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小柳兒初次行宮行,風雪夜倒掛紅綢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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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臘月便下了雪,再沒過多久便要過年了。京城上上下下都喜氣洋洋的,因為那年初入宮的貴人為皇上誕下了小皇女,因為那守邊的昭武將軍,又將我朝疆域拓寬了幾百里。皇帝龍顏大悅,便大赦天下。 爹爹近日來忙碌,有時甚至被皇帝留到了好晚才回家。我百無聊賴,就拉著鶯鶯燕燕四處搜羅有趣的話本。 我怕冷,仆人們把火盆燒得暖,我就窩在暖閣中看花本吃那番邦進貢來的果子,這短短幾月下來,竟胖了些許。 前晚爹爹同我歡愛時,撫著我的rou臀忽然說這里好似多了幾兩rou,我一把拍打下他的手,嘟囔著你怎么能說我胖呢? 爹爹卻咬著我的肩頭rou說小柳兒凸凹有致,這才叫人喜歡。 我尋思自己可真是罪孽深重,我那神仙一般的爹爹自從破了我的身子,便好似入了魔了似的饞我的身子。 今日回來時和爹爹一同晚飯,他忽然說皇兄要去北苑行宮休沐幾日,一是慶祝貴人喜誕皇女,二是犒勞幾位王爺往日辛苦,邀家眷也一同前往。 我一聽又是皇親國戚的組織活動,便垂頭喪氣。 爹爹見我略有沮喪,便笑說,“小柳兒還沒去過北苑行宮,那里溫泉極好,你身子寒,泡一泡對身子好。” 我想起他那日與我恩愛時支支吾吾的問及我的月事,再一想皇帝老兒有了孩子,我爹爹三十好幾,卻還未曾有一子一女,免不了被人輕視了不是? 我在桌下輕輕碰了碰他的腿,他卻不動聲色,用手按下我的毛毛躁躁,“小柳兒,規(guī)矩?!彼p聲說,說得我氣鼓鼓的。 “爹爹莫不是想要我生個孩子?”我輕聲問。 我爹爹那白嫩嫩的臉上迅速爬紅,怎么回事,那么大年紀的人了,臉皮還那么薄。 “那爹爹還得繼續(xù)努力嘛——”我笑嘻嘻的笑話他——卻落得個落魄下場,結果就是爹爹那一晚再度狠狠疼愛了我,我哭唧唧的埋怨他半天,怎么還能用cao哭別人這種手段折磨我呢? 爹爹卻把光溜溜的我攬進懷里,細細咬著我的耳朵說想和我要個孩子。 我其實心里也有些打鼓,按理說我同爹爹除了月事那幾日之外日日歡愛,怎么到現(xiàn)在肚皮也不見個動靜?可是轉瞬我又一想,我才十幾歲的年紀,生什么孩子,我自己就還是個孩子。 于是我便同爹爹撒嬌,說要是有了孩子,爹爹一定不會如此疼愛我了。我才不要別的什么來分散爹爹對我的疼愛。 他卻把我抱緊,以吻封緘。 出發(fā)的那日下了雪,幾隊人馬浩浩蕩蕩的往北苑行宮走。 我坐在馬車里,和鶯鶯燕燕一同聊天,然后就說到了生娃娃這事兒。這倆大丫頭也是個懵懵懂懂的,我用豐富的理論知識給她們講解了下怎么生孩子和人體構造,嚇得她們倆人臉色蒼白,連忙擺手,不要生不要生。 我插著腰,笑說這下皇親國戚可都來了,不如我趁機尋了個好家世的,把你們兩人都給嫁了,鶯鶯調笑我郡主又在說傻話了,可是燕燕卻意外的沉默了,那小臉一臉嬌羞,我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問,“燕燕莫不是有意中人了?” 燕燕同我沒有隱瞞,只好說幾月前那一次進宮時,在畫廊畔遇見一男子,高大俊朗,她心生喜歡。鶯鶯托著下巴,“難怪去個茅房要那么久,原來是遇見了心儀的男人?!?/br> 我則調笑燕燕,“遇見此等好事怎么也不和我們說,枉費我當你是親姐妹?!?/br> 她被我們兩人夾擊得紅了臉,“那不過是一面之緣,他替我解了圍,我、我也不能就此以身相許啊?!?/br> 我連忙應她,若是這次再見了那男子,定要仔細多看兩眼,若是個未曾婚配的男子,哪怕是搬出來我爹爹,也要讓他將燕燕娶了去。 燕燕連忙擺手,“他氣度非凡,想必早就娶妻生子……哎呀郡主,你不要嘲笑我了,人家就是想想……”她攪著手帕子,坐在那里輾轉反側,一副小女兒姿態(tài)。 我挺胸抬頭,作為在座唯一一名已有戀愛經(jīng)驗之人,裝腔作勢的給她們兩人講理應如何如何,鶯鶯燕燕見我越發(fā)放肆,糙話連篇,笑得花枝亂顫不能自已。 不過是我希望她們二人敢愛敢恨,人活一次,快樂才好。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到了行宮,馬夫擺了凳子讓我下車,我見爹爹已經(jīng)站在旁邊,等我下車。天地間銀裝素裹,遠處行宮紅墻黃瓦,古樸肅穆。爹爹說我們來得晚,皇兄和其他王爺已經(jīng)都到了,鶯鶯燕燕將我裹得好似只兔子精,爹爹見了只是笑,笑我毛茸茸的,甚是可愛。 我同他身后小步跟著,腳底踩著雪,咯吱咯吱的。宮人舉著宮燈為我們帶路,不久我便聽到了水聲,定睛一看,不遠處一條蜿蜒小河,水汽蒸騰翻滾。 爹爹小聲跟我說,你可要泡一泡?他指著前面不遠處的院子,“我們到了。” 宮人領我們進了院子便退了去,其他的仆人早就四散開來準備衣食住行,鶯鶯燕燕去我住的廂房收拾床鋪,我卻湊在爹爹身邊說,“一會兒你那睡?還是來我屋?”我用肘撞撞他的身子,他清清淡淡笑說,“你這孩子,又開始造次?!?/br> 我輕哼到,“爹爹什么心思,小柳兒還不知道么?”我見他的大氅上積了雪,便伸手去撥,卻被他一把攥在手里,“涼?!?/br> 我便甜甜的笑他,“爹爹肯定早就按捺不住想要和我交歡的念頭了?!?/br> 他嘆氣,“我怎么養(yǎng)出你這樣頑劣的女兒。” “爹爹不喜歡?” 他那嫩薄的臉皮兒再度染了紅,只得匆匆別過臉去—— “喜歡。” 可是我既沒去他那,他也未來我這。而是那一晚他在溫泉池畔同我入的眠,我哪里想到這皇帝老兒的行宮如此舒坦,連同那溫泉池子,都與現(xiàn)代不同。 爹爹說舟車勞累泡泡溫泉就好,我還是太年輕、也是輕信了他。 待到自己被掛在池邊的木架上狠狠cao弄時,我才意識到那所謂的泡泡就好,不過是個虛偽的說辭。 我被爹爹用紅綢綁了身子,倒掛在池邊的木架上,陰戶高翹,爹爹披了長衫,長發(fā)垂肩,抓著我的胯骨從后面狠狠的cao著我。 我的手被綁在背后,動彈不得,卻因那紅綢掛在木架上,一搖一擺,好似個鐘擺一般。 我嘲笑他們宵家男人都這么會玩么? 他卻淡淡說,小柳兒機靈古怪,不用些有趣的東西,怎么能滿足你那yin蕩身子? 我笑得仰了身子,爹爹卻把我的身子轉過來抱在懷里,站著cao弄我。 那一下一下撞擊快要深入骨髓了,我被爹爹疼愛得忘乎所以,披散著頭發(fā),眼神迷離。 心中卻不住歡喜,這北苑行宮可真是妙趣橫生的地方——我明日還要同爹爹來這里,還要爹爹把我綁在這木架上cao弄我—— 我還未玩得盡興,爹爹卻說明日一早還要給皇帝問安,便松了我的綁,抱我去榻上睡了。 我心中埋怨那皇帝老兒真是事兒多,不過來日方長,我回頭便要爹爹在家里也準備著這樣的木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