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強X阿爾法(二)
寬敞的書房內(nèi)充斥著急促的喘息,強有力的啪啪拍打撞擊聲,還有男性情動到極點的嗚咽嘶吼。 阿爾法已經(jīng)被換了個姿勢,他彎腰趴在一個單人沙發(fā)靠背上,屁股撅起,后背壓低,雙手撐著沙發(fā)坐墊,形成一個倒V形狀,全身泛著暈紅汗意,熱氣蒸騰。 簡嘉捏著他的屁股,在他的臀瓣間進出,隨著他的沖撞,阿爾法身體不停抖動,雙臂時而被插得沒力氣軟在沙發(fā)靠背上,時而因為快感太過劇烈,把坐墊抓住,整個掀起來。 他的yinjing脹大,抵著沙發(fā)后背,隨著簡嘉的沖刺一下下戳在帶有精美刺繡的布料上,可是他居然沒有什么太大感覺,敏感的guitou被使勁摩擦,居然不如簡嘉的手指在上面輕輕劃一下。 不知為什么,這個身體就像被簡嘉安了某種密碼鎖,只有他的氣息,他的碰觸才能激發(fā)出最狂烈的欲望情潮。 “啊……嗚……你……”阿爾法鮮艷異常的薄唇吐出破碎的呻吟,眼神痛苦難耐。他被簡嘉干射了一次,高潮后的敏感腸道又被狠cao,再一次接近高潮邊緣,可是簡嘉似乎就是在折磨他,在他即將噴發(fā),享受到那種致命快感的前一刻停頓下來,把他晾得涼一點,在加幾分力氣cao弄。 就讓他那么吊著,熬油一樣煎熬著。阿爾法實在受不了,自己伸手去擼前面,可是卻沒有一點快感。 他的欲望,都掌握在簡嘉手里,簡嘉想把他干射,他才射的出來。 “Fuck……你……”阿爾法顫抖著扭動屁股,怎么也說不出讓簡嘉快點cao射他的話。折磨仿佛永無止境,阿爾法眼睛通紅,咬緊后槽牙,好像所有的神經(jīng)元都集中到后面那個器官,抽動,裹纏,軟rou瘙癢難耐地糾纏yinjing,熱情地祈求更加粗暴的對待。 簡嘉再一次在他就要抵達頂點時慢下來,阿爾法受不了地狠狠一砸,沙發(fā)扶手被他咔嚓砸掉一半,露出白慘慘的木頭碴子。 “fuck!fuck!你個婊子,垃圾。”阿爾法死命掙扎,卻掙不脫簡嘉鐵鉗一樣的禁錮。 啪!啪!啪! 簡嘉隨手拿起一旁桌上的一根長長的戒尺,抽在阿爾法雪白的屁股上,顫抖的臀rou立刻綻開三道比薔薇花還要艷麗的傷痕。 阿爾法這種膚色搭配上傷痕竟然分外誘人,色情異常又能勾起強烈的施虐欲。 “啊……”阿爾法耳朵血紅,脖子后背也是一片紅色,手腳都在顫抖。 以他的地位,能力,何曾有人以這種羞辱懲戒的形式打過他。 被人插著后xue抽屁股,阿爾法羞恥得眼前發(fā)黑,這一天里面,他不知道經(jīng)歷了多少個恥辱的第一次,而這一切,都是身后這個魔王一樣的青年帶給他的。 他的心里隱約產(chǎn)生一絲悔意——不應(yīng)該招惹這個魔王。 “你究竟……要怎么樣?”阿爾法問,他的嗓音沙啞,之前那種兇狠篤定,好整以暇的氣焰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啪!又一戒尺在阿爾法臀上炸開。 “我是小玩意兒?”簡嘉不緊不慢地說。 啪!屁股上再次鼓起一道尺痕。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啪!又一下。 阿爾法又疼又氣又羞恥,想躲卻被屁股里的yinjing插得死死的,一動就快感泉涌,腰軟下來。 “讓我不得好死?” 啪!啪!啪!啪! 簡嘉記性極佳地把阿爾法逼逼過的厥詞都給他重復(fù)了一遍。順便把阿爾法雪白挺翹的屁股打成了一個鮮艷奪目,帶著一道道棱的西紅柿。 “不!別打了!狗屎!你別打了!”阿爾法覺得屁股一片火辣,痛得快要失去知覺。 “說!我們兩個誰是主人,誰是母狗?”簡嘉一邊cao他,一邊撫摸按壓guntang的紅屁股。 阿爾法咬著牙不吭聲,眼里的屈辱快要噴薄而出,下邊yinjing卻直挺挺地達到釋放邊緣。 “說!”簡嘉惡意地頂住他的G點,阿爾法控制不住地扭擺腰臀,無比yin蕩,“誰是欠cao的母狗,誰被cao得屁股開花?” 簡嘉的目的就是要阿爾法徹底臣服,放開奧德里奇莊園的全部控制權(quán)。 之前這變態(tài)嘴里說是認輸,可是莊園權(quán)限一點沒放棄。只要簡嘉離開奧德里奇莊園,四塊墨玉骨又會重新回到阿爾法手里,再加上他自己的法則源能,等這變態(tài)恢復(fù)了,肯定會再去找簡嘉麻煩。 簡嘉豁出去跟他耗上了,不把這變態(tài)骨頭砸碎,他就絕對不會放了他。 阿爾法好像被逼到了極點,他發(fā)出一聲撕裂般的怒吼,使勁往后一撞,雙目猩紅,后腦直接往簡嘉臉上磕,簡嘉被磕到嘴唇,口中全是血腥氣。 簡嘉抽身出來,一把拽住他的頭發(fā),拿起戒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狠抽。 阿爾法之前就被簡嘉cao得沒了力氣,爆發(fā)一下之后,再無還手之力。 阿爾法被簡嘉打得縮成一團,身上劇痛,他從來沒有這樣被人打過。簡嘉身上的氣息冰冷暴虐,好像要把他活生生打死在這里。雨點般落下的懲戒,仿佛變成了一個致命的牢籠,恐懼在阿爾法心底蔓延,啃噬著他的驕矜傲慢,剝掉他無所不能的假面,露出在這人面前毫無抵抗之力的脆弱內(nèi)里。 “別……別打了……”阿爾法的聲音含在嘴里。 一尺抽在阿爾法的股溝,阿爾法慘叫一聲。 “別打了!別打了!我認輸了!真的認輸。”阿爾法的叫聲變調(diào),好像要哭一樣。 “我是你的誰?誰是母狗?”簡嘉呼吸有些急促,臉上因為劇烈運動染上一絲緋紅,眼睛卻如同燃燒著兩團能把人燒成灰燼的烈火。 他用戒尺把阿爾法的下巴抬起來,緊盯著他的眼睛。 金藍色的眼眸有些散亂,汪著一泓淚水,越發(fā)顯得波光粼粼,透著一股子可憐。 “不,不……”他咬著牙搖頭,那種字眼兒,他就是死,也說不出來。 簡嘉把他拽起來,反剪著胳膊,往大露臺拖過去,一腳踹開大門,外面就是巨大的露臺。 這里是莊園中心的別墅主宅,住著最尊貴的主人。外面的開放式露臺裝飾極盡奢華享受,所有人都可以從這露臺覷到主人豪奢生活的一角。 理所當(dāng)然,如果有人赤身裸體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人人都看得見的。 “不!不!”阿爾法驚恐萬狀,死死抵住一旁的欄桿,簡嘉居然要把他這么推出去! “不會就這樣讓你亮相的?!焙喖晤H為善解人意地說。 阿爾法已經(jīng)有些了解簡嘉的脾氣,抓著欄桿的手臂迸出青筋,完全沒有放松的意思。 果然,簡嘉一把將他拽過來,反剪綁縛住他的手臂,下面一挺,噗嗤一聲再次刺入他的后xue。 “嗚……”阿爾法哀鳴一聲,渾身顫抖,有些站不住。 而簡嘉下一句話,簡直讓他嚇得發(fā)瘋。 “這樣就可以出去了,是不是,公爵大人?” “不,不要!不要!”阿爾法嚇得瞳孔放大,他不敢大聲喊叫,生怕引來別人的注意。 這莊園里除了仆從,還有一些為斯賓塞家族服務(wù)的普通人,和幾位在莊園里游玩做客的貴族名流。 如果讓他們看見自己赤身裸體被個男人綁著cao…… 就算把所有人都殺光,就算把這個世界毀掉,他也過不去自己這一關(guān)。 身后被cao得爛熟的后xue不斷傳來刺激到極點的腫脹酥麻,耳中聽到噗嗤噗嗤的水聲,臀rou被拍得啪啪響,身子被撞著朝前再朝前,他已經(jīng)能看見外面那一大片造型別致的植物雕塑群—— “不!我求你!不要這樣!求你!求你!”阿爾法淚流滿面,嘶聲哀求,雙腳使勁蹭著地面。 “我是你的誰?”簡嘉的聲音在他耳邊,如同情人低語,卻讓阿爾法肝膽欲裂。 “你是……你是……”阿爾法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個字眼。 后xue中的火熱狠狠撞上敏感點,與此同時,一股大力把他推出去—— “啊啊——不要——”阿爾法慘叫著噴出一股白液,在陽光下劃出一道yin靡的弧線。 心跳如同悶雷,極度的恐懼羞恥,累積到極點爆發(fā)的快感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眼前的一切仿佛變得顛倒錯亂,成為黑白色的網(wǎng)格,忽大忽小,腦中的一根弦崩斷,阿爾法陷入無邊的黑暗。 簡嘉cao著cao著,發(fā)現(xiàn)人軟了,這變態(tài)居然活生生被嚇暈了。簡嘉才不管其他,十分鬼畜地繼續(xù)抓著昏迷的美味rou體抽插,阿爾法無意識地哼哼,眼角溢出一串淚水。 無論多么變態(tài),這具身體的確是極品,無論是相貌,身材,手感,還是超級敏感的反應(yīng),上了完全不虧。 簡嘉又狠干了上百下,才舒舒服服地射在公爵大人的屁股里。 簡嘉把慘遭蹂躪的阿爾法扔在沙發(fā)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尋思著該怎么折騰這個變態(tài),才能徹底解決后患。 他打量著阿爾法,這人四肢大開地被扔在長沙發(fā)上,一身略顯蒼白的皮膚上滿是傷痕,有巴掌印,揉捏的指痕,最多的是戒尺打出來的薔薇色條狀痕跡。股間xiaoxue被干得外翻,溢出泛著血絲的jingye,一張俊臉慘白,巴掌印清清楚楚,睫毛上還掛著一滴淚珠,昏迷了也皺著眉,臉上帶著恐懼。 簡嘉沒有一絲同情心,這變態(tài)找上他就不懷好意,如果是他輸了,恐怕下場更慘。 阿爾法畢竟不是普通人類,沒一會兒就清醒過來。 金藍色的眸子有點茫然,閉了閉眼睛,隨即驚恐地瞪大,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屋子里,才松懈下來,眼珠轉(zhuǎn)了一下,落在簡嘉身上。 青年俊美冷凝的面龐還殘留著情欲的紅暈,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劃出一道極美的陰影。嘴唇有些發(fā)白,昭示著不算強健的身體狀況。 不算強健…… 阿爾法想起自己被暴力壓著猛cao的情形,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疼。 那長睫毛忽然一閃,一雙幽黑沉靜,如同深淵的眸子看進阿爾法眼里。 阿爾法忍不住一哆嗦,胸口劇烈跳動,他分不清是恐懼還是其他什么。這么長時間的折磨,讓他看到簡嘉就心肝打顫。 他都有點不敢亂動,心里依然不可置信,甚至覺得荒謬絕倫。如果今天之前有人告訴他,他會害怕一個人到不敢大聲喘氣的地步,他恐怕會把那人做成標(biāo)本,陳列一百年。 看看自己一身凄慘,還有后面那種羞恥至極的黏膩脹痛,天涼王破如阿爾法,也不得不第一次開始思考,如果不正面硬剛,如何才能把這尊瘟神送走。至于以后,自然有以后的法子…… “我……道歉,之前對你無禮,是我……不對?!卑柗ㄉ降谝淮胃说狼?,說得十分生硬不熟練,表情看起來像是便秘一樣。他勉強撐起身體,身上憑空出現(xiàn)一套寬松的衣服。 簡嘉不言不動,只是默默注視著他。 阿爾法斜著坐在沙發(fā)里,沒辦法,后面疼得要死,根本無法顧及儀態(tài)坐姿。 “我……可以……道歉,并做出補償?!卑柗ㄅχ币暫喖蔚难垌爸灰阍敢怆x開?!?/br> 簡嘉站起來,慢慢走到阿爾法身前。 阿爾法全身都僵硬起來,呼吸都停住了,金藍色眼睛不自覺流露出一絲驚懼。 簡嘉溫柔地摸摸他的臉,成功地把他嚇得臉色慘白。 “不能再……我后面……”阿爾法因為脫口而出的,類似示弱祈求的話語而感到羞恥,情不自禁移開目光。 “想什么呢?你以為你長了金菊花?誰都想一cao再cao?”簡嘉不咸不淡地說。 阿爾法不知道自己該擺個什么表情,這種似乎被放過又被看輕的感覺是怎么回事?他是被cao得腦漿都蒸發(fā)了一部分吧…… 簡嘉把人狠狠折磨一番,發(fā)xiele心頭大半怒氣,覺得有必要跟阿爾法說清楚。 “想讓我走,也容易?!焙喖蔚?。 阿爾法藍眸金光閃閃充滿希冀,等著下文。 “只要你讓我覺得你完全老實了,乖乖聽話了,我就離開?!?/br> 阿爾法眸中閃過一絲陰翳,他明白簡嘉的意思,不就是要他完全讓出奧德里奇莊園和墨玉骨的控制權(quán)么? 那怎么可能? 本來簡嘉就比他更強,沒了莊園,他還拿什么反擊。 簡嘉有朋友有家人,就不信他會一直跟自己耗在這里,先對付著,遲早這魔王都得走。 先耗不下去的肯定不是他阿爾法。 “我……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直到你愿意離開?!卑柗ㄕf道。 “好啊,”簡嘉黑眸墨藍色光芒流轉(zhuǎn),“相信我,你的日子會過得,非常,非常開心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