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H,cao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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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頎在吞咽她的yin水。 她忍不住轉(zhuǎn)頭過去,只能看見那漂亮的喉結(jié)滾動,好像在品嘗什么瓊漿玉露。 “阿揚……好想狠狠cao你嘴?!蓖萄柿税胩?,他終于放開了自己,誘惑的喘氣,氣息如噴霧,輕柔的噴灑在了她的私處。 他忽的下身一頂,讓剛剛脫離了嘴巴大半截的roubang又撐了進來,依然腫脹灼熱如硬鐵。 “……換個姿勢。”蘇靈揚有點身體發(fā)軟,她不想把下體再蹭在溫頎面上了,否則可能她自己爽了很多次,溫頎的性欲還沒有解決。 “你為什么活這么熟練?”蘇靈揚瞇了瞇眼,探尋的看他。 要知道溫頎好像也就十八歲。難道他做過很多次了?看他這樣子又不像。 “……我很熟練嗎?”溫頎無辜的朝她眨眨眼,驀的又軟了聲音,像是撒嬌,“阿揚,我還是好難受……” 按往日她的脾氣,肯定不會許人蒙混過去。 但是畢竟事情本來就因她而起,蘇靈揚也就不再追問,拍了拍身前的被褥:“過來,你跪著,我趴下給你舔?!?/br> 隨著跪在被褥上的動作,那腫脹的巨物在少年胯間挺立,竟有點嚇人。 空氣燥熱,兩個人的肌膚都泛上了情欲的粉。 蘇靈揚俯身過去,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先是舌尖打轉(zhuǎn)逗弄了好一陣guitou,刺激得又流出了許多yin液。 “啊……好阿揚,給我……”溫頎強忍著直接狠狠插入的欲望,滿含情欲的呻吟。 他的手覆上她的發(fā)絲,指縫穿入,像是溫柔的在給她梳理頭發(fā),又像是在撫摸什么小動物。 “你叫床真好聽?!碧K靈揚抬頭,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對他笑了一下。 緊接著,她低下頭,一點點的含入了他的巨物,讓這異物伴著膻腥味慢慢填滿了她的口腔。 她收緊了口腔部,舌頭往上頂弄著他粗大的yinjing。 “啊——哈——”溫頎倒吸氣,卻抑制著沒有大動作,他擔(dān)心傷害到她。 “嗯……”蘇靈揚有點無奈,又抽開嘴,抬頭對他面無表情的說:“你可以射在我嘴里,cao吧。” 溫頎一愣,然后又看見她俯身過去,含住了自己的欲望,一點點往里推進。 那塊糖……其實也不能讓他有多嚴(yán)重,他當(dāng)時只是因為她在,所以才發(fā)情得狠了點。 現(xiàn)在他其實早就清醒了。 他經(jīng)常自己給自己疏解,不論是上世還是這世,都一樣,因為天生欲望過強。 他可以熟練的控制自己讓自己不要射出來,無法否認(rèn),他剛剛一直都很爽,私心讓他延長了下去。 她允許自己……? 溫頎讓自己自私了一回。 他手放在她頸上的位置,輕輕用力,讓她含自己含得更深,然后一下一下的頂弄了起來。 蘇靈揚用口腔給他壓力,舌頭向上舔弄包裹他,他顧及著她,速度并不快,雖然深入淺出,自己也沒有感覺太過難受。 但是再過了二十多分鐘她就感覺不太好了。 她抽出嘴坐起來,唇色嫣紅,冷冷的瞪他,聲音嫵媚中透著些許沙?。骸澳阋嗑貌派??” 溫頎這個可惡的睫毛精卻不說話,只是如蝶翼般的眼睫輕垂,表情有些羞澀。 “……行。”來都來了,蘇靈揚干脆也轉(zhuǎn)為跪坐,湊近了點,握住他的roubang,“你要cao我xue嗎?” 溫頎愣了一下,旋即他居然有點氣呼呼的樣子,扭過頭說:“不要?!?/br> 蘇靈揚聽到,冷淡的“噢”了一聲,就放開了他。 不要算了。 反倒是溫頎又轉(zhuǎn)過頭來,抱著她,兩具赤裸甚至微微出汗的軀體相貼,他低低在她耳邊說:“你以后不要這樣……至少要讓對方先帶套。” 蘇靈揚把他推開一點,有點古怪的看著他,半響后說了一句:“我做了皮埋。” 她現(xiàn)在還能回憶起那白色的LED手術(shù)燈,熾亮得讓她睜不開眼。 那個醫(yī)生問她:“你的家人知道你做這個手術(shù)嗎?” 面對這種多余的關(guān)心,蘇靈揚反射性就想回一句:關(guān)我家人什么事? 她想做,關(guān)她家人什么事? 她想絕育,就對不起自己家人了? 不僅是討厭生育,她甚至討厭自己被生出來。在一個充斥著暴力謾罵和虛偽的家庭里長大的人,原身家庭的影響無法消除,難道又生一個孩子出來重蹈覆轍? 但是她沒有這么回,她似笑非笑的對醫(yī)生說:“我父母雙亡。” 一個的確死了,一個活著也跟死了一樣。 . 溫頎的確沒想到蘇靈揚是這么早就做了這種手術(shù)。 他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一直看到蘇靈揚自己都有點不舒服,突然才開口問:“你做皮埋多久了?有沒有持續(xù)性出血?月經(jīng)有沒有不舒服?” “……”她忍不住推了他一下,冷冷道,“你知道得還挺清楚?!?/br> 溫頎眼淚一下就下來了,她本來就見不得他流眼淚,偏偏他還哭得惹人憐愛極了,他又湊過來一點,抱著她,沉默的回復(fù)了一下情緒,才輕輕說:“我很擔(dān)心你?!?/br> 他動作很輕柔的摟著她,仿佛她只是一件易碎的陶瓷藝術(shù)品。 然而她不是,她不僅不是,還是塊誰踢了都會骨折的鋼板。 “告訴我好不好?!彼÷暤脑谒呎f,又像哀求,又像撒嬌。 “你爹我好得很。”蘇靈揚面無表情。 末了,還是補了一句:“……不用擔(dān)心我?!?/br> 溫頎聞言,抱著她的手收緊了,她的rufang緊貼在他guntang的胸膛,而這個少年還像小狗一樣,低下頭,依戀的蹭她的脖頸。 那些眼淚有些蹭給了她,濕漉漉的,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頸上,癢絲絲的:“我知道了,那我現(xiàn)在抱你去洗一下好不好?” “不用。我看到了洗手間在哪,自己去。”有空調(diào)的暖氣,房間里不僅不冷,還有點悶悶的燥熱,蘇靈揚自己穿上拖鞋,赤身裸體下了床。 也不管身后的人的反應(yīng)。 洗手間也干凈得令人發(fā)指。 門一關(guān)一鎖,倒也不想進那個浴缸,直接打開花灑,給自己洗了一遍。 自然沒有她的牙刷,但是嘴里都是膻腥味,于是就直接擠了牙膏出來,接水漱口。 她一點都不會講究。 相比之下,溫頎簡直就是賢妻良母,完美的符合了直男癌自以為是對新世代女性的標(biāo)準(zhǔn)。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在外像貴婦,在家像主婦,在床像蕩婦。 嘖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