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永遠不夠多(同籠,遛狗,吸血,跑道的盡頭是囚籠)
地下室只點了一樹燈盞,跳動的燭火在冰冷光滑的石壁上晃出昏黃的光暈,一圈一圈水波似的推開黑暗,把燭臺的影子舞得張牙舞爪。角落里,一席紅絲絨隨意蓋在鋼鐵囚籠的頂部,讓人看不見籠中之獸,只能看見底端森寒如水的鐵光,映照著一片模糊的雪白rou影。 像馬戲團的后臺,以幕布遮住籠中之獸。 兩具溫熱細膩的rou體安靜地陳在一處,底下鋪的雪白皮毛襯著兩段活生生會呼吸的光裸皮rou,說不出哪種質地更潔白柔軟。 鄭一執(zhí)在莊園度過的第一夜,與楚恒睡在一處。 楚恒手腳拴在鐵籠兩端,平展身軀,yinjing被塞進小小的皮套里鎖住,胸脯上架著一尊提乳的刑具:木制的撐板篏在微微鼓起的兩乳之間,完美地貼合了新生的曲線,撐板上立著十字交叉的鐵架,左右兩邊帶齒的木夾咬住紅腫的乳珠往上提,最上面鑄成實心的鋼珠,壓得刑具四平八穩(wěn)。鄭一執(zhí)與他頭腳對齊,甚至共用了一副手銬腳鐐,右手小指可以勾到楚恒的左手小指,右腳腳踝幾乎可以感受到楚恒的左腳散發(fā)出來的熱氣,他倒是沒有被虐乳——也許是因為Jamie不打算讓他長出能夠產(chǎn)奶的rufang,但同樣被鎖住了yinjing,嘴里橫了根骨頭狀的口銜,叫他整夜滴滴答答流著口水。 Jamie沒打算讓他們按照正常進度相熟,干脆先打破了rou體的邊界,將他們赤裸裸塞進同一個籠子里,刑罰加身鎖在一處,一夜下來誰也別覺得誰人模狗樣。 Jamie相信,有了共同的經(jīng)歷,他們可以迅速地習慣對方的存在。 事實也確實如此,此時此刻,她的學長和影帝先生至少都安靜地閉著眼,不再試圖在狹小的籠子里達成不觸碰到對方肢體的共存狀態(tài)。 兩人初見對方時都又羞愧又驚訝,他們一個在新聞的科技板塊見過對方,一個在新聞的娛樂版塊和社會板塊見過對方——楚恒失蹤已有兩個月,早就上了社會新聞。 當時楚恒還在花園十字架上,比例完美的身體在胸部微微隆起,上了天價保險的精細皮rou被抽得鞭痕累累,尿道口還插著一朵水嫩的白花——大概是從影帝膀胱里吸的水分,折下來一天也不見蔫,反而徹底盛放了。 鄭一執(zhí)的情況更加yin亂,繞是以他的風流坦蕩,那一刻也深恨自己體力太好,沒被Jamiecao暈過去。 白日,午后陽光熱烈,空氣燦爛金黃如奶酪,涂過男人濕漉漉的裸體,再以熱度煎熟,汗水順著飽滿的肌rou流淌,又燥動又熱辣。 鄭一執(zhí)含著口球,帶著眼罩,手腳纏著鐵鏈在花園里爬著,背上馱著一雙黑色細跟高跟鞋,他內(nèi)褲后面被yin水弄濕的痕跡格外明顯,那水還順著五條電線往下淌,弄得緊繃的大腿內(nèi)側全是透明的粘液。 Jamie赤著雙足,一手牽著他,一手握著鞭子,時不時鞭撻他臀部和腰背,趕他向前爬,把他的內(nèi)褲刮得破破爛爛,里面的跳蛋偶爾被扯動,更叫他呻吟連連。 牽著他在鋪滿鵝卵石的小路上爬行幾百米,Jamie勾起那雙高跟鞋的細帶,隨手掛在身邊的樹枝上,下達了第一個動作命令:“賤狗,蹲下?!?/br> 他馴服地蹲踞,腳尖著地,兩腿分開,健壯的兩臂撐在雙腿之間,身體繃得緊緊的。 “手撐到后面去。”她用鞭梢吻他的乳尖,力度狠辣,把它吻得紅腫發(fā)燙。 鄭一執(zhí)重心慢慢后移,兩手直直按在身后,挺著胸膛,把身體完全向她打開了,雙腿間那根挺立的、隱忍了太久的性器憋得脹紅,格外突出。 她拿出一條橡膠串珠,一顆一顆慢吞吞塞進他的尿道里,轉了幾圈后深深捅進去,直到頂?shù)角傲邢佟?/br> 鄭一執(zhí)爽得咿咿喔喔直翻白眼,皮質的眼罩下滲出成片的淚水,前列腺被前后夾擊的快感太過強烈,遠超他的忍受能力。 “又sao又賤的母狗?!彼陀^點評。 鄭一執(zhí)劇烈地痙攣起來,手指腳趾全部緊縮起來抓住草皮,天鵝折頸般仰起頭,腹部肌rou一抽一抽,兩條大腿繃得發(fā)抖。 “這就高潮了?”她輕嗤,“繼續(xù)爬!” 他重新跪到地上,邁動四肢,屁股里的水多得淌到jiba上,混著前列腺液,水龍頭似的流個不停,綁在大腿上的膠帶被yin水濕透,散了半圈,有兩個開關徹底掙脫了膠布,黑色電線垂在空中晃晃悠悠,尾巴一樣隨著他的爬行前甩著,在他爬過的路上留下黏濕的痕跡。 Jamie用鞭子驅趕著他爬行的方向,高高的草叢一路搔著他的整片胸腹、手臂和大腿,直到他爬進一片干凈的泥土地里。 她命令他蹬直雙腿,將屁股高高抬起,無情地把鞭柄塞進他仍含著跳蛋的屁眼里。 “嗯啊!啊!嗚!”鄭一執(zhí)幾乎站不穩(wěn),淚水從皮質眼罩底下流出,“噫……啊……” 她輕松地抽插兩下,感覺到鞭柄把一串震動的跳蛋往更深處頂去,于是鞭柄也一起震動起來,鄭一執(zhí)撐著地面的手臂開始打顫,下腹因欲射不能而猛烈抽動。 Jamie輕輕踢了下他的膝蓋,就讓他支撐不住地跪撲到地上,側蜷著臟兮兮的裸體,發(fā)出脆弱、渴求而痛苦的好聽聲音。Jamie沒等他爬起來,拽著狗繩就往旁邊拖去。 鄭一執(zhí)挨了踢,“嗚嚶”直喚,jiba脹得生疼,涎水浸透口球,低賤又痛快,跌跌撞撞又順馴無比地順著狗繩拉扯的方向爬過去。 在一棵樹下,Jamie收緊了狗項圈。她俯下身,把他的口球摘下來,手指輕輕撓撓他的下巴,溫柔含笑:“乖狗狗,來把舌頭吐出來——叫兩聲。” “汪!汪汪!”鄭一執(zhí)低沉好聽的聲音學起狗叫來格外讓人有征服感,她看著他艷紅的舌頭吐出嘴唇,喘息時脊背起起伏伏。 Jamie捏住舌尖往外拉,直到確認不能再用力。紅舌抻成長長的一條,她輕巧地蹲下身,尖牙釘穿了鮮紅的舌面。 濃郁的、口感鮮嫩的舌尖血滑入喉中,酒勁烈得恨不能一口就大醉三月。 明明是甜酒。 Jamie凌厲清晰的眉舒展開,眼尾紅暈斜飛,一雙眼睛縮成豎瞳,偏又漾著山光水色,帶著朝露的桃花瓣碾碎了似的頹媚,瀲滟且妖異。 她的話簡潔了起來:“抬右腿?!?/br> 抬右腿…… 鄭一執(zhí)知道她想要怎么侮辱他了。 他淚流滿面,顫抖著把右腿打開,懸在空中。 她一腳踏在他股縫之間,把鞭柄整根踩進他身體里。 “啊!嗚——嗚汪嗚汪!”橡膠球串按摩棒混在白濁中掉落在地,鄭一執(zhí)仰頭痙攣,好像一條對樹撒尿的狗。 她腳下用力,把鞭柄又踩深幾分,鄭一執(zhí)承受不住,被踩趴在地上,恰撲到自己射出的jingye上,被情潮溺斃的rou體抽搐不停。 他凄慘極了,Jamie卻仍嫌不夠,撥開了另一串開關。 是電擊。 癱倒在地的男人抽搐了一下,腹下土壤緩緩被另一種體液浸透。 情事并不是以狗狗的射尿而結尾,這也同樣不是整個過程的高潮。 高潮發(fā)生在Jamie把鄭一執(zhí)眼罩扯掉的瞬間。 赤裸的、滿身鞭痕的、被cao著后xue的稻草人先生飛快地挪開眼,躲避來自他的視線,假裝自己從來沒在現(xiàn)場出現(xiàn)過。 克里斯和盧恩騎在兩匹比肩的木馬上,馬蹄順著看不見盡頭的跑道踢踢踏踏地小跑著,好像活的一樣。 他們完全一模一樣,不管是看面容、身材還是服裝,都無法分辨出一點不通話。 他們淺色的金發(fā)璀璨奪目,打著卷垂落在頰邊肩頭,鼻梁高挺,眼窩深邃,瞳仁如愛琴海般蔚藍清澈,面頰如玫瑰般紅潤柔軟,嘴唇更是豐滿柔和,下頜線條卻棱角分明,頗具威儀。 除了雕塑般深刻硬挺的五官,他們的rou體也宛若雕塑大師的作品,身材比例和肌rou分布像極了希臘神話中的神祗,更別說他們此時還穿著騎士裝,黑色長靴包裹著有力柔韌的小腿,黑色的皮質腰帶箍著勁瘦的腰,立領層層疊疊護著挺拔的脖頸,胸口的勛章閃閃發(fā)亮,端平舒展的肩上垂下柔軟的金黃色穗子,看起來正常極了。 宛若一對出巡的圣天使。 只是仔細看去,他們的腳踝和大腿被全黑色不反光的鐵箍著,彎曲成策馬的樣子扣在馬腹兩邊,他們的手被迫蜷成拳頭套上皮革袋捆扎成一束,牽在馬脖子套著的韁繩上,他們的騎士服底下,雙乳處有著奇怪的凸起,他們在馬上起伏時,屁股和馬之間儼然露出一截粗大的陽具。 馬每踢踏一步,他們就被進入一次。而此刻他們甚至不知道是誰把他們放到這靈活得可怕的木馬上來的,他們只期待著跑道盡頭有一個答案,一個突破口,什么都好,只要能結束這漫長的煉獄。 兄弟倆已然被撕碎了尊嚴,不敢看向對方,可是同胞兄弟的呻吟止不住往耳里鉆。彼此的嗓音他們都再熟悉不過了,可是他們從來沒聽過對方發(fā)出如此性感低沉的呻吟,身邊的呻吟甚至就像自己的,一模一樣的音色和音調(diào)…… 上帝啊,救救他們。 魔鬼啊,不要再引誘。 克里斯和盧恩一邊被次次直戳前列腺的假陽具cao得難過呻吟,一邊在心中苦悶地禱告。 這罪惡的、悖德的、不倫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