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九 密吻磨xue吸乳汁 耳鬢廝磨是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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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養(yǎng)了數(shù)月,郁柳的身子都已經(jīng)調(diào)養(yǎng)回來了。 小腹恢復(fù)了平坦,花xue也已好得差不多,開始渴求欲望了。最近幾日夜里更是睡到一半就濕了,忍著癢意醒過來,看了看躺在一邊的寶兒,又不滿足地睡過去。 郁柳洗凈了身子,符陵站在他身側(cè)用帕子給他擰頭發(fā)。 房間里點(diǎn)了好聞的熏香,因天氣已不那么冷,炭盆只放了兩個,房間里的溫度比外邊要高上一些,顯得分外溫暖。 等頭發(fā)擦得半干,二人一塊坐在了床沿,郁柳把頭靠在符陵肩上,手上挑了幾縷發(fā)絲繞在手指上把玩。 夜還很長,他們也不急于這一時。 說了會閑話,符陵忽然提起前一年二人在宮中,郁柳醉酒的那一回。 “……殿下醉酒的時候好看極了,還拿花xue往桌角磨,快樂得緊。也不知道是與我磨xue舒服,還是桌角磨得殿下更舒服一些。”符陵調(diào)笑著。 郁柳隔著寢衣輕輕掐了下符陵胸前的乳rou:“陵兒這么好奇,不如也去磨桌角試試,看看夠不夠舒服。” 那次郁柳醉得狠了,自己做了什么也模糊不清,只有一些不太清晰的畫面。第二天清醒的時候想起那夜放蕩的模樣也有些羞臊,但如今過去一年多,二人在性事上的花樣多了許多,用花xue磨桌角感覺也并不是那么讓人難以接受了,甚至在符陵提起的時候,想再試上一試。 “我不想?!狈攴路鹂创┝擞袅南敕?,“但我想看殿下弄?!彼焓滞袅乳g伸過去,挑開寢衣,半硬的玉莖和一口白嫩的花xue就露出了大半。 郁柳抬眼在房間里看了一圈,選中了目標(biāo)。 “陵兒你看那張桌子怎么樣?!彼种钢拷矓[著的一張木桌,那桌子要比郁柳的胯部高上些許,怕是踮著腳才好讓花xue蹭在桌角上。桌沿雕了一圈花紋,凹凸不平的,連桌角上都有些許紋路。 那桌子本是用來擺些郁柳從書房拿的書,這幾日他都沒空讀什么話本,桌子便空置了下來。 “聽殿下的,殿下喜歡那張桌子便用那張?!狈攴鲋袅屗龊?,自己站起來微分開郁柳的雙腿半跪下去,“先給殿下舔舔,免得太干了被桌子磨著疼?!?/br> 符陵說著,靠近郁柳腿間花xue,又輕笑一聲:“不過——殿下可能都不需要我舔,已經(jīng)濕了呢?!?/br> 他用手指在xue口抹了一下,沾了些水舉起來給郁柳看:“水淋淋的?!?/br> 郁柳輕輕哼了一聲,拉著符陵的手覆在花xue上:“還是要陵兒先給我舔一舔的。方才陵兒不是問,是與你磨xue舒服,還是磨桌角舒服,不如等我今天都試過了,再來告訴陵兒。” “那便等殿下告訴我答案了。”符陵笑著說,低下頭嗅聞郁柳的花xue。剛洗浴過,那處還帶著點(diǎn)不明顯的香氣。他用舌尖舔了幾下花xue外側(cè),又含住一片花唇輕柔地吮吸。軟rou被他用唇瓣銜住,探出舌頭去舔縫里的花蒂。 那花蒂小小一顆很快就被舔得腫脹了起來,紅潤飽滿的一顆,被符陵的舌尖反復(fù)戳刺。 “唔……好舒服……”郁柳往后仰去,用手撐住自己的身子,“陵兒再舔舔?!?/br> 符陵用手分開兩片花唇,將花唇內(nèi)側(cè)從花蒂開始往下仔仔細(xì)細(xì)舔了好幾遍,又舔到xue口去,舌尖探進(jìn)去一些上下攪動,又抽出來,稍微抬高了身子,把郁柳因被舔xue而完全勃起的玉莖含進(jìn)嘴里。 小巧精致的玉莖被符陵吞進(jìn)去大半,舌頭貼在柱身上左右舔弄,然后開始緩慢的吞吐。 郁柳被舔得爽極了,身子軟了大半,但還盡力用手撐著。嘴里軟軟地呻吟著,下意識挺腰配合符陵的動作。 “陵兒舔得好舒服……唔……xue里癢了陵兒——” 符陵嘗到郁柳玉莖頂端滲出的一些液體的滋味,吐出愈發(fā)硬的玉莖,側(cè)頭看向了桌子:“已經(jīng)舔得夠濕了,殿下該去磨那桌角了?!?/br> 郁柳雙眸微濕,有些嗔怪地說:“陵兒就是存心不讓我爽的。” “怎么會?!狈暾玖似饋?,把郁柳身上的寢衣脫下,扶著他站起來一塊走到了桌前。 “瞧殿下這對奶子,比起之前大了這許多,摸起來可舒服極了。”他說著,用雙手捏著郁柳的一對飽滿嫩乳,柔軟的觸感實在是讓人愛不釋手。 郁柳被他揉得舒服極了,從鼻腔里發(fā)出淺淺的哼聲。 玩了一會兒,符陵收回了手。他還惦記著要看郁柳磨桌角呢。 “我就站在這,殿下要是一會兒舒服得站不穩(wěn)了,可以扶著我?!狈暧檬种该嗣澜?,能明顯感覺到凹凸不平的觸感。但為了看得更清楚一些,他去搬來一張椅子,擺在了郁柳身邊。 “算了,殿下還是靠在椅子上,張著腿,我好看得更清楚一些?!彼稽c(diǎn)也不掩飾就是想看郁柳玩弄自己的想法。 郁柳看著桌角,心里到底還有些羞意。但想到符陵喜歡他放蕩一些,就湊近了桌子,抬了一條腿跨在椅子上,另一只腳踮起來去用花xue夠桌角。 一開始他只敢試探著用花xue在桌角上輕輕摩擦兩下,敏感的軟rou很快就分辨出桌角明顯的紋路,xue里的汁水隨著他的動作打濕了桌角,稍緩解了過分明顯的堅硬觸感。雙腿分開的姿勢讓兩片花唇也如張開的嘴一般,露出中間的軟rou來。一顆花蒂在他的動作間若隱若現(xiàn),不時蹭在桌角的紋路上,爽得郁柳身子控制不住地輕顫。 郁柳不敢看花xue貼在桌角上的模樣,只微仰著頭閉眼,憑感覺去找位置。 符陵卻看得甚是歡喜,粉嫩的xuerou貼著棕黑色的木質(zhì)桌角,花唇被擠壓得微微變形,印出桌角上花紋的樣子來。紅腫飽滿的花蒂被沒有完全張開的花唇包裹住一半,被桌角碾過。 郁柳找準(zhǔn)了位置,腰上用力,花xue狠狠撞在桌角上,連帶著一根精致玉莖的根部也連連往桌角上撞。 木桌帶著紋路的鈍角有力地在白嫩的花xue上劃過,從花蒂一路碾到xue口,又劃回花蒂,撞在敏感的玉莖根部,來回數(shù)次,郁柳有些承受不住地扶住了椅背。 xue口微張,黏膩的汁水從xue口流了下來,隨著郁柳的動作沾到桌角上,反復(fù)摩擦出一片白沫。 “好舒服……”郁柳有些忘情地動作著,桌角碾過花蒂時的快感夾雜著明顯但不敏銳的痛感沖上大腦,腿輕微抖動,要不是扶著椅背,郁柳整個人都要站不穩(wěn)了。 “又痛又爽……唔……想要陵兒吻我……”郁柳睜開眼看符陵,發(fā)絲隨著身體的前后動作在空中飄動,兩頰緋紅,煞是好看。 符陵當(dāng)然不會拒絕郁柳——實際上,他現(xiàn)在也很想吻郁柳。 他湊上去,手搭在郁柳肩上,紅潤的唇就貼了上去。 郁柳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張開嘴迎接符陵,纏著他探進(jìn)來的舌尖,互相分食對方嘴里的津液。來不及咽下的涎水從唇角滑落,兩個人都沒空去管,只更用力地吻在一起。郁柳腰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只專注地回應(yīng)符陵的吻。 符陵的手往下滑過郁柳裸露的背部,落在腰后的位置,往前推了一下,郁柳還貼在桌角上的花xue就猛的與凹凸的紋路一撞,從喉間發(fā)出的呻吟被符陵吞入口中。 郁柳明白了符陵的意思,繼續(xù)用花xue去磨桌角。 兩片花唇被磨得通紅,很明顯地腫脹了起來,痛感慢慢超越了快感,郁柳搖了搖屁股,往后退了一些,結(jié)束了與符陵的吻。 “有些痛……陵兒,先停一停?!?/br> 符陵蹲下身去仔細(xì)看郁柳的花xue,上面沾滿濕滑的黏液,玉莖硬挺著,根部濕了小半,花唇被擠壓地朝兩邊張開,又紅又腫,花蒂也已完全露了出來,綴在兩片花唇中間,分外好看。 符陵定定地看了會兒,就湊上去把看起來被蹂躪地有些可憐的花xue含進(jìn)嘴里,輕柔地吮吸著。 “啊——”郁柳被舔得猝不及防,輕喘了口氣。 符陵舔得極為仔細(xì),帶著些許撫慰的意味。舌頭軟軟地把花xuerou縫舔過一遍,xue口也用舌尖輕輕掃過,花蒂被緩慢地彈弄撥動,整個花xue被舔得處處都爽極了。 郁柳完全站不住了,往后坐在了椅子的把手上,反手撐著椅背,低頭去看符陵為自己舔xue。 濕熱的唇舌將痛感一點(diǎn)點(diǎn)消除,最后只剩被舔到爽極的快感。 “好舒服……陵兒好會舔……唔陵兒舔舔sao豆,癢死了——” 并不是真的癢,而是沒有達(dá)到完全的舒服的不滿足感。 符陵就認(rèn)真地用手撥開兩片花唇,把一顆泛著水光飽滿紅腫的rou豆含進(jìn)嘴里,用舌尖用力抵著左右動作,又因為上面沾的水太多而滑開。 郁柳被舔得噴了一回,玉莖里射出的白液落在符陵的發(fā)間,xue口縮緊又張開,噴出一大股透明黏液,有部分打在了符陵的下巴上,更多的則落在地上,雙腿間的地面一片潮濕。 郁柳雙腿微顫著,和站起來的符陵短暫地親吻了一下,便相擁著回到了床邊。郁柳坐在床沿,被符陵輕輕一推就往后躺在了床上,雙腿自然分開,搭在床邊。 “殿下磨過桌角了,現(xiàn)在我再與殿下磨磨豆腐,看看到底怎樣能讓殿下更舒服一些?!狈赀呎f邊脫去身上的寢衣隨手扔在了地上。 “那陵兒快來?!?/br> 方才為郁柳舔xue,又看郁柳赤裸著身子拿花xue磨桌角,符陵的欲望也早已起來,腿間也是濕淋淋的一片。 他站到郁柳分開的雙腿之間,托著他的雙腿把身子往外拉出來一些,郁柳大半個屁股都掛在了床沿,赤裸的腳掌踩在床邊地上鋪著的毛毯上。 那毛毯是皇帝賞下來的,觸感極為舒適,往日閑來無事郁柳就喜歡脫了鞋襪赤腳踩在上面玩耍。 符陵則單腿跪下,另一條腿跨上床倚在郁柳身上,兩口花xue就近在咫尺,只要符陵往前一送,就能貼到一塊。 “陵兒快些?!币姺隂]有動作,郁柳有些著急地催促,還挺腰去撞符陵的花xue,濕漉漉的花唇碰到一起,兩個人都呻吟出聲。 “啊……殿下別急,慢慢來才更舒服。”符陵說著,手放在郁柳跨上往下壓了壓,自己往前挺腰,花xue緊貼在一起,堅硬的rou豆陷進(jìn)對方柔軟的花唇中,然后晃著腰慢慢動了起來。 xue里流出的水被碾蹭的動作弄得交融在一起,布滿整個接觸面,使得摩擦更為順暢,兩顆花蒂時不時蹭到一塊,碰撞間帶來更激烈的快感。 單腿跪著的姿勢讓符陵并不能很好用力,但貼在一起溫存碾磨的快感已經(jīng)足夠讓兩個人都沉溺其中了。 “殿下……啊……殿下舒服么?” “好舒服……陵兒磨得我好麻,好爽……唔再用力些——” “殿下好sao……啊——殿下的xue兒真嫩,磨得我也好舒服——” 四片花唇都被磨得變了形,在碰撞動作間黏糊糊地連在一塊,都是粉嫩的顏色,好看極了。 磨了一會兒,兩個人找到了能讓對方一起快樂的頻率,默契地挺腰頂胯,慢慢加快了速度,花蒂被頻繁快速地蹭碾,快感沿著酥軟的四肢攀上大腦。 “啊……shuangsi了……陵兒……陵兒我要噴了——” 符陵也舒服到了極限,整個人往前傾躺在了郁柳身上,花蒂直接陷進(jìn)郁柳肥厚軟嫩的花唇里。兩根玉莖并在一處被壓著,都硬得不行。有了著力點(diǎn),符陵便開始狠狠用力用花xue頂著郁柳的開始快速晃動身子。 “殿下,我也要……要噴了……” 他喘著氣,用自己的嫩乳去貼郁柳因生育而飽脹了許多的雙乳,堅硬的乳尖陷進(jìn)對方的軟rou里,隨著下身的動作,兩對白嫩乳rou并在了一起擠壓顫動。 臨近高潮的二人動作愈發(fā)大了起來,結(jié)實的大床也被晃得發(fā)出了輕微的吱聲。疊在一起的赤裸身軀都是驚人的美麗,腿間濕濡的花xue,動作間被拉扯開的隱秘xue口更是絕美的風(fēng)景。 分不清是誰的yin液順著郁柳的臀縫往下流,滴在毛毯上,打濕了一片。 花蒂被刺激到了極致,符陵最后猛得動了兩下,兩個人就一齊顫著身子噴了出來。 “唔……好爽……噴出來了——” “陵兒,陵兒……我也——” 兩口貼在一起的花xue同時往外噴出水來,花xue還緊貼著,那液體無處可去,只能從縫隙緩緩?fù)饬鳌?/br> 大腿根部還在不自覺的抽動,符陵卻敏感地察覺到胸前也有一股濕意。 他撐起身子低頭看去,卻見郁柳的兩個乳尖都在往外流出淺白色的奶汁。 “殿下——”他的語氣是十足的驚喜,沒等郁柳說話就湊上去用嘴含著一側(cè)乳尖嘖嘖有聲地吸食起郁柳的奶汁來。 先前寶兒也喝過一兩次,符陵看見了有些不開心,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郁柳還是發(fā)現(xiàn)了,就讓人找了兩位乳娘,再沒有讓寶兒喝過了。只偶爾會在寶兒睡著的時候讓符陵吸一吸酸脹的雙乳,緩解一下疼痛。 今日卻是在歡愛之中自己流出奶汁來,像他先前第一次噴出來一樣。 符陵吃得歡喜極了,兩邊的乳尖都仔細(xì)吮吸了一遍,香甜的乳汁讓他十分鐘愛,若是寶兒一直不在,他可以捧著郁柳的這對嫩乳玩上好幾天。 郁柳也被吸得舒爽極了,剛泄過兩回,乳尖又是極為敏感的部位,被符陵含在嘴里又吸又舔,怎么會不舒服呢。 他又想起自己有孕后的性事,幾乎都是符陵在伺候他,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等符陵喝完了乳汁還在依依不舍地舔乳尖的時候,郁柳拉著符陵上床躺好,頗為認(rèn)真地說:“陵兒你歇一會,我來讓你泄一回?!?/br> 符陵有些怔愣,不知道郁柳這是要做什么。 也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郁柳就吻了上去。 符陵嘴里還帶著清甜的奶香,郁柳纏著他的舌頭吮了一會,往下舔過符陵喉間凸起的喉結(jié),一只手捏著符陵的乳rou,張嘴連帶著乳尖周圍的嫩rou一塊含了進(jìn)去。 “嗯……殿下舔得好舒服……”符陵被舔得得了趣,放松了身子去迎合,挺起上身把自己的乳rou往郁柳嘴里送。 郁柳舔了一邊又去舔另一邊,把兩個乳尖都舔得紅腫,泛著水光。 符陵有些難耐地扭腰。雙乳被舔得舒服了,下面xue里就發(fā)起癢來。 “殿下,摸摸下邊……”他忍不住祈求。 郁柳含著乳尖,模糊不清地說話:“乖陵兒,別叫我殿下?!?/br> “嗯……”符陵明白了郁柳的意思,“絮風(fēng),你幫我摸摸下邊,癢死了——” 郁柳輕笑一聲,應(yīng)了句好,就往下退到符陵腿間。符陵張開腿,好讓郁柳看得更仔細(xì),動作更順暢一些。 郁柳俯下身去,用手指撥開被碾得紅腫還沾滿yin液的兩片花唇,露出里邊顫巍巍的花蒂來。 他用舌面壓著那顆rou豆舔舐幾回,又側(cè)過頭去把花蒂含進(jìn)嘴里吮吸。一條軟舌舔得又快又靈活,能聽到明顯的水聲,嘖嘖作響。 “好舒服……殿下——絮風(fēng)好會舔,sao豆子要被舔破了……”符陵舒服地繃緊了腳尖,腿翹起來一些,在空中有些無措的上下擺動。 感覺到符陵xue里的水都流得更快了,肯定舒服得緊,郁柳加快了速度,用舌頭抵著那顆rou豆左右快速彈弄,間或舔到下面xue口去,舌尖刺進(jìn)去一些又出來,舔出里面源源不斷的yin水來。 xue口被舔開了一些,郁柳就探了一根手指,還算順暢地插了進(jìn)去,然后開始抽動,同時在手指與xue口的間隙里試著再加一根手指。 兩根手指完全沒入,郁柳把符陵硬得發(fā)燙的玉莖從上到下仔細(xì)舔了一遍,手指也開始在xue里摳挖起來。 他熟練地找到符陵xue里的花心,用指腹按著快速抖動。 “嗚……太刺激了……殿下好會舔……xue里也被弄得好舒服……啊——”符陵側(cè)過頭埋進(jìn)床上鋪著的錦被里,無法克制地蹭著。 直接刺激花心讓符陵很快就攀至欲望的頂峰,花xue猛的緊縮了兩下,雙腿支在床上腳趾緊扣著被褥,大腿想要夾緊又顧及著尚在腿間為他舔xue的郁柳而分開,小腹抽搐,整個人劇烈地顫動了幾下,從花xue深處噴出一股yin水打在郁柳的手指上,從手指與花xue的縫隙流出來。 玉莖也抖了兩下,快而急地射出幾股jingye來。 郁柳等到符陵花xue放松下來,把手指抽了出來,探過身去在符陵身邊躺下。 兩個人的身子都經(jīng)過一番高潮,有些疲倦了。 “陵兒?!庇袅鋈怀雎晢痉?。 “恩?殿下怎么了?”符陵的聲音還有些啞,是情事后饜足的慵懶感。 “就是喚你一聲?!庇袅膊恢雷约航蟹晔且鍪裁?,他把頭埋進(jìn)符陵頸間,閉上眼小憩。 二人靜靜躺了一會,才去叫人備熱水。 夜里需要洗漱兩遍已是常事,府里整日都燒著熱水,很快浴桶里就倒?jié)M了溫度正好的熱水。 郁柳有些困倦地打著哈欠,與符陵一塊再洗了一遍。 坐在床邊被符陵擦頭發(fā)的時候,郁柳已經(jīng)閉著眼將將睡了過去。 符陵邊擦著,邊小聲說:“殿下,我為你擦一輩子的發(fā)可好?” 郁柳努力睜開眼去看符陵,困得不行卻依然堅定地說:“求之不得?!?/br>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