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黑道女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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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意識清醒,已經(jīng)是清晨了。 yin穢的白色從他的小腹,繞過大腿,流到腳尖,直到地毯上。 女人的手套已經(jīng)被丟在地上,入目的是一雙翹著的紅色高跟鞋,她在沙發(fā)上懶散的躺著,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 他趴在地毯上,伏著近乎麻木身子,僵硬的一直保持著那種令人羞惱的姿勢。他掙扎著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軟綿綿的,無力的放下了腿,側(cè)過身子趴在地上,繞是如此簡單的動作都讓他喘息好一陣。 他全身是一絲不掛,yin穢不堪的,然而女人身上衣著整潔干凈極了。 他低下頭,看著那一灘刺目的乳白色,然后耳朵紅起來,眼中也起了霧氣,一閉眼,那一抹白色化作利劍直戳他的心扉。他本不是這樣的人,又為何非要喜歡這樣的事呢?怎么,忽的就起了一點酸澀? 他也不過是個玩具罷了呀…… “寒行風啊,原來是你呀?!迸说奈惨艨偸俏⑽⒙N起延長,似乎一只貓爪子輕輕的在心窩上挑逗著。 “你是?”寒行風看著面前有些恍若隔世的熟悉感,瞬間認定了這個人絕不是陸離給他找的人。 “三年前說的話,不知道你還作不作數(shù)?”女人坐起來一點,轉(zhuǎn)身還是自然的翹起了腿,高跟鞋還在搖啊搖。 三年前,柳絮飛花,十八年華,她抱住他,問他能不能不去留學,不與她分離,他揮手作別,一別三年,了無音訊,本以為此生不會再見,卻又在這里遇到了他寒行風。 也真是有緣。 “你......單秋羽,你怎么會在這種地方?”寒行風仿佛整個人都被震住了,有些語無倫次。 “昨夜的聲音真是好聽極了,你說是嗎?”她還是輕搖著她的腿,用那種帶著懶散翹音的語調(diào)說到。 似乎是恢復了一些體力,他虛弱而頹廢地爬了起來,近一米八的身高,竟有些弱不禁風的感覺。他被單秋羽給看到了這一面,老天是不是給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 “我......我的衣服呢?”寒行風的聲音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扶著風沙而來一般沙啞勞累,是深喉毀壞了他的嗓子嗎。 “你腎虛了?”單秋羽勾唇,調(diào)笑著,然后站了起來。 他這個樣子簡直是恥辱極了,渾身裸露著,面色勞累,聲音還帶著一股子性欲過度的虛弱。讓他自己有些惡心。 何況是在女友,哦,不,前女友面前? 寒行風突然一下面色泛紅,一個踉蹌,差點栽到地上,憑著那一絲氣力堪堪直立起身子。單秋羽的食指輕輕用力戳了戳他,他就無力的摔到了地上。 現(xiàn)在他真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呢。 她蹲下來,看著已經(jīng)毫無還手之力的寒行風,雙手撫上了他的臉。 “三年前你為什么非要走呢?”她伏下了身子,壓住了他。 他掙扎著悶哼了一聲,然后又被她輕而易舉地按了下去。 他側(cè)過臉,回避了這個問題。她站了起來,擦拭了一下身上的灰塵,目光落在他身上。 然后她拿起柜子上的鑰匙,走過去,打開了他的手銬。 “要不要擦一下身子?”她直勾勾的看著他,讓他覺得羞的幾乎快要鉆到洞里去。 曾經(jīng)她是個懂事可愛的少女,如今卻一點也找不到以前的影子了。她曾經(jīng)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純情動人,清純的要命,如今卻化上了妝,竟生生添了幾分妖嬈懶散的感覺。 也無怪他一時醉酒認不出。 他閉上了眼,嗅著鼻尖一股誘惑的香味,她身上灑了香水。 “發(fā)生了什么?”他睜了眼睛,手撐著地面,再次爬起來問道。 “你離開后,我母親得了癌癥,我找不到你?!彼土说晚?,言語中盡量不帶感情,卻不可避免的叫人傷感,“自從你離開后,我辭了之前你給我安排的工作,一個人出來闖,后來偶然一次機會接觸到了這個,為了賺錢就兼職做這個,又遇到了一些事情,之后就一直這么混著?!边@話,半真半假,不全。 “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寒行風坐在地上,頭靠在木柜邊上,腿縮了起來,雙手抱著膝蓋,臉上一點疲憊的神情。 “還行,不過看你這樣子,似乎過的不太順?怎么有了這種癖好?”單秋羽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皺了皺眉,曾經(jīng)他真是霸道的很,如今怎么就完全反著來了? “你不會想知道的。”他痛苦的攥緊了手,臉上的疲憊越發(fā)重了。 “你腎虛?”她蹲下來,特別認真的說。 寒行風捂著額頭按壓眉心,要不是現(xiàn)在被折磨的太久,疼痛難忍,他真想跳起來把她壓下去讓她看一看他是不是真的腎虛。 “單魅,給他備一套衣服。”她打開門,對著門外戴著墨鏡的男人說。 “單魅?你取的名字?”寒行風聽到這個名字懵了一會兒。 “嗯,怎么了?黑市上贖回來的,你懷疑我取名的水平?”她挑了一下眉,湊近他的臉。 “不,沒有?!彼麚u了搖頭,連忙說到。 單魅就是門外那個戴墨鏡的男人,長的比寒行風還有高上幾分,身型挺拔,不過并不粗俗,兩道劍眉,帶著一絲無畏狠辣。 “慫。”她笑罵了一句,也知他是玩笑。 單魅推開門,將一套衣服放在沙發(fā)上,然后面色平靜,目不斜視的快步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定力不錯啊。”寒行風走過去,穿上了衣服說到。 那是一套西裝,很正式的那種會議西裝,穿在他身上照樣的顯出一股莫名的莊重瀟灑來,果然衣服是要看人的。 但是她皺了皺眉頭:“你不需要洗一下嗎?” 寒行風愣了愣:“我的車就在外面,現(xiàn)在直接回家洗?!?/br> 單秋羽微微點了一下頭:“要不要留什么聯(lián)系方式?” 他打開門,回望,用一種莫名讓她覺得凄然地目光看著她:“不了,如果下次見面的場合不合適,最好裝作不認識我?!?/br> 她想說什么,但又無法說出來,于是低下了頭,隱隱約約好像覺得他肯定遭遇了什么打擊,但又是什么樣的折磨,能讓他變成這樣呢?她想問卻又覺得不該問,再抬起頭時,他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她微微有點失落,嘆了口氣:“單魅,把這個房間退了?!?/br> 單魅并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去。 三年分別,她從一個素面朝天,樂觀純良,動不動就臉紅的傻白甜兒蛻變成了一個妖嬈魅惑的黑道S。 他從一個雷厲風行,幽默風趣的她心中只會出現(xiàn)在言情里的男神級別的人物變成了一個受虐狂。 三年果然是什么都有可能發(fā)生的,他真的是出國留學了嗎?就這樣了無音訊?叫她怎么相信呢? 他的資料她都查了一番,他明明一直待在國內(nèi),寒家封鎖消息確實嚴密,她無法知道更多的東西。 她只可以調(diào)查出他在哪一個國家,是什么身份,怎么聯(lián)系,在哪里工作...... 其實她知道這些,她只是想等他主動來找她,可惜她失望了。 所以,你到底瞞了我什么?寒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