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男神吻了別人,心碎到失控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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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禁果,又甜又膩;暗戀是苦果,又酸又澀…… 唐閱持躲在灌木叢間看嚴(yán)翀的時候,眼睛紅的像滲出了血。 他現(xiàn)在覺得,嚴(yán)翀對于他來說大概就是小時候眼饞的冰糖葫蘆——五毛錢一串的冰糖葫蘆,他得求著母親半天才能得到。而一串冰糖葫蘆,他卻要細(xì)細(xì)的舔,慢慢的吃,就怕吃的快了,外面那層糖衣就沒了。雖然隔著時間有些久,可他依舊能清晰的記得那層甜膩的糖衣有多暖心,那是能甜到心里的甜??蓻]了那層糖衣的山楂卻酸的要命,酸澀的能沖淡他嘴里余留的所有甜膩。 他曾經(jīng)也試著,大口的將山楂吃進(jìn)嘴里,酸的澀的、甜的膩的全架在一起,可是山楂太酸了,那是心急的商人為了利益,采了沒熟的果子,裹了一層欺騙世人的糖衣,面帶微笑的送進(jìn)買主的手里…… 那他又會是哪種身份? ——心急的商人? ——期盼的買主? 都不是……都不是……他不過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而已。 嚴(yán)翀還在那,就在離唐閱持不到一百米的那顆柳樹下。 他正虛虛的把于漫漫壓在樹上,他的左手撐在樹干上,給于漫漫墊著后腦勺,避免那粗糙的樹皮磕到了金貴的校花。他的頭側(cè)了三分之一,貼在于漫漫的臉上,他們大概吻得太投入,沒有看到還有一只臭水溝里的老鼠,在惡臭的水溝里,紅著眼,白著臉…… “原來,我們的學(xué)習(xí)委員喜歡嚴(yán)翀啊~”諷刺合著調(diào)笑就在唐閱持的頭頂響起,有一只手臂重重的拍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一刻,唐閱持原本還痛的有些麻痹的心臟一下子收緊,回頭的瞬間,滿眼的都是驚慌和憎惡。怯懦的小獸已經(jīng)在瘋狂的邊緣掙扎,一腳踩入深淵的人似乎沒了顧忌,他的神情太陰狠,竟然將身后的人生生嚇得倒退了兩步。 不過大概是欺辱慣了人,季艇嵩很快又穩(wěn)住了心神,他看了看沒了凌厲氣勢的唐閱持,抬腳便把人往灌木叢里蹬去:“真是惡心的死基佬。” 唐閱持低頭,雙手護(hù)著肚子,就這被踢的姿勢瑟縮在灌木叢里。 “你說,我要是把你喜歡他的事情告訴他,你會怎么樣呢?”季艇嵩惡劣的笑了起來,聲音低低的,帶著嫌惡和嘲弄。 唐閱持沒有動,只是安靜了片刻才輕聲的說道:“別……別告訴他。” “哦?可是我想告訴他……我不僅要告訴他,我還要張貼在宣傳欄,讓全校的人都來看看你唐閱持喜歡男人!” 季艇嵩還在說著,唐閱持卻已經(jīng)無法忍受了,他睜著一雙迷蒙的眼睛,緊張的看著季艇嵩,哆嗦的嘴角卻沒能說出半個字…… “嚴(yán)……”季艇嵩作勢朝著嚴(yán)翀喊。 也不知唐閱持哪里來的膽量,只平時在這種時候只會忍氣吞聲的人,此刻暴虐而起一下子把季艇嵩壓在了地上,一雙手全捂在了季艇嵩的嘴上,此刻正因為害怕而輕輕的顫抖著。 甚至連唐閱持自己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紅艷艷的唇,白刷刷的臉,夾著脆弱和狠厲的血紅的眼,眉梢眼尾間,都是別樣的風(fēng)采。那張原本并不是特別出彩的臉,在這一瞬間像是一個瓷娃娃注入了靈魂,一下子變得鮮活又誘人。 季艇嵩從來沒看到過這樣的唐閱持,他愣住了,任由唐閱持一雙手捂著他的嘴。他甚至沒來得及思考,便伸出舌頭朝著唐閱持的手心舔了一把。燙的唐閱持立刻縮回了自己的手……接著快速的站了起來,一雙眼依舊紅彤彤的卻也不見了狠厲。 大概是唐閱持的反應(yīng)太大,季艇嵩很快也回過了神。他看了眼唐閱持,猝了一口,眉宇間都是戾氣:“以后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則我就把你的事情在全校面前宣傳一遍!” 說完,季艇嵩也不等唐閱持有什么反應(yīng),便四下張望著去找自己那群狐朋狗友了。 “哎?那不是季艇嵩嗎?”于漫漫的聲音很有辨識度,等到唐閱持聽到聲音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時候,不期然的就撞進(jìn)了嚴(yán)翀那雙明顯帶著疑惑的眸子里。 只是還不等他有什么反應(yīng),季艇嵩卻折而復(fù)返,拉過唐閱持便朝著cao場上走。 “運(yùn)動會要開始了,唐閱持你去哪里?”冰冷冷的聲音和唐閱持周五那天做的夢里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凍得唐閱持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估計有事吧?!庇诼戳丝磭?yán)翀,雙頰緋紅,說話的聲音又降低了一個度,柔柔的仿佛一陣春風(fēng)能吹的人心里頭暖洋洋的。 可是唐閱持心里沒有被暖到,慘白著一張臉看向了拉著于漫漫和嚴(yán)翀互相拉緊的手……這一刻,他才知道,冰糖葫蘆哪里是酸的,那分明已經(jīng)甜到心坎里了……他覺得他的眼睛有點(diǎn)酸,眼前又開始朦朦朧朧的了…… 季艇嵩依舊拉著唐閱持的手往一旁拽,只是朝著嚴(yán)翀翻了個白眼,沒有多說話。嚴(yán)翀看著眼前的一幕,只覺得一股無名的怒火朝著胸口竄。他還來不及弄明白,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情出現(xiàn)就看到了唐閱持的那雙眼——那一雙眼,紅艷艷的,沁著水珠,霧靄蒙蒙的像天微亮的山林,凄凄切切的看不真切。可要往細(xì)了看,又能看到眼底藏得并不嚴(yán)實的深切的哀怨…… 嚴(yán)翀本來想要問的問題全卡在了腦子里,他只發(fā)了一個單音節(jié)的“你”,便眼睜睜的看著唐閱持被季艇嵩從自己的面前拽走。可那雙盛著一汪湖水的眼眸,帶著深深的哀怨,倒進(jìn)了他的心里,他的心也跟著有些發(fā)苦。 “這是你們班的學(xué)習(xí)委員吧?怎么會跟四班的季艇嵩走一起呢?”于漫漫輕輕的問,聲音依舊溫婉。 嚴(yán)翀看著那兩人離開的方向,聲音也變得淡淡的:“誰知道呢?!?/br> 等到要轉(zhuǎn)身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還在于漫漫的手里沒有抽出來,他皺了皺眉,快速的抽回了手,聲音變得冷冷淡淡的:“我們還是結(jié)束吧?!?/br> “才一天不到,你就說結(jié)束?”于漫漫的聲音也變得淡淡的,沒有了剛才的溫柔。 “我對你沒什么感覺?!眹?yán)翀說著看了眼于漫漫漂亮的臉蛋,到現(xiàn)在,依舊沒什么感覺。 “那你剛才把我按在樹上親我的時候呢?又是個什么意思?”于漫漫終于帶上了一些慍怒,臉色也因為竄上來的火氣微微泛紅。 微紅著臉的于漫漫實在有些風(fēng)情萬種,看著她的臉,嚴(yán)翀卻又想起了唐閱持那張慘白的、哀切的臉龐。他再一次皺起了眉頭,臉色也在剎那間陰沉下來:“如果對你真的有感覺,剛才就不是親你的臉蛋那么簡單了?!?/br> 聽了嚴(yán)翀的話,于漫漫并沒有像嚴(yán)翀預(yù)料中的那樣,突然暴走。反而是把雙手交叉在了胸前,淑女的模樣在頃刻間蕩然無存,她那雙原本就吊著的狐貍眼就這么往嚴(yán)翀身上掃了一眼,像是看穿了嚴(yán)翀某個秘密一般,露出了一個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微笑…… 嚴(yán)翀看著這樣的于漫漫,心中不禁詫異。 ?;ㄈ嗽O(shè),說崩就崩的嗎? 被季艇嵩拉到cao場的唐閱持就這么被無情的拋棄在了熱辣的太陽底下。他這只見不得光的老鼠精終于還是暴曬在了這樣熾熱的陽光下,所有的丑陋的秘密都被攤開來,鮮血淋漓的擺在明面上。季艇嵩就這么諷刺了一路,仿若他是一個會擴(kuò)散的病毒,會毒害了全部的人一樣。 可這些話,他無力反駁…… 唯一能反駁的,也不過是—— 他愛嚴(yán)翀,又有什么錯? 可是他只道,這個問題太可笑。 這個問題他能反駁季艇嵩,他卻沒法反駁自己。 他愛嚴(yán)翀,當(dāng)然沒錯??墒撬€偷拿了嚴(yán)翀的鋼筆,意yin著嚴(yán)翀把他往死里cao的畫面!…… 太可悲。 太可悲了。 唐閱持抬頭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陽光太刺眼了…… 在接下來,唐閱持在沒能碰到過嚴(yán)翀。他只能站在遠(yuǎn)處,楊柳樹底下,靜靜的看著在cao場上揮灑汗水的嚴(yán)翀,被陽光照耀的金光閃閃的嚴(yán)翀,如同神氏阿波羅的嚴(yán)翀…… 好在老天聽到了他的祈求,于漫漫沒有再跟在嚴(yán)翀的身邊。他能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不用為突然見到的恩愛場景紅了眼,白了臉。這大概是這一整天下來,唯一的安慰了吧?他該感謝于漫漫的,感謝她能給他這么片刻喘息的機(jī)會…… 躺在床上的時候,唐閱持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 這一天,也算是他死心的一天了吧?他如是想著,然后就看到了那原本該被擺放在桌子上的鋼筆不見了?!他匆忙間起身,卻帶著被子一起滾到了地上,踉蹌著穿好拖鞋,他瘋了一般在房間里尋找那支來之不易的鋼筆…… 可是找不到! 他沒有放任任何一個角落,就是找不到。 唐閱持癱坐在床上,灰敗的臉在朦朧的燈光中忽暗忽明,像是要隱入晦暗的空氣里似的。 劉玉瑩進(jìn)到屋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以及頹坐在中間的唐閱持…… 這樣的唐閱持,像是沒了生氣的游魂。呆呆的,毫無波動的。 “兒子,你怎么了?” 唐閱持聽到了母親的叫喚,可他的心丟了,他的魂丟了,他只呆呆的看著他的母親,蠕動了嘴唇,也不過說了兩個字——“鋼筆”。 “鋼筆?鋼筆?!我這就給你拿過來,我原本是想寫東西來著,可是家里沒有筆了,我就來你房間找了,那支筆……我給你拿過來?!眲⒂瘳摏]再說什么她起身去拿了鋼筆。 當(dāng)鋼筆再一次回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唐閱持終于沒能忍住,閉著眼睛……眼淚在瞬間爬滿了臉龐……他把自己埋在被窩里,像是一個在沙漠徒步行走了千萬里的旅人終于找到了綠洲。那一支小小的鋼筆,里面裝的大概并不是墨水,反而是讓人上癮的神仙藥水罷。 唐閱持捏著鋼筆,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胸口,仿佛將他心中的人擁抱在懷里一樣。 現(xiàn)在好了,他不用想著怎么去躲避嚴(yán)翀了。 他該死心了。 嚴(yán)翀已經(jīng)是別人的了。 可是,嚴(yán)翀也可以是他的呀—— 他可以在夢里擁抱自己。 可以在夢里親吻自己。 可以在夢里…… 唐閱持的雙眼通紅的看著被他摁在胸口的鋼筆,那雙眼睛,沁著血絲,有別于白天時候的那股絕望。現(xiàn)在,那雙眼睛里還摻雜了什么,明明滅滅的,像是墮入地獄的天使,純潔的翅膀染上了污穢和黑暗,欲望吞噬了理智,留下的是徒有其表的人行走獸。 囚禁了太久的身軀,完全釋放,又是什么樣的。 大概是yin靡的、色情的、亦或是禁欲的。 唐閱持渴望著嚴(yán)翀的愛,同時也渴望著嚴(yán)翀的身體。 他幻想著,嚴(yán)翀那雙有力的手撫摸過他的身軀,褪下他的衣裳,那雙因為長期打球的手,帶著薄薄的繭子的手游走過他的肌膚,留下曖昧痕跡,灼燒了他的肌膚,guntang了他的心臟。 可是他想到了于漫漫,那guntang的心,失了溫度,冰冷冷的被遺棄在楊柳樹下。他空蕩蕩的胸腔,被灌入了酸澀的檸檬。嚴(yán)翀的手拂過他的胸膛,捏過那顆細(xì)小的乳珠,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他的胸腔又guntang了,被嚴(yán)翀注入了guntang的沸水,澆灌在那些酸澀的檸檬上。 他要死了。 他總會死。 他死在了嚴(yán)翀的眼里、手里。 他最終還是會死在渴望著嚴(yán)翀的欲望里…… “呵……啊——” 唐閱持的右手捏著自己的桃色的乳珠,輕輕的一捏,原本還比直的腰瞬間軟了一半。他的左手捏著鋼筆的一頭,輕輕的劃過左邊的乳珠,冰涼的觸感讓原本還軟踏踏的乳珠瞬間挺立了起來。 “嚴(yán)翀……嗯……” 鋼筆跟著他的手又繞著乳珠畫著圈圈,好似蕩漾的波紋,一圈又一圈。yin靡的緋色從唐閱持的胸口暈染,慢慢的爬上他的臉,那張被欲望染紅的臉,好似開在三月的桃花,美的旖旎。可就是這樣的勾人的臉,攝魂的眼,只能靜悄悄的,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綻放。 沒人來采,這盛開的三月桃花。 右手劃過了胸腔,慢慢的游藝到了下方,拂過黑色的恥毛,輕輕的握住那個依然挺立許久的小物件。小物件粉嫩嫩的,挺立在一叢黑色的毛發(fā)里,更顯得純潔無瑕??赡鞘怯脑慈强旄械氖惆l(fā)點(diǎn)。他伸手撥弄了一下頂端突出來的guitou,輕輕按壓過馬眼的時候不小心帶上了指甲。尖銳的指甲劃過淺薄又脆弱的地帶,有一種異樣的疼痛產(chǎn)生,令人心悸。 唐閱持徹底軟了腰,趴在床上半天沒了動靜,右手上是濕漉漉的一片。 他釋放了……可是釋放過后,卻是nongnong的空虛。后面的峃口正在不自覺的收縮,他終于還是被這磨人的瘙癢折服。 ——說不定嚴(yán)翀正在cao著別人。 ——于漫漫? 他的胸口又開始密密麻麻的疼痛。 ——他也可以cao我啊…… ——他想要什么姿勢,我都可以啊…… 被撒旦誘惑的夏娃,沒了亞當(dāng)?shù)南耐?。他做著見不得人的勾?dāng),在狹小又陰暗的角落里,他把自己出賣給了惡魔。 這是第幾次,偷偷的摸上峃口的褶皺了,那一層層細(xì)細(xì)密密的溝壑,仿若將所有的廉恥都藏得干干凈凈。唐閱持最終沒能禁得住誘惑,粘上香軟的膏,把那些褶皺一層一層的鋪開,把廉恥心拖出來,在燈光下狠狠的鞭撻,然后隨便找個角落,干干脆脆的扔掉。 他沒有猶豫著該不該進(jìn)入,那些廉恥,那些羞澀,全都已經(jīng)扔進(jìn)了黑暗里。他早就成了yin娃,只想張開腿,接納嚴(yán)翀的所有。現(xiàn)在,他可以先接納嚴(yán)翀的鋼筆,然后是嚴(yán)翀的手指,最后是嚴(yán)翀的碩大…… 鋼筆已經(jīng)被提問捂的guntang,上面也沾了亮晶晶的軟膏,滑膩膩的堵在道已經(jīng)開始不斷開合的小口處。那峃口,紅艷艷的,像櫻花,嫩的嬌艷欲滴。上面長了兩三根黑色的恥毛,軟趴趴的黏在櫻xue上,徒增了一抹情色。拿到櫻xue開開盒盒,期間還能看到內(nèi)里櫻紅的媚rou,里面沾了上好的春藥,男人的東西進(jìn)去了,大概也不會再出來了。它們都得在這個盤絲洞里待著,一輩子,好好的待著。 可這個盤絲洞沒藏過任何一只陽具的精洪,他大概只能接納嚴(yán)翀的了…… 唐閱持小心翼翼的扶著鋼筆,輕輕的往自己的后xue推…… 鋼筆帶著高溫,guntang了峃口。 “啊哈——嗯……嚴(yán)翀……嗯嗯……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