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清洗xue口yindao,針扎zigong,擴張拳交
殷嚴是被人抬下軍艦的,他體內(nèi)的疼痛愈演愈烈,連站都站不起來。 軍艦停在了首都星的御用機場,雷哲在那里等著殷嚴,他想過很多見到殷嚴的情形,但明顯在那些情形里都沒有躺著這一說。 十歲時他們就在帝國軍校認識了,兩人在一個宿舍住了十年,那屋里只有他們。雷哲一直知道殷嚴很強,各方面都極優(yōu)秀。 有殷嚴在,他根本不怕在帝國軍校里被雷澤壓一頭,因為他們加起來也比不過殷嚴一個人的光輝。 十六歲時殷嚴不常在帝國軍校待著了,他入伍極早,軍功攢的也極快。 中間不是沒有受傷的時候,但無論如何,雷哲都沒見過殷嚴這般虛弱的樣子。 竟然是被人抬下來的,簡直匪夷所思,殷嚴那么要面子,就算是真的要死了,也不會讓人看出他的虛弱來。 今天這被人抬著的架勢,搞不好是故意做給他看的。 什么時候殷嚴也學(xué)會這套用病搪塞人的方法了。 “別躺著了,裝虛弱給誰看啊?!币髧辣惶У綄m殿后,雷哲不耐煩地說。 他是真忍不了殷嚴這幅樣子,還捂著肚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病吧。 殷嚴喘了口氣,不是他想這個樣子,而是整個腹部的痙攣大到他忍不了的地步,如果不摁著,他怕自己會在地上疼得打滾。 “陛下,您知道我不是愛裝的人,要不是真疼我不會這樣來見您。”殷嚴試著爬起,但腹部瞬間劇烈疼痛起來,他打了個顫,捂著肚子倒了下去。 雷哲眼中透出抹不屑,“現(xiàn)在說疼,晚上跟雷澤躺在一起的不知道是誰?!?/br> 什么躺在一起,殷嚴根本不知道,他怎么可能跟雷澤躺在一起。雷哲為什么這么想他。 “我從來沒跟雷澤躺在一起過,除了在軍校那幾年和你睡過一張床,其他人怎么可能進的了我的身?!币髧罀暝?,他忍著腹部的疼痛,看了雷哲一眼。 雷哲很冷漠,眼里透著對他的無限輕蔑。 “還說沒有,我的元帥,你是不是真當(dāng)我是傻子啊!”雷哲順著光屏摁出幾張圖像,扔到了殷嚴面前。 殷嚴睜大眼,他看見雷澤抱著自己躺在床上,手術(shù)床上,自己沒有穿病號服,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圖像是昨晚做手術(shù)時拍的,角度很奇怪,把他和雷澤拍得無比親近。 他雙腿大張著,倫道夫及眾護士竟然都不在這張圖片中,只有雷澤,趴在他大張的腿下不知在弄什么。 他表情極痛苦,卻又透著抹隱忍,配上雷澤的動作,不像是在動手術(shù),倒像是在做什么富有情趣的事。 殷嚴只看了一眼,就覺得腹部的疼痛加劇了,他知道雷澤在做什么,那是拿著那鐵烙樣的東西拼命燙他的下體。 雷哲不光給他點著圖片看,更給他點著視頻。 他難耐地在床上呻吟,聲音有些痛苦,經(jīng)那視頻一處理,就像是自己在叫給雷澤聽。 “陛下,不是的。我昨晚在做手術(shù),因為中間受不了疼,就掙開了縛束。雷澤是被中途找去的,用來把我固定住。我沒跟他做什么。”殷嚴低著頭,臉上的表情很難受,他不想因為這種事造成雷哲對自己的懷疑。 雷哲在自己身邊安插了密探,他知道。但是從未想過密探會連他做手術(shù)的樣子都拍下來,他當(dāng)時疼得恨不得死,為什么這種時候還想著用他的脆弱來迷惑陛下。 “殷嚴,你越來越有本事了。雷澤跟你去蔚藍星,我真不相信你們什么都沒干?!崩渍苷Z氣有些兇狠,他上前抱住殷嚴,拿開殷嚴那按著腹部的手,將自己的手摁了上去。 一點一點,力氣越來越大,他摸到那恐怖的痙攣了,但這么點兒小傷迷惑不住他。 殷嚴不會真的認為裝出病來,自己就會相信他吧。 狠狠將手摁了下去,殷嚴發(fā)出了難耐的喘息聲。 “呃,陛下,停,停,嗯……” “停?昨晚雷澤在你下身做什么了?我按著你肚子你就喊停,昨天他手里拿著東西,看樣子對你下體做了什么,你也沒喊過停啊。殷嚴,你真讓人失望?!崩渍芗由盍Χ龋氖忠艳舻搅松钐?,甚至摸到了殷嚴的脊柱。 “沒有,他只是趁著倫道夫不注意,拿起器械動了幾下。陛下,你信我,我剛做完ALPHA生殖手術(shù),我們就快有孩子了。啊……停,疼,雷哲,我疼……”殷嚴掙扎起來,他打開雷哲的手,將自己蜷縮起來。 雷哲看著自己那被打開的手,有些愣神,還有,ALPHA再造手術(shù)?殷嚴有時間做那東西? 扒開殷嚴的下體,雷哲這個動作做的很熟練,他在帝國軍校的時候就常做這事。那時殷嚴經(jīng)?;貋砗缶吞稍诖采?,叫都叫不醒,一副快累死的樣子。他就把殷嚴的衣服都脫下,給他換上睡衣。 殷嚴一向知道他的舉動,從來也沒反抗過。 但今天不一樣,殷嚴似乎有些抵觸。 該死的,還說跟雷澤沒干什么!連碰都不想讓自己碰了! “殷嚴,我要看,你說你做了ALPHA生殖手術(shù),你要給誰生孩子!你可沒跟我做過那事!”他們住了那么多年,都沒做過! 殷嚴臉上都是冷汗,他zigong像是要跳出來那么撞擊著他的腹部,其他臟器都在連著疼,叫他根本直不起身。 掐著肚子,殷嚴喘著氣,“給你生,雷哲,我能先睡個覺嗎?!焙芴?,越來越疼了,這狀況根本不對,殷嚴幾乎想慘叫出來,連續(xù)的手術(shù)加上劇烈的疼痛,他根本沒精力和雷哲說話。 雷哲卻不以為然,他不是看不見殷嚴蒼白發(fā)青的臉色和滿臉的冷汗。他只是見不得殷嚴和雷澤親近,幾小時前那照片傳過來時他險些氣昏。 要是殷嚴真跟雷澤在一起了,他保證殷嚴休想活著出去。 “元帥,想睡覺也行,現(xiàn)在被我上還是自己滾出去,流浪荒星。你選一個,選好了告訴我。”雷哲湊到殷嚴的耳旁,咬牙切齒地說。 殷嚴身為帝國元帥就算是真的犯了錯,沒經(jīng)過會議也不能給他定罪。雷哲口中的流浪荒星,只是在告訴殷嚴,要不滾要不給他上。 殷嚴的身體根本經(jīng)受不住情事,他聽見雷哲的話,愣在了當(dāng)場。 雷哲對他的呆愣不做什么表示。 “陛下,能讓我睡三個小時嗎?三個小時后我們再做?!币髧赖穆曇衾锓褐啵幌虢窈笠蜃约阂粫r的拒絕而被雷哲厭惡。但是現(xiàn)在做,以他的身體,那痛苦根本難以想象,發(fā)著抖,殷嚴希冀地看著雷哲。 但雷哲身為帝國皇帝的心顯然是硬的。 “元帥,現(xiàn)在做還是滾,你自己選!沒有第三個選擇?!?/br> “陛下,我做。”殷嚴喘著氣,他摁緊自己的腹部,之前想過無數(shù)能跟雷哲在一起的場景,他那么希望能有雷哲的孩子,能跟雷哲躺在一起,他想讓雷哲上他。 但不是現(xiàn)在,他一點不想讓雷哲上現(xiàn)在的自己。 身體被猛地翻了個身,殷嚴試著蜷縮起來,腹部卻被兇猛的一頂,雷哲抓住他的腰,將他放到了浴室。 被摔在浴缸中,殷嚴忍著疼,想調(diào)換個姿勢,但雷哲明顯不準備讓他好受。 “安靜點,要給你打藥了!”雷哲從墻壁中掏出針管,對準了殷嚴的脊椎。 他不準備直接來,以他的體能,哪怕在帝國ALPHA中能排前十,也打不過身為帝國元帥的殷嚴。哪怕殷嚴現(xiàn)在一副虛弱的樣子,他也不敢掉以輕心。 “雷哲,是什么藥?”殷嚴努力保持鎮(zhèn)定,但脊椎處傳來的刺痛還是讓他心涼。 那冰冷的藥水順著脊椎蔓延到他的體內(nèi),他像是被凍住般,手從腹部無力地垂了下去。 身體的疼痛還在繼續(xù),他卻根本無法安撫。恐懼在心中升起,殷嚴本不該這么怕雷哲,雷哲是他生活的希望。 殷家除他外的所有人都在戰(zhàn)場上犧牲了,他只剩雷哲,無論在戰(zhàn)場上遇到怎么的挫折,他都挺著,因為雷哲在等他。 但現(xiàn)在的雷哲明顯跟少年時的不一樣,雷哲會對他做什么,殷嚴不敢想,他已經(jīng)很疼了,因為持續(xù)的戰(zhàn)事和手術(shù),他除了昏迷外這幾天根本沒閉過眼。他承受不了更多的痛苦。 “審犯人的藥,怎么了我的元帥,你不該怕的,我又不會讓你死,帝國的仗還等著你去打呢。” 雷哲看著殷嚴那無力的身體,露出來一抹獰笑。 脫去殷嚴的身體,那怪異的器官暴露在他面前。 “呦,殷嚴,這是什么?yindao?zigong?生殖腔?你喜歡這個?”他不叫元帥了,而是叫殷嚴,用手扒開那怪異的器官,他發(fā)現(xiàn)并不是太緊。 真是,這個賤貨,平日里做著冷傲的帝國元帥,其實背地里很荒yin吧。不說那造出來的部位,連后xue都帶著抹勾人的色澤。 雷哲也不相信殷嚴能被雷澤以外的人上,畢竟殷嚴還是要臉的。但要是雷澤一人就把殷嚴上成這樣了,雷哲倒真想讓殷嚴知道什么叫后果。 “賤貨,身體一看就不像是處的,還跟我裝高冷!你看你這器官,像是你臉的樣子嗎!”雷哲將手指扣進殷嚴的下體,那里很容易就打開了,腸壁露出來,紅潤誘人。 殷嚴有些委屈,他昨晚剛做的手術(shù),后xue里被擴張,還打了松弛劑,怎么可能像是處子那樣緊。 松弛劑的藥效還沒過。 他沒想將這樣的身體給雷哲看,他會羞愧,他忍不了這種事。雷澤看蕩婦般的眼神就更是刺傷了他。 但張開嘴,卻發(fā)不出呻吟外的其他話。 殷嚴低著頭,雷哲似乎對他的身體極為不滿意。那扣弄的動作越來越大,像是將他當(dāng)成了玩物。 雷哲碾著殷嚴的下體,他看著殷嚴腹部的痙攣,根本沒把那個當(dāng)回事兒。 真臟啊,這個身體。看到圖像時他原本是不敢相信的,但現(xiàn)在這樣,怪不得殷嚴不愿意讓他干,就這身體,好意思給別人瞅嗎? “殷嚴,你最近是越來越厲害了。沒事兒經(jīng)常跟雷澤做吧,反正我也不在你身邊,我也沒干過你。干脆讓雷澤干得了,雷澤干完你,你再來我身邊裝作高冷嚴肅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元帥多清心寡欲呢。”雷哲口中譏諷,像是不愿意再用手摸殷嚴的身體了。 他給自己套上了手套,掏出管子對準殷嚴的下體,“先給你洗幾遍,洗不干凈我連摸都不敢摸。” 巨大的水流沖進殷烈的腹部,他腸道處痙攣著,經(jīng)過連續(xù)手術(shù)的腸道明顯經(jīng)不起這種折磨,正發(fā)瘋般報復(fù)自己的主人殷嚴。 殷嚴想抱緊腹部,他真的受不了了,身體的疼痛一陣猛過一陣,身下不斷流淌的與其說是水,不如說是硫酸。 “啊……啊……嗯……”發(fā)出難耐的聲音,殷嚴想讓雷哲住手,早知道雷哲對自己這么狠,他根本不會讓雷哲給自己打藥。 一個字都說不出,殷嚴感到雷哲摸上了自己的腹部,腹部的痙攣已摸不出來了,他的肚子脹氣,像是懷胎五月,且還在不斷膨脹。 “呃”殷嚴閉著眼。 雷哲笑著,慢慢按了下去,他的臂力極大,身為帝國排名前十的ALPHA,他那一下連牛都能按趴,更何況是殷嚴柔軟脆弱的腹部。 “??!啊!”有血從殷嚴嘴中涌出,他的腹部被摁扁,但水流還在往他的身體內(nèi)部里涌,窒息感越來越重。 殷嚴眼邊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疼的受不住,內(nèi)臟在翻滾著,腸道不斷被沖刷。 “怎么樣,爽吧,看看你,連淚都被爽出來了?!崩渍芾溲劭粗髧?。 在殷嚴的腹部足有十月懷胎那么大,腹部薄得快裂時,他拔出了管子。 殷嚴劇烈地喘著氣,他的身體要裂了,腸道處都是手術(shù)留下的傷口,根本經(jīng)不住折磨。 “啊,唔……啊……”雷哲,停,求你了,停吧!停啊,我的腸子,好疼,快炸了??!雷哲,救救我,救救我。 “元帥,是不是很享受,你看你叫的?!崩诐砂聪铝耸痔咨系陌粹o,手套覆蓋上了他的整條胳膊,殷嚴似乎意識到了他要做什么,這會兒正一臉驚恐的看著雷哲。 雷哲很享受殷嚴的目光,他以前就是對殷嚴太敬重了,才導(dǎo)致殷嚴越來越不把他當(dāng)回事兒。 摸著他滾圓的大腹,雷哲看著被他用塞子塞著的xue口,手慢慢靠近,在他xue口處蹂躪了一會兒。 但馬上,他又覺得惡心,這xue口不知被雷澤碰過幾次,肯定很臟。 拔掉塞子的同時,用拳頭堵住xue口,殷嚴的眼瞬間睜大,有些凄慘的喘息聲滲出。 “想不想把水放掉?”雷哲將自己的拳頭伸展開,有水流順著縫隙冒出來,又在他抓緊拳頭時被堵住。 殷嚴的xue口撐不住這種動作,像是要發(fā)裂般被撐得只剩薄膜。 “啊,啊……”殷嚴無聲地求著雷哲,但雷哲似乎誤解了他的意思。 “這就給你放開,畢竟我也不想傳出去,說元帥被陛下憋死了?!崩渍懿[起眼,看著被自己拳頭堵住的xue口。 他的拳頭突然兇猛地沖了進去,水流的激蕩聲響起,只一下,雷哲就將整個臂膀都伸了進去。 殷嚴瘋了一般挺起自己的身體,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疼?。“?!” 他竟然發(fā)出了呻吟外的“疼”字,雷哲有些玩味兒地聽著。 但他沒有聽到其他聲音,因為殷嚴昏在了浴缸里,他的臉色煞白,仔細看xue口,有血絲冒出。 “沒意思?!崩渍艽蜷_墻壁,拿出新的藥劑,沖著殷嚴的心臟處打了上去。 帝國的科技,想要一個人受盡折磨,還是能輕易做到的。 殷嚴悠悠轉(zhuǎn)醒,他似乎有些暈,但腹部的疼痛不可忽視。 雷哲見他醒來,手又動了起來,他那捏成拳頭的手從殷嚴體內(nèi)拔出,帶出一大股水流,但轉(zhuǎn)瞬,他又將手猛烈地沖了進去,那臟器在他手臂旁痙攣。 水是冷的,雷哲的手臂卻是熱的。殷嚴翻著白眼。 他的嘴已無法閉上,只麻木地張著,似乎這樣疼痛就能被分走些。 雷哲的拳頭猛烈地搗在殷嚴的腸道內(nèi),水聲、拳擊聲恐怖地響在一起,血液都順著水流了出來。 “嘭嘭”的怪異聲不斷,殷嚴昏過去又醒過來,他體內(nèi)的水還沒凈,身體卻已崩潰。 要是他能動,搞不好會跪在地上求雷哲。 “看看你這破腸道,真惡心?!崩渍芡蝗灰话堰∫髧赖哪c壁,要是那地方能被看到,肯定是一副紅腫發(fā)裂的樣子。 雷哲攥地太狠了,殷嚴深吸一口氣,努力忍住自己的淚水。 他一向把雷哲看得很重,從來沒想過雷哲這么對他。 “垃圾!”雷哲似乎攥膩了,把手拿出,將殷嚴從浴缸中提起來,扔到地上,雷哲的腳放到殷嚴的腹部狠狠踩了下去。 殷嚴“??!”地慘叫了出來。 下體大張,他的xue口噴著水,嘴角的血也在往外涌。 “呃,呃,?!崩渍?,放過我吧,雷哲,不要這樣對我。 殷嚴想捂住自己的肚子,雷哲還在踩著他,無視他的痛苦,有什么東西破裂的聲音傳來。 殷嚴睜大眼,想看眼自己的腹部。 他剛做完受精卵植入手術(shù),孩子應(yīng)該在他的zigong內(nèi)了,但現(xiàn)在,zigong處猛然升起的痛讓殷嚴瞬間昏了過去。 只是這次他剛閉上眼,又自己強行醒了過來,他不敢昏,他的孩子,才剛被植入進去,孩子怎么受得了這種折磨。 雖然那個胚胎還沒有成型,但是在戰(zhàn)艦上,他忍著蟲洞跳躍帶來的嚴重不良反應(yīng)才做完了那個手術(shù)。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 雷哲,我們的孩子啊。不要再踢了。 “不!孩子!”殷嚴叫了出來,他眼中涌出淚水,妄想讓雷哲停手。 雷哲冷漠地看著殷嚴,說出了讓殷嚴仿佛墜入冰窖的話。 “我知道有孩子,但孩子到底是雷澤的還是我的?我不知道,反正也沒有成型,不如現(xiàn)在就弄掉吧,我可不想給別人的孩子當(dāng)?shù)?。?/br> 他不再踢殷嚴的肚子了,轉(zhuǎn)而,他將殷嚴搬到了床上,似乎是嫌殷嚴臟,他在床上設(shè)置了調(diào)換材料的系統(tǒng)。 柔軟的布料換成了玻璃的,殷嚴就躺在玻璃床上,他的身體很冷,下體的水似乎流盡了,但腹部的痙攣卻越來越嚴重。 哪怕不摸也能看見那在瘋狂躍動的臟器。 雷哲撥開了他的yindao,這器官剛做出來,殷嚴只知道很疼,做的過程很疼,用鐵烙樣的東西燙過時,更險些讓他喪命。 他對自己的yindao很陌生,對zigong更是陌生,他只知道里面有孩子,他跟雷哲的,他一直想要有屬于他跟雷哲的孩子,他以為雷哲哪怕不喜歡自己,不愿意跟自己上床,見到孩子也會心軟。 雷哲是想要孩子的,他知道,雷哲曾經(jīng)很羨慕地看著那些抱著孩子的父親。 “嗯”雷哲捅開了殷嚴的下體,他那戴著手套的觸摸極其使人難受,讓殷嚴想起了不久前的手術(shù)。 “是想把孩子沖掉還是留下來,你自己選?!崩渍馨粗髧赖南麦w,那東西做的很好,似乎神經(jīng)也連得極好,跟普通OMEGA沒什么區(qū)別。 或許比OMEGA還要敏感,雷哲惡意地想著。 這里很緊,跟xue口完全不一樣,殷嚴的手術(shù)真可能是最近做的,要不然不會xue口是松的,這里卻那么緊。 “留,留,嗯……”殷嚴努力開口說,他怎么舍得失去自己剛植入的孩子,哪怕那孩子現(xiàn)在還沒有人形,一想到孩子是屬于他跟雷哲的,他心里就感覺很暖。 雷哲只是誤會了他,他會跟雷哲解釋清楚的。 雷哲會要他們的孩子。 “那就留著。”雷哲說。 殷嚴感到身體在那一刻放松下來,他甚至想笑笑,感謝雷哲放過他跟孩子。 還是下一刻,yindao的異樣使他驚醒起來。 “只是說留著,怎么留由我說了算。”雷哲笑得有些猙獰,他反正是不信這孩子是自己的,他又沒跟殷嚴做過,更沒讓殷嚴得到自己的jingzi,殷嚴從哪兒來的孩子,搞不好孩子就是雷澤的。 竟然在他面前保護雷澤的孩子,殷嚴也是活膩了。 將手慢慢插進殷嚴的下體,雷哲感覺很奇怪,那里暖暖的,包裹著他的手指,慢慢吞吐著,倒有些可愛。 真是下賤的身體,他從墻邊拿出道具,對著那可愛的xiaoxue伸了過去。 殷嚴的下體破開,他喘著氣,想躲開,但是無法做到,雷哲對著他的xiaoxue出手。 那里剛剛新生,連通道都是血rou做出來的,敏感地要命。 體內(nèi)有些熱,順著雷哲的動作,殷嚴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根棍子似乎要起來。 該死的,倫道夫注射的藥貌似起作用了。 雷哲會怎么看他,一定認為他就是個蕩父。 “啊”不經(jīng)意間叫了一聲,聲音似乎有些不正常,殷嚴感到羞愧。 他試著看雷哲,發(fā)現(xiàn)雷哲的臉很黑,像是烏云壓境。 “cao,你個不要臉的!”雷哲拿起鞭子抽了那個xiaoxue一下。 殷嚴顫抖著,別過了臉,他沒想到自己會這樣,液體還在滲出,xiaoxue處火辣辣的疼。 雷哲見鞭子抽沒什么大用,干脆拿起擴張器,放入殷嚴的xiaoxue,那地方有些緊,擴張器進的有些難。 雷哲沒什么耐心,他一把將擴張器塞了進去,打開按鈕,擴張器在殷嚴體內(nèi)延伸,再擴大。 “啊……啊……”不要放擴張器,不要再擴張了,好疼。 雷哲,停啊,我那里剛被燙過,雷哲,我疼,受不了了。 那里只是看著光滑沒有傷口,其實只是為了便于手術(shù),那種刀子一點點切出來的器官,哪怕是用醫(yī)療器械治好了,又怎么可能不疼。 一切治標不治本,殷嚴剛豎起來的男根又軟了下去,體內(nèi)被強行擴張。 殷嚴仿佛想起了yindao被燙的痛,整個人抽搐著,脖子挺到極致,像是一張快要崩斷的弓。 “不!不……疼啊……?。 ?/br> “疼?你還知道疼?”雷哲拿起藥劑,看著擴張器撐開的xiaoxue,里面還有一個器官,正緊緊地閉著。 雷哲一眼就看出那是殷嚴的zigong,里面應(yīng)該還有個血糊糊的受精卵,殷嚴不是想保住孩子嗎?那就讓他保。 將針管伸入殷嚴的體內(nèi),雷哲看著zigong口。 將針插了上去。 殷嚴的呼吸在一瞬間停止,他的zigong,呃,疼,太疼了,疼得他叫不出來。 繃著身體,殷嚴感到那針越扎越狠,他的zigong開始劇烈的痙攣,也就在這時,藥注射了進去。 他疼得幾乎要跳起,那腐蝕性的液體一點點被注入他的體內(nèi),幾乎在一瞬間就帶起了大面積的疼痛。 zigong仿佛變硬了,又仿佛變軟了。 天啊,雷哲,雷哲,停啊,停,雷哲,我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我的zigong啊,受不了了。 “雷”殷嚴嘴唇顫抖,想要咬舌自盡,卻根本沒那個力氣。 雷哲在聽見那個雷字時表情極為扭曲,“叫雷澤呢?他可不會來救你,你就受著吧。” 藥已經(jīng)打入了殷嚴體內(nèi),雷哲本應(yīng)該把針拔出,但殷嚴明顯惹惱了他。 狠狠地在那zigong口上扎了幾下,殷嚴跟要死一樣抽搐著。 雷哲漠然地看著,殷嚴這純屬活該,他可一點不心疼。 我的zigong,好疼,好疼啊,不要再動了,不要再動,把他割了啊,割了吧,呃,?。?/br> 殷嚴這會兒要是能動,搞不好會直接將手伸進腹部把zigong摘出,他真的受不了這種感覺了,他的整條命像是被人攥著,一點點被人折磨。 “哈,呃……陛下……呃,求……” “求什么?”雷哲俯下身去聽殷嚴的話。 殷嚴的臉色很不好,“放過我,疼,很疼……??!” “疼?還有更疼的呢?!崩渍馨情_殷嚴的下體,他還沒有上殷嚴,殷嚴竟然就要求他放過自己。 哪有那么簡單的道理。 他還沒干殷嚴,還沒給殷嚴清理下體,這yindao可不好洗。 松開擴張器,將那帶著血絲的東西從殷嚴體內(nèi)拔出,雷哲拿起管子。 放出水來,左手拿管子沖著yindao,右手拿起粗糙的清潔布,沖殷嚴的yindao擦去。 “不要,不要……”殷嚴帶著哭腔喃喃著,他的yindao被摩擦著,怪異的感覺伴隨疼痛升起。 鈴口處滲出些許粘液,雷哲清洗著他的下體,卻發(fā)現(xiàn)洗出來并不全是水。 再看殷嚴的根部,一切全明白了。 “不草死你,真是白瞎了你yin蕩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