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撩sao不成反被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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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等陸大回過神來時(shí),陸家娘子已經(jīng)不見了。 就因?yàn)槭窃鼰魰?huì),市街上肩擠著肩,手推著手的,熱鬧得很。 適才靈兒要看蓮花燈,直拽著陸二往前擠。 陸家娘子高聲囑咐了幾句。 陸二只喏喏應(yīng)了,這陸家娘子卻是個(gè)細(xì)致的人,不放心,要一同跟上去。 陸大跟在后頭,看著陸二高出人群的半個(gè)腦袋,不在意道:“丟不了?!?/br> 再走了十余步路,又道:“這不是就快追上了嗎?” 可陸家娘子不應(yīng)聲了。 陸大一看身旁,人不見了。 不知在什么時(shí)候被人流擠散了。 陸大突然慌張起來。 喊前頭的陸二:“你大嫂呢?” 陸二愕然回首,道:“不是跟著大哥你的嗎?” 再看身后黑壓壓的人群,哪還有陸家娘子的影子。 陸二是個(gè)心急的人,這時(shí)候竟然比陸大更著急,將靈兒交給陸大,只說他去找。 陸大只好陪著女兒去看蓮花燈。 2 陸家娘子閨名令秀,姓陳。 現(xiàn)如今,陳令秀正在飲仙樓上頭,捧著小酒暖手。 陳令秀對(duì)面是個(gè)貴氣的公子哥。 這公子眉眼彎彎笑吟吟,親親熱熱叫嫂嫂。 “嫂嫂,我若助你遠(yuǎn)離了陸大,你可歡喜?” 他口中的“嫂嫂”放下酒杯。 反問他:“誰是你嫂嫂?” 公子理所當(dāng)然:“嫂嫂是陸騏的嫂嫂,自然也是金鈺的嫂嫂?!?/br> 陳令秀擺手道:“我可未曾許諾過你什么?!?/br> 金鈺不答應(yīng)了,越過桌子去拉陳令秀的手。 急急道:“適才我要嫂嫂將陸二約出來吃酒,嫂嫂點(diǎn)了頭,就是答應(yīng)了,怎么就不作數(shù)了!” 陳令秀只得道“作數(shù)”,又道:“你是空口白話無憑據(jù),卻要我一言為定不得悔了?!?/br> 金鈺聽出話里有戲,連連許諾:“嫂嫂要知我的能耐,待成了好事,我立馬將那和離書送到嫂嫂手上!” 這金公子還欲夸耀他的能耐,那嫂嫂已是要他噤了聲:“這話不可明說?!?/br> 金公子自然是連連應(yīng)了。 他高興起來更加隨意妄為,一口一口嫂嫂叫得愈發(fā)順口。 不知怎的就坐到陳令秀邊上了。 陳令秀見他如此,又是好笑,又是無奈,道:“你倒打得好算盤,卻不知人家可否答應(yīng)呢。” “自然不能答應(yīng)!” 這話不是金鈺說的。 金鈺愣愣地看向樓梯口。 原來卻是陸二說的。 在陸二尚未來時(shí),金鈺已積了七八分的酒意,一聽陸二氣沖沖的話,頓時(shí)酒意全上了頭,打了蔫,xiele氣,趴倒賴做不動(dòng)彈。 陸二幾步竄過來,卻沒再說什么,只將自家嫂嫂請(qǐng)下樓,掏出些銀錢,差人送嫂子回去。 除了開頭那一句是對(duì)著金少爺吼的,陸二都沒看金少爺一眼。 故而當(dāng)陸二再次上樓的時(shí)候,金鈺滿心滿眼實(shí)打?qū)嵉亩际求@喜。 陸二這小子,是回心轉(zhuǎn)意道歉來了。金鈺心道。 于是只巴巴的看著陸二走過來。 是他等得急切,抑或是陸二走得緩,金鈺從來沒有等人等得這么久。 等不及了,金鈺一骨碌爬起,要摟腰摸手。 只是手還沒伸過去,就被那陸二攥住了。 緊接著疾風(fēng)驟雨,好一陣猛打。 陸二叫罵道:“你要什么人沒有,要看上我嫂嫂!” 金少爺哀哀叫喚:“我……我沒看上嫂嫂!我……” 陸二拳頭打得更兇:“那你還招惹人家!” 金少爺后頭的話被一拳打斷在喉嚨口。 3 金少爺被打得昏過去,陸二稍稍解了氣,回過頭要去解決家里的事情。 陸二同陳氏是叔嫂,有些事不好單獨(dú)問。 陸大開口問,陸二在一旁,算是個(gè)證人。 這陳氏一絲不慌,只道是走脫了只鞋,遲疑了幾分,便不見了丈夫。 陳氏自認(rèn)晦氣,赤著腳,只得先回家去,卻是被金家公子叫住了。 那金公子見陳氏狼狽,又聽聞她和家人失散,便請(qǐng)她去茶樓上坐坐,高處望遠(yuǎn),好找著人,又叫家仆去靴鞋鋪?zhàn)淤I雙鞋來。 陳氏說著,腳尖從裙下探出幾分,又縮了回去。 陸大已是看清,果然是雙新鞋。 陸大便道:“原是錯(cuò)怪了,以后該請(qǐng)人家到鋪?zhàn)永镒?,好生答謝?!?/br> “哥哥且聽嫂嫂說完?!标懚?,“金少爺一番好心,卻不是為了我家?guī)淄腽Q飩?!?/br> 又問陳氏:“那金家二少爺在酒樓上,同你說了什么,做了什么?嫂嫂好好說,我可是親眼見著了!” 陳氏遲疑道:“那金二要我做牙嫂媒婆,去湊那只鸞孤鳳。 我不好答應(yīng),卻又承了他情,推托不得。他便硬纏了我?!?/br> 陸大信個(gè)七八,陸二卻插嘴問道:“金家那樣的家世,嫂嫂如何做得他媒?”后頭的話難聽,陸二因?yàn)殛懘笤趫?chǎng),不好說出口。 陳氏順著陸二的話,說道:“正是這媒難做,故而我才犯了難?!?/br> 再后來也問不出什么。 陸二只得私下要陸大多看顧些家里人。 4 金鈺在自家床上醒的。 醒來渾身都疼,一照鏡子,破了相。 金鈺愈發(fā)心疼。 宿醉初醒,卻想不清昨夜做了些什么。 于是就問家童。 這家童叫金平,就是昨夜跟著金鈺出去的。 金平從他家少爺喝悶酒,再到遇上陸家娘子,一直講到少爺被陸二揍了一頓。講得是原原本本、事無巨細(xì),繪聲繪色、添油加醋。 金鈺聽得愣怔,小聲問:“你說得這人是我?” 金平點(diǎn)頭。 金鈺紅透了臉,回過味來,竄起來要往被窩里頭鉆。 金平拉住他,驚道:“怎么了呀少爺?” 金鈺一把推開他,鉆進(jìn)了被窩,蓋住了頭臉,聲音悶悶地傳出來:“沒臉見人了!……哎約喂,你別動(dòng)!疼!” 5 金家二少爺是有錢人家的少爺。 金家是開綢緞鋪?zhàn)拥?。金家的產(chǎn)業(yè),占了脂粉巷半條街。 金家的產(chǎn)業(yè)都是金少爺?shù)睦系诖蚶恚系眢w康健,金少爺用不著幫忙。 大哥前些年又中了進(jìn)士,成了京官。 金家老爺就這么倆兒子,也是溺愛得真心誠(chéng)意。 金二少爺上頭有大哥撐腰,下頭又沒弟妹爭(zhēng)搶產(chǎn)業(yè),活得逍遙自在。 于是乎,這金少爺早早地邁開腿,踏入了軟紅十丈、花花世界。 有著得天獨(dú)厚的條件,金少爺很早就知道自己是個(gè)斷袖。 起初膽小,偷偷摸摸踱到桃花巷的煙云樓,又從煙云樓后門出去,拐到雞兒巷的南風(fēng)館。 后來覺著玩不暢快,終于下定決心向老爹坦白。 哪知這金老爺心寬得很,竟沒有怪罪他,只要他不得強(qiáng)搶逼迫,壞了金家名聲。 再后來,金大少爺又有了子。 金二少爺沒了傳宗接代的重大使命,膽大起來,撒開蹄子,沾花惹草、招蜂引蝶。 早些年,金二少爺愛的是姑娘似嬌滴滴的小唱,后來色膽開了禁,一口氣包了十一二個(gè),天天在家里頭唱。 一直唱了月余。 許是一口吃撐,消化不了,金二少爺從此對(duì)小唱失卻了興趣。 一氣之下,解散了家樂班子。 然后孤燈冷衾,郁郁寡歡了一陣子。 這一陣子,金二少爺百無聊賴,開始幫著老爹做生意。 色心再起時(shí),金二少爺微妙的換了口味。 那日金二少爺找牙人雇傭勞力,結(jié)果常找的那牙人回鄉(xiāng)去了,來的人是陸二。 金二少爺一見陸二,生意也差點(diǎn)忘做了。 金二少爺確定自己動(dòng)了情。 6 不過陸二也的的確確好看得緊。 身高體長(zhǎng),朗目疏眉,是那種利落爽快的好看。 金二吃慣了甜酒,要換燒刀子了。 為了多見見陸二,金少爺對(duì)生意愈發(fā)上了心。 金少爺明里帶笑臉,暗地獻(xiàn)殷勤,誰知陸二竟是塊冥頑不靈的石頭。 金少爺另辟蹊徑,決定從陸二家人親眷入手。 也是上天幫忙,金少爺只是喝多了下樓吹風(fēng),就遇上了陸二的嫂嫂。 7 陸大做生意的時(shí)候,才聽說陸二將金二少爺打了。 金二少爺是什么人,再怎么樣也不能打。 如何賠得起。 陸二的生意要沒得做了。 陸大恐慌起來,沒了主意。 陸大本就是個(gè)沒主見的人。 于是和婆娘商量。 陳氏做著針線,暗恨這戇大不成器,嘴上只說,讓陸二提壺酒賠禮去。 陸大一聽,是這個(gè)道理。 又問:“要什么酒?用不用再帶點(diǎn)點(diǎn)心?” 陳氏沒好氣:“是要陸二低個(gè)頭,真心誠(chéng)意地賠個(gè)罪。金家就缺你口酒吃?” 陸大連連點(diǎn)頭,趕忙去和陸二說。 陸二自然不答應(yīng),不但不答應(yīng),還想再揍金二一頓。 卻是看陸大愁眉苦臉,不情不愿應(yīng)了聲。 陸大大喜,叫婆娘從店里提出兩壺酒,催陸二快快送去。 8 賠了禮,這事便揭過了。 陸大想得簡(jiǎn)單。 陸二一見金少爺一張委委屈屈的臉,就知道事情難以善罷甘休。 下一瞬,金少爺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了。 誰給誰賠了罪。 陸二雖不情愿說自己錯(cuò),卻也受不起金少爺?shù)拇蠖Y,急忙將人扶起。 哪知碰到了傷處,金少爺誒呦喂,叫起了疼。 陸二竟有點(diǎn)不好意思。 呆了呆,金二已是拎過了酒,叫陸二進(jìn)屋去。 兩人吃起了酒。 金二眼角還紅著,態(tài)度倒是真的誠(chéng)懇,見陸二酒杯一空,便去倒酒。 陸二酒量好,多喝幾杯不算什么,只嘗出這酒醇厚,喝下腹中暖和妥帖,該是兄長(zhǎng)往日不舍得拿出來的好酒。 而金二吃不了幾杯,雪白的臉上便飛了紅。 金二含含糊糊地說:“你就不知道我喜歡誰么?” 陸二一哼。 金二又碎碎道:“我這么大,還沒誰敢打我。你打得我好疼,可我又不惱你?!?/br> 這話說的奇怪。 陸二直白問他:“你是不是喜歡我嫂嫂?” 金二隨口道:“既然是你嫂嫂,我自然也是喜歡的。” 陸二又想揍他。 金二后頭的話幾近是喟嘆了:“唉,我金鈺可是喜歡你的緊。” 陸二一聽,似是酒意上頭,有些支撐不住。 9 金少爺暈乎乎探腦袋過來:“陸騏,你醉了么?” 陸二仿佛真是醉了,渾身燥熱,只想喝些冷水涼茶。 金少爺立刻不醉了,眼睛里映著燭光,明亮的很,心下喜道:謝謝了欸嫂嫂! 招招手,讓金平將人往里廂扛。 扛到床榻上,急切切地解他衣袢,扯他汗巾。 百忙中轉(zhuǎn)頭一瞟,見金平竟還杵著,又將人推出了房,闔上了門。 回來便聽房里頭嚷嚷著要喝茶。 金少爺嘿嘿笑,又含了口酒,顛顛兒跑去俯身與那人做了個(gè)呂字,將唇舌間含著的酒液盡數(shù)度過去。 陸二卻似分不清是酒是茶,一口喝完,仍是纏著金二不放。 金二老實(shí)不客氣地亂摸,心想,你再多喝些,我可更好辦事! 陸二的舌撬開了金二的齒,滑溜溜地探進(jìn)去搜刮。 金二前頭還道帶勁,不多時(shí)便喘不過氣來。 一陣眩暈中,恍惚被人拉扯上了床,又朝床里滾了幾道。 10 金二以往見著的,是溫溫柔柔的風(fēng)月,哪知今日忽逢了急急驟驟的暴雨。 好似在汪洋里失了舵,被浪推來搡去。 金二被火熱熱的身子抱著,輾轉(zhuǎn)之間,早潑了油,濺了火。 卻是被禁錮著不能動(dòng)。 不由得討?zhàn)垼骸胺砰_啊心肝,就不想我令你快活?” 陸二不答,許是根本不曾聽見。 一根硬邦邦guntang燙的物什抵在腿間,胡亂蹭著細(xì)嫩的皮rou,不得其門而入。 金二睜大了濕漉漉的眼,這才開了心竅,腦中只余兩字,壞了! 這游戲花間的蜂兒終有一天竟被蝶兒給撲倒。 11 金二便是那砧板上的rou,等著遲遲下不來的刀。 金二忽的笑了,得意地嘲弄:?jiǎn)眩【惯€是個(gè)沒經(jīng)人事的雛? 這少爺頓覺找回了場(chǎng)子,心下高興歡喜。 卻是早被身上死沉沉壓著的冤家蹭的沒了脾氣。 眼看情事做不下去,金二索性探過去攥住了那玩意兒,往自家身下引。 嘴上無奈地哼哼:“看我多喜歡你,這事體也來教?!?/br> 可金二哪是個(gè)肯暗吃虧的性子,自是盤算著連本帶利找這陸二討要。 12 陸二醉得深醒得遲,一睜眼就見那金貴的少爺擁著錦被,要哭不哭。 模樣倒是可憐。 陸二一頭霧水。 金二臉上飄著紅,腰肢帶著怯,低低地問:“陸騏,你醒啦?” 陸騏似乎終于意識(shí)到了什么,胡亂套了衣服,奪路而逃。 金二氣得仰面栽倒,拍床大叫:“給我回來!敢做不敢當(dāng),一個(gè)孬種,充什么好漢!” 13 陸二自然不孬。 可陸二心里混亂。 原本一心捉j(luò)ian,哪知竟與jian人滾作了一道。 當(dāng)下走在街道上,反復(fù)思量,又悔恨起來。 做甚么逃,可不是愈發(fā)說不清爽! 可再回去時(shí),金少爺傳出話來,是不讓他進(jìn)了。 金少爺說是他自作孽,不干陸二的事。 陸二頹唐地想,到底欺負(fù)了金二。 14 金平推門進(jìn)屋,金二趴床上不動(dòng)彈,只是問:“人走了沒?” 金平答:“呆了一會(huì)兒,已經(jīng)走了。” 金二突發(fā)奇想,向金平招招手,壓低了聲問:“有沒有吃了不舉的藥?” 金平還以為少爺要對(duì)陸二下暗招,縱是沒有也得找出這藥來,當(dāng)下拍著胸脯,認(rèn)下了差使。 又哪知少爺昏頭昏腦,要自己吃藥。 金二嘿嘿地笑著,一臉高深。 這回可下了血本。 還怕人勾搭不到? 15 陸二寡言少語(yǔ),陸大看出不對(duì),問他:“這是咋了?又出什么事?” 陸二不答話。 陸大胡猜:“你該不會(huì)又將那金少爺打了?” 若是打了倒也罷了,索性讓金二打回來。 陸二沒法子跟兄長(zhǎng)說。 兄長(zhǎng)卻當(dāng)他是默認(rèn),著急無措,沒個(gè)主見。 便又想去和陳氏商量。 陸二趕忙將兄長(zhǎng)拉住了,道:“這事我自己擔(dān)著,嫂子問起,你便說此事已了,莫再問了?!?/br> 他兄長(zhǎng)一臉愁容,還是諾諾應(yīng)下。 16 陸大怕什么來什么。 沒過幾日,金少爺糾集一幫人馬,到陸家鋪?zhàn)郁[事。 金少爺見陸二不在,便叫金平找去,自己慢悠悠喝陸大遞上的茶。 陸大戰(zhàn)戰(zhàn)兢兢,時(shí)不時(shí)地擦腦門上的汗。 倒是慶幸店里無客,沒什么生意好糟蹋。 陸二一進(jìn)鋪?zhàn)?,金少爺便似演戲入了情,啪嗒滴下一雙大淚珠子,哭道:“你賠我的身子來!” 金少爺帶來的一幫家仆,平常都在身旁混的,自是知根知底。 陸二來時(shí),便聽金平說是討債,加之有愧,倒不怪金少爺出爾反爾。眼下只被這少爺?shù)闹卑滓惑@。 倒是陸大被他一嚇,一屁股坐倒在地。 17 金少爺直接賴上了陸二。 陸二被扯進(jìn)了房里,金二少爺一腳踢上了門,直接抓他手往身體摸。 陸二正要發(fā)作,嬌滴滴的少爺眼睛一眨,又落下了一大滴淚。 “我病了?!苯鸲忝家粩Q,苦澀澀惹人動(dòng)心,“那天你睡了我一遭,我再起不來了!” 但這話陸二如何能信? 只說金二自討苦吃,年紀(jì)輕輕不學(xué)了好去,鶯巢里來,又往燕窩里奔。 哪怕心上真被勾起了些微憐,面上只做不動(dòng)心。 陸大卻在急急敲門:“弟弟,你犯了事可不能不認(rèn)下!” 金平是好奴才,拉住陸二哥哥往外間請(qǐng)。 金二少爺勾起唇,這是他和陸二的事情,干卿何事! 金二又把陸騏拉上了床,兩抹紅暈淡淡,誘著心狠的人:“你跟我再睡,你就知道,我真的病了……” 話未說盡,陸二急急要往外奔。 金二扯住他,被拉得跌在地上,直接抱住了腿。 撕拉一聲,陸二粗布衣裳被扯下了半幅。 金二跪坐仰頭,水氣氤氳的眼里裝不下別的東西。 陸二忽而道:“你賤不賤?” 金少爺又哭了:“明明是你錯(cuò),你還罵我賤!” 一邊哭著卻一邊解衣裳。 玉白的肌上斑斑駁駁,還有上次的痕。 陸二移不開眼。 也就又滾上了床。 18 金二事先吃了藥,只為了騙這個(gè)冤家。 哪怕他心中情動(dòng),眼中情濃,身下孽根就是不起,乖順順在腿間蟄伏。 金二還要帶著哭腔戲弄:“我睡了那么多……只被你睡過……不是你的錯(cuò),又,又還能是誰!” 陸二是個(gè)精明人,只在生意銀錢上精明。 哪懂得床上的門道。 還沒想明白,話就問出了口:“哪你說怎么辦?” 金二緊緊抱住他寬肩,扭腰擺胯侍弄這怨侶,一聽有戲,卻是一癡。 低低一吟,重重往下坐,一語(yǔ)三喘:“要……我……我要你賠!” 陸二溺在溫柔鄉(xiāng),閑閑撥他軟嫩陽(yáng)根把玩,卻問。 “怎么賠?” 金少爺貼過去,汗津津印上了吻,惱他不開竅。 自然要他也用身子賠。 他金二不做虧本買賣。 折進(jìn)去了兩次,連本帶利都要討回來。 19 明面上則是金二收了陸騏做仆,近身服侍,輕易不放人走。 陸大見弟弟衣錦繡,蹬高靴,比之家中做買賣強(qiáng),歡喜得不行。 只有陸二知這少爺一上床便軟若綠水,媚似春花,不要臉地癡纏。 金二用藥,是很后面自己坦陳告訴。 那時(shí)候兩人日久生了情,陸二氣苦無處發(fā)作,只將人按倒在床,日了又cao。 金二被調(diào)教日長(zhǎng),身上何處不勾人,只顧浪叫:“好哥哥,好情郎,好相公!” 聲音陡高,轉(zhuǎn)作一聲哭啼:“我不敢了……鈺鈺再不敢了!” 他這般模樣,陸二如何能放過他? 20 再說別的事。 金二一見事成,送與陸二嫂子一大筆銀錢。 陳氏樂呵呵地受了謀人禮,有了底氣和陸大和離。 陸大懦弱性子,沒了陸二在一旁,自然說什么就是什么。 卻說陸二在何處? 金二拉著跑去了秦淮河。 河上畫舫,金二少爺一身宮裝,云鬢高聳,面似芙蓉,陪著陸二吃酒。 那些個(gè)神仙日子,自不用多提。 但不知是金二的樂,還是這陸騏的債。 如何說得清。 【完】