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博弈,這宮里哪有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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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茵茵已經(jīng)坐了半天,貼身婢女小桃忍不住過來喚她。 “小主 小主,您還懷著龍子身子不便,不能多思多慮。” 白茵茵看著手邊小盒子。 “小桃,陪我進宮,你可后悔過?!?/br> 這盒子,是今日她去慈安宮帶回來的。 在她說了那簪子后。 小桃圓圓的臉上帶著笑,可愛又單純: “小桃不后悔,小姐在哪兒,小桃就跟著小姐。” 可這宮里,容不下單純的人。 “也就只有你 陪著我了。” “小桃永遠陪著小姐,還有小姐肚子里的小皇子呢,都陪著小姐?!?/br> “是啊,”白茵茵摸著自己挺起發(fā)肚子,“還有我的孩子?!?/br> “陛下今日過來嗎?” “前面宮人傳來話來,陛下今晚過來陪小主一起用膳?!?/br> “去吩咐他們準備好陛下喜歡吃的,伺候我去洗漱吧?!?/br> “是,小主。” 白茵茵順著小桃攙扶,笨重的身子慢慢站起來。 離開時拿起了桌上小盒子。 ** “愛妃,動了,動了,他又踢朕了?!?/br> 白茵茵倚在床上,看著皇帝貼在自己肚子上,像個普通的父親一般,聽著孩子的動靜,因為一點動作,高興的自己就像個孩子。 “陛下您一來,寶寶就動了,還沒出來就知道親近父皇啦?!?/br> 白茵茵柔柔的笑著,周身都帶著母性的光芒。 皇帝心頭一動,換了動作,把人抱進懷里。 “愛妃辛苦了,等我們的皇兒出生,便賞?!?/br> “能為陛下孕子,是茵茵的福氣,茵茵不求賞賜,只希望陛下,別有了寶寶,就不疼茵茵了?!?/br> “哈哈哈哈,這么大人了,還學(xué)會和孩子爭寵了?!?/br> “哼,就要陛下,茵茵可喜歡可喜歡陛下了,就是寶寶都不能讓。” 皇帝被這一句簡單的喜歡取悅。 “好好好,朕疼茵茵,最疼茵茵?!?/br> 白茵茵埋在她懷里,害羞的笑著,眼眸中卻毫無情緒,一片清明。 他是孩子的父親,也是這個天下的帝王啊。 “陛下,您再取笑茵茵,茵茵可就不依了?!?/br> “不鬧你了,身子辛苦,朕陪你早點安置?!?/br> “陛下體貼茵茵,陛下也得早些休息,瞧著陛下眼下青黑,可是都沒休息好?!?/br> “底下那群大臣,要都如茵茵一般貼心就好咯?!?/br> “那可不行?!?/br> “嗯?怎么不行?” “都和茵茵一樣,陛下就不喜歡茵茵了怎么辦,所以茵茵可是獨一無二的。” “你呀,”皇帝捏捏她皺起的小鼻子,“都快成醋壇子了哦。” “那陛下依不依嘛?” 白茵茵嬌聲撒嬌。 “依,都依你?!?/br> “那陛下在臣妾這里,就不許再想那些大臣了,”白茵茵抬高聲音,朝外喚,“小桃,熄燈?!?/br> 小桃輕悄悄的走進來,燭火熄滅,殿內(nèi)沉入黑暗。 “陛下,我們睡吧?!?/br> “好,”皇帝抱著白茵茵舒適的躺著,他是真的喜愛白茵茵,皇宮里的女人多,他見過的也從不少 白茵茵給他感覺,總是不一樣的,“茵茵這處,總是比旁的地兒舒服,這香,不錯?!?/br> 黑暗里,看不清白茵茵的表情,只聽得見她嬌軟的聲音: “加了點寧神的藥材,陛下喜歡便好。” 草長鶯飛,枝頭樹梢都冒著新芽時,一聲尖銳的呼喊打破來井然有序的皇宮里的安靜。 “貴妃要生了!” 一眾宮人忙碌起來。 早早準備的穩(wěn)婆太醫(yī)匆匆趕到正殿。 這是皇帝的第一個孩子,更是關(guān)乎更多,沒有一個人敢不謹慎。 慈安宮。 “主子,鐘粹宮的發(fā)動了。” 正捧著一把魚食斗魚兒的第五雅南愣了愣:“這么快?” “主子您這日子過得,如今都四月了。” 第五雅南一股腦將魚食撒了,那些五顏六色的鯉魚躍出水面瘋狂搶食。 “著日子舒心,可不就過得快呢,”第五雅南接過畫書的帕子擦擦手,“走,去鐘粹宮,哀家第一個孫子,得去看看?!?/br> 搞不好得是哀家唯一一個孫子呢。 還未走進鐘粹宮,便聽見里面一片吵鬧聲。 第五雅南揮手叫停門口宮人的通報,這才走進去。 里面雖然鬧,卻不亂。 端著一盆水急匆匆跑過來的宮女看見第五雅南驚得抖了抖,侍劍眼疾手快的上去扶了一把,這才沒失手摔了盆。 “奴婢見過太后娘娘,太后恕罪……” “起來吧,趕緊把水送過去吧?!?/br> “謝太后,謝太后?!?/br> 這么一驚,滿宮的人也都俯地拜見。 第五雅南:“起吧,不必在意哀家,貴妃產(chǎn)子要緊,都忙自己的去?!?/br> 一群人又著急忙慌的動起來,只不過動靜小了點,沒了紛雜的吵鬧聲。 第五雅南走進殿內(nèi),里面?zhèn)鱽韾瀽灥暮呗?,是白茵茵?/br> 第五雅南:“貴妃如何?” 太醫(yī):“貴妃娘娘羊水剛破,正待生產(chǎn)?!?/br> “嗯,哀家坐著等著,貴妃和皇子重要?!?/br> “是。” 第五雅南這一坐就是三個時辰,里面生產(chǎn)的白茵茵的聲音也從悶哼成了痛叫,整個鐘粹宮上下,氣氛也漸漸冷凝下來。 一盆盆血水跟著宮女出來,每每經(jīng)過第五雅南面前,都叫她心驚。 “貴妃娘娘沒力氣。” “貴妃羊水快要干了。” “孩子還沒出來?!?/br> “孩子出來了,出來了…” “腳,先出來的是腳…” 隨著這驚恐的一聲,整個鐘粹宮都靜了靜。 這是宮里的第一個新生命,更是天子龍脈,連穩(wěn)婆和太醫(yī)都慌了神。 畫書看著一群不知所措的宮人,厲喝一聲: “都慌什么,不過是難產(chǎn),各個都是有經(jīng)驗的人了,都做自己的事去?!?/br> “太醫(yī)進去,都給哀家定定神,”第五雅南站起身,太后威嚴擺開,既是震懾,也是安撫,“穩(wěn)婆和太醫(yī)說明情況,需要什么都和哀家說,白術(shù),去哀家宮里取了那根百年人參,隨太醫(yī)一同進去幫忙。” 第五雅南就如同一根定海神針,很快,一群人動起來,沒了開始的驚慌。 不一會兒,前朝的皇帝也趕來過來。 “母后。” “不必多禮?!?/br> 小皇帝的臉上帶著不加掩飾的著急和擔(dān)心。 “貴妃如何來,現(xiàn)在怎么樣了,怎么就難產(chǎn)了?” 守在外間的太醫(yī)急急回道: “貴妃胎位不正,胎兒腳先出來,與生產(chǎn)大大不利,如今歷竭……” “朕要聽的不是這些,朕要的是貴妃和朕的孩子,救不了,朕砍來你們?!?/br> 老太醫(yī)慌忙跪下,宮女太監(jiān)也跪了一地。 “皇帝,你沖動了?!?/br> 小皇帝看著第五雅南,突然間發(fā)起瘋來:“母后,你叫我怎么不沖動,哦,對母后來說,肯定無所謂,孩子生不下來,可能更能如母后的意?!?/br> 這段時間,朝堂上一直不安分。 他插入的人手,一個接一個的因為各種原因,犯錯,發(fā)配,調(diào)離,今天的產(chǎn)子,更是成了直接的導(dǎo)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