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調教(一)
白色的單薄襯衫被水浸透之后,緊緊地貼在身上,把健美的身材凸顯得一清二楚。 余方夏個子高,肩膀寬闊平正,正面看去,有一種山巒般的威勢。胸部的肌rou十分飽滿健碩,相當大的一部分女孩子見了都要望洋興嘆。下面的腹肌輪廓清晰整齊,塊塊隆起,性感得讓人有種想要伸手使勁抓幾下的沖動。 關鍵是襯衫濕透,已經幾乎是透明的了,胸前兩個rou粉色的rutou明晃晃地凸起了兩個小點,身上的肌rou塊壘,在燈光下凸顯出極有層次的陰影。這種濕身誘惑,簡直比全脫光了還要撩人。 余方夏平時是連軍裝最上面的風紀扣都要扣緊的,突然之間就在簡嘉眼前“敞開胸懷”,一時間只覺臉上一片紅熱,羞恥萬分,下意識就雙臂抱住胸口,身體卻不可遏制地興奮起來。 簡嘉發(fā)現(xiàn)斗獸場還有不少輔助選項,他試著開啟了音效,立刻觀眾席上就響起起大片掌聲叫好聲和口哨聲,好像有無數(shù)的人正在欣賞這出斗獸好戲。 余方夏立刻像豹子一樣抬頭,渾身氣勢凜冽如鋼刀,發(fā)現(xiàn)周圍依然空無一人,才重新安靜下來,剛剛那一瞬間的兇暴十分令人心驚,這會兒又像綿羊一樣乖順下來。 這家伙的身材真是好,簡嘉心中感嘆。穿著軍裝時就已經覺得很有料,這么一脫,簡直堪稱視覺盛宴。 余方夏抱著胸口,手臂上的肌rou緊張地隆起,那別扭的姿勢十足就是慘遭調戲的大姑娘,灰眼睛緊張得顫抖。 作為調戲“良家子弟兵”的“流氓”,簡嘉覺得挺有趣,余方夏是他見過的最表里不一的家伙了。表面上冷肅沉凝,威勢迫人,堅如磐石。稍一揉搓,就露出軟囔囔,熱乎乎,水汪汪的內里。別看現(xiàn)在瞧著好像羞的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可是君王與使魔之間的特殊感應告訴簡嘉,余方夏現(xiàn)在非常興奮,甚至在期待更多的控制,羞辱,甚至疼痛。 簡嘉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在被他精神鞭笞的時候,余方夏居然會興奮,甚至射精。 簡嘉新奇之余,立刻填補了相關知識空白,并且成功察覺,自己對于欺負蹂躪這種類型的強壯帥哥,也是相當有興趣的。看著強健身軀扭曲掙扎,滿臉痛苦羞辱,又興奮得不能自已,真是特別過癮。 簡而言之,就是覺醒了身上的部分抖S基因。 誰發(fā)掘,誰負責。 簡嘉的眼神閃爍著危險莫測的光芒,成功地把余方夏看得腿肚子轉筋。 簡嘉神色一正,眉目間帶上了一絲凜冽,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他的目光變得嚴厲而挑剔,一寸寸掃過余方夏的身體。 余方夏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身上的冷水浸入毛孔,一絲絲戰(zhàn)栗的涼,轉而又從骨頭縫里勾出一股癢意,酥麻地掠過肌rou,燒過皮膚,燎起遮住眼目的大火。他口干舌燥,好像鼻子吸入的氧氣已經不夠生存,不得不張開嘴,獲得更多的空氣。 然后他就聽到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氣體刮過喉管帶出來的聲音,低啞又……yin蕩。 僅僅是一個眼神就這樣了,余方夏絕望地想著,他又能堅持多久呢,能留住這個人多久呢?果然他骨子里就是一個yin蕩的人,跟他的那個媽一樣! “跪下?!?/br> 簡嘉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膜,沒有高聲,也不是訓斥,只是淡漠的,平靜的一句命令,卻讓他雙膝發(fā)軟。 余方夏迅速地抬頭看了簡嘉一眼,那速度快得讓簡嘉來不及捕捉他的情緒。 他仿佛在跟自己較勁一般,一點點的,艱難地跪了下去。他半張著嘴,熱乎乎的氣體在喉嚨進出,燒灼出更加干渴的欲望。 “跪正,手背后。”簡嘉命令。 余方夏似乎有些猶疑,他不知道所謂跪正到底是什么姿勢,但是依然憑借本能忠實地執(zhí)行了簡嘉的命令。 雙膝分開,與肩同寬,上身挺直,小腹肌rou微微收緊,肩膀平正,兩臂在身后互相扣緊,胸口挺起,隨著呼吸劇烈起伏,兩個rutou凸起得更加明顯,下顎線條緊繃,灰色的眼睛顫抖地平視前方。 下跪居然跪出了站軍姿的感覺,溫馴又剛強。 “去,用rutou磨那個柱子,一直磨到下面射出來為止?!焙喖尾痪o不慢地命令道。 余方夏飛快地看了簡嘉一眼,似乎沒聽明白他的話。 簡嘉拎起旁邊的一根藤杖,反手就抽在余方夏背上,隔著濕透的白襯衫,一道紅色的傷痕立刻腫了起來。 余方夏身體一抖,卻一絲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他只是沉默地喘著氣,反而呼吸聲還輕了些,好像生怕泄露出什么。 簡嘉眼神在他下半身轉了一圈,看得出軍褲里有個東西已經有點抬頭了。 “我剛剛的命令是什么?”簡嘉的聲音淡漠而清冷。 余方夏的呼吸立刻沉了一些,卻默然不語。 啪! 又一記藤仗抽在背脊,印下漂亮的紅色傷痕。簡嘉鼻端仿佛聞到了鮮血的腥香,神經末梢竄過一陣細小又興奮的電流。 “說?!焙喖蚊?。 余方夏急促地呼吸,臉上無法掩飾地漫起紅潮,他又抬頭看了簡嘉一眼,然后仿佛不敢多看似的再次低頭,低低道:“用……rutou磨柱子,磨到……射精?!?/br> 簡嘉不再說話,單手拄著藤杖,就那么充滿壓迫感地看著余方夏。 余方夏跪得端正的身體開始顫抖,簡嘉的目光就落在他身上,那種有若實質的壓力讓他恐懼又興奮,每一個細胞都歡跳起來,讓他想尖叫,想逃跑,卻無路可退。 他唾棄這樣的自己,也害怕簡嘉看透他yin猥不堪的本質,卻更加渴望聽從簡嘉的每一條命令。 余方夏根本沒有抵抗多長時間,就妥協(xié)了。他試圖撐著地面站起身。 簡嘉卻又是一藤杖抽在他的屁股上,那飽滿結實的臀rou在軍褲下面狠狠彈了一下。 “讓你起來了么?” 余方夏立刻又跪了回去,手臂重新背到身后,以跪著的姿勢朝著柱子的方向挪過去。 那根柱子是透明的,上端雕刻著原始粗礪的花紋,柱身上還有一些凹凸不平的顆粒,仔細一看,那些顆粒構成了一副圖案,是一張痛苦的人臉。 余方夏兩腿分開,幾乎打開成180度,胸口挺起,用rutou摩擦顆粒的部分,即使隔著襯衫,那種感覺也讓他戰(zhàn)栗不已,尤其是,簡嘉還在看著他…… “嗚……”一聲低低的呻吟不小心泄露出來,馬上就被吞下去。余方夏老老實實,一點兒不打折扣的執(zhí)行著簡嘉的命令。雙手扣緊在身后,手臂用力到綻出青筋。肩背部結實的肌rou隨著動作起伏收縮,即使羞恥,也在下意識地追尋快感的源泉。 “上衣脫掉?!焙喖熙饬藥撞剑瑏淼秸龑χ喾较牡姆较?。 余方夏臉紅如血,僵硬了幾秒鐘,就聽話地脫掉了已經沒啥遮擋作用的襯衫。 肌rou精悍的上半身還帶著水意,在色調飽滿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像是流淌著最讓人垂涎欲滴的rou欲,真可以說是活色生香了。 在簡嘉的注視下,余方夏拼命克制著一波比一波更強烈的沖動。他想要逃跑,他更想要做的是,撲到簡嘉腳下,哀求他。求他折磨這yin蕩的身體,狠狠懲罰,讓他尖叫,讓他哀嚎,讓他癲狂到什么都記不起,成為只懂欲望的yin獸! 可是堅不可摧的理智卻冷冷地凝視著他。 不可能,你沒有資格,沒有權利,沒有希望,沒有未來,你什么都得不到,你注定不得好死,孤寂一生。 “余方夏,繼續(xù)。” 就在余方夏眼神有些散亂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命令喚回了他的神智。 迷迷糊糊間,他本能依照命令,有些腫大的rutou直接磨蹭到粗礪的花紋,尖銳的刺痛傳入神經中樞,他身上一顫,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正對著簡嘉,像一條母狗一樣在柱子上猥褻自己的身體! 難以形容的羞恥和快感在身體深處轟鳴炸響。 “嗚……不……” 余方夏低低地哀鳴了一聲,旋即又沉默,只余一陣緊似一陣的粗重喘息。簡嘉沒讓他停下,他就不敢停。 簡嘉看著兩只紅腫的rutou擠壓在透明的柱子上面,擰動,扭曲,拉伸,變形,往上看就是余方夏羞恥又沉醉的臉。 在那張英俊而深邃面龐上,掙扎,羞恥,狼狽,沉淪,熱情,欲望,形成一種讓人血脈賁張的誘惑力,明晃晃地勾引別人去蹂躪他,折磨他,踐踏他,讓他哭著求饒,讓他染上最yin靡下賤的色彩。 簡嘉的呼吸多了一點熱意,眼神亮的驚人。 余方夏腦袋被欲望的高熱蒸得昏昏然,他牢記簡嘉的命令并忠實執(zhí)行,可是無論他怎么動作,卻總是差了那么一點兒。下面硬得發(fā)疼,卻射不出來,他有些急,害怕簡嘉不高興,磨蹭的力氣又大了些,幾乎要把那可憐的小點磨出血了。 簡嘉踏前幾步,站到余方夏跟前。清冷的氣息全面入侵,余方夏一下子就僵成了一座石雕,呼吸聲都聽不到,灰眼睛小心翼翼地轉動,接觸到簡嘉的眼神,立刻受到驚嚇似的躲開。 簡嘉抬起一只腳,白色的休閑鞋直接踏在余方夏肌rou鼓脹的胸口,微微用力。 余方夏非常乖順,立刻就順著那力道向后倒下去,胳膊依然背在身后。 隔著鞋子踩胸肌的感覺很奇怪,厚實柔韌,有些軟,有些鈍,內里又是硬的。余方夏拼命維持正常的呼吸,胸膛上下起伏,眼睛不能自抑地盯著那白色的休閑鞋,那樣子好像恨不得上去舔幾下。 簡嘉腳下用力,鞋尖壓上一側有些破皮的rutou。 “嗚……”余方夏下顎抬起,脖子上繃出兩條青筋,呻吟沖口而出又被他咬住,胸口的肌rou不住顫抖。 “張嘴,叫出來?!焙喖文_下用力一碾。 “嗚……啊啊啊……”余方夏瞳孔收縮,口唇應聲張開,低沉又火熱的呻吟一連串冒出來。 簡嘉的鞋尖輪番蹂躪著兩只可憐兮兮的rutou,余方夏叫出聲后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無助地在簡嘉腳下輾轉呻吟,肌rou抽搐,出了汗的皮膚好像鍍上了一層油潤的光。 簡嘉的鞋尖迅速又兇狠地擦過兩點,余方夏低啞地長叫一聲,身體驟然緊繃,幾秒之后,緩緩松懈下來,灰色的眸子有些失焦。 簡嘉眼中劃過一道兇野的光,踢了余方夏一腳:“脫褲子?!?/br> 余方夏從炸成一片煙花的高潮中回過神,就聽到簡嘉的命令,他眼睛有些驚恐地張大,低聲求道:“別……” 簡嘉眼神緊盯著他:“起來?!?/br> 余方夏立即起身,繼續(xù)端端正正地跪好,眼眸往下垂,不敢抬起。 簡嘉:“下面脫干凈?!?/br> 余方夏有些發(fā)抖,他下面射得一塌糊涂,怎么敢脫掉臟了簡嘉的眼睛。 簡嘉……簡嘉會知道,他是一個多么骯臟yin蕩的賤貨。 “你不想脫,可以直接認輸,這場馴獸就此結束?!焙喖握Z氣平淡。 結束?不不! 余方夏驚恐地抬頭,這是他偷來的機會,怎么能就這樣結束! “不……求你……”余方夏低低地請求,他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不知道怎么留住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在此刻,他前所未有的痛恨自己的笨嘴拙舌。 簡嘉眸光一轉,淡淡道:“好吧,你不認輸,我認輸好了,反正我治不了你?!?/br> 什么?余方夏驚得不知道怎么辦,他不是要贏,他只是貪圖這片刻的親近而已! 簡嘉剛轉身,就發(fā)現(xiàn)褲腳被扯住了。 “別走,我脫?!庇喾较牡蛦〉氐?,臉上的神情像是要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