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主人,需要賤奴為您暖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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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散漫的陽光照射到凌亂的大床上,倆人半夜折騰到很晚才睡。許之息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醒來,床上已經(jīng)不見景耀的身影。廚房里傳來飯菜的香氣,榨汁機工作的聲音時快時慢,像在鋸一塊頑固的陳年老木頭。 “寶寶,醒了就快起來洗漱?!本耙殉春玫募页2硕说讲妥郎?,“我做了小炒rou和麻婆豆腐,還有你愛喝的雪梨汁?!?/br> 已經(jīng)十二點多了,許之息睡眼惺忪地穿好衣服下床,他昨天聚餐喝多了才給了景耀可趁之機,男人還倒打一耙說他警惕性太低……不過說起來景耀也算是個體貼又溫柔的戀人,雖然工作比他繁忙又比他賺得多,但從來沒有貶低過他的人格和價值。不僅早早起來為他做好飯,連擠牙膏這樣微不足道的小事也為他辦好。 “暖氣足得我都流鼻血了……”飯后倆人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景耀喂了一顆草莓給他,半真半假地抱怨道:“你是不知道我們待那破地方有多窮,張昆那小身板沒待兩天就病如山倒。我經(jīng)紀人和村長喝嗨了要我捐五百萬給他們修路,酒醒還說是為了提升我的公眾形象……我上個月剛提了輛邁巴赫,手里就剩八百萬了。這下好,那傻逼??谝怀觯屛医o他填窟窿,一天天不夠糟心的?!?/br> “但無論是什么緣由,你這也確實是幫助了他們呀?!痹S之息柔弱無骨地窩在他懷里,道:“還有你走的時候不是說上部戲的尾款給你結(jié)了嗎?要這樣手頭應(yīng)該挺寬裕的啊?!?/br> 景耀沒有正面回答他的疑問,而是又一次提道:“要不還是你管錢吧,我花錢總大手大腳的?,F(xiàn)在跟以前不一樣,我也算有家有室的人了,也要為了我們的以后考慮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理財白癡……”許之息無奈。自從倆人在一起,男人每個月會給幾萬塊的家用,他們沒有什么燒錢的不良嗜好,所以日?;ㄤN是綽綽有余。 “還有那個張昆……你們關(guān)系很好嗎?我看網(wǎng)上說他經(jīng)常和人約炮,上個月不是還上熱搜了嘛,說是借職務(wù)之便勾搭你的粉絲,他私生活也太混亂了?!痹S之息安靜又乖巧地依偎在景耀的胸膛,語氣慍怒又擔憂,還帶了幾分不自覺的小心翼翼,“我怕你近墨者黑,往后跟他學(xué)壞了怎么辦……” 景耀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沒敢把他以前那些荒唐事告訴許之息?!拔疫@都有老婆的人了,他也不可能拉著我花天酒地。你要不放心的話,我往后和他保持距離……” 華燈初上,春晚的表演因為時長問題取消了,景耀索性直接打車回家。北京的天氣陰晴不定,這幾天市區(qū)嚴禁煙花爆竹,景耀到小區(qū)時雪已經(jīng)停了,幾個半大小子在花園里提著燈籠堆雪人。 許之息沒料到景耀這么快回來,他穿了一半的吊帶襪還掛在腿上,在臥室門被推開之前他手忙腳亂躲進了衛(wèi)生間。 “寶寶,你在里面嗎?”景耀敲了敲衛(wèi)生間的門,“我聽見里面有聲音?!?/br> “唉——”籌劃了好幾天的驚喜被打亂,許之息胡亂地應(yīng)了聲,隨手打開頭上的花灑,“我在洗澡。”繁雜的荷葉邊圍裙好不容易被綁成漂亮的蝴蝶結(jié),眼影和口紅看起來也相得益彰……許之息深吸口氣撫平胸前的褶皺。夜色漸濃,他戴上可愛的貓耳頭箍,對著鏡子露出一個靦腆又放蕩的笑。 景耀脫下西裝革履的外套,松了松脖子上的領(lǐng)結(jié),躺在床上聽著衛(wèi)生間里的水聲浮想聯(lián)翩。 沒過一會兒,許之息扭扭捏捏地邁著貓步出來。他穿著白色的齊逼女仆裝,胸前的部位開了個大大的心形洞口,沉甸甸的白奶子呼之欲出。栗色的頭發(fā)有點長了,在燈光下柔順地垂在肩膀兩側(cè)。平時不施粉黛的臉上化了點淡妝,雪白的兩腮仿佛涂著醉人的腮紅,櫻桃小口,雙睫微顫,像是被媒人推進洞房的黃花大閨女。 景耀驚艷又著迷地看著他,這張臉簡直是照著他的審美和欲望長成的。睫毛彎彎,眼神純凈的像冬天里的第一捧雪,腰肢不盈一握,豐腴的屁股卻扭得又sao又蕩。 “過來。”景耀靠在床頭朝他招了招手,語氣放松又親昵,還有點兒即將捕捉到獵物的興奮。 許之息兩手拽著白色的裙角,蕾絲內(nèi)褲連接襪子邊緣的細長吊襪帶若隱若現(xiàn)。他里面沒有穿內(nèi)衣,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鼓囊囊的胸脯擠出一條深邃的溝渠,兩顆嫣紅的rutou把透明的襯衣抵出兩個迷之凸起。 景耀光著膀子坐在床上,清晰可見的腹肌和人魚線延伸到西裝褲里,性感又男人味十足。他也不說話,只是冷眼旁觀美人的表演。 許之息低眉垂眼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欲語還休地瞟了他一眼,似嗔似怨,像是中了春藥瘙癢難耐的美貌女仆。景耀用手背摩挲著他流利的下頜,手指伸進許之息嘴里攪來攪去,和他滑嫩的舌頭互相嬉戲。 “哪里來的小sao貓跑到我家來了?” 口水順著許之息嘴角流下來,他喘著粗氣渾身燥熱,不知該說他yin蕩還是男人手法高超,輕描淡寫的逗弄都能讓他下體濕黏一片。 “想要的話,就自己拿吧。” 聽了這話,許之息無師自通地用嘴拉下男人的褲鏈,紫紅的大jiba一躍而出打到美人白皙的臉上。他像小時候舔冰淇淋一樣吸吮著男人的roubang,鈴口冒出來的前列腺液都被他一滴不漏吞到嘴里。腥臭的roubang上的青筋脈絡(luò)彎曲粗大,許之息連續(xù)做了幾十個深喉男人終于射到他嘴里,許之息得意洋洋地伸出舌頭給景耀看里面濃稠的白色jingye。 “都是你兒子……” “膠原蛋白別浪費,吃了?!本耙谒男厍爱嬋Φ氖忠频搅擞疫叄糁r衣圍著他的乳暈打轉(zhuǎn)。這滋味無異于隔靴搔癢,欲求不滿的酥麻在全身擴散。許之息的道德感和羞恥心在欲望面前異常薄弱,他抓著景耀的手按到自己胸上,嬌滴滴軟綿綿地撒嬌道:“給人家揉揉奶子嘛……” 景耀很聽話地給他揉奶,下面兩張小嘴都翕張抽搐得厲害,叫囂的情欲如海浪呼嘯而來,涓涓yin液從兩個xue里洶涌而出,男人還不痛不癢地揉搓他的奶頭。許之息放軟聲音sao叫了幾聲景耀也置之不理,像是絲毫沒有cao逼的興致。 “主人……”許之息一邊用嘴唇蹭著男人勃起的大roubang,一邊用濕漉漉的杏眼勾人,含羞帶怯道:“需要賤奴為您暖床嗎?” 男人盛情難卻地低笑了一聲,把腳下的美人一把撈到懷里,掐了下他肥嫩的屁股道:“就這么想被cao?穿成這樣勾引我……沒想到你這么喜歡我?。俊?/br> 許之息雙頰緋紅,下體的空虛和酸麻啃噬著他的靈魂,他顫抖著身子舔了舔景耀的耳垂,“就算會跌入地獄,喜歡主人的心情也不會改變?!?/br> 他似乎是說了什么了不起的話,男人反應(yīng)很大地把他內(nèi)褲扯掉。兩瓣yinchun早不復(fù)當初純潔的顏色,一看就是被男人cao熟了的嫵媚爛紅。圍裙都堆在了腹腰處,景耀用粗礪的指腹捏住露出頭的陰蒂搓了兩下,就有數(shù)不清的sao汁yin液涌了出來,男人壞笑著揶揄道:“你真是個小yin娃,全身上下都是敏感點……水這么多,欠日的小sao貨?!?/br> 男人聞了聞淌到手指上的粘液,又好奇地舔了舔,低聲道:“和你逼里的味兒一樣,都是sao的?!?/br> 倆人接了個悠長纏綿的熱吻,男人風(fēng)塵仆仆地趕回來過兩天又要走,許之息即使舍不得也沒有辦法,只能打開雙腿多多與男人溫存?!袄瞎晌液貌缓茫”坪脻瘛们纺腥巳铡?/br> 景耀拱在許之息身上叼著奶頭嘖嘖吃奶,另一邊奶rou在他寬大的手掌里溢出yin糜的形狀?!皨尩模焯炀拖胫匆腥薱ao逼……賤貨,老子干死你!” 伴隨著新年伊始的鐘聲,男人胯部像電動馬達似的輸出,roubang進了逼洞就流連忘返舍不得出來,里面又緊又熱又濕是個名副其實的銷魂窟。逼洞里的媚rou裹著他的roubang又吸又吮,yindao里面被干成男人性器的形狀,yin水涓涓而流,兩人性器官摩擦?xí)r發(fā)出“啪啪”的水聲。許之息抽搐著高潮喘息不已,他膚白盛雪,齒如含貝,逼里夾著jiba時讓男人潰不成軍,只想把子孫液都射給他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