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六 繩縛玉體精遮面 指按花心弄yin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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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郁柳這會兒全身放松,符陵把他花xue里的那一半珠鏈拉了出來。珍珠一顆一顆碾過郁柳花心,惹得他幾乎一直在顫。 符陵將郁柳roubang上系住的紅繩解了下來,愛憐地用舌尖將精致的玉莖上下舔了一遍。這會沒有繩子的束縛,符陵只略舔了一會,郁柳就射出了幾股精水。他的精水并不濃稠,大半都射到了符陵的臉上,他笑著把臉湊到郁柳面前:“你把我的臉弄臟了,你說這可怎么辦。” 郁柳微喘著,笑說:“我把陵兒弄臟了,是我不對,那我給陵兒舔干凈,你看怎么樣?” 符陵“嗯”了一聲:“那就勞煩殿下了?!?/br> 郁柳仰起頭,先是用舌尖去舔符陵的嘴唇。符陵嘴邊被射到了一些,但郁柳沒有著急去舔,只是將舌尖探入符陵口中,抵上他的齒列。 符陵任由他纏綿地親吻自己,也不催促他,還配合得微張開嘴,讓郁柳能進得更順利些。 吻得夠了,郁柳覺著有些累了,示意符陵躺在床上,覆上去半個身子,認認真真地吃起自己的精水來。 “殿下自己的東西可好吃?”符陵問他。 郁柳舔得一絲不茍,含含糊糊地應(yīng):“自然是比不得陵兒的美味。”他手上也未閑著,把符陵身上的衣裳盡數(shù)脫去,像剛才符陵把玩他的雙乳那般,他也將手放在符陵的乳rou上,或輕或重地按揉起來。 符陵雙乳要比他大上些許,一手還不能合握,比起他軟嫩的乳rou,符陵的摸起來要更帶一些韌性。符陵的乳尖顏色要深一些,是郁柳很喜歡的深紅色,這會兒已經(jīng)硬挺了起來,立在那里,像一顆形狀色澤都十分完美的茱萸。 符陵臉上的精水不多,不過一會就被郁柳舔干凈了,但郁柳的唇舌仍流連在符陵臉上。 “我給陵兒弄干凈了?!庇袅》甑亩馆p舔,“但我想陵兒把我弄臟?!?/br> “要弄臟你哪里呢?”符陵的手摸到郁柳股間,拿住了那一條珠鏈,用力往外拉動,“臉上還是身子上?或者是弄進花xue里,讓殿下給我生個孩子?” “我都想?!庇袅f,馬上又問,“陵兒想要孩子么?” “是殿下的我就想。殿下愿意么?”他已經(jīng)將那條珠鏈全部取了出來,隨手往床下一扔。 “陵兒想要的,我都愿意給。”郁柳翻身坐到符陵腰上,“但是現(xiàn)在,你要把我想要的給我?!?/br> 濕潤的花xue緊貼在符陵的小腹上,溫?zé)岬挠|感舒服極了,郁柳單手撐在床上,扭動腰臀,在符陵小腹上磨起花xue來,yin水流了符陵一身。 符陵把手搭在郁柳的腰上,順著他動作的方向用力,推著郁柳的身子前后擺動,怕郁柳撐不住,他還支起一條腿靠在郁柳背后。 果然郁柳動了沒多久就累了,向后倒在符陵腿上,就著這個姿勢專注地看著符陵。 符陵這會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微微隆起的雙乳上還留著郁柳的指印,頂上那一點乳尖仍然保持著硬挺。 “你說紅色襯我,我倒是覺得,紅色襯你才對?!庇袅f著,從床上撿起先前綁在他roubang上的那根紅繩。紅繩一大半都是濕漉漉的,郁柳一只手抓住一端,另一只手去抓符陵的手,“你今兒綁了我一天,現(xiàn)在,也得給我綁回來?!?/br> 符陵任由他施為,臉上帶著縱容的笑:“恩,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郁柳把符陵的兩只手并在一起壓過頭頂,將繩子繞在手腕上,只可惜這紅繩不夠長,只堪堪繞了一圈。郁柳打了個結(jié),在符陵的手腕上拍了拍:“陵兒你可別亂動,繩子蹭掉了我可要罰你的。” 符陵乖乖地應(yīng)了聲好,又提醒道:“床尾那邊的格子里,還有許多特制的繩子?!?/br> “哦?”郁柳找到符陵說的暗格,果然有若干條或長或短的繩子。 郁柳把其中最長的一條拿了出來。 這繩子本就是為床事制的,用最柔軟的絲線織就,不會在人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郁柳將繩子抖開,找到靠近中間的部分,讓符陵抬起頭,把那一段放在符陵脖子下面,接著順著前面的兩邊,在符陵胸前做了一個交叉,讓兩邊的繩子都正好卡住符陵的乳尖。接下來在符陵背部交叉,又在腰間繞回前方,于小腹上互相纏繞幾圈。剩下的部分已不是很長,郁柳便往下系在了符陵玉莖根部,松松地打了個結(jié)。 符陵怕手腕上系著的繩子被他掙掉,只敢小幅度抬動身子配合郁柳,偏偏郁柳不體諒他,繩子綁到哪兒,他的手就摸到哪兒,符陵的胸腹更是承接了他上百個輕吻。那吻又輕又癢,讓符陵好幾次都快要忍不住用手去推郁柳,但想著郁柳說的話,還是忍住了。 在最后打結(jié)的根部落下一個吻后,郁柳坐起身來看自己的作品,目光落在符陵仍規(guī)規(guī)矩矩放在頭頂上的雙手時,他略帶失望地嘆了口氣:“陵兒怎么這么乖呀,沒有蹭掉繩子我可怎么找借口罰你?!?/br> 符陵失笑:“殿下想怎么罰我?” “那就,先罰你給我舔舔。”郁柳微抬下巴,努力扮演頤指氣使。 “你這是罰我,還是賞我?”符陵笑,“那請殿下動一動,我要舔你的xue了?!?/br> 郁柳懸在符陵身上轉(zhuǎn)了個身,讓自己的花xue正對符陵。而他自己,面前也正好是符陵被他系住根部的玉莖。 符陵的手不能動,只能用嘴先含住郁柳的玉莖,上上下下都妥帖地照顧了一番,才吐出來,去舔郁柳的花xue。 郁柳的花xue已經(jīng)很濕了,里面也很癢,但符陵還是先舔外邊。從花蒂到花唇,xue內(nèi)潺潺流出的露水都被他吸入口中咽了下去。那露水是甜的,帶著點sao味,是符陵最喜歡的味道。 郁柳也在舔符陵的花xue。他自己的花xue與后xue這一日都是被填滿的,但符陵的卻是空了一整日,他舔了一會兒,才感覺花xue被舔開了。他一邊含住符陵的花蒂吮吸,一邊往他花xue里插入一根手指。 手指插進去后,郁柳輕車熟路地找到了符陵的花心,那一處與旁潤滑的內(nèi)壁不同,分布著一些凸起的小點。郁柳的指尖在花心上打著轉(zhuǎn)兒,偶爾用力按下去,符陵因這刺激,含著花唇的力道都小了許多。 知道這會兒符陵用不上力氣,郁柳也沒說什么,只又往花xue里插入了一根手指,兩根手指抵在花心上,輪流用力伺候那特別敏感的一點。這會兒他也不舔花蒂了,目光落在花蒂下那個小口上,想起剛剛符陵給自己舔這里的時候那種羞恥的快感,他就忍不住想讓符陵也這么舒服。 他用另一只空閑的手分開符陵的花唇,讓那個小口露出來,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輕戳刺。 “別——”符陵哀求一聲。他雖這一日都陪在郁柳身邊,但還是揀了個空去解過手了,這會兒郁柳舔他尿口,他只覺得快感過于強烈,與花xue里挑弄花心的那兩根手指不相上下。 在這雙重刺激之下,符陵xue中很快就噴出一大股水,顫抖著身子到了高潮。郁柳的手指插的不深,他能感覺花xue深處噴涌出的水打在他的指尖,順著手指的縫隙流了出來。 他安撫地舔了舔符陵的花蒂,感覺有些可惜:“陵兒為什么不尿出來?” 符陵喘著氣回他:“我沒有東西可以尿。” “那陵兒下次多喝些水,尿給我看可好?”最好是花xue也能高潮,兩處齊齊噴出那么多水來,一定好看極了。 符陵向來對郁柳有求必應(yīng),這會也就順著郁柳應(yīng)下了。但下次是什么時候,就沒人知道了。 郁柳已經(jīng)被舔射過一次,雙兒的精水沒有那么多,射過一次之后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射第二次,只能靠花xue與后xue高潮了。 符陵卻還未射,方才郁柳雖插入兩根手指,但畢竟太細了。他探手從床里邊疊放的一床錦被下摸出一個小球來。 這小球設(shè)計精巧,只有巴掌的三分之一大小,一側(cè)光滑,另一側(cè)表面分布著些許凸起,那凸起也很柔和,不會損傷到xue道內(nèi)壁。球內(nèi)灌注了特殊的液體,遇到稍高一些的溫度就會在球體內(nèi)流動起來,帶動小球旋轉(zhuǎn)。也就是說,只要把這個小球放進花xue,不過一會兒,它就會自己打著轉(zhuǎn)刺激xue內(nèi)嫩rou。 上次符陵給他后xue塞了這個小球,弄得他水流得濕了大半張床?,F(xiàn)在他要把這個小球塞到符陵花xue里,讓符陵也感受一下這種恍如升天的極致快感。 他把小球抵在符陵xue口,轉(zhuǎn)了一圈讓小球整個都沾上水,然后對準花xue,往里面用力將小球慢慢塞了進去。 符陵的花心淺得很,小球完全進去之后就差不多能碰到了,郁柳只往里面推了一點,符陵的身子就抖了抖。郁柳知道放對地方了,就開始專心舔花蒂了。 郁柳剛把小球塞進去,符陵就知道他拿的是什么東西了。但是他向來寵郁柳,再加上上次郁柳也被這玩意折騰過,這一回郁柳拿小球弄他,他便也接受了。只是—— “殿下,能不能把我手上的紅繩解了……我手有點疼。”聽符陵這么說,郁柳連忙從他身上翻身下來,把符陵手腕上的繩子解開。他揉著符陵的手臂,有幾分愧疚:“陵兒對不起?!?/br> 兩人在床上極有默契,在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小小的強制是情趣,但是如果超出承受范圍,他們誰也不會勉強對方。 “為什么要道歉?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笨粗袅荒樞奶郏臧参克?,“我永遠不會怪你的,絮風(fē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