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罷香絲擾擾蟠 皇后【新婚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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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罷合巹酒,皇帝從一旁跪侍的宮女奉上的托盤里拿起了喜秤?;屎筇K晚嵐端坐在鋪滿了瓜子花生的喜榻上,皇帝用喜秤挑開紅蓋頭的時(shí)候,發(fā)覺她有些輕微的顫抖。但多年的淑女教育使她很快便穩(wěn)定下了心神,只見眼前突然一陣晃眼的亮,一張眉目俊朗的臉便突兀地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燭火晃眼,蘇晚嵐有些輕微的不適,她剛眨了眨有些生澀的眼睛,便感覺到一雙寬厚微涼的手覆蓋在了她的眼睛上,皇帝命宮女吹熄了幾盞燈后,才將他的手從她的臉上移開。蘇晚嵐的心中猶如小鹿亂撞,她有些羞澀地移開了視線,手中不自覺地絞著身上的喜服,卻很快被皇帝輕牽住了手。 “你待會莫怕,一切都交給朕?!被实鄣穆曇舻统?,卻帶著一種強(qiáng)大的吸引力,僅僅是聽一聽,便讓人不自覺地醉了。半明半昧的燭火下,蘇晚嵐清瘦的面頰猶如三春之桃,眉梢脈脈含情,生得卻是一副端莊溫婉的相貌。 他與皇后的婚事是先帝在世時(shí)指派下來的,卻因前朝一些戰(zhàn)事遲遲未能成行。先帝駕崩后,他才與皇后得以有今日的洞房花燭夜。挑開紅蓋頭,露出美嬌娘。這是帝后相見的第一眼,皇帝便不由得對面前這個(gè)看起來柔弱無骨的女子心生起了憐惜。 “你名叫晚嵐,家中可有為你取過小字?” 蘇晚嵐搖了搖頭:“回皇上,家父不曾給臣妾取過小字。家中親友只喚臣妾‘嵐兒’?!?/br> 皇帝輕嗯了一聲:“那朕以后便這樣叫你?!?/br> 二八芳華的女子,總是幾分俏麗動(dòng)人。按照規(guī)矩,后宮的嬪妃在初次侍寢時(shí)都要為皇帝口侍,以示謙卑和恭敬。 蘇晚嵐按照皇帝的指引跪立在榻前,為皇帝輕解小衣,而皇帝則分腿坐在榻上。她這是平生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和男人接觸,撲面而來的陽剛之氣使她的臉霎時(shí)便羞紅了。皇帝的那活兒生得筆挺飽滿,熱度guntang,蘇晚嵐湊近前去,小舌輕輕舔弄前段,yinjing便抖動(dòng)了兩下,分泌出些許晶亮的液體。 她身份尊貴,不必和后宮的嬪妃一樣在木制的陽具上學(xué)習(xí)口活,卻有專門的教習(xí)嬤嬤教過她這方面的規(guī)矩,只是她第一次將yinjing真正地含弄進(jìn)唇齒,嘴下便顯出了幾分青澀。按照規(guī)矩,需得伺候到皇帝出精才算結(jié)束,但她初次不得要領(lǐng),顫抖著將舌頭一遍遍地舔舐過柱身,那處卻依然挺立,絲毫沒有出精的苗頭。 皇帝憐惜她初次,看著她跪伏在自己胯間,指引道:“你先含弄朕的筋絡(luò)處,再用舌頭繞含朕的前端。” 蘇晚嵐緋紅著一張臉,依言舔舐著皇帝yinjing上的青筋,感覺到口中的陽物突然便脹大了幾分,她含得有些吃力,然后便繞回guitou處,在精孔處反復(fù)地逗弄。皇帝被她撩撥起了情欲,漸漸覺出了快意,腹中像燃起了一把火,灼熱得厲害。 不出幾回,皇帝便精關(guān)一松,將jingye全數(shù)射進(jìn)了皇后的嘴巴里。她羞澀地將口中的jingye咽了下去,取過一旁的清水漱了口后,被皇帝揉了頭頂:“好孩子。上床來。” 皇帝命門外侍奉的宮女進(jìn)來收拾了床榻上的瓜果后,便見宮女將一尺白紗鋪上了喜榻。蘇晚嵐臉一紅,便移開了視線。她知道這是后宮嬪妃貞潔的象征,取處子之血的用物。下一步,便是要破身了。 皇帝將她輕輕放置在床榻上,輕解羅衣,露出骨rou均勻,肌理細(xì)膩的一具胴體。胸前的兩片柔軟如同跳丸的白兔,騰地蹦了出來。皇帝高大的身軀壓在她身上,將一個(gè)沉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幾番耳鬢廝磨下來,皇帝手指下探,摸到蘇晚嵐的那處已經(jīng)有些濕潤了,但處子之身何其緊窄,皇帝怕她受痛,便一邊撫摸她的胸部一遍細(xì)細(xì)親吻,皇帝的手摸到她敏感的乳首時(shí),只見那處瑟縮了一下,白皙的肌理泛上了淡粉的潮紅,而身下的人已經(jīng)開始輕喘?;实郾阒啦畈欢嗔?。 他將枕頭塞進(jìn)蘇晚嵐不盈一握的腰肢下面,兩條細(xì)膩纖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腰間,便慢慢試探地將guitou在她陰xue處打磨,感覺到一股濕潤從那口粉嫩的xiaoxue里分泌出時(shí),他沉下腰,緩慢而有力地將yinjing推送了進(jìn)去,一陣異物進(jìn)入的飽脹感和輕微的撕裂的痛感,讓蘇晚嵐微皺起了眉頭?;实郾慵?xì)細(xì)地吻她,哄慰道:“嵐兒,別怕。都交給我?!?/br> 蘇晚嵐羞得閉緊了眼,感受到身上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她壓在原地,身下那陣要命的疼痛過后,抽送便快了起來。一點(diǎn)胭脂似的落紅滴在了身下的白紗上,隨著皇帝撞擊速度的漸漸加快,她也漸漸得趣,陌生的快感從她難以啟齒的地方傳遍了四肢百骸。 “啊,皇上......”蘇晚嵐按捺不住這滅頂?shù)乃?,呻吟著叫出了聲。身下有?jié)奏的撞擊發(fā)出羞人的“啪啪”聲,隨著皇帝的抽插,她的身子也跟著一起運(yùn)動(dòng),在幾次快要撞到床頭時(shí),她被皇帝拉住了腳踝,往他身下拖。幾回下來,皇帝干脆用他的一雙大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腰肢,隨著越來越劇烈的沖撞,她有些難耐地想要逃開,卻被死死地按在原地,只能被動(dòng)地承受這鮮明的快感。而她的xiaoxue早已經(jīng)濕得一塌糊涂。 皇帝腰腹用力,緊實(shí)的腹部撞擊在她柔軟的屁股上,發(fā)出曖昧纏綿的聲響。想起門外還有侍奉的宮女太監(jiān),蘇晚嵐在絕頂?shù)目旄兄懈械叫呃?,拼命想要壓抑住自己放蕩的呻吟,卻無法掩蓋住皮rou拍擊的清脆聲響。 察覺到她的心思,皇帝無奈地笑了笑:“你理會他們作甚,你叫你的,他們敢亂嚼舌根,朕砍了他們的頭去?!毕肓讼?,他又壞笑著湊近了去:“何況嵐兒今后要這樣叫的次數(shù)多了去了,難道次次都要害羞不成?”粉拳如同雨點(diǎn)般落在了皇帝的肩頭,蘇晚嵐看著身上這人這般不正經(jīng),嬌嗔地啐了他一口。卻不成想,皇帝又懲罰般地猛烈撞擊了幾下,身下最要命的那處被他反復(fù)碾磨,她很快便抑制不住呻吟,叫聲徹底回蕩在空蕩的大殿里。 蘇晚嵐在這猛烈的抽插中潮吹了一次,顫聲:“啊”地叫了一聲。身體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后,便感覺到腦中一片空白,如云似霧的爽意使她宛如飄蕩在虛空里,一時(shí)之間忘卻了塵間所有煩惱憂愁。 又抽送了十幾次后,皇帝在她的xue里xiele出來,一股濃精一滴不少地灌進(jìn)了她的肚子里。情潮退卻后,蘇晚嵐的兩頰卻仍如同晚霞,暈著兩分瑰麗的紅意,摸著含了jingye微微鼓起的小腹,她更是羞愧難當(dāng)。 皇帝從xiaoxue里抽身,喚人奉上熱水,他見皇后羞澀,便將外衣蓋在她的裸體上,而他自己卻坦然地赤裸著身子。進(jìn)來伺候熱水的宮女訓(xùn)練有素地魚貫而入,如同皇帝所料,沒有人敢將視線多在帝后兩人身上停留。給帝后二人凈了身,收拾了床榻上的白紗后,宮女們便低眉順眼地退下了。 念及初次,皇帝并未貪多,又要了皇后一次后,兩人便相擁著歇下了。 翌日,皇帝與蘇晚嵐吩咐道:“中宮的印章和寶冊,朕叫人待會兒就給你送來。朕新登基,后宮各種冗雜的事務(wù)還要拜托你才是?!?/br> 蘇晚嵐想了想,回道:“先帝爺在世時(shí),還曾給皇上指派了兩位meimei,不日便要一同接進(jìn)宮來,封號和位分還請皇上定奪。” 這兩位女子都出身名門世家,一位叫做高舒月,是正一品驃騎大將軍高建武的獨(dú)女,另一位叫做林幼薇,是正二品禮部尚書的嫡幼女。這兩人的位分都不能低,皇帝想了想:“給高家女兒一個(gè)妃的位分便是,封號‘宸’;另一位便封為端嬪吧?!?/br>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遭:“朕尚未登基時(shí),曾有一位良家子給朕做過通房大丫頭,如今她尚在宮中,只可惜出身低了些。便給她封個(gè)貴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