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ne在休息站停下把油箱加滿，走進了便利店中。他白色的襯衫被挽上手臂，背后洇出一點汗水。

    dace有些緊張地坐在副駕駛座上。她夾緊雙腿，感受著身體里那顆剛好卡在敏感點的跳蛋，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再次震動。

    男人很快回到車?yán)?，遞給她一只果仁巧克力脆皮甜筒，她有些驚喜地看向他，臉上全是單純的快樂。

    “Dr.　Harvey好像不許我吃這個…”她有些擔(dān)憂又有些期待地試探。

    “難道他在這里嗎？”Shane看起來全然不在乎。

    她再也沒有一點猶豫，沖著眼前的冰激凌咬了大大的一口。

    “我的父親曾對我說，無論如何，路過加油站時一定要給你的女孩買點什么。”他有些打趣地戳了戳她松鼠般鼓起的臉頰，“看來他說的沒錯。”

    今早他們從星露谷出發(fā)，一路向北。星露谷北面是一片廣袤的松樹林，公路穿林而過，偶爾能看到幾座舊貴族的城堡。

    Shane在下一個出口離開了高速，開上一條林中小路。

    “我們要去哪里？”

    dace終于勇敢問出了這個問題。Shane帶她離開時并沒有征求她的意見，而被強行擠奶的可怕回憶讓女孩一路上不敢多言，她還是怕他的，即使手里的甜筒真的很好吃。

    “一個家族朋友在這里開了一所學(xué)校，而我對我的女孩有比較嚴(yán)格的要求?！?/br>
    車子很快在一座奧斯曼建筑附近停下，男人并沒有讓她自己下車，他按住她的腿讓她不要動，下車打點好了一切行李，然后打開車門把她扛了出來。

    今天她難得穿戴得非常整齊，規(guī)矩的鵝黃色過膝連衣裙，有些過于隆重的裸色細(xì)跟鞋，還有一頂小巧的同色亞麻女帽，妝容得體，首飾配套合宜，這一切都讓她看起來像是個傳統(tǒng)家庭出身的正經(jīng)女孩。

    但被男人扛在肩膀上可不是什么體面的出行方式。

    她只是扭動了幾下身體就羞窘地放棄了掙扎，因為她充盈的小腹正抵在他的肩頭，只是行走間的顛簸就讓她有些吃不消。

    Shane就這樣扛著她走進了大廳，完全不在意周圍人的眼光。好奇的dace也暫時忽略了自己的奇怪姿勢，她扶著自己的帽子讓垂下的網(wǎng)紗遮住雙眼，有些驚奇地悄悄打量起這所學(xué)校里的女孩子們。

    大廳中走動交談的女學(xué)生們每一個都訓(xùn)練有素，她們統(tǒng)一穿著墨綠色的制服短裙和白色襯衫，柔順的長發(fā)一看就知道被長期精心打理，妝容明艷淡雅各有特色，行走站立的姿勢也非常標(biāo)準(zhǔn)。Shane扛著她走過時女孩子們都立刻讓開并垂下了頭，仿佛沒有任何好奇心。

    他們乘坐直達電梯來到頂層。校長室門口，Shane終于把她小心地放了下來，一向粗枝大葉的男人臉上竟然有些緊張，還仔細(xì)地整理了她的裙擺和頭發(fā)。他象征性地敲了敲校長室的門就直接推開，攬住她的肩膀走了進去。

    “上午好，姑媽。很久沒來看您了，您最近身體如何？”

    dace可從來沒見過他這么有禮貌的樣子，她意識到自己恐怕低估了這位校長對Shane的影響力。

    “我一切都好，想必這位就是你信中提及的女士。”一位看起來大概四十歲的端莊女性從書桌后從容地走了出來，和Shane行貼面禮，“你比照片上更加優(yōu)雅得體，很高興認(rèn)識你dace，Shane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請不必拘束?！?/br>
    dace露出一個微笑，她剛剛自然地共情了Shane的緊張，這位溫柔的女士流露出的善意終于讓她放松下來。

    校長女士輕輕拉起她的手臂把她帶到身邊，親昵地為她整理鎖骨上的珍珠項鏈。

    “Shane，你可以先回去了，我會照顧好她的?！彼Z氣中有著長輩的慈愛。

    “我知道您擔(dān)心我…但沒必要太嚴(yán)格，我現(xiàn)在就很開心，今天來到這里也主要是為了讓您放心…”

    “七天后再來，你會滿意的?！毙ｉL女士打斷他的話，直接打開門送客。

    Shane最后看了dace一眼，神情仍是有些緊張。

    “Be　a　good　girl.”

    女孩讀懂了他的唇型，看著他轉(zhuǎn)身離開，終于有些不安。她移動腳步想要追出去，卻被猛地一下拽著手臂拉了回去。

    女孩驚訝間看向校長，她臉上的和藹可親已經(jīng)完全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種教育工作者獨有的嚴(yán)厲。

    “Shane是我看著長大的。他有一段時間過得很不開心，直到遇到了你?！?/br>
    校長女士重新回到書桌后坐下，玳瑁眼鏡后的雙眼仔細(xì)地把她從頭到腳細(xì)細(xì)打量。

    “看來你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很遺憾我沒能到場?！彼粗鴇ace手上的戒指，語氣意味深長。

    dace想要解釋，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難道要坦白自己同時和許多人都發(fā)生著關(guān)系嗎？雖然她不覺得有什么問題，但這種回答顯然不可能讓眼前護崽的女人滿意。

    “我很抱歉姑媽，婚禮倉促，但確實是在神的見證之下完成，請您放心?！眃ace只能糊弄過去。

    “Madame　Beauroi，請稱呼我Madame　Beauroi，在你證明自己的能力之前，不可以叫我姑媽，在你得到我的認(rèn)可之前，我也不會讓Shane再見到你。一個失職的妻子對任何丈夫而言都只會是一種折磨，Shane是個非常敏感善良的人，他值得最好的?！?/br>
    dace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她終于意識到自己來到了什么地方，finishing　school，打磨訓(xùn)練適婚女性的寄宿學(xué)校，她從前僅僅在祖母口中聽說過的地方。

    “但我也很感激，你讓他回到了Yoba神的懷抱，我曾以為他會永遠(yuǎn)過著孤獨的生活，沒有信仰也沒有朋友?！毙ｉL的語氣突然又軟了下來，“也許他的選擇是對的，請你接下來努力證明這一點。”

    校長按了一下桌上的電鈴，辦公室的門重新打開，一位女性校工走了進來。

    “帶她下去測試，我要立刻看到結(jié)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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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ace正在參加最后一項測試，形體規(guī)范。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測試進行了一整天，她之前先是參加了筆試，包括生活案例分析，圣書的背誦與解讀，家庭經(jīng)濟和一些基本的文學(xué)鑒賞；接下來是一系列家政能力測試，事無巨細(xì)，從如何迎接丈夫回家到怎么根據(jù)需求選擇最合適的清潔劑；然后是體能測試，在一些基本田徑項目后，她頭頂書本，踩著12cm細(xì)跟鞋順著地板上的復(fù)雜路線快走了大概一個小時。

    最后一項，體型規(guī)范，dace被要求脫光全部衣物。她在過去的一個月中其實并沒有怎么穿過衣服，但在陌生人面前光裸仍是一件難為情的事，何況她身上還有些“小裝飾”。

    她只是猶豫了一下，就聽見女校工冷冰冰的聲音。

    “3號鐵尺，手心，20下，每拖延一分鐘加10下?！?/br>
    熟悉的懲罰系統(tǒng)讓她認(rèn)清了自己的處境，衣物很快落在地板上。

    女校工粗糙的手在她光裸的肌膚上摸索，仔細(xì)檢查著她身體的每一處，記錄下一系列數(shù)據(jù)。接著她被帶到一間診療室，眼前熟悉的儀器讓她警覺。

    “如果你還想回家，你就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毙９だ淠卣f。

    她的身體被固定，乳塞和尿道塞被取下，熟悉的管子抽出了她身體中的液體，這是她長時間以來第一次真正的排泄，但空置的膀胱卻讓她產(chǎn)生出一種恐慌感，仿佛她那里天生就該被永遠(yuǎn)填滿。

    最后的測試很快結(jié)束，她被重新打理干凈并帶回了校長室中。

    校長女士的表情并不輕松，她甚至覺得有些棘手。

    “dace小姐，我已經(jīng)查看了你的測試結(jié)果。我不得不說，我非常擔(dān)憂Shane未來的生活。”校長甚至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dace不明白她的意思，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在乎一個陌生人的看法。

    “你作為一名年輕女性的知識和能力都遠(yuǎn)超平均值，體力更是達到了運動員水平，這是非常少見的?！毙ｉL語氣非常嚴(yán)厲，“但這些都只是成為一名合格妻子的必要不充分條件，你最大的問題是你糟糕的心態(tài)?！?/br>
    “你表現(xiàn)得非常服從，在一定的調(diào)教下也顯示出了一種紀(jì)律性，但你在承受這一切的時候，自始至終都抱有一種宗教式的殉道者精神，你認(rèn)為一切都是為了Yoba的榮光，所以一切你都可以忍耐?！?/br>
    dace終于有所動容，校長的描述無比契合她的心境，她為了信仰真的可以獻上一切，然而這又怎么可能是一種糟糕的心態(tài)？

    “虔誠的女孩，你是否還記得彌賽亞向井邊的婦人取水的故事？”

    “當(dāng)然，Madame.　彌賽亞向井邊的婦人索取水，彌賽亞問她，是想要井中的水，還是永恒的生命源泉。婦人受到感化，成為了信徒?！边@是她最喜歡的故事之一，井邊的婦人直接感受到了彌賽亞的精神影響，那會是一種怎樣的力量。

    “你可知自己已經(jīng)違背了神的訓(xùn)誡？“

    面對這樣尖銳的指控，女孩有些驚訝，更多的卻是憤怒，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還要站在這里。

    “Wives，　submit　yourselves　unto　your　own　husbands，　as　unto　the　Lord.”校長沒有在意她的反應(yīng)，來到她身前，念誦著圣書原文，神情柔和，就像一位智慧的長者。

    “你以為自己是一名殉道者，卻不知那并不是神對你的安排。你的伴侶永遠(yuǎn)不會讓你為了痛苦而痛苦，他有管教你的責(zé)任，卻永遠(yuǎn)不會毫無意義地向你施加疼痛。他對你身體所做的一切，都只是通過約束你身體的方式約束你的心?！毙ｉL的手指向女孩的身體示意著，“這些都是你原本就有的義務(wù)，你怎么能將這看成是一種殉道者的苦難，這是對你伴侶情感的侮辱。”

    dace微微睜大的雙眼暴露了她內(nèi)心的震動，她不知該如何反駁這樣的理論，她想起與男孩們相處的朝朝暮暮，那些無法掩飾的關(guān)心，那些真情流露時的自白，從始至終都沒有動情的也許只有她一個人。

    也許那真的不是苦修，因為她感到了快樂。

    “一種愚昧的奉獻，停留在信仰的表面，就像是井中的水；而一位女性對她伴侶的真誠的愛，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泉，受到Y(jié)oba的指引與祝福。你知道該如何選擇嗎？”

    “是的，Madame.”

    她沉默許久，終于給出了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