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zhèn)北將軍2 月與銀鞭(破處 鞭打)
書迷正在閱讀:春情曲【3P古代穿越】、身為alpha的我真的只想當(dāng)咸魚、云景養(yǎng)成日志、私人警犬、艾池、擇日瘋(ABO)、秘密情事、千夜掠夢【高Hrou文】、情深欲濃時(NP短篇)、天真青梅魔鬼竹馬[校園甜rou]
蕭毅辰意識到她口中的明月與美人皆是自己,不知是羞是惱,一張俊美無雙的臉紅了個透徹。秋殺伏在他的身上,玲瓏有致的纖細(xì)身體貼著他窄瘦緊實的細(xì)腰,登徒子般細(xì)細(xì)地嗅著他的脖頸。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浸泡著無窮的情欲,秋殺撫摸著他的肌膚:“你身上好香?!?/br> 看到了,和師父不同的,清淡的木槿。 蕭毅辰被她的手指挑逗得額頭上起了細(xì)密的汗珠,強迫自己忍住將輕薄自己的手打掉的沖動,喉間不停吞咽著不存在的唾液:“姑娘,說笑了……”他的嗓音已經(jīng)沙啞得嚇人,開口后頓時一窘。 秋殺戀戀不舍地從自己的獵物身上坐起身,拿到床邊小桌上的一盞茶,貼心問道:“將軍喝水么?”蕭毅辰見她毫無防備地咽下自己備在屋中的茶水,被信任的同時也在驚嘆著這個少女著實有膽量,怕是對自己的能力也十分自信。而喉中著實沙啞,見她這般,蕭毅辰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感謝姑娘了?!?/br> 他沒有起身,看來是準(zhǔn)備接過秋殺遞來的茶水,秋殺猜到他是覺得自己衣不蔽體比較尷尬,了然一笑道:“將軍行軍打仗少不了負(fù)傷脫衣,不必不好意思?!闭f著她抿了一口茶,把手中剛拿起的杯盞放下,在蕭毅辰窘迫慌張的狀態(tài)下,吻住了他的唇。 說的是正經(jīng)話,干的盡是下流事。 一股清涼的水進(jìn)入口中,蕭毅辰只覺得喉間灼熱少了些許,但是聞到少女身上的冷香,意識到這口茶的來歷,頓時感覺喉間更加干涸了。仿佛是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秋殺不待他將水完全吞咽下去,便侵占了他從未有人涉足的唇齒,兩人唾液的交換將他攪弄得臉頰漲紅,喘息不止。蕭毅辰完全是個新手,一時退也不是迎也不是,一雙大手克制地貼在床面,任她的雙手在自己腰上流連忘返。 行軍作戰(zhàn)多少年,他第一次理解“節(jié)節(jié)敗退”的意思,從最開始被少女掌握了主動,到她的手探入他薄被下的小腹,再到她惡劣地挑弄他的玉莖……蕭毅辰從始至終只能喘息著,割地賠款。 “將軍在軍營里泡過這么久,如今身材依舊緊實,怕不是從來沒松縱過?”她一邊撫摸著這具精壯的身體,一邊用手指感受著他身上縱橫的傷疤。 “嗯……習(xí)慣了晨起練習(xí)?!北豢洫劦哪腥四樕细砹艘环中邼c自傲的風(fēng)情,惹得秋殺的眸色更深了點。她低頭舔弄著這個沒察覺到危險來臨的人發(fā)紅的耳朵,溫?zé)岬暮粑鼛е鲁龅淖帚@進(jìn)他的耳朵深處:“那將軍的身子,應(yīng)該挺耐cao練吧?!?/br> 她在練前面停了片刻,加重了cao字的讀音。 蕭毅辰一張臉?biāo)查g紅的滴血,身子繃得死緊。在軍營那群糙漢子身邊,縱然是如月的皎潔公子,也什么葷話都聽到過,不過一笑置之罷了。而今這女子這句話說得,倒像是她要把他cao個汁水橫流一樣。他不知道的是,秋殺確實有那個本事。他只當(dāng)這女子是熱愛尋歡作樂的厲害殺手罷了,全然不知她的更厲害處。 直到下一瞬秋殺掀開他的遮蓋物開口道:“將軍竟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還不待蕭毅辰捂住自己,少女便將自己的巨刃掏出,與他的抵在一起:“恰巧我也硬了?!?/br> “……” 小將軍迷茫了一瞬間,霎時白了一張臉:“秋……秋姑娘?” 秋殺看他這么震驚,慢條斯理地牽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囊袋下的兩瓣閉合花苞上:“雖然我沒用過它,但我確實是姑娘。”這話有些過分純真,從這個殺伐果斷的少女口中說出來,讓蕭毅辰一時不知道自己驚愕于她的身體多一點還是語氣多一點。 軍營里臭男人多,少不了搞屁股的。小將軍對那些無妻無子的男人雖然沒有抵觸之心,但是卻十分潔身自好,沒想到自己的結(jié)局竟然是……竟然是被一個少女? “不要怕?!鼻餁h(huán)住他的身體,眼中有些溫情的味道:“不要怕我。”不要像師父那般……怕我。前陣子對她露出惶恐神色的人并不少,但是她不希望這人是其中之一。 蕭毅辰聽到她這般小心翼翼的言語,穩(wěn)住了自己的心神,顫抖著伸出手將她抱在懷里。做將領(lǐng)這么多年,他知道果斷的好處,察覺得出她的情緒。只是,安撫將士容易,他忘記了自己的處境,愁于如何安撫她,只得笨拙道:“秋姑娘,在下不怕?!?/br> 被對待孩子似的拍著背,秋殺驚訝于他這般情況還想著安撫她,身下熾熱如鐵卻能保留純善與清明。 歡喜,但是,更加想要毀掉。 對危險極其敏感的蕭毅辰,指尖顫了一下,終究沒有收回手。秋殺望進(jìn)他溫柔的眉眼,不言不語地從懷里掏出一盒小香膏,這些東西她都撿貴的買,反正月月修羅堂送著錢。挖了一塊送進(jìn)蕭毅辰的腿間,他終歸也是主動送上門的,為人又這般正直,怕是無論她做什么他都不會反抗。 “唔……嗯……” 蕭毅辰的后xue緊致無比,仿佛這人身上的每一處都有一股韌勁兒。被入侵的怪異感使他整個人繃得像拉滿的弓,牙關(guān)死死咬著,不肯泄出一聲呻吟。 秋殺輕輕抽插著哄他:“將軍放松點?!闭f著一只手揉捏上他的rutou,輕重有變地挑逗著這個男人從未知道的敏感點,不咸不淡地講:“將軍叫出來,秋殺才能爽?!?/br> 以為惹她不滿了,有求于人的蕭毅辰忙松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叫出來。好在,秋殺知道。這人的后xue已經(jīng)被進(jìn)了三指,秋殺熟練地尋找到了他某片區(qū)域。 “呃??!”蕭毅辰被按得發(fā)出一聲陌生的甜膩嬌喘,一時不敢相信竟然是從自己口中溢出的。見他又要閉嘴,秋殺吻上了他的唇,一只手卻毫不敷衍地大力抽插著,撬開他牙關(guān)的一瞬間,蕭毅辰似愉悅似痛苦的呻吟伴隨著后xue的水聲盈滿了房間。 秋殺看他已經(jīng)熟悉了快感,打開他的一雙腿,毫不猶豫地插入自己的巨刃。好巧不巧地,從男人最yin蕩的地方重重碾過。 “嗯啊……秋姑娘……”蕭毅辰被硬生生地逼出了眼淚,一雙線條優(yōu)美的長腿生生地將秋殺箍出了戴枷鎖的感覺。秋殺只好俯身吻掉他的眼淚,順便聳了聳他的腰,放松他的腿:“將軍,男兒有淚不輕彈?!?/br> 蕭毅辰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后xue龐大的入侵者不停欺凌著淪為俘虜?shù)膔ou壁,他被頂出的哭腔一聲高過一聲。一顆朱紅的果實被秋殺含在口中,另一顆則衷心地隨著主人的身體顫抖,卻終于被一只纖細(xì)的手招安,共同反戈逼迫蕭毅辰。 “不…不要……受不來了……”下意識的,蕭毅辰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開始了怎么能不要呢,言而有信,將軍?!鼻餁⒄Z調(diào)沒有改變,只是隨著他的哭喊,加大了自己動作的幅度。蕭毅辰抱住了她的脖頸,像在滅頂?shù)挠姓业揭粔K浮木。他抽泣的樣子可愛極,像只被欺負(fù)的幼獸。此刻他不是將軍,不是京中女子愛慕的明月公子,他是慌張的初月,被一雙素手絕情地摘下,丟在了沒有反光的食人沼澤里,終被吞進(jìn)肚子里…… 秋殺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被子空空。小將軍青澀的身子格外耐cao,她昨晚做了個爽,貌似還在小將軍的淚眼朦朧中豪情大發(fā),說了什么來著? ——明月給我生個孩子罷?不對,這是射精的時候說的。 ——明月xue兒好緊,咬得我好舒服?不對,這是小將軍射精的時候說的。 ——明月不必憂心,我保你手下將士與百姓不傷。 這……這我怎么可能!秋殺扯上衣服便出了門,與昨夜府里空無一人不同,今日的府里下人們都忙碌著,閑適無憂。 “你們將軍去哪了?”秋殺剛張嘴,便被那丫鬟活見鬼的樣子逗笑了。 “將將將將將軍,居然有……不,將軍在練武!”小丫鬟臉上已經(jīng)把那句將軍居然有女人寫得一清二楚了,秋殺飛身便向小丫頭指的方向過去。練武?回憶起他那句晨起練習(xí),秋殺瞬間氣不打一處來——連凌涵之那樣厲害的妖怪招惹了她都行動不便,他還敢撐著去練武? 小丫鬟還沉浸在將軍有個跟她差不多大的女人的震驚中。 那人白色勁裝,著實像昨夜的月亮一般高潔。他身法極好,與為人的溫柔不同,蕭毅辰每一劍都含著森森殺意。而此刻秋殺的殺意更大,若非昨天他那般落淚求饒,她定以為他這人是鐵鑄的。 不知死活!她跟著凌涵之的那些天,將他罵人的話學(xué)了個十成十。 抽起一旁武器架上的銀鞭,她抿唇揚鞭的動作十分利落。聽到長鞭劃過的聲音,蕭毅辰僵了一下,沒來得及躲過突如其來的襲擊。很明顯,昨夜的激烈情事使他動作滯澀了不少,只能受了這一鞭。 秋殺還沒張口教訓(xùn)人,便見那白色身影持劍向自己襲來——他以為她要跟他比試么,竟還上癮了?! 攻擊了她,蕭毅辰心里的石頭才落下。昨天她說了那般猖狂的話,他心里沒底這少女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如今一看,確實是逆天的戰(zhàn)斗力,自己與她比起來完全不夠看,因此受了許多鞭。他心里一松,終于沖那橫眉豎目的少女一笑,身子軟軟地倒下。 秋殺皺眉,丟了鞭子便把這一身血痕的人抱進(jìn)了懷里——她沒有控制住,一時竟然分不清真假,只憑著怒意在虐打這人。抱著他回去的路上,收到了一群仆從或驚或怒的眼神,難得的心虛了下,卻仍舊腰桿挺得直直地進(jìn)了房間。 招來仆從送藥,她親自給他上藥時,才發(fā)現(xiàn)這人身上這么凄慘:吻痕和鞭痕縱橫交錯,男人身上到處是淤青,后xue紅腫,rutou滲血……美得驚心卻也昭示著她下手之狠。 想著他昨晚那句“不怕”,秋殺不存在的良心收縮了一下。 許了做不到的事,有時間還是回去告訴凌涵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