:“師尊這樣甜,弟子卻過得好苦?!?/br>
    那東西又硬又燙地戳著殷玉荒,昭示著過于鮮明的侵略性,他一個哆嗦,幾乎剎那間便在腦海里描摹出它的形貌來。僅僅是小腹上被貼著,他卻渾身都像在燒,xue道內的軟rou難耐地絞磨,無休無止般的從深處擰出水,連菊xue中含著的玉勢也被帶得淺淺地吞吐著,在那一點上輕緩地來回蹭動,他不敢想戎離若是又忽然掀開他的衣袍,看到的會是什么yin亂的樣子。

    他沒答戎離的話——其實也不需要他真的說什么,他神思飄渺,現(xiàn)下尚且還克制著的喘息里已經(jīng)帶上了軟膩的氣音,戎離只是想調笑兩句看他不自在的樣子,他卻不由自主地整個人都貼了上來,雙手猶猶豫豫地抵著戎離胸膛,像冰雪融成春水,化在臂彎之間,幾乎看不出平日里霜刃般的涼氣了。

    戎離心里莫名的有點不高興,忍不住捧著他的臉,用指腹蹭了蹭那有點燙手的耳根:“師尊怎么隨便碰碰就能發(fā)浪,您究竟是越來越喜歡我,還是越來越喜歡它了?”

    他含著那朵花茫然地抬頭看戎離,像被欺負得狠了,眼里霧氣蒙蒙,長發(fā)被汗?jié)窳损ぴ谀橆a上,整個人都像蓋了一層水光,妍麗的面容比桃花還要溫軟。戎離被他看得心軟又臉熱,想說是我不該胡說,您愿意看著我便已經(jīng)很好了。

    殷玉荒忽然道:“你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他聲音又冷下來,然而齒列間銜著一朵花,說起話來便終究有些含混,倒顯得那原本如冰泉冷石般的聲音里憑空多出了三分酥啞的嗔怪意味來。

    “師尊不愛說話,我把您的份一起補回來啊?!毖劭此裆珠_始有些惱,戎離眨眨眼,低頭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啄了一下,“好了,我不說了,師尊身上難受,做弟子的自然是應當體諒的?!?/br>
    殷玉荒有些不自然地偏過頭不理他。戎離將他外袍撩起,見他還是沒有抗拒的意思,便得寸進尺起來,將那把蒼青的衣料塞進殷玉荒手里:“師尊也體諒一下弟子吧,幫弟子拿一拿。”

    殷玉荒手里攥著他塞過來的衣擺倚著樹站著,看上去就像是主動掀開外袍,露出等cao等得水光淋漓的花xue在邀請他一般,前面一根玉莖脹得極硬地翹起,從頂端上也吐出一絲清液來。

    他目光沉沉有如實質,看得殷玉荒腹內酸癢,只想要粗硬的東西好好捅一捅,解了這一路走過來的難捱。

    戎離卻不怎么著急,只將那根熱燙巨物抵在濕濘的花唇上來回磨著柱身,直弄得殷玉荒抱怨似的哼出了軟軟的鼻音,不自覺地抬著屁股追他,才掐住擺動的腰肢將那圓碩冠頭送進去,又輕又緩地一點點往里插,口里咬著殷玉荒耳廓問道:“方才師尊罵弟子是頭小驢,可知道在床笫之間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么?”

    殷玉荒被他磨得渾身發(fā)顫,神思全放在那東西上,聽到他說話也不大能反應過來,茫然地看著他,喃喃道:“什么……”

    “這種時候說人家是驢,一般是指他的這個,”戎離握住他挺立著的玉莖,邊說著邊微微用力地捋了兩下,“夠粗夠長,可以將您cao得特別爽,就夸他長了根驢rou。”

    殷玉荒長而綿軟地拖著哭腔驚叫一聲,聲音里像能滲出水,又被弄得丟了,白液噴在戎離手里,深色衣物上也濺到了些。他身體反應敏感得不得了,花xue里又痙攣著吐出溫熱的水澆在那柱頭上,臉上卻依然反應不及一般,舌尖抵在桃花下發(fā)顫,只愣愣地與戎離對視著,像聽不懂他說了什么。

    戎離將手上的白液輕輕在殷玉荒燒紅的面頰上涂出一道白痕來,又低笑道:“師尊,這頭小驢現(xiàn)在總有資格入您的門了吧?”

    他說著“入門”時眼神往下滑,顯然是意有所指。殷玉荒先前只是隨口編排他兩句,哪里想得到這些,讓他復述出的自己的話羞得無地自容,閉著眼急促地喘。那guntang巨物一點點熨平了xue道內嬌嫩yinrou,將它撐到極點了似的,烙鐵般嵌進腿心里,將人都燙化了,更不必說與菊xue里堵著的玉勢只隔了一層腸rou,二者一起擠在狹小內腔里,飽脹酸麻入骨。殷玉荒連好好支起頭的力氣也無,無力地垂著臉埋在戎離肩窩里,任憑戎離一下比一下重地將他頂?shù)冒霊移饋?,只有足尖堪堪點地,被cao得左搖右晃,眼淚與涎液將戎離肩上那一小塊衣料都浸濕了。

    “太……深了……唔……好脹……”

    殷玉荒先前被磨得久了,這時被插得滿面飛紅,都不記得平常不喜歡發(fā)出太多聲音,只是張著嘴胡亂地呻吟,偶爾還漏出一兩句軟膩的抱怨來,直罵讓戎離長得太好了,跑來折磨人。戎離聽得止不住笑,將他摟抱起來,一雙光裸長腿纏在腰上:“師尊想夸我便好好夸,非要說反話做什么?”驚得殷玉荒生怕跌下去,抬手圈住他頸子,又擰著眉斷斷續(xù)續(xù)斥了他兩句不成體統(tǒng),卻被插得更深,頂?shù)闷教剐「股弦铂F(xiàn)出硬塊的輪廓來,于是只能淌著眼淚邊喘邊抖,不知道什么時候挺立起來的乳首將胸口的衣服頂起兩個小尖,身下的yin水流得到處都是,順著臀尖往下滴。

    戎離忽然將托著他屁股的手往中間移了移,按住了菊xue里一直插著的那根玉勢末端:“我要同時cao您這兩個saoxue了,師尊莫怕?!?/br>
    殷玉荒被他嚇呆了,拼命搖著頭掙扎起來:“別碰那個……只一邊在動就不行了……”竟然哽咽著說了實話。

    戎離輕笑了一下,作勢要松手,嚇得殷玉荒緊緊地纏著他不敢動了,才道:“都是弟子的東西,師尊理應好好吃下的。”

    原來殷玉荒菊xue里那根尺寸較戎離略小些的玉勢,是戎離化出自己好幾年前還是他心無邪念的小徒弟時的樣子,比照著制成的。

    “……別碰……啊……?。 ?/br>
    他剛勉強擠出兩個字來,戎離不知道又是從哪里學來的歪門邪道,那玉勢竟然自己抽出來了一點,隨后與前面那根一道狠狠地撞了回去。

    戎離借了重力,這一下插得又深又重,殷玉荒被他驟然逼出一聲歡愉意味藏都藏不住的尖叫,瞳孔都有些渙散,濕紅舌尖將齒列間的桃花也舔得濕淋淋的,戎離懷疑就算不要他含著花不許咬,他也不記得要忍耐了,下面的嘴里往外淌yin水,上面的嘴里也一刻不停地泄出呻吟哭叫來,眼淚更是流得讓人心疼。

    殷玉荒簡直要被他弄死了,那根roubang插在里面,青筋凸起的表面磨得xuerou抽搐不已,幾乎像隨著它被無規(guī)律的來回拖拽,被碾開時酥軟,乍然空虛時又麻癢至極,一刻不含著那東西便難受得幾乎想開口求人,然而真的被插到花心里了,又因為極端強烈的快感無意識地搖頭哭叫,直疑心下一刻就要被插得死過去。

    戎離還不放過他,喘著氣叼著他下唇輕輕地磨牙,眼睛極亮地緊盯著他:“師尊有這樣爽么?若是弟子當年便有非分之想,您會不會準?”

    那根照著小徒弟的東西制成的玉勢在殷玉荒菊xue里進進出出,頂端隔上幾下便能正擦著那極敏感的一點碾過去,與前面滿滿當當塞著的東西一起cao得殷玉荒神思恍惚,被他的話帶著跑,一時間幾乎真的以為是從前的戎離在與他干這等事。

    殷玉荒神智已然昏聵了,只知道擺著腰肢去迎,插進去時糜紅xue口都擠得凹下去,覆滿水光的花唇被撞得按下又彈起,發(fā)出皮rou拍打聲與咕啾的水聲來,聽得殷玉荒更加不知今夕何夕地陷在了幻覺里,茫茫然地半睜著眼看戎離,露出了一點縱容的神色來,口齒不清地喊他:“……離兒……唔……撐滿了……離兒想要什么,為師……我全部給你尋來?!?/br>
    他臉上滿是情欲之色,汗涔涔、淚潸潸,抿著花的唇角還浮了一點笑,幾乎有些yin浪的樣子了,說出的話卻驕縱,似乎六合八荒之間無所不能,根本就還是那個同階之間戰(zhàn)無不勝的第一劍修。

    戎離忽然發(fā)了狠地將他死命地抱緊了,聲音干澀地道:“我……我要師尊喜歡我。”

    殷玉荒被他勒得有些痛,皺著眉掙了兩下,又被xue里的roubang插得提不起力氣,哼哼唧唧地小聲抱怨他:“這種小事……沒出息……”

    “我只要這個,我要師尊喜歡我?!比蛛x固執(zhí)地重復了一遍,向來俊秀溫柔的面容看上去幾乎有些兇狠的意味,幾乎又開始肖似乖戾無常的魔尊。他想用上言靈之力,或者弄個破妄醒神的法訣來讓殷玉荒清醒地看自己,又克制住了,按著殷玉荒的后頸讓人的下巴擱在自己肩膀上,不敢看殷玉荒的臉,只是身下又重又深地往里撞,自顧自地道,“您不要總是只回頭看他,我分明比當年好多了……哪里都好多了?!?/br>
    殷玉荒被插得魂魄都要飛散出去,一雙長腿盤在戎離腰上又蹭又夾,弄得腿間一片紅,足背都一下下地繃緊了。重新挺立起來的玉莖由于射過幾次的緣故,已經(jīng)吐不出東西來,夾在二人之間,被蹭得只能一點點地淌透明的腺液,兩處xue內的yinrou倒還是能源源不斷地擠出水,痙攣著用嬌嫩的rou壁去吮插在里面肆意妄為的兇器,帶出的水滴得地上也濕了一小塊。

    他聽不出戎離話里的復雜意味,快感侵蝕著他的思維,讓他思考和說話時都變得直來直往,不知道拐彎也不知道克制:“你自然……最好,我一直……嗯……”他忽然磕絆了一下,像才發(fā)現(xiàn)齒列間銜了什么讓人口齒不清的東西,皺著眉用濕紅舌尖頂它,想將它推出去,卻因為那朵花被法訣固定著,進不去也出不來,殷玉荒和它較勁好一會兒也沒見效,倒是在一下接一下的cao弄中更說不出話了,便忿忿地一口咬了下去,咬得那朵桃花在唇齒間碎開了。他這時也想不到什么別的,只知道口舌得了自由,咬著戎離的肩喘了兩下,迫不及待地接著道:“反正……你最好……誰……誰說我的離兒不好……打不過我也敢……大放厥詞……”說著仰頭去蹭戎離的臉,唇齒間嚼碎的桃花在他臉上抹成一片。

    戎離聽得心都化了,將殷玉荒抵在樹干上,抿過他纖長的眼睫,把滲出的淚水輕柔地舔去了。他昏沉沉地落在情欲織成的網(wǎng)子里,蹙起的眉間苦悶又歡愉,微挑鳳目緊閉著,眼角紅痕艷得惑人,整個人都像在往外滲水,嚼碎的桃花混著津液從唇角滑下來,劃出一道濕紅的印子,一直順著纖細脖頸落進衣襟里。

    他看得久了,殷玉荒大約是有些不耐煩,濕答答地湊上來親他:“你發(fā)什么呆……”

    戎離笑起來,將陽物退出來一點輕輕地磨他,低聲問道:“師尊是嫌我cao得太慢了么?”

    那東西卡在個不上不下的地方小幅度地進出著,弄得空虛的花心上癢得像有千萬根絨毛在撓動。殷玉荒被他磨得直扭,嗚嗚咽咽地道:“是……嗯……好慢……難受……”

    “怎么難受?”

    殷玉荒按著小腹掉眼淚,神情里幾乎能看出委屈來:“這里面……空的……好癢?!?/br>
    “師尊又開始撒嬌了?!比蛛x勾著他的舌尖輕輕地咬,覺得他哪里都在發(fā)顫。戎離騰出一只手來撫過他的后頸,插進像是蒸著熱氣的鴉黑長發(fā)里,隔在了他的后腦勺與樹干之間,“不逗您了,馬上就不癢了?!?/br>
    “誰在……啊啊!……慢……嗯……!”

    撞擊忽然如暴風驟雨般襲來,殷玉荒不敢置信般瞪大了眼睛,眼淚又斷線一樣的淌,常年容色冷淡的臉上除了盎然的春意什么也沒有剩下。他兩處yinxue里的軟rou抽搐得要發(fā)瘋,被巨大的楔子反復鑿開,爽得魂飛天外,口里吐出的只有無意義的破碎音節(jié),雙腿亂踢,按在小腹上的手都被皮rou下顯出的輪廓頂?shù)靡粍右粍印KX得好像每一處麻筋都被人捏在手里,一寸寸地捋過去,酸軟得無法忍耐,然而這無止境的折磨中又生出了難以言喻的快樂,于是那酸軟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在魂魄里更絢麗地綻放開來。

    “師尊……還癢么?”

    殷玉荒已經(jīng)理解不了他在說什么,啞著嗓子低低地叫,散架了一樣癱軟在他懷里,玉莖里也徹底射不出東西來,軟在腿間,讓菊xue里抽送的玉勢偶爾逼出幾滴透明腺液,只有尚未饜足的yinrou還在纏著guntang陽物絞磨,宮口都被插開了,cao一下便涌出一股溫熱yin水,軟軟地澆在將它欺負成這樣的兇器上,都分不清究竟是不是在高潮里。

    戎離安撫性地親他,手上卻又去時輕時重地掐拽他身下那顆脹成指尖大小的通紅花蒂:“喜不喜歡?還受得了么?馬上便好了……師尊再撐一會兒?!?/br>
    殷玉荒根本撐不住,被他弄得尖叫哭喊不斷,潮吹一波一波地來,像要把身體里的水流干凈才罷休。放在從前他早就已經(jīng)被這樣劇烈的快感激得昏死過去,然而現(xiàn)在修為回來了,硬是撐得身體無論如何都還有意識在,被cao得死去活來也只能硬受著,最后被捅入zigong里灌滿濃精的感覺清清楚楚,手下按著的小腹鼓脹起來,不知道有多少是戎離射進來的jingye,有多少是他自己被堵在里面的yin水。

    他衣袍上半身穿得整整齊齊無人碰過,然而卻沾著許多的水痕白液,下擺撩起來堆疊在腰腹間,雙腿大開,露出兩個被cao得一時合不攏的xue口,亂七八糟地流著yin液,連入口處水光晶瑩的糜紅xuerou也看得到,戎離輕輕地將玉勢從他后xue里抽出來時,那里還不知死活地挽留了一下,還想吃jiba的樣子。

    戎離看了他一會兒,低低地笑起來:“師尊把桃花弄碎了,您欠我一回,先記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