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碧玉時雨(少年師尊遭sp,被發(fā)現花xue指jian初次高潮)
謝禮? 少年皺起眉,像在思考給魔尊什么東西才合適。 戎離笑了笑,暗示性地撫過少年染上薄紅的耳廓,指尖輕輕揉捏著柔軟的小巧耳垂。少年的呼吸急促起來,他十余年來幾乎一直在門派中清修,面對過的最大誘惑不過是師兄師姐們給他帶回來的糕點糖果,這下本能地隱隱約約聽明白了這個年輕得出奇的新任魔尊的意思,具體想來卻依然云里霧里,困惑得很,警惕又茫然地看著戎離,隱約浮上水色的眼睛里顯出幾分無措來,半天才道:“事關重大,在下也決定不了,或許尊上可以準許在下回太初派請示一下掌門師兄,您于在下有恩,師兄師姐們都必定給您重謝?!?/br> 他這句話說得巧妙,既報出了自己來自修界實力最強的太初派、而且有掌門師弟的身份,還自稱“在下”而非“晚輩”,姿態(tài)放低的同時又帶著不討人厭的傲氣,不肯讓師兄師姐們吃個輩分的虧,并且暗示了自己在師門中很受疼愛,不動聲色地警告戎離在亂來之前記得掂量一下分量,自己若是出了事情,修界第一大派可不是會善罷甘休的。 戎離聽得笑出了聲,溫聲道:“好聰明的小仙長,可是本座不擔心這個,更不想要他們的什么重謝,只是看到你覺得很喜歡罷了。”少年一時想不出該怎樣不惹怒魔尊地回話,只防備地看著他,戎離又繼續(xù)問道,“你來這里做什么?人界能有什么好東西。他點著的熏香對神魂期以上便沒有用了,多半是專門等著你的,你做什么非要來自投羅網?” 少年道:“我要他隨身的一枚玉佩?!?/br> 戎離想起自己突然沖出來捏碎皇帝手腕時,少年雖然弄不清來的是敵是友,但當機立斷地出手在皇帝身側掠了一下,顯然是趁機摸走了想要的東西,忍不住又笑道:“小仙長,本座越來越鐘意你了,你隨本座走吧。” 少年略皺著眉,一直沒什么明顯表情的臉上擺出了一個為難的神色:“可是師兄師姐們都還在等我回去?!?/br> 這就是他若是沒有及時回去,太初派會來人找他的意思,話中有話,倒是有幾分可愛的小狡猾。他面上顯得十分猶豫,戎離卻看出了他藏著的真正的困惑和一點慌亂來。 戎離在書案前隨意地坐下,將少年按在自己大腿上,欣賞了一會兒他想彈起來又不敢、只能強裝無事地坐在自己懷里的可愛神情,才拉長聲音,慢悠悠道:“哦,等你回去——等你這樣回去?”說著,掌心隔著衣袍包覆住了少年腿間不知何時半立起的玉莖。 少年這一下是真的彈起來了——他的神情近乎于驚恐,不顧一切地伸手想召過靈劍,聲音比起喝罵,更像是在尖叫:“滾!不要碰我!”卻被戎離不費吹灰之力地制住,封印了在戎離眼里本來就微不足道的靈力,雙手也反剪在背后,屁股上還被摑了一掌。 戎離剛順手打了一下,便疑心自己下手是不是對一個筑基的小修士來說太重了,于是又輕輕地在上面揉了揉:“怕什么?都說了,本座很喜歡你,不會傷到你的?!?/br> 少年整個人都在細細地發(fā)抖,蒼白的小臉上浮著不自然的紅暈,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不住地踢打掙扎著。然而他雙腿被分開來跨坐在戎離腿上,足尖堪堪點到地面,全靠戎離抓著他的手腕才不會自己翻倒,這樣子讓戎離不僅沒有不耐煩,反而覺得他看起來更加有趣了,便手下不停地將他褲子扯下露出屁股,放輕力道又在那軟彈臀瓣上拍打起來,一邊去含他的耳廓,咬著紅得滴血的耳尖輕聲道:“這么不聽話么?不聽話要被打屁股的,乖一點?!?/br> 少年緊閉著眼,耳邊是自己的屁股被拍打發(fā)出的清脆的“啪啪”聲,說不上有多疼,卻帶著一股極其詭異的感覺,順著尾椎骨一路攀到頭頂上。他急促地喘息著,戎離打一下,他便緊繃得幾乎想要跳起來,卻又被按在原地,只能忍受著這樣的羞恨。 冷汗從他的額角滑下來,沾濕了纖長的眼睫,又順著低垂的睫羽淌落,幾乎像是在流眼淚,然而他腿間那根生得秀氣的玉莖卻違背了他的心意,在責打下完完全全地立了起來,將蓋在上面的衣袍頂起一塊,興奮地溢出的前液幾乎要將那里打濕。戎離低低地笑起來,戲謔地用指尖在上邊輕點了一下:“小仙長竟然喜歡這個?” 少年發(fā)出了一聲沒抑住的呻吟。 他通身泛起潮紅,腰身不由自主地挺起,將下身往戎離手中送去。戎離欣然將他握在掌中,附在他耳邊夸了一聲“好乖”,又引來一陣戰(zhàn)栗。 少年未經人事,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刺激。劍修好戰(zhàn),去一次秘境滿身傷痕都是尋常的事情,他年紀尚小便已經慣于忍痛了,可是這樣的感覺比疼痛還要難受百倍,似癢非癢、似酸非酸,讓他手足無力,仿佛要化成一灘水,禁不住從唇齒間泄出難堪的聲音來。戎離稍稍一動,那東西便更漲了,好像有什么要流出來了,怎么會,為什么……少年的腦子亂得像一鍋煮沸的粥,從未體會過的快感一刻不停地沖擊著他,他喘息著,艱難地思考著,終于找出了自認為合適的說辭:“不……別、嗯、別碰了,我想……凈手……” 戎離聽得直笑,另一只手里揉捏著他被拍打出通紅掌印的臀rou,逗弄道:“說什么凈手,小仙長不就是想尿尿了么?是要本座給你把尿?也可以,要么再給你吹個口哨?” 少年讓戎離羞得恨不得要背過氣去,死死咬著牙關,漂亮的小臉被汗液和淚水濕透了,烏發(fā)散亂地粘在面上頸側,表情似痛苦似歡愉,只隨著動作一下下地繃緊身體。腰以下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不受控制地送上去任人褻玩,酸脹酥麻疊在一起,分不出是哪里來的,似乎已經連成了一片,只能感覺到越來越強烈,就要忍不住了…… “不行……要……要尿……嗯啊——!” 少年弓起的身子劇烈地顫抖彈動起來,隨即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軟軟地癱倒在戎離懷中。戎離輕輕地捋了幾下手中的莖身,逼它將少年的初次高潮再延長些,少年也沒有一點力氣再做出什么反抗,只是隨著動作發(fā)出啜泣般的細小聲音。 一時間惡劣的趣味又開始發(fā)作,戎離抽出手,抬起少年陷在陌生情欲中迷茫的臉,將沾滿精水的手指強行塞入他的口中:“小仙長嘗嘗,這不是什么尿,是你自己的jingye,被打屁股打射的,有這樣yin蕩么?” 少年茫然地與他對視著,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有,只是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眼淚斷了線一樣地掉,紅膩舌尖上掛著白色精水,懸在半張的口腔中,任憑它隨著涎液滴落。 戎離感到自己腿上驟然暈開了一灘溫熱的濕潤。 他有些意外,捉住軟紅舌尖夾在指間玩弄,隨口調笑到:“真的尿出來了?怎么像小孩子一樣,小仙長,你自己說該不該罰?” 他說著,便將手往人褻褲內探去,卻被少年抓住了。 少年靈力被封又元陽初泄,正是全身上下都綿軟無力的時候,這時卻不知道是哪里生出的力氣,死死地攥著戎離的手臂,指甲幾乎要在上邊掐出痕跡來。他喘息了半天才能說出話,眼尾紅得惑人,暈著融融的水光,神情可憐得近乎于哀求。 他知道自己攔不住戎離,卻依然下意識地懇求道:“不要碰……放了我……不要……” 戎離幾乎真的要心軟了,這樣可愛又帶著傲氣的小美人,確實不該折辱太過,否則若是一不小心毀掉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第二個。戎離輕輕拭去少年面頰上的淚痕,又抱住他安慰性地親吻了一陣,哄道:“沒什么丟人的,只是太舒服罷了,只有本座一個人知道,不哭了……哎,小仙長,總是這樣喊你也太生疏了,要么就寶寶?寶貝?……生氣了,不愿意么?那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躲也躲不開,被親得氣喘吁吁,又羞又惱,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不情不愿地道:“殷玉荒?!?/br> ……十萬條渡劫天雷一同劈在戎離天靈蓋上。 他終于想起來之前忘掉的是什么了——這到底是個什么缺德陣法?。?/br> 殷玉荒看著眼前這個自稱魔尊的年輕男人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后,突然呆愣地盯著自己,心下疑惑至極,想試探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好狼狽地一扭頭,避開了他的視線。 便聽得那青年做夢似的道:“本座……不是,我,我是戎離,您……你別喊我什么尊上了……難怪我第一眼見到你,就這樣喜歡?!?/br> 殷玉荒不知道這莫名其妙的魔尊又在鬧什么幺蛾子,謹慎地道:“前輩說笑了?!?/br> 戎離看著他,少年的眉眼還有些稚嫩,面上沒有什么明顯表情的樣子,比起日后山巔霜雪般帶著傲慢的冷淡,顯得更像是在甩臉色鬧別扭。機會難得,戎離越看越心癢,忍不住又去逗他:“玉荒別瞞我了,我什么都知道,你方才確實沒有爽得尿尿,對不對?” 殷玉荒臉上顯出一絲慌亂。戎離將散在面頰上的發(fā)絲替他挽到耳后,俯下身貼著耳廓輕聲道:“玉荒,我還沒碰你的小saoxue呢,怎么自己去了?” “……!” 他聲音輕緩溫雅,說出來的話卻實在粗俗下流不堪入耳,殷玉荒腦子里轟地一炸,臉上燙如火燒,好半天才攢起的一點力氣又瀉了個干凈,軟綿綿跌在戎離懷中,呼吸都散亂了。分明讓他說得羞恥至極,然而異于常人的那處卻好像是領到了什么夸獎,興奮得幾乎抽搐起來,小口小口地往外吐出黏稠的yin液。 殷玉荒腦袋埋在戎離懷里,咬著唇,不知所措地流眼淚:這種事情讓魔域的人知道,還是怎么都不可能反抗得了的魔尊,按理說已經相當于道途斷絕,從此淪為玩物……可是為什么自己竟然對這個自稱叫做戎離的人并沒有恨意,甚至算不上特別害怕……這個人到底是誰? 溫熱的手掌撫過他的頭發(fā),輕輕地按在后頸處摩挲著,充滿安撫的意味,幾乎給人一種被溫柔地珍視著的錯覺,可是這怎么可能呢?殷玉荒不停地告訴自己應當警惕,身體卻違反意志地毫不抗拒,簡直仿佛他正該被這個人如此對待。 那人抬起他的下巴,細細地吻他,舌尖反復劃過敏感上顎,帶出幾聲微弱的呻吟。青澀的身體連一丁點手段都受不住,殷玉荒幾乎要被弄得無法呼吸,近乎抽噎地喘著氣,嘴角溢出一絲吞咽不及的涎液,身上每一寸被撫過去的地方都在發(fā)酥發(fā)麻。他不住地喘息著,視線被水光暈得朦朦朧朧,腰肢被攬住,私密處兩片粉嫩軟rou正貼在戎離腿上,稍微一點摩擦便是無法忍耐的酸癢,下意識地,殷玉荒開始毫無章法地扭腰擺臀,想得到更多的刺激。 忽然天旋地轉。 戎離將他壓在書案上,輕笑道:“玉荒想讓我摸一摸了,是不是?還有別的么?” 殷玉荒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想怎么樣,他說不出話,開口便是近乎甜膩的呻吟,只能咬著唇不住搖頭。 隨后終于被碰到了那個地方。 “嗯……” 從鼻腔中哼出的聲音歡愉至極,殷玉荒大睜著眼,死死咬住下唇,差點在這一碰之下直接高潮。戎離按住他的腿根阻止他并攏雙腿,慢條斯理地掰開軟滑花唇,低聲道:“可惜,沒別的了,可不能現在便給師尊吃roubang,不然您沒有我的上百年可怎么過……” 殷玉荒聽不懂戎離在講什么,只能感覺到那個他十六年來一直在盡力忽視的地方被一只手便玩弄得酥癢入骨。忽然,帶著繭的手指沾滿滑膩的yin水,小心翼翼地探進了窄小的xue口,帶著酸脹的奇怪摩擦感傳來,殷玉荒都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么,只是混亂地祈求道:“好脹……嗯……癢……再深一點,里面……” “乖,不能再深了。”戎離略一探進去,指尖便觸到了那層軟韌rou膜,趕緊又退出來一些,只留一個指節(jié)淺淺抽送著,轉用大拇指指腹去揉那顆充血的花蒂。 他吻去人眼角的淚水,忍得額角也有些冒汗。戎離實在沒辦法跟殷玉荒解釋,現在若是給殷玉荒破了身,到時候“那個戎離”發(fā)現“自己的東西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什么人動過了”,說不定做得出將人鎖在落仙殿上隨時當眾cao弄,以宣誓所有權的事情來,那才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收場,他再跳一次恨淵算了。 “這是……什么……啊……不要了……” “是以后揉兩下便能讓玉荒爽到噴水的sao陰蒂。”戎離將那紅脹著的一小顆輕輕地掐住,問道,“舒服么?” “不……不……” 殷玉荒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住抬起腰臀,將酸癢無比的地方往戎離手中送去,嘴里卻否認著,也不知道是說不喜歡,還是在讓戎離不要停手。 戎離挑眉,故意道:“不舒服啊?那便罷了?!北阕鲃菀帐?。 “別……”殷玉荒慌忙去抓他的手臂,無措地看著他,“好難受……但是……嗯……停下更……” 少年還沒有后來那么會隱藏自己的情緒與念頭,說話幾乎和身體的反應同樣誠實。戎離磨了磨牙,簡直想咬他幾口,反手抓住他的,帶到自己早已硬得發(fā)痛的地方:“不停也可以,但是玉荒也要幫幫我才行。” 塞進手里的東西燙得驚人,他立刻受驚地想要縮回手,被戎離捉著按在原地,哄道:“玉荒,幫我摸摸它,別不好意思,握住動一動……用兩只手?!比蛛x將他摟在懷里,低頭親吻著他的發(fā)頂,“好聽話,學得真快,你很喜歡對么?” 殷玉荒有些昏沉,熱切堅實的懷抱環(huán)繞著他,手里握著的猙獰巨物勃勃地跳動著,似乎要戳上他的小腹,顯出一股極強侵略性來,他幾乎要有些害怕。身體最柔軟的地方任人玩弄著,酥癢不斷累積,全身都在發(fā)麻,不知道什么時候抬起的雙腿纏在戎離腰間,腳腕勾在一起,足尖蜷起又繃直,只能靠著不由自主發(fā)出的哭喘吟叫緩解一二:“是……好、好舒服……不行了……” 戎離咬著他通紅的耳尖,一邊揉弄著敏感的陰蒂與xue口,一邊將烙鐵似的巨物往他柔嫩的腿根小腹上亂撞,隨心所欲地寶寶、寶貝什么的亂喊一氣,甚至還有讓他莫名其妙的“師尊”和極親昵的“小玉兒”,聽得殷玉荒更加羞恥,腦海中一片混亂。等到戎離終于射在他的腿間時,殷玉荒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交待了幾次,身體已經不像自己的了,原本干凈漂亮的小臉被爽出的眼淚與涎液流得亂七八糟,嗓子都啞了,花xue也被長時間的摩擦弄得紅腫,兩處射出的精水yin液將書案都浸濕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