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想著兒子手婬|深夜電話調(diào)情發(fā)浪玩宍
書迷正在閱讀:魔法師日記、女皇陛下的白月光(女尊)1v1、發(fā)現(xiàn)死對頭的身體秘密以后[雙性]、逃離快穿世界的方法、今天六皇子的床上是誰(雙性/總受)、靈感大王燉rou局、海棠花謝怕登樓【女攻】、zuoai做的事、太后的千歲大人、家族亂燉合集
十二 時鐘已經(jīng)轉(zhuǎn)過了十二點,穆承安獨自躺在床上,遲遲不能入睡。 第四天了…… 本就是yin蕩饑渴慣了的身體,最近又飽經(jīng)性愛滋潤,突然受了好幾天的冷落十分難以適應,那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寂寞簡直無孔不入,比處于戒斷反應期的癮君子還要難受許多。 這是穆景宣出差的第四天,足足四天沒有吃到兒子的jiba,穆承安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難受得厲害,連喉嚨都泛起了陣陣干渴。 好想要……saoxue好癢……想要被男人的大jiba用力cao進來……一直插到saoxue爛掉為止…… 夜深人靜時,這位威名在外的地下王者像個欠cao的婊子一樣,修長光滑的雙腿狠絞在一起,口鼻都埋在被子里,試圖從被褥間汲取到一絲熟悉的氣息。 其實穆景宣平時并不和他住在一起,雖然父子兩人早已經(jīng)突破那層脆弱到不堪一擊的界限,不知廉恥地糾纏在一起不少時日,但在酣暢淋漓的性交之后穆承安都會把養(yǎng)子趕回自己的房間去睡覺,無論穆景宣怎樣央求討好也沒有允許過他留在自己的房間里,更別提睡在一張床上了。 在這張床上父子之間的交流僅止于rou體,再無半分前進的可能。 床上用品隔幾天就會換一次全新的,穆承安此刻把頭扎進被子里,鼻端嗅到的也只有溫暖而干燥的布料味道,可一想到之前的那些日子里自己是如何在這張床上與兒子顛鸞倒鳳,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了熱意,恍惚間似乎也真的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屬于青年男子特有的汗水混雜著jingye的荷爾蒙氣息。 那滋味十分令人心旌搖蕩,仿佛周身都被穆景宣強健有力的氣息包裹住,讓穆承安不由自主地回想到養(yǎng)子是如何將自己禁錮在身下,急切而又不失虔誠地用唇舌膜拜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那根尺寸傲人的大jiba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進入到最深入,把sao透頂了的女xue粗暴地cao到根本合不攏、只能無力地大張著腿任由濃稠的jingye一點點流淌出來的。 yin心一起,本就蠢蠢欲動的身體頓時癢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穆承安忍不住在被子底下分開兩條一絲不掛的長腿,把手探到自己身下熟練地撫慰起來。 被jibacao得熟軟的花xue不需要任何潤滑,情動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分泌出大股粘膩液體,下腹稀疏的毛發(fā)都被充沛的yin水打濕,一綹一綹地黏在皮膚上。 “唔……”手指剛一觸碰到花唇穆承安就舒服得低吟出聲,整個手掌包裹住饅頭般微微隆起的飽滿陰阜,指腹繞著肥厚而軟膩的yinchun不停地按揉著。 那里已經(jīng)有了太多次被異物侵犯的經(jīng)驗,反應尤為迅速且yin蕩,花唇似是有了生命一般開合著,不過片刻就將自己的手指完全裹了進去,而后又牢牢閉合起來,從外面竟看不出什么異狀,不過是比普通女人的yinchun要更肥厚一些而已。 內(nèi)中滋味卻大為不同,軟嫩到極致的媚rou吸附著手指,猶如撒嬌一般緊貼著指根磨著蹭著,最里面的xue口早已大大張開,露出更深處的rou道期盼著被狠狠捅上一捅。 “好癢……難受、saoxue想吃大jiba……”穆承安半閉著眼喃喃自語著,手指熟練地尋到自己的陰蒂用力按下去,快感如電席卷周身,花xue內(nèi)的空虛感卻也因此愈發(fā)鮮明起來。 “saoxue里面癢死了……sao心兒想被大guitoucao……好想要男人的大jiba……sao貨的逼里好難受……” 他不滿足地一手飛快揉著yinchun,另一只手則把xue口撐到最開,三根手指一起插了進去,在內(nèi)壁的緊密包裹下長驅(qū)直入,熟門熟路地伸到學到最深處,找到最能讓自己舒服的那一點用力揉了幾下。 “啊啊……好爽……”更為劇烈的快感從小腹一直蔓延到全身,花xue里面被按住的一部分又酸又漲,手指輕輕一碰就能激起連串酥麻快意,“saoxue被手指cao了……里面還想要……要jiba……” 穆承安yin詞浪語不斷,幾乎要把自己的yinchun拉扯到變形,手指盡可能地朝最里面狠狠地捅進去,模擬著男人的性器cao干自己,大股大股溫熱的yin水順著手腕流淌而下,失禁般把身下的床單打濕了一片。 越是賣力自慰,身體的不滿和渴求就越是強烈,自己的手指哪里能和男人guntang硬熱的大roubang相媲美,對于早就已經(jīng)習慣吞吃大jiba的花xue來說,三根手指也不過是個清淡的開胃菜,遲遲等不到應有的饕餮盛宴,這讓穆承安不自覺地焦躁起來。 真的受不了了……穆承安抬手按亮了床頭燈,準備再叫個人來。 穆景宣不在,可供代替的人還多得是,難不成爸爸被cao過幾次之后還得為兒子守節(jié)不成? 可電話拿到手上時穆承安又平白生出了幾分遲疑,并不是怕穆景宣知道自己趁他不在家的時候找了別的男人,而是擔憂自己的胃口被兒子養(yǎng)刁了之后,再隨隨便便找個男人來究竟還能不能滿足自己。 畢竟從前找那些男人也只是最低限度地供給身體欲求,雖然能夠達到高潮,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少了些什么。可與穆景宣zuoai感覺就完全不同了,只要在被cao的時候不經(jīng)意地想到這是自己從小養(yǎng)大的兒子,那份背德的快意就足以讓他欲仙欲死無數(shù)次,更別提穆景宣溫柔又體貼,每一次在床上都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自己連一根手指都不需要動,就能享受到耐心細致的全方位服務。 要是打個比方,就如同一個人整天吃著勉強填飽肚子的快餐,也不覺得有多么難吃,可吃了一段時間國宴之后再面對快餐,難免會覺得有些食之無味甚至難以下咽了。 百轉(zhuǎn)千回思考半天之后穆承安不得不承認,自己現(xiàn)在最想要的還是男人的jiba,不過前面要加上個限定詞,那就是自己兒子的jiba。 可沒辦法,穆景宣不在,也只能先用快餐來墊墊肚子,等兒子出差回來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把這幾天的損失補回來。 穆承安剛打定了主意,身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于是剛剛伸出去夠床頭電話的手在空中畫了個半圓,轉(zhuǎn)而撈起了手機。 “睡了嗎,父親?”穆景宣的聲音中帶著笑意,穆承安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一絲掩飾的疲憊。 他看了眼時間,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大半夜的特意打電話過來問睡沒睡?這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還沒有,”他對著話筒低聲道,“爸爸在想你?!?/br> 那邊的呼吸聲頓了一下,顯然是被穆承安反將了一軍,過了好半天才溫聲道:“抱歉,父親,這邊的事情有些棘手,我才剛回到酒店,沒辦法提前回去陪你了?!?/br> 青年低沉好聽的聲線說著這樣纏綿至極的話語,穆承安不禁心中一動,笑道:“逗你的,自己注意身體,好好休息。” 穆景宣在手機的另一頭深深喘了口氣,隨后穆承安聽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響,應該是正在上床并且拉開了被子,片刻之后他聽到自己的養(yǎng)子開口道:“父親,這么晚了,您還想著我做什么呢?” “乖兒子不知道么?”穆承安唇邊瀉出一絲喘息。 “我猜……”青年的聲音壓低了幾分,莫名帶上了某種蠱惑的意味,“父親和我想的應該是同一件事才對。” “哦?”穆承安低低笑出聲來,“那你又在想什么?” “我當然是在想父親您了,”穆景宣不緊不慢地低聲訴說著,“想您漂亮的面孔和光滑的皮膚,想您被我吸腫的sao奶頭,想您那兩條盤著我不放的長腿,當然了,最想您下面那個又軟又熱、會牢牢含著兒子jiba的小sao逼。” 他說著世界上最不知羞恥的yin話,用的卻是一本正經(jīng)念誦情詩的語氣,穆承安聽得耳朵發(fā)紅,被念到的沒一個部位都開始鉆心噬骨的癢,仿佛有一只無形的手覆蓋在上面按揉拿捏,挑動著他所有不堪的yin蕩欲望。 “父親,您在聽嗎?現(xiàn)在可以告訴兒子,您在想我什么了吧?” “壞兒子又要欺負爸爸了,你明明知道爸爸最想……” “我不知道,”穆景宣故作無辜,“我只想聽您親口告訴我,父親?!?/br> “好吧……爸爸也在想你……爸爸的saoxue好幾天沒吃到景宣的jiba了、里面都快癢瘋了……爸爸是小sao貨……現(xiàn)在只想被兒子的大jibacao壞……” “您只有下面的saoxue在想我嗎,父親?”穆景宣的氣息也有些不穩(wěn),“別的地方就不想?” “當然、不是……”穆承安下意識否認道,“爸爸全身無論哪里都很想景宣……” “那您說說還有哪里想我?” “還、還有奶頭……幾天沒被景宣吸奶,現(xiàn)在爸爸的sao奶頭又酸又癢,里面還很脹……好想被景宣用舌頭舔、用牙齒咬著磨一磨……等景宣回來沒準都能喝到爸爸的奶了……” “父親,”穆景宣突然提高了聲音,“您現(xiàn)在肯定沒穿衣服對吧?是不是在我打電話之前您就在自己玩自己了?” “嗯啊……沒錯、爸爸太sao了……爸爸的sao逼要癢瘋了……好想被大jibacao……” “您是怎么玩自己的?是不是在用手指揉您sao逼里那顆最sao的小陰蒂珠兒?” “是……哈啊、sao陰蒂太癢了……爸爸就輕輕地揉揉……shuangsi了……” “sao逼那么貪吃,您肯定也把手指插進去了吧?讓我來猜猜您插了幾根……兩根肯定是填不滿的,三根?四根?您不會是把整個手都伸進去了吧?” “哪有……爸爸哪有那么貪吃……才插了三根而已……” “您就是有那么貪吃,”穆景宣揶揄地笑了,“我的jiba可比三根手指大多了,您不也滿滿當當吃到了最底下,一點都不剩?” “手指怎么能和乖兒子的jiba比……”穆承安又曲起手指兇狠地蹭過最敏感的xuerou,“景宣的jiba又粗又硬最好吃了……無論多大爸爸都吃得進去……” “那您有沒有用手cao到saoxue里最癢的xue心兒?每次我的jiba頂?shù)侥抢锬妓弥眹娝亍!?/br> “有、但是不爽……手指太短了……爸爸現(xiàn)在只想要男人的大jiba……快來cao我的sao逼……sao逼天生就是給人裝jiba的……” “我不在,您不會找別人吧,父親?!鼻嗄甑穆曇糁型蝗挥行阂植蛔〉氖?。 穆承安有點心虛,連忙道:“當然不會了,爸爸就等著你回來呢?!?/br> “真的么?”穆景宣話語中帶著幾分遲疑,但還是不可避免地微微揚起了聲調(diào),“您不會騙我吧,父親?” 果然還是個孩子,喜怒都不太能藏得住,說幾句甜話就能哄得這樣開心。 “爸爸怎么會騙你?……你把爸爸的saoxuecao得那么爽,爸爸現(xiàn)在想你的大jiba想得都要瘋了,哪里還顧得上別人……” 穆景宣握緊話筒,不做聲地彎起了嘴角:“爸爸,那我現(xiàn)在就要cao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