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給你留個記號
阿爾法臉蛋紅得像個番茄,眼睛水潤,木愣愣發(fā)直,居然高燒超過40度。 簡嘉非常沒有誠意地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折騰得太狠了……結(jié)論是不關(guān)他的事。然后一揮手,指揮家庭醫(yī)生趕緊打退燒針。 家庭醫(yī)生面露難色,保羅輕輕咳嗽一聲,湊到簡嘉跟前,低聲道:“簡先生,我家主人……不是很欣賞現(xiàn)代針劑?!?/br> 簡嘉:“那他欣賞什么?中藥制劑?” 保羅清了清嗓子:“那個……倒也不是。就是……那個……我家主人品味極高,針劑這種平民醫(yī)療手段……” 簡嘉:“說人話。” 保羅啪一下立正:“主人害怕打針。” 簡嘉:“……” 這么清純可愛的懼怕跟阿爾法不太兼容啊…… 簡嘉的幾根惡劣神經(jīng)立刻群魔亂舞地活躍起來。 “把退燒針給我,我來服侍公爵大人用藥?!焙喖紊斐鍪?。 保羅:“……” 這位……是什么惡趣味?他家主人好像不僅僅是踢到了鐵板,而是被鐵板夾住了擠壓啊…… 家庭醫(yī)生神色復(fù)雜地把針筒交給簡嘉。 簡嘉面無表情地接過來,朝著終于能躺回床上的阿爾法走過去,任誰都看得出來,他的腳步十分輕快。 一屋子的仆人全部屏息凝神,這幾天他們都見識到了簡嘉是怎么花式虐待他們的公爵大人的,沒人敢對他的行為提出質(zhì)疑。 阿爾法燒得腦子像灌了泥漿,沉重又混沌。但他依舊心驚rou跳地然察覺了針頭的寒光。 腦子里的泥漿瞬間冷卻成混凝土,身體緊繃,幾乎要跳起來。 “拿走……把那東西拿走……我不用……” 阿爾法以為自己是在威嚴地命令,實際上就是個病貓在哼唧。 “什么不用?發(fā)燒生病,打針吃藥,天經(jīng)地義。”簡嘉義正辭嚴。身為資深病號,對于這種換做他來照顧病患的體驗頗為興致勃勃,有種微妙的翻身做主之感。 尤其是這類阿爾法極端不情愿的狀況。 折騰阿爾法會上癮。 看那張俊美至極又惡霸變態(tài)的臉孔害怕的僵成一張有些扭曲的面具,金藍色的眼眸恐懼得顫抖,身體下意識地往后躲…… 怎么就這么爽呢? 簡嘉放下針筒,坐在床邊,按住阿爾法,干凈利落地扒下褲子。阿爾法低哼了一聲,雪白挺翹的屁股立刻露出來一大半。上面還有幾道深淺不一的傷痕,都是簡嘉的杰作。 保羅趕緊讓屋里人都出去,他自己也悄悄退出去,關(guān)門的時候還看見自家主人掙扎顫抖的手腳。 嗯……有點可憐,但都是為了身體健康嘛,再說他也管不了,對不對? 衣冠筆挺的忠心管家施施然離開了。 “不!不要!別!求你了,求求你!”阿爾法恐懼得身體僵硬,瞳孔都有些放大,臀rou繃緊得像石頭。 簡嘉看他不是一般的害怕,嘴唇都開始發(fā)白,瑟瑟發(fā)抖,難得體諒了一下病患,精神力帶著安撫包裹住阿爾法全身。這招居然非常好使,他立刻平靜下來,金藍色眼眸呆呆落在簡嘉身上。 簡嘉趁著他發(fā)呆的空檔,消毒,入針,推藥一氣呵成,動作宛如行云流水。 阿爾法只是看簡嘉,身子微微顫抖。 簡嘉頗為滿意自己的手藝,往外一拔,針筒拔下來了,針頭留在了rou里。 簡嘉:“……” 阿爾法當(dāng)然有感覺,沒忍住回頭一看,他的尊臀上明晃晃插著一個針頭,隨風(fēng)搖曳。 阿爾法:“?。?!” “別……別折騰我了……別……”阿爾法臉扎進枕頭里,渾身顫抖,因為生病而干啞的聲音分外可憐。 他以為簡嘉是故意折磨他。 簡嘉有點尷尬地眨眨眼睛,趕緊一把揪下針頭:“好了好了,打了針你就沒事了。” 阿爾法第一次聽見簡嘉用類似溫和的語氣跟他說話,昏沉的腦子突突彈了兩下,連心臟都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被針筒刺進去,注入了一管子又澀又酸還有點熱乎的藥水。 真的不能這樣下去了…… 在昏睡過去之前,阿爾法模模糊糊地想著。 簡嘉把針頭毀尸滅跡,一回頭發(fā)現(xiàn)阿爾法已經(jīng)睡了,面色潮紅,英挺的雙眉微微皺著,那樣子像是睡著了也不得安寧。 活該。 簡嘉正準備冷酷無情地把病人一個人丟下出去溜達,阿爾法卻不對勁兒了。 他的全身上下都泛起金藍色的光芒,身體卻一動不動,如同石雕。 他身上的法則源能以大腦為核心,開始紊亂,一波波呈環(huán)狀輻射出去。室內(nèi)瞬間法則混亂,溫度失衡,重力失衡,忽明忽暗,電流滋滋作響,整個兒變成了科幻鬼片現(xiàn)場。 “臥!槽!”簡嘉低罵一句,就這架勢,如果不壓制住阿爾法的力量,阿爾法估計要完,這個莊園也得被他變成墳場廢墟,簡嘉自己至少被牽連重傷,能不能逃出去都不一定。 簡嘉一個箭步?jīng)_上床,抱住阿爾法,保證全身最大面積接觸,精神力,法則源能全力發(fā)動,壓制阿爾法暴走的力量。 手腕上的墨藍珠卡拉卡拉作響,簡嘉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變成墨藍色,黑發(fā)飛揚,光潔白皙的額頭綻出青筋,咬著牙一字字罵道:“死變態(tài),說暴走就暴走,你等著……” 阿爾法的臥室一直傳出恐怖的威壓波動,沒有任何人可以靠近,也根本沒人敢往上湊,每個人都感覺到了那種仿佛世界即將毀滅的恐懼。 ※※※ 阿爾法慢慢睜開眼睛,覺得全身都很疲憊,卻有一種沉疴盡去的輕松。 手里摟抱著溫?zé)岬娜梭w,鼻端都是清新冷凝的氣息,讓他有種自然而然的安心,好像只要抱住懷里這個人,他就可以度過任何危險,無比踏實。 懷里的人…… 等等! 阿爾法倏地瞪大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緊緊地抱著簡嘉。姿態(tài)充滿依戀,他的嘴唇甚至貼著簡嘉的唇角。 簡嘉閉著眼睛沉睡,臉色蒼白疲憊,像是經(jīng)歷了一番生死搏斗一樣精疲力盡。 阿爾法腦子嗡一聲,雙手使力,一下子把簡嘉推出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在地板上。 簡嘉扶著腦袋,有些懵地爬起來,以為阿爾法還在暴走,習(xí)慣性地過來要抱住他壓制法則源能,這一天一夜都是這樣,他太疲倦,忘了阿爾法狀態(tài)已經(jīng)恢復(fù)。 阿爾法卻像一只受驚的兇獸——自己抱著簡嘉那個魔王,居然覺得安全,滿足,滿是依戀,還不想放開! 他的認知劇烈震蕩,前所未有的情緒驚濤駭浪一樣沖擊著他的神智。這時候簡嘉卻摟上來,阿爾法條件反射地一抬手,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落在簡嘉臉上。 一瞬間兩人都僵住。 阿爾法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無法遏制的恐懼將他淹沒。他怕簡嘉懲罰他,卻詭異地更怕簡嘉生氣。意識到這一點,阿爾法更加恐慌無措,卻下意識地做出一副強硬的姿態(tài)。 簡嘉低低地呵了一聲:“救命之恩,耳光相報,公爵大人,你這買賣真是做得精。” 救命之恩? 阿爾法吃了一驚,這才開始環(huán)視四周,臥室里面的一切已經(jīng)全部化作齏粉,只剩下這張大床是完好的。 模糊的記憶出現(xiàn)在腦子里,自己居然在虛弱期法則源能暴走,如果不是簡嘉,可能他早已沒命,這座莊園也徹底完蛋。 一種難言的懊悔涌上心頭,心緒亂得像團麻線,各種滋味循環(huán)交錯,阿爾法情緒激蕩下抬起頭:“你……” 金藍色的眸子深邃如海,里面波濤洶涌,有種震撼人心的美麗。 簡嘉摸了下有些發(fā)熱的臉頰,黑眸同樣暗潮翻滾,他一把拽起阿爾法的衣襟:“跟我動手?” 簡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黑眸中卻是風(fēng)雪漫天。 他動作兇暴地把阿爾法從床上拽下來,拖著他進了浴室。阿爾法完全被他的氣勢震懾住,半是懊悔半是恐懼,根本沒有反抗的心思,踉踉蹌蹌地被推上了半寶石飾面的洗漱臺,跪在鏡子前面,清清楚楚地看見了自己恐慌的軟弱表情,和簡嘉蘊滿冰風(fēng)暴的雙眸。 他難以置信地瞪著眼睛——自己居然會這樣軟弱,這樣孬種,他開始掙扎著要下來,簡嘉卻撕開他的衣襟,從肩膀上扒下來,在后面綁住他的雙手,胸膛赤裸地呈現(xiàn)在鏡子里。 法則源能還沒有恢復(fù),就算恢復(fù)了阿爾法也弄不過簡嘉,只能意思意思地撲騰幾下,色厲內(nèi)荏地惡狠狠瞪著眼睛。 “應(yīng)該你留個記號,讓你知道自己的身份?!焙喖卧谒砗?,一手勒住他的脖子,一手摸上他粉嫩異常的右邊rutou,只摸了兩下,那小rou粒就挺立起來。 “啊……你放開!”阿爾法胸肌抽動,難以抗拒的酥麻從那一點尖銳地流竄,連著腰,尾椎,屁股,還有兩腿間的yinjing都開始有反應(yīng)。 簡嘉左手勒著他的脖子,右手卻出現(xiàn)了一根細長的鋼針,頭部尖利,冷光爍爍。 阿爾法立時僵住,硬得像一塊石頭,眼珠緊盯著針尖。 簡嘉把鋼針放在一邊,又拿出一個小小的環(huán),上面還有一顆光芒閃爍的藍鉆。 “你……要……”阿爾法嘗試兩次,才沙啞地說出話來。 “給你留記號。”簡嘉拿著小環(huán),碰了碰阿爾法的右rutou。 “你!”阿爾法瞬間明白簡嘉的意思,臉上漫起血紅,又氣又羞又怕。 簡嘉勒住他的脖子,拿起鋼針,對著阿爾法的右乳湊過去。阿爾法眼睜睜看著那針尖刺向rutou,嚇得拼命往后躲,雙手在后背瘋了一樣掙扎,簡嘉卻把他牢牢鉗制住,一寸都不能動彈。 眼看針尖就要刺入rutou,阿爾法驚恐地大叫:“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不要!不要!” 針尖停在rutou旁邊,那粉嫩的一顆不住顫抖,分外可憐。 “我是你的誰?誰是欠cao的小母狗?”簡嘉咬住他的耳垂,又問出那個問題。 “不!不要!求你了!”阿爾法顫抖著哀求,覺得耳垂都快被咬掉。 簡嘉二話不說,針尖往前送,一點點刺入小rutou,一絲鮮血溢出。 “啊啊——”阿爾法恐懼至極地慘叫出來,“停下!fuck!停下!啊——” 針尖推進,從另一邊穿出來,就那么扎在rutou上。 阿爾法嗓子都叫啞了,不住打哆嗦。他滿頭大汗,俊美的面容紅得發(fā)脹,汗水順著鬢角流下來,眼珠盯著rutou上的鋼針,又遲鈍地轉(zhuǎn)向簡嘉,眼里不自覺帶上恐懼和祈求。 然而—— 他看到簡嘉又拿出一根鋼針。 “不!不要——我說,我說,求你不要——”阿爾法崩潰地哀叫。 “說!”簡嘉清冷的面容不見一絲波瀾。 “我……我……是……母狗……”阿爾法低下頭,哆嗦得如同寒風(fēng)中的枯葉,“你是……我的……主人……” 吐出的每一個字,好像都帶著沉重的鐵銹氣息。 簡嘉勒住他的脖子,強迫他抬起頭:“看著鏡子,看著你自己,再說一遍?!?/br> 阿爾法感覺到窒息的痛苦,他被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衣衫半褪,被人揉捏在手里,面上血紅,眼角還帶著淚,如此狼狽,如此凄慘。 他被動地看著自己的眼睛,張開嘴:“我是母狗……你是我的主人?!?/br> 他看見了自己的崩潰,眼眸中有些東西在無盡潰散,崩塌,分崩離析。 靜默無聲又山呼海嘯。 “好看嗎?”簡嘉在他耳邊低語,勒緊了他的脖子,一下拽出rutou上的鋼針,扣上藍鉆乳環(huán),如同給奴隸打上烙印。 窒息,疼痛,羞恥,崩潰,阿爾法嗚咽痛叫一聲,身體痙攣抽搐,下面竟然直接射了。 金藍色眼眸流出淚水,他如同瀕死般喘氣:“我……放你走……都給你……” 他放開了莊園的所有權(quán)限,一絲不留。 簡嘉看都沒看他一眼,毫不猶豫地離開,瞬間消失不見。 阿爾法呆呆地看著簡嘉消失的地方,rutou上的藍鉆光芒閃爍。 阿爾法一拳打在鏡子上,發(fā)出了一聲如同野獸般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