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錢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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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子收到白海短信的時候犯了難。 他看向不遠處的齊魚,想了想還是把地址發(fā)給了白海,畢竟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沒有理由不讓她過來。 齊魚全然不知小胖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不對勁,他和小卷毛兩人一左一右的把那孫子堵在墻邊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的慘樣。 “說不說?”齊魚下意識想要從口袋里掏出一根煙來,才想起來因為小胖妞聞不得煙味,自己早就戒了。 小卷毛掏出自己的遞了過去:“老大,給。” 齊魚擺了擺手,“不抽了?!比缓笥謵汉莺莸囊荒_踢了上去,“問你話呢,怎么來的手機號和家庭住址?說不說!” 被打的人蹲在墻角,整個身子蜷縮在一起,但是沉默寡言沒有多說一句話。 齊魚是真的燥了,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管用什么辦法或者什么手段,都要敲開這孫子的嘴。 他轉(zhuǎn)頭吩咐:“量子,給我找盆水來。” 量子皺眉,走上前來低聲勸道:“老大,這還是在學校呢,玩的太大了難收拾?!?/br> 齊魚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你去你就去,這孫子不是嘴很硬嗎,都敢?guī)椭馊藢ψ约簩W校的女生下手了,我看他是不吃點苦頭不會吐真話了?!?/br> 量子已經(jīng)許久沒有看過齊魚這種毫不掩飾的暴躁了,上一次齊魚處在失控的邊緣就闖了一個大禍,心里越發(fā)覺得讓白海過來是正確的。 他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身向外走去,表面上看著是去找水了,實際上是去接白海,現(xiàn)在的齊魚估計也只有白海能夠止住。 小卷毛和量子不同,他們?nèi)齻€人玩在一起,他一直是以自家老大的命令馬首是瞻,老大吩咐了無論用什么辦法都要敲開他的嘴,小卷毛自然不敢怠慢。 他把那個不說話的家伙揪了起來,一下又一下的狠擊他的腹部,專門挑痛的地方打。 齊魚就在邊上淡淡的看著,他一邊低頭看著手機上傳來的這個男的信息,一邊不可控制的想到了這個人可能把小胖妞的家庭住址給泄露了出去。 “錢豐…我查過你了,拿獎學金進來的是吧,讀了這么幾年沒人告訴過你,在光明要夾著尾巴做人嗎?” 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即使被打也一聲不吭的錢豐哈哈大笑起來,他扶了扶被打歪的眼鏡:“夾著尾巴做人?怕是齊大少爺從來沒有體會過夾著尾巴做人的感受吧,才能這么輕易的說出這句話?!?/br> 聽他這個意思和自己好像之前有過淵源似的,齊魚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 “怎么著?今天之前你就認識我是不是?”說完后把他整個人踢倒在地上。 “那你沖我來啊,幫著外校的欺負自己學校的妹子,算什么回事?” 齊魚自己是完全不記得錢豐這號人物的,本身他們這種富二代的圈子和他們這種貧困生的圈子就不太容易有著交集。更不要說看起來這個錢豐和自己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有的話,齊魚一定不會忘記。 錢豐扶著墻壁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齊魚,看起來你很怕啊?!?/br> “怕什么呢?是怕某個人被人報復(fù)嗎?”錢豐的語氣是掩蓋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齊魚皺起眉來,意識到這個家伙手里掌握的比他想象的更加多。他頭也不回的吩咐道:“小卷毛,你也滾出去?!?/br> 小卷毛不明所以:“哈?老大我可以幫你做體力活?!?/br> 哪里知道齊魚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他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的:“老子叫你滾,你就他媽給我滾!” 小卷毛帶著滿腹的委屈和疑惑走了出去,齊魚脫下校服外套,擼起自己的袖子,絲毫不把眼前的弱雞放在眼里。 “本來打算一個午休時間解決的,現(xiàn)在看來不管花多少時間,我都得在你身上耗一耗了,你猜猜看你今天能不能自己走出這里?” 錢豐完全不怕他,他靠在墻上,明明被打的全身都疼但是嘴角依舊帶著笑:“齊魚,你辦不到的。我今天不僅會自己走出這里,而且還會帶著勝利。” 齊魚呵呵一笑:“是嗎,那就試一試。” 現(xiàn)在的他不僅要知道這個人是怎么弄的小胖妞的手機號和家庭住址,還要知道他到底知道他和小胖妞的事情有多少,于是真的下了狠手。 齊魚和小卷毛不同,小卷毛打人看著疼,實際上都是些皮外傷而已。齊魚是真的練過的,拳拳到rou,對肌rou的控制爐火純青。 白海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慘狀。 一個戴眼鏡的男生被齊魚摁在地上打的毫無還擊之力,只能勉強護住頭部,讓齊魚的拳頭都落在自己的身上,齊魚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雙眼通紅,喘著粗氣,打起人來的拳頭砰砰作響,看上去有些嚇人。 他每打一下就提起男生的頭詢問:“你到底說不說?” 錢豐還是那個答案:“你怕什么呀!哈哈哈齊魚你不要怕呀?!?/br> 量子跟在后面看到了這幅情況,他心里慘叫一聲:壞了。剛想走上前去攔住齊魚,卻沒想到白海比他更快一步。 “危險!白海!”齊魚明顯是打紅眼了,白海這么走上去太危險了。 可白海沒有在意這個,她走到齊魚的身邊,沒多大力氣就握住了他的手:“齊魚?!?/br> 兩個字就讓他回到了現(xiàn)實。 齊魚這才注意小胖妞已經(jīng)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有些后怕的把人摟在胸前,聲音嘶?。骸澳阍趺磥砹耍縿倓偛铧c打到你知不知道?!?/br> 說完后想到什么,摸著她的頭發(fā):“有好好吃飯嗎?給你買的牛奶有沒有喝光?” 前后不過幾秒而已,齊魚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身上暴戾的氣息全然消失不見,好像剛剛出現(xiàn)的那個暴躁齊魚是大家的錯覺而已。 白?;乇ё∷难恚骸斑€沒吃,齊魚我餓了?!?/br> 齊魚皺眉:“干嘛不吃飯?”有些心疼的摸著她被餓到的小肚子,想到極有可能是量子這個家伙找她來的,惡狠狠的瞟了他一眼。 白海踮起腳尖環(huán)抱住他的脖子:“一個人吃飯?zhí)珱]意思了,齊魚我們?nèi)コ燥埌?。?/br> 齊魚哪里不知道這是她故意讓他心疼呢,可是說來也奇怪,明明自己不喜歡小胖妞胖,卻見不得她挨餓,就這一方面來說自己算是徹底栽了,于是只能無奈的長嘆一聲。 “行吧?!比缓鬀_著量子使了一個眼色,帶著白海往外走去。 量子確定他們走遠之后扶起了地上的錢豐,替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做起了善后工作。 “怎么樣?還能走嗎?要不要我扶你去醫(yī)務(wù)室?” 錢豐一把扶開了他的手:“不用,我們這種下等人用不著你們這種上等人假惺惺的?!?/br> 量子攔住了他:“等下。” 錢豐露出一個嘲諷的笑:“怎么,你要接棒齊魚繼續(xù)揍我嗎?” 量子搖頭:“我不喜歡動手,更何況我們無冤無仇,不過該交代的你還是得交代清楚,不然今天能睡個安穩(wěn)覺了,明天也是睡不好的。”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錢豐像是要把事情全部和盤托出。 “是嗎,我看睡不好覺的不光是我一個人吧?!闭f完后他朝之前兩個人消失的方向看去,“你回去告訴齊魚,我手上有他和白海戀愛的證據(jù),他要是想拿回去,其實也不難?!?/br> 量子隱隱察覺到不祥的預(yù)感:“說來聽聽看?!?/br> “第一,他和白海分手?!?/br> “第二,他校慶那天必須邀請我們班所有人。讓我們坐在前排的好位置。” 第二個要求其實并不難做到,齊家家大,校慶本來就是每個人都能參加的,由齊魚出面邀請,不過就是讓那些人更有面子一些,位置也不是很難搞。 但第一個要求確實強人所難了。 量子有些不解:“你和白海有什么仇怨?非要盯著人家無辜的小姑娘弄?!?/br> 錢豐把下巴繃得死緊,“總之就這么兩個要求,你告訴齊魚,做得到的話校慶那天,我手上所有的文檔隨他拿走,做不到的話,就等著校慶那天他和白海的事傳遍校園吧?!?/br> 說完后也不管量子是個什么反應(yīng),扶著墻慢吞吞的走了。 等小卷毛從外面溜達了一圈回來一看,哪里還有什么人影。 他向天哀嚎:“你們都忘記我這個人的存在了嗎!” 無人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