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圓月夜痛失后庭花,小郡主揮淚斬情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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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這樣抱著我,任憑我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卻不肯再次就范。 那根roubang在我的身體里火熱熱的,我動也不是,不動更不是,只覺得渾身酸麻,便哼哼唧唧的埋怨他,“爹爹,你欺負人家?!?/br> 他看我的眼神多少有些讓人摸不到頭腦,是有愛的,但是更多,卻是想通過我、去看向另外一人。我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他這是什么意思,是還念著我那短命的娘? 我承認自己方才那些話多少有些渣,心里喜歡著宵凌,卻又開口說愛著我爹爹。那么他呢?我忽然有些不敢確定,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患得患失? 我忽然想來口煙——縱然在現(xiàn)代我是不吸煙的,可是此刻不知為何,忽然開始覺得事后煙是有道理的,好讓這發(fā)生了性事之后的男女冷靜下來,認清形勢。 他見我不說話,便伸手去摸我的臉,我揚了起來,又看他,卻推開他的身子,慢慢將他那guntang的roubang從我身體里退出來——“小柳兒從小到大心愿不過如此,現(xiàn)在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在所不辭啦?!?/br> 哭唧唧,委委屈屈,眼邊還落了滴淚,吧嗒一下,正好打在他的手心里。 我尋思這好萊塢怎么沒請我去演戲,后來又覺得,這大概是真的走了心。 我彎腰去拉地上那凌亂的衣裙,慢慢裹好自己的身子,吸吸鼻子隨后說,“爹爹,你快去前廳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 我理了理頭發(fā),卻見身體里的jingye帶著那絲血流在腿上,我爹爹眉頭皺了起來,想要抱我,卻被我一把掙開——“你快走?。 ?/br> 這大概就是失去處女身的小矯情,鶯鶯燕燕伺候我沐浴的時候,嘰嘰喳喳的問我,“疼嗎?”“王爺那活兒厲害嗎?” 我閉著眼,任憑她們兩人洗去我身上的那些狼藉,燕燕笑嘻嘻的,“看看咱們郡主身上這些,一看就是剛才王爺寵她寵壞了?!?/br> 她不提我沒發(fā)現(xiàn),我低頭一看,好家伙,我胸前這幾個印子,都快發(fā)紫了。 我得意洋洋的拍了燕燕的手,“等你們兩個丫頭成親的時候就知道啦?!?/br> 鶯鶯燕燕互相看了一眼,笑說,“我們倆人才不嫁人,我們要伺候郡主一輩子?!?/br> “說什么吶,什么伺候不伺候的。”我可不愛聽她們講這些,正和燕燕打嘴架,忽然鶯鶯說,“剛才王爺離開時讓我們記得提醒您,晚上還是要去皇宮赴宴的?!?/br> “哦?”我從木桶中抬起身子,“我都這樣了,還要去赴宴嗎?” “說是陛下親自點名要見您。”鶯鶯替我擦著頭發(fā),“我給您準備禮服去——”她看了一眼燕燕,“燕燕,你來給郡主身上涂油吧?!?/br> “是,jiejie?!毖嘌噙B忙答應了,隨后接過鶯鶯遞來的瓶瓶罐罐。 我出了浴,在榻上躺著,燕燕用手為我身上每一寸涂著精油。我這人矯情,前些天見窗外花開得艷,便讓她們?nèi)×嗣郏龀删?。燕燕見鶯鶯不在,俏生生的湊到我身邊問,“郡主,你說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兒,真的很舒服么?” 我翻過身子,撐了起來,“你這個小yin娃,腦中總在想什么呀?!?/br> 燕燕用手焐熱了精油,在我的胸前擦拭著,“您看看這些痕跡啊,王爺這么兇狠的嗎?”她用手指碰碰我那淤紅的吻痕,輕聲問。 我沒說話,只是不好意思的笑著。 “那和昭武將軍比,誰更勝一籌?” 我一聽她這問話,伸手打她,她卻笑嘻嘻的躲開,“您可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之前您和昭武將軍,也是那樣yin聲連連的——” “你這個碎嘴丫頭,看我以后不給你找個折磨得你也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夫君!”我笑罵到。 可是心思卻飄了,就好似燕燕說的那樣,我想到了宵凌。 我多少有些對不住他。 也不知道這種愧疚的心理究竟來自于何。 鶯鶯來了,為我梳妝打扮,為我穿上入宮時才會穿的禮服。 唇點朱砂,眉如遠山含黛。 理云鬢,綴點金絲纏釵,燕燕為我戴上臂釧,鶯鶯再取來一支瓔珞戴到胸前。 銅鏡里是一名俏生生的美嬌娥,我左右看了看,抬頭看向她們,“你們說,我漂亮,還是我娘漂亮?” 鶯鶯一愣,燕燕張口便說,“王妃自然是無雙美貌,可是郡主更勝一籌?!?/br> 我噘著嘴,托著下巴,“你們說……我爹爹,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更愛我娘?” 鶯鶯燕燕對視了一眼,并未答。 我心知自己不過無理取鬧,她們二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爹爹愛慕我娘親那是全城皆知的事情,至今爹爹的書房里還掛著娘親的畫像……我嘆了口氣,媽的,宵柳柳,你怎么談起戀愛還嘰嘰歪歪起來了呢? 走腎不走心,當個現(xiàn)代女俠客不好么? “罷了罷了,問你們也白搭?!蔽覔]揮手,頂著我腦袋上那重得讓我頸椎疼的發(fā)飾,往花閣外走。 鶯鶯燕燕連忙上前扶我。 “爹爹在前廳已經(jīng)等我了?那個……昭武將軍走了嗎?”我其實不擔心別的,就擔心宵凌會找我爹爹的麻煩,就他那個五大三粗的樣子,再把我爹爹打了怎么辦? 事實上當我看見爹爹的時候,看見他依然溫文爾雅和風霽月的模樣時,便心安了,還好,宵凌沒打我爹爹一頓。 大抵是我有太久沒有如此裝扮過,爹爹見我走來時,眼中一亮,笑說,“柳兒真是長大了?!?/br> 他接過我的手,隨后同我一起往馬車上走。 “拜爹爹所賜啊,破了人家的身子……” 我用只有我同他兩人可以聽見的聲音說,果不其然,這sao話又讓我爹爹紅了臉。 可真是個面皮薄的男人啊…… 我心想。 可是我這么惡劣一個女人,定是不肯放過這欺負他的機會。 “人家……胸前被爹爹啃得……落了好多印子呢?!?/br> 他已經(jīng)別過臉去不看我,目不斜視的盯著前廳通往大門的路。 “爹爹,你好壞啊,若是讓人看了去,說不定又傳那云陽郡主生來放蕩,與那不知名的男寵白日宣yin呢……” “咳——”我爹爹終于清了嗓子,他連頸子都紅了,他本來就皮白貌美,此刻更是不可方物。我這種顏狗看了直想獸性大發(fā)撲倒他,可是周圍人多眼雜,沒辦法,做不到。 “郡主,您的馬車在后面那一輛?!?/br> 車夫見我要登爹爹的車,連忙說。 我仰頭看向爹爹,卻見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我在外人面前,還是不可逾矩。 我輕哼一聲,自己坐就自己坐,有什么了不起。便招來鶯鶯燕燕,同我一起入宮。 我這惡名在外,宮里那些官家女兒沒一個與我親近的。 于是當我進了屋子,那些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就沒帶停過的。 鶯鶯燕燕小聲說,“郡主,您看要不要我去撕了她們的嘴?” 我打著扇子,“無妨無妨,你們郡主我今天得償所愿,不和她們一般見識?!蹦且宦飞衔沂窍朊靼琢?,就算是我爹爹心里還有我娘,那能咋著,我也不能把我娘從他心里挖掉么不是?反正我娘死了,那就是個死人,我何必和死人爭風吃醋。 我睡了我爹爹一次,就能睡他第二次。他那個面皮薄的,料想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拒了我。 一想到這里我就笑出聲來,迎面正對上個哪家的小姐,面目一怔,隨后皺著眉頭走開了。 她們哪里懂得我的快樂,我的快樂也不用同她們分享。 漸漸日落山頭,宮女點了燈,晚宴馬上就要開始了。 我嫌棄屋子里一堆女人無趣,便提著裙子在外面花園溜達,燕燕說尿急,便只有鶯鶯陪著我,可是轉(zhuǎn)了幾圈卻還未見燕燕回來,我便差鶯鶯去尋她,這皇宮大內(nèi),若是走錯了地方,那可是要砍頭的。 我一人坐在假山邊的石椅上,一邊打著扇子,一邊百無聊賴的等著她們二人。不知道爹爹他們在哪兒,進了宮,女眷們就被分開了。 入夜了,風多少有些涼,我伸了伸胳膊,隨后轉(zhuǎn)轉(zhuǎn)腰,正抱著胳膊想要蹦跶兩下,卻忽然聽見身后有個聲音幽幽傳來,“宵柳柳?!?/br> 我一愣,連忙回頭,卻不想步搖勾住了那人的長袍,正想道歉,卻只覺步搖被人摘了,而后那人把我一把抱到了假山之中。 “救命?。。?!” 我嚇壞了,連忙叫到。 卻在山洞內(nèi)的微光里看清了對方的臉——不是宵凌還能是誰。 他面色鐵青,神情古怪。 我不想同他講話,便連忙往外跑著。 他一把攬住我往他身子里帶,而后是吻,粗糲的吻,親上了我的唇。 “你放開我……你、你放……” “你給了他。是不是,你給了他!”他低聲吼著。 “這是皇宮!小侯爺,請你自重!”我生氣,我給誰關你屁事!連忙上手去擦那些被吻花的朱砂,這男人,真夠暴躁的! 可是轉(zhuǎn)瞬一想,他怎么知道我和爹爹……我一驚,莫非是我爹爹跟他說了?? 宵凌踉蹌兩步,苦笑看我,“我同皇兄求了賜婚——可是千算萬算,沒想到還是讓我六哥捷足先登了一步?!?/br> “天下女人那么多呢……”我這話說得扎心,就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真渣。 他忽然笑了,“我早就該料到云陽郡主是個沒有心肝的女人,是我當真了?!?/br> 我抱著懷,擺出一副要教訓他的姿態(tài),只是不知為何,說著那些話的我心里也有一股子疼,我喜歡我爹爹,是拼了命的那種喜歡,是無怨無悔的喜歡,是明明知道他心里有著我娘、甚至我不過是我娘的一個影子、也義無反顧的那種喜歡…… 可是為什么啊,我在呵斥著宵凌的唐突與浪蕩時,心里還會疼呢? “……所以你想要我怎么辦,和你睡么?”我攤手,“可以啊,你在這里要了我都可以,我剛被我爹爹開了身子,大概你再也不用顧慮我能不能接納你的jiba了——”我甚至撩開羅裙,露出那雙腿之間的影影倬倬給他看,“宵凌,我本來就是這樣的女人,之前我就同你講過,和你睡,我不吃虧?!?/br> 我看見他那墜落一地的支離破碎,還有那粗糲的雙手,捶著墻壁時流下的血。 “何必作難自己啊,你瞧瞧你?!蔽医饬艘粭l束帶,他便看見我胸前的那些淤痕,我是成心的,要讓他看見我是如何的浪蕩。這樣便能斷了他的心思,這樣他便會恨我恨得入骨。我伸手去抓他的手,用束帶給他扎了手。 可是還未等包扎完,他便上前一步抓著我的脖子,低頭吻我。 那吻不再如同以往,里面含了太多苦澀的東西,有眼淚,有血腥氣,而后他一把推開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哭了,一個人在這黑夜里哭得肝腸寸斷的。 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撕心裂肺,肝膽俱裂。 鶯鶯燕燕的聲音由遠而近,她們找到我時,我已經(jīng)哭得滿臉花了,鶯鶯燕燕大驚失色,以為我遭遇什么輕薄事,卻在我說出遇見了宵凌并且對他講出那些浪蕩話時,她們二人對視一眼,嘆了口氣。 鶯鶯用帕子擦著我的花臉,她們拉著我走了好久,才回到那本坐滿女賓的小廳,那些人都去湖的對面去參加晚宴了,卻唯獨我們?nèi)?,在這里慘慘戚戚。 鶯鶯燕燕一邊替我梳著發(fā),一邊將那些散亂的步搖簪花重新插好,有那宮人見我們回來了,連忙上前請我們前去,我吸了吸鼻子,拿了把釵子塞到那宮人的手里,“今天的事,你沒有見過?!?/br> 那宮人連連點頭,便領我們前去湖畔乘船。 這一路荷影飄搖,這一路香氣漫天。 我盯著不遠處那楚楚謖謖立在岸邊的爹爹,他一身白衣,在這燈火之中,卻依然絕世獨立。 那是我心愛的人啊,我看見他眼中的笑意,看他伸手接上我的,我便在他的牽領下,款步向前。 我自然看見那遠處皇帝身邊矗立的黑色身影,看見他緊緊盯著我同爹爹,卻在我們終于走近他時,收回了眼線。 坐在上位的皇帝笑聲朗朗說你便是小柳兒,抬起頭來吧,讓朕看看。 我依旨抬頭,看向那與我爹爹面容相仿的男人,他縱然臉上是笑著的,眼中卻是極致的寒。 “前些日你受苦了,朕理應賞你?!彼f。 我連忙叩頭謝恩,卻口中念著不敢。 “有人同我求了賜婚。”皇帝緩緩開口,這一句話,卻讓眾人都禁了聲,他們紛紛看向彼此,到底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不開眼,敢祈請我這樣名聲敗壞的女人。 我連忙低頭,“柳兒不敢?!?/br> “朕也覺得此事不妥?!彼_了口,我聽見旁邊站著的人,多少有些細細索索的響動。他想了想,隨后說,“你先起來吧?!?/br> 我連忙起了身,退后幾步,這種時候,他們難道不是理應討論些國家大事嗎?沒事圍繞著我一個小女子,討論個什么勁?我心中翻了個白眼,并不喜悅。 卻見皇帝起了身,踱到我面前,“朕那幺弟不要封爵,不要宅邸,卻只要你——朕尋思那名聲在外的云陽郡主究竟是如何紅顏禍水,今日見了,到真是難怪了?!?/br> 我往后退了一步,卻見皇帝身旁那一黑一白,往上走了半步。 皇帝輕輕笑了,“朕若是同意了他,你說可好?!?/br> 我連忙看向爹爹,只見爹爹面色嚴肅,眼神灼灼的盯著他對面的宵凌。 宵凌也回看著他。 我低了頭,我想說不好,很不好,可是我慫,我不敢忤逆圣意,生怕那樣做會牽連爹爹。 他見我不回答,便轉(zhuǎn)身去看向宵凌,我去瞥宵凌的臉,見他臉色是少見的寒涼,手中卻還纏著我摘下的束帶。 這孽緣啊……我心想。 那一夜爹爹同他們都飲了酒,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皇帝揮手賜了那幾個王公兒時住過的院子,便將他們送了過去。我同爹爹一同進了屋,還未等那院子里宮人退去,他便扯了我的衫子。 他喝得太醉,也許是心中總有陰霾,我不知道他和宵凌說了些什么,爹爹不開心,我便也不開心起來。 那隔壁的園中響起宮娥yin叫的聲音,我便也不掖著掩著,將那委屈與埋怨,在爹爹一次又一次沖撞時,吐出聲來。 “小柳兒,小柳兒……”爹爹叫著我的名字。待他射出濃精后便睡了過去,我卻早已淚流滿面,說不上那道不明的滋味究竟為何。 鶯鶯燕燕沒跟在我身邊,我想找些什么洗去身上的印記,便離了那房子,正往廂房去,卻見有人站在月下,定定的看我。 是宵凌。 我一驚,才見那正房的窗子微敞,若是他站得久了,自然將我同爹爹的yin行看了個全套! 我低頭快速走過,想要躲開他,他卻一把抱住了我的身子,推開院子,把我掠了去! 一路上宮人視若無睹一般,待他進了自己的院子,便將院門深鎖。 我不知道他要如何待我,只見他眼中通紅,薄唇緊抿。 可是他卻綁住了我,將我那身上的羅裙扯掉了地,他狠狠吃我的奶子,好似要用舌將爹爹留在我身上的印記全部洗掉似的。 我倒吸一口涼氣,還未等做好準備,那根粗大的roubang就進了我的身子。 縱然我剛同爹爹歡愛完,卻也無法做好準備,只見他毫不留情的在我身上抽插,我疼得幾欲昏厥! 我哭著求他不要,他卻視若罔聞,按住我?guī)子鸬纳碜?,繼續(xù)cao弄我。 那抽插帶出了血,磨得我只剩下嗚咽的力氣,可是他竟還不夠,他抓起我的腿,架在他的肩頭,我眼見他眼中的狠辣,仿佛我是他的敵人,是那有家仇國恨的胡人。 他是要斬了我了! 我心想。 可是我被他綁在床頭,雙手不自由,只得任憑他玩弄我的rou體。 他抽出自己的roubang,一口吃了我的嫩xue。他總是知道我最敏感的地位在哪兒,是啊,那是我同他日日夜夜相擁而眠時的游樂,他只要探出幾根手指,便將我弄得yin水橫流。 “你哭什么,不是說你不吃虧么?” 他見不得我哭,便伸手去抹我的淚,可是嘴上還是那樣咄咄逼人。 “你不是喜歡別人cao你嗎!”他吃著我的嫩xue,使勁用嘴嘬著我的rou珠。 我快被他弄壞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體內(nèi)的yin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淌著。 他卻不夠,依然不肯放過我。他輕哼一聲,嘲笑我的那副yin蕩模樣,起身不知拿了什么,待我看見時,卻驚呼了起來。 那是根玉jiba,許是那宮里戲弄妃子的東西,他手里還有些什么,我卻早就看不清了。 他掰開我的臀瓣,我心中知道他定是要開始折磨我了,卻在真正有東西塞進我的后庭時,震得干嘔了起來。 晚上我便沒有吃什么東西,即便嘔吐,也不過是口中的涎液,他似是樂于見到我這副浪蕩模樣,便羞辱我如同只待cao的母狗一般。 他拿水往我的后庭灌去,卻又按住不讓我傾瀉,我哪里受得過那樣的羞辱,哭著喊叫,我控制不住了,求你了,宵凌,給我個痛快。 他伸手用我那曾經(jīng)為他爆炸的束帶綁住我的嘴,將那玉jiba毫不留情,插進了我的嫩xue。 我被他折磨得失了魂智,只覺渾身酥麻,那玉jiba冰涼涼的,前面又似涂了迷藥,讓我里面sao動不已。 他卻冷面如鐵,好似最為嚴厲的教官,隨時鞭笞我、教育我。 我那點自制力終于瓦解了,一時間前后橫流,玉jiba被那yin液帶出了身子,他卻一把解開我手上的那些束帶、抱起我,把著我的雙腿,讓我如同孩童一般撇著腿,在銅鏡中看見自己的丑態(tài)——污物流了一盆都是。 我哭得撕心裂肺的,卻覺得后庭和xiaoxue都不再是我的,他在我耳邊惡狠狠的說,“你知道嗎,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是我的母狗?!?/br> 我咳得說不出話,整個人如同一攤rou蒲團一般癱在他懷里。 他一把把我扔到地上,用腳踩著我的奶子,“瞧瞧你現(xiàn)在的樣子,他還會要你嗎?” 我聽不進那話,只得嗚咽去抗議,可是那留在我身體里的藥愈發(fā)火熱了。 我沒了理智,卻依然不肯跪在他身邊求他cao我。 明明是那明月夜,明明是那暗香浮動的盛美夜景啊—— 是我錯了么? 是我咎由自取嗎? 他拉起我的胳膊,把我抱在懷里,我心想他大概真是恨煞我了,于是才這樣折磨我,才這樣羞辱我。 可是卻在他進入我后庭的時候,我聽見了他的嘆息。 他哭了,一邊抽插著一邊又溫熱的東西滴落在我肩頭上,他不住念著,宵柳柳,你要我怎么辦? 我輕聲吟哦著,卻不肯回應他。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我也無可奈何好么? 他哭得像個可憐的孩子,我沒有辦法。 他終于從我的后庭出來了,一股一股的白濁射在了我小腹上,可是他卻未偃旗息鼓,而是把我抱在懷里,又再度進入了我的xiaoxue。 他親我,我便也回他。 他身形一窒,卻好似得到赦免一般,吻得如同疾風驟雨。 我便不再同自己心里那些情愫糾纏,我抱著他的背,輕撫他的頭發(fā)。 何來得那些癡纏啊…… 我嘆息,我那體內(nèi)的老靈魂又開始作祟。 我看不得他哭,更看不得他委屈,那會兒我才終于肯正面我的心,原來,我是真的喜歡他。 任憑他那樣對待我,凌虐我,羞辱我,憤怒于我,卻又在情欲面前沉溺于我。 他不住同我講那些愛語,若是沒有發(fā)生方才那些,我們就好似一對愛侶一般,他是我的第一個老師,理所應當記得我身上的所有敏感位置,他又是格外好的性事對象,在抽插的時候還不忘記揉捏我的rou珠。 我丟了的時候他親住我的口,卻又一次又一次在我體內(nèi)制造下一次的高潮。 我被那接二連三的高潮刺激得無法言語,涎液沿著嘴唇流了下來,他便伸舌去舔,咽進口中。 直到他抽插的速度愈發(fā)得快,猛地抽插了幾下,將那熱精一滴不剩的射進了我的體內(nèi),隨后重重的落在我身上。 我抱著他,他抱著我,只剩我同他二人的呼吸聲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以為他睡著了,他卻忽然小聲說了話,他說柳柳,對不起。 我用手覆上眼睛,是我毫不留情踐踏了他的心思,他同我說什么對不起。 他卻拉開我蓋在眼睛上的手,命我看他。 我不得不看他,即便已經(jīng)淚流滿面,卻也不得不看他那刀削斧鑿一般的臉。 多好看的男人啊,劍眉星目,豐神俊朗。 他同我爹爹雖是一母所生,卻又不盡相同。 我爹爹是那光風霽月的云端之人,他便是那朗朗乾坤之下頂天立地的漢子。 我心里糾纏,卻明白那男人口中的紅白玫瑰——我嘆了口氣,自己那兩個都要的貪欲再度作祟。 他抵著我的鼻尖,用粗糲的唇摩挲我的,他似是非要與我爹爹分出一二,不再喚我柳兒,卻叫我柳柳。 我環(huán)著他的肩頭,啞著嗓子應他。 “……我應了皇兄,過幾日,就回邊境?!彼氖謸崃宋业念^,同我耳鬢廝磨,“大概這樣,就不會讓你為難了……” 他定然是希望聽見我說不要走的吧……可是我卻開不了口,喉頭好似被什么鎖住了一般。 “我想過多少次要你時的情景,卻從來沒想到過是如此這般……”他苦笑到,“對不起,柳柳,是我唐突了。” 我清了清嗓子,卻在能開口時,在他心上狠狠插了一刀—— “我的xiaoxue給了爹爹,后庭給了你——” 我盯著他的眼睛,烏黑烏黑的眼睛,睫毛濃密彎翹。 “宵凌,我不欠你了?!?/br> 我看見他眼中滿地的支離破碎,好似狂風刮過,好似天幕中億萬星辰都落了。 “宵凌,你我終究兩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